注释: ①何兆武:《〈历史理性批判文集〉再版译序》,见康德:《历史理性批判文集》,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4页。邓晓芒先生就此提出质疑,认为何兆武先生所谓的康德第四批判不过是第三批判的一个分支。参见邓晓芒:《康德历史哲学:“第四批判”和自由感--兼与何兆武先生商榷》,载于《哲学研究》2004年第4期。此争论并非本文重点,从略。 ②何兆武:《〈历史理性批判文集〉再版译序》,第6页。在此,何兆武先生的理解消除了他以往的疑惑:为什么康德并没有考察历史知识何以可能,就径直拈出人类历史的起源与归宿? ③本专栏吕和应的文章《德罗伊森的“历史理性批判”》中提及德罗伊森之前的历史哲学家多涉及“系统论”,少涉及“方法论”,这一观点可资参考。 ④[德]康德:《历史理性批判文集》,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5页。康德此话也转述自牛顿的《自然哲学之数学原理》,参见第5页译注。 ⑤戴维斯曾经在访谈中说:“一部好的微观史却同时需要具备细节、证据和总体史的雄心。”见《新史学:自白与对话》,第76页。 ⑥如基于回忆的感悟、怀乡、类比、执念等等。 ⑦就如当前国内经常发生冒充旧时同学或友人的电话诈骗案,骗子往往以调动受骗者的少许旧时记忆来引导骗局继续。 ⑧普罗斯特写道:“历史学家的推理是通过与现在进行类比来进行的,他是把在大家日常社会经验中得到验证的解释模式转用于过去。”参见《历史学十二讲》,第141-142页。 参考文献: [1]刘家和:《历史理性在古代中国的发生》,见《史学、经学与思想》,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50页。 [2][3][4][德]康德:《历史理性批判文集》,何兆武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3、19、20页。 [5][7][13][英]布莱德雷:《批判历史学的前提假设》,何兆武、张丽艳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5、17、35页。 [6]Hayden White, Metahistory: The Historical Imagination in Nineteenth-Century Europe, Baltimore: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1973, ix. [8][美]娜塔莉·泽蒙·戴维斯:《马丁·盖尔归来》,刘永华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 [9][英]玛丽亚·帕拉蕾丝-伯克编:《新史学:自白与对话》之《纳塔莉·泽蒙·戴维斯》,彭刚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74页。 [10][法]普罗斯特:《历史学十二讲》,王春华译,石保罗校,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41页。 [11][美]娜塔莉·泽蒙·戴维斯:《马丁·盖尔归来》,刘永华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57-58页。 [12]何兆武:《对历史学的若干反思》,《史学理论研究》1996年第2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