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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运动所倡导的民主（亦是现代民主）有三个特征，即：以普通民众为主体的民主，与科学相统一的民主，具有广泛自由的民主。精英们提倡民主，并非一味地做口号式宣传，而是借助科学理性分析的工具给予体现。现代民主是科学思想的结晶，是人类文明的伟大成果。人类发展意味着联合活动的壮大，便要求民主思想的发展和民主制度的完善。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伟大功绩之一就在于初步揭示了科学与民主的联系。精英们认为，坚持民主必然要反对封建礼教、封建伦理、封建政治。这种民主与科学相结合的思想，在前所未有的思想高度上促进了中国人民的觉醒，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创造了条件，它本身也是同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精神相通的。新文化运动的先驱们在专制主义传统所固结的土壤上耕耘播种，培育与科学相结合的民主精神，表现了大无畏的气概。“西洋人因为拥护德、赛两先生，闹了多少事，流了多少血，德赛两先生才渐渐从黑暗中把他们救出，引到光明世界。我们现在认定只有这两位先生，可以救治中国政治上、道德上、学术上、思想上一世的黑暗”（陈独秀：《〈新青年〉罪案之答辩书》，见《独秀文存》第243页）。 这充分显示了五四运动的代表人物捍卫民主的理性的而非情绪所鼓动的精神，其高度的自觉性在五四以前的中国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