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1799年5月20日-1850年8月18日),法国小说家,被称为“现代法国小说之父”。巴尔扎克在法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十分重要。他借鉴了其他文学题材的特点,把戏剧、史诗、绘画、造型等多种艺术形式融入小说创作中,在西方文学史上第一次如此巨大的丰富了小说的艺术技巧。他以“编年史的方式”描写逐年描绘上升中的资产阶级对贵族社会日甚一日的冲击。他所创造的人物高老头、葛朗台、高布赛克、拉斯蒂涅、吕西安、贝姨、伏托冷等等几乎已经成为文学史不同类型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样板形象,对以后的现实主义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人物生平 巴尔扎克出生于一个法国大革命后致富的资产阶级家庭,由于他的父母婚后的生活并不美满,所以在巴尔扎克还没有满月时便送给了乳母寄养,只有在礼拜天才能与家人团聚。巴尔扎克排行老大,其后还有弟妹三人。但因为长期在乳母家寄养,所以他的童年既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抚,也没有得到多少欢乐。他曾在后来的回忆中说到:“这是任何人命运中所不曾遭受到的最可怕的童年。” 1816年11月,巴尔扎克考入大学法律系。法科学校毕业后,他拒绝了家庭为他选择的受人尊敬的法律职业,而立志当文学家。为了获得独立生活和从事创作的物质保障,他曾试笔并插足商业,从事出版印刷业,但都以破产告终。这一切都为他认识社会、描写社会提供了极为珍贵的第一手材料。他不断追求和探索,对哲学、经济学、历史、自然科学、神学等领域进行了深入研究,积累了极为广博的知识。 巴尔扎克读大学期间,父母为了让他尽早熟悉未来职业,曾先后安排他在一位诉讼代理人和一位公证人的事务所见习。几年的见习生活让他受益匪浅,非但熟悉了民事诉讼程序,还从这个法律窗口窥见了巴黎社会的种种奥秘,看到了繁荣景象下的罪恶,为未来的创作积累大量素材。 1819年1月,巴尔扎克从法学院毕业,但也是同年,他拒绝了家人为他安排的公证人事务所的职位,而坚持要走毫无生活保障的文学道路。为了向父母证明自己的文学天赋,他几乎足不出户的奋战一年,完成了处女作诗剧《克伦威尔》。然而结果却令自己大失所望。法兰西学院的一位院士看过剧后表示:“这位作者随便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搞文学。”为了摆脱经济上对父母的依赖,巴尔扎克曾以各种笔名为书商炮制和撰写流行小说,以维持生计。当然,这些纯粹以赚钱为目的的商业性作品不会给他带来所期待的荣誉,后来他甚至否认这些作品出自他的手笔。随后,为了给自己的严肃创作寻求稳定的经济来源,他决定暂时弃文从商。 1822年正当巴尔扎克倍受冷遇,痛苦绝望的时刻,结识了贝尔尼夫人。贝尔尼夫人的母亲曾是王后的侍女,对宫廷的生活,交际的秘密和妇女的命运十分熟悉。贝尔尼夫人比巴尔扎克大22岁,具有完美的娇柔感,高雅的谈吐,沁人肺腑的同情心,以及慈祥的母爱。这一切深深吸引着巴尔扎克,使巴尔扎克感受到从小没有领略过的母爱般的温情。她对他的一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巴尔扎克把她称为他的母亲、朋友、家属、伴侣和顾问。 从1825年开始,他先后尝试过出版业,开办过印刷厂、铸字厂,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四年的商海沉浮,让他尝够了破产、倒闭、清理、负债的苦楚。最后,母亲出面替他还债。走投无路的巴尔扎克只好放弃,重新进入文学创作。生活中的一切挫折都在他的笔下转化为成功的创作素材。这时巴尔扎克决定要在文学上取得轰轰烈烈的成就。他在书房里放置了一座拿破仑塑像,在塑像的剑鞘上刻下字句:“他用剑未完成的事业,我要用笔完成!” 1829年,巴尔扎克完成长篇小说《朱安党人》。历史小说《朱安党人》(1829)是巴尔扎克用真名发表的第一部作品,描述1800年法国布列塔尼在保皇党煽动下发生的反对共和国政府的暴动。作者赋予英勇的共和国军人以应有的光彩,但也大大美化了朱安党首领孟多兰侯爵,表现出他当时对贵族的同情。为了写这部小说,他曾细心研究有关暴动的历史文献,亲自去布列塔尼调查山川形势和农民生活,访问暴动的目击者和参加者,还从友人柏尔里公爵夫人那里收集许多关于朱安党人的掌故。从写神怪小说过渡到写历史小说,是巴尔扎克走向批判现实主义的第一个重要步骤。他在《朱安党人》中描写的不是古代历史,而是属于当代社会生活范畴的重要事件。着重反映当代社会生活,正是巴尔扎克日后所写的《人间喜剧》的一个特点。 从1829年写《朱安党人》起,巴尔扎克的创作开始进入成熟时期,即《人间喜剧》时期(1829-1848)。在三、四十年代,他除致力于文艺创作以外,还出入巴黎上流社会的沙龙,为几种报刊撰稿,他接触的生活面非常广泛。 巴尔扎克从这时期起,就在现实主义理论方面进行深入探索。他认为小说家必须面向现实生活,使自己成为当代社会的风俗史家;又认为小说家的任务不仅在于摹写社会现象,还须阐明产生这些现象的原因,指出人物、欲念和事件背后的意义。在塑造人物的问题上,他强调特性,也强调共性;他说诗人的使命在创造典型,使典型个性化,个性典型化;又说典型人物应该把那些多少和他类似的人的性格特点集于一身。他还强调艺术必须为社会服务;认为艺术家不仅描写罪恶和德行,而且要指出其中的教育意义;艺术家必须同时是道德家和政治家。 1830年4月,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中《私人生活场景》两卷出版了。然而,他深深地为法国文学创作者的处境担忧。虽然法国于1791年颁布的《表演法令》和1793年颁布的《复制法令》确定了著作权的原则,但剽窃、抄袭、模仿他人作品的行为仍比比皆是,甚至他的作品也被他人抄袭。 1831年,巴尔扎克加入保皇党。但是他的政治态度和极端保皇党人也不完全一致。他是党内的自由派,在党员中间不大受欢迎,他甚至公开批评保皇党,说“这个政党令人厌恶”,“这是一个失败的政党。” 1833年8月1日,巴尔扎克在致韩斯卡夫人的信中写道,《欧洲文学》在描写一位皇家卫队的士兵在农家谷仓里讲述拿破仑生活的片断,是抄袭他在《乡村医生》中的一段重要章节。 于是,几个月之后,巴尔扎克在《巴黎杂志》上发表了一封致19世纪法国作家的公开信,再次谈到上面的问题。他不仅描述了作家是怎样成为受害者的过程,同时也呼吁他们团结起来进行斗争。他写道,出路在于他们自身。在于承认他们的权利,在于对他们力量相互之间的认可。为了崇高的利益,他们要组织起来,像剧作家那样成立一个协会(1777年,由法国最重要的戏剧家博马舍倡议建立了保护戏剧作者权利协会)。 1848年1月,巴尔扎克启程回巴黎去准备他们的新家。9月底,他前往乌克兰,只是他对维埃曹尼亚已不再激动,事实上德·韩斯迦夫人和女儿对他也漠不关心,而且更糟的是他这么多年高强度工作所损害的身体健康也来讨债了。在这个漫长的冬季,他患了脑炎、慢性心脏病和支气管炎,他的生命已经步入最后的衰竭期。 经过了漫长的追求与等待,德·韩斯迦夫人终于同意结婚了。1850年3月14日,德·韩斯迦夫人以怜悯之心愿意满足巴尔扎克长达十几年的愿望。在乌克兰的别尔基切夫市的圣·巴巴拉天主教堂,他们举行了婚礼。除了新婚夫妇,只有两位证婚人和一位神甫出席。一个多月后,他们启程回法国。这次旅程对病入膏肓的巴尔扎克是灾难性的。当他们终于回到巴尔扎克精心布置的爱巢时,他已经无法再踏上台阶,死神的脚步已经越来越逼近了。在他最后的日子里,维克多·雨果时常来看望他,巴尔扎克对老朋友抱怨说他无法完成《人间喜剧》了。 1850年8月18日夜11时30分,巴尔扎克带着没有完成《人间喜剧》的遗憾离开了人世。文坛上的一颗巨星就这样陨落了,在他生命的尽头,陪伴他的只有给了他一生痛苦也帮助了他一生的母亲安妮·夏洛特。依照巴尔扎克的遗愿,他的灵柩将被安放在拉雪兹公墓。 巴尔扎克的作品 巴尔扎克一生的杰作就是包含了共96部作品的小说总集《人间喜剧》,其中有许多佳作: 《驴皮记》带有一定浪漫色彩 《舒昂党人》是他正式进入现实主义的一个标志 而真正称之为代表作的是《高老头》,其中包含了《人间喜剧》的三个主题:封建贵族的没落,资本主义的上升以及金钱的腐蚀作用。 《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老头被称为西方文学中四大吝啬鬼之一 此外像《幻灭》、《夏倍上校》、《贝姨》等也都是佳作。 塑造形象 从当代风俗史家的角度出发,巴尔扎克在《人间喜剧》中描写了十九世纪前半期法国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交替的历史时期,《人间喜剧》被称为“法国社会的百科全书”。这个时期的特征,是金钱逐渐代替了贵族头衔。1830年革命以后,金钱统治的威力尤为强大。资产阶级以捞钱为生活目标,他们通过各种方法和手段来达到目的,而更多的是用欺诈和暴力进行掠夺。巴尔扎克在《人间喜剧》中,描绘了从拿破仑帝国、复辟王朝到七月王朝这一历史时期法国社会的不同阶级、不同阶层、不同职业、不同的活动场所,使作品成为一个由两千多个人物构成的广阔的社会画面,从中可以看出封建主义必然为资本主义所代替的规律,和资本主义制度的某些弊病。 英雄人物 巴尔扎克也是拿破仑的热烈崇拜者。拿破仑的形象在《人间喜剧》中得到多次反映,如在《乡村医生》(1833)、《一桩神秘案件》(1841)、《三十岁的女人》(1831-1842)、《夏倍上校》等作品里。同时,作者也着力描写了和拿破仑相联系的帝国时代军官的形象。 在《人间喜剧》中,巴尔扎克以赞赏的心情描述共和主义的英雄人物。例如在作者笔下,《幻灭》中的米希尔·克雷斯蒂安是一个具有丹东和圣鞠斯特气魄的政治家。他提倡欧洲联邦制,对欧洲贵族阶级威胁很大。1831年巴黎共和党人起义时,他和一个普通士兵一样,在战斗中英勇地死去。他的牺牲引起所有认识他的人们的深切哀悼,人们经常怀念他。又如《农民》(1844)中的尼兹龙,是一个农民出身的共和主义老战士,“坚强得像钢铁,纯洁得像黄金。”他放弃他在大革命中应得的财产,甘愿过贫苦的生活,曾把独子送到前方去参加保卫祖国的战争。因为他憎恨有钱的人,他特别受到农民的爱戴。 折射社会 日益得势的资本主义侵入农村后所产生的变化,在《农民》中得到深刻的反映。《农民》描写的是贵族大庄园土地所有制和资产阶级小土地所有制的冲突,而农民处在这两种社会力量中间,就像“虫子夹在锤子和铁砧之间一样”。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高利贷商人高贝丹和里谷战胜了代表贵族大地主利益的蒙戈奈将军,但是被高利贷商人和富农吸引到这场残酷斗争中来的农民却毫无所得,他们只不过陷入一种新的奴役,遇到了更狠毒的主人。巴尔扎克在这里描写了资产阶级革命后农村在地主和资产阶级双重剥削下的贫困状况、农民对剥削者的强烈憎恨,以及农民由当时的经济地位所决定的对高利贷商人的依赖关系。 在《人间喜剧》中,巴尔扎克以同情的态度描写了劳动群众的贫苦生活。在叙述里昂纺织工人起义时,他指出这次起义的正义性和社会原因:“定货停止的时候,工人因饥饿而死亡;即便是在有工可做的时候,他几乎是半死半活地度日。任何一个苦役犯也比他们幸福。”(《纽沁根银行》) 巴尔扎克力图在《人间喜剧》中概括十九世纪前半期法国资本主义社会的全貌,把小说写成一部法国资本主义社会的风俗史,但是其中没有包括“工人生活场景”;三、四十年代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在《人间喜剧》中只是得到零星的、间接的反映。巴尔扎克写了农民的贫困生活和悲惨命运,但他对农民暴动始终采取否定态度,把农民反抗贵族的斗争说成是残忍的、野蛮的报复行为(《农民》)。他赞扬共和主义英雄,歌颂拿破仑的功绩,但他对封建贵族的同情也是显而易见的。他这种复杂的政治态度和思想倾向,正是他那自由化的贵族保皇党立场的反映,这里既有封建主义因素,又有资本主义因素。 巴尔扎克着重描叙了物质环境,如住宅、住宅的周围、城市、街道以及室内装潢和日常生活用具等。对什么样的人就安排什么样的环境。浪漫派作家通过大自然描写来抒发人物的内心感受,巴尔扎克则借助于物质环境的描写来刻画人物性格(但有时也不免失之烦琐),这是巴尔扎克一个独创的手法。他把现实主义创作方法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他的作品暴露了资本主义世界的脓疮溃疡,指出资产阶级如何仇视人类感情和才能的正常发展,使人们陷于良心泯灭、道德堕落的境地。一部《人间喜剧》事实上就是一部对资产阶级社会的控诉书。 巴尔扎克名言 过放荡不羁的生活,容易得像顺水推舟,但是要结识良朋益友,却难如登天。 —— 巴尔扎克 真正的科学家应当是个幻想家;谁不是幻想家,谁就只能把自己称为实践家。 —— 巴尔扎克 我们破灭的希望,流产的才能,失败的事业,受了挫折的雄心,往往积聚起来变为忌妒。 —— 巴尔扎克 持续不断地劳动是人生的铁律,也是艺术的铁律。 —— 巴尔扎克 你是被奴役的土地的儿女,你是爱情的天使,你是异想天开的精灵,你是诚实的孩童,你是经验丰富的老者,你是富上有头脑的男子,你是心地善良的女性,你是满怀希望的巨人,你是饱经忧患的母亲,你是充满幻想的诗人。 —— 巴尔扎克 当你看到不可理解的现象,感到迷惑时,真理可能已经披着面纱悄悄地站在你的面前。 —— 巴尔扎克 开诚布公与否和友情的深浅,不应该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 —— 巴尔扎克 人生有些关口非狠狠地斗一下不可,不能为了混口饭吃而蹉跎了幸福。 —— 巴尔扎克 巴尔扎克人间喜剧 《人间喜剧》是2009年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巴尔扎克。他以毕生心血创作的由九十多部独立而又有所联系的小说组成的巨著《人间喜剧》。 《人间喜剧》被誉为“资本主义社会的百科全书”。但他由于早期的债务和写作的艰辛,终因劳累过度于1850年8月18日与世长辞。 《人间喜剧》展示了法国社会的整个面貌,其社会历史内容可以归纳为——贵族衰亡、资产者发迹、金钱罪恶,被称为三大主题。 贵族衰亡 第一战场:老一代被金钱打倒。代表作是:《古物陈列室》、《农民》。 第二战场:新一代被金钱腐蚀。代表作为《高老头》。 第三战场:妇女被金钱轰走。表现为太太们情场失意,小姐们婚姻不幸这两个方面。代表作《弃妇》、《苏城舞会》。 巴尔扎克的阶级同情,是在注定要灭亡的贵族一边的,然而他同情的泪水挡不住他现实主义的目光,他不得不违背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爱,如泣如诉地描绘了他心爱的贵族阶级的必然没落而不配有更好的命运。正如恩格斯所说:“他的作品是对上流社会必然崩溃的一曲无尽的挽歌。” 资产者发迹 在《人间喜剧》中,巴尔扎克成功地塑造出一系列取代贵族而入主社会的资产者形象,大致由三类人构成: 1.具有资本原始积累时期特点的老一代资产者形象。代表人物《高利贷者》中高布赛克。剥削方式单一,经营手段落后;生活方式陈旧,极端吝啬,这是资本主义早期剥削者的特点。 2.具有过渡时期,即自由竞争时期特点的资产者形象。代表人物《欧耶妮·葛朗台》中的老葛朗台。剥削方式具有多样性,经营手段带有投机性;生活方式仍带有早期资产者极度吝啬的特点。 3.具有垄断时期金融寡头特征的新一代资产者形象。代表人物《纽沁根银行》中的纽沁根。剥削方式带有更大的冒险性和欺骗性,经营手段超越经营范围,向政权渗透;生活方式现代化,纸醉金迷,穷奢极欲。他展示了经济命脉的掌管者同国家政权的掌管者开始勾结的垄断资本已初露端倪。 《人间喜剧》通过老一代的高布赛克、过渡时期的葛朗台和青春期的纽沁根这三代人追逐金钱的经营史,再现了资本主义剥削方式的演进史,这也是资本主义由崛起到成熟,到统治全世界的发迹史。 金钱罪恶 1.毁灭人性、败坏良心。 金钱调动起全社会所有成员的卑劣情欲,人人都毫无例外地追逐金钱,它把一切统统淹没在利己主义的冰水之中,导致良心萎缩、野心滋长、道德堕落、人欲横流。代表作《高老头》、《贝姨》。 2.毁灭爱情、败坏家庭。 金钱成为夫妻结缘的唯一纽带。爱情、婚姻、家庭都是以金钱为轴心而展开的,金钱导演出一幕幕悲剧、喜剧、丑剧和闹剧。代表作《欧也妮· 葛朗台》、《夏倍上校》。 3.毁灭社会、败坏国家。 金钱犹如无孔不入的黄色魔鬼渗入到全社会的各个角落,收买了当权者的人心,使大人物堕落为"衣冠禽兽"。金钱毒染了整个上层建筑包括文学、艺术的神圣殿堂。金钱成为国家政治权利的杠杆,无所不能的真正的主宰。代表作《幻灭》、《交际花盛衰记》。 历史评价 社会评价 1883年,法国文学家协会为纪念巴尔扎克对法国文学所作出的丰功伟绩,也为感谢他为保护文学创作者的权利和为促成建立文学家协会所作出的积极努力,决定出资为他雕刻一尊纪念像。第一位雕刻家未能完成任务于1891年谢世。后来罗丹被选定继承这一重任。在长达7年的工作中,罗丹多次改变自己的构思,最后决定了一种他认为最能表现巴尔扎克特点的神态:翘首天空,发丝散乱,身体被宽大的睡袍裹住略向后倾。 巴尔扎克是19世纪法国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欧洲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和杰出代表,是一位具有浓厚浪漫情调的伟大作家,一边因奢华的生活而负债累累,一边以崇高深刻的思想创作出博大精深的文学巨著。他的生活趣事层出不穷,而作品更被誉为“法国社会的一面镜子”。在他逝世时,文学大师雨果曾站在法国巴黎的蒙蒙细雨中,面对成千上万哀悼者慷慨激昂地评价道:“在最伟大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名列前茅者;在最优秀的人物中间,巴尔扎克是佼佼者之一。” 巴尔扎克以自己的创作在世界文学史上树立起不朽的丰碑。 作家评价 戈蒂耶是第一个站出来热情地赞扬巴尔扎克的天才。此后乔治·桑、波德莱尔、福楼拜、左拉对他赞誉有加。 人道主义斗士法朗士对文体非常苛求,他深情地说:“他是他那个时代的社会的洞察入微的历史家。他比任何人都善于使我们更好地了解从旧制度向新制度的过度”,特别强调:“从塑造形象和深度来说,没有人能比得上巴尔扎克。” 后来的作家莫洛业说:“巴尔扎克不仅仅是十九世纪的优秀作家,他堪称最伟大的小说家,这在今天几乎是一致的看法。” 莫里亚克指出:“《人间喜剧》是神书,是巴尔扎克人物之林的条条大道。” 左拉:“几乎常常是青铜的,大理石的,既做的很多,又很坚固。” 泰纳《巴尔扎克论》:“金钱问题是他最得意的题目……他的系统化的能力和对人类处的明目张胆的偏爱创作了金钱和买卖的史诗。” 巴尔扎克的创作为小说开辟了一个新天地,使小说获得了空前的表现力。 他艺术气魄宏伟,生气勃勃,和显示生活一样丰富多彩,却比现实更加集中、凝练和强烈。 勃兰兑说:“巴尔扎克虽是个拙劣的文体家,却是一个最上流的作家。”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给予巴尔扎克以很高的评价。马克思认为巴尔扎克是一位“对现实关系具有深刻理解”的著名作家,恩格斯写道:“不错,巴尔扎克在政治上是一个正统派;他的伟大的作品是对上流社会必然崩溃的一曲无尽的挽歌;他的全部同情都在注定要灭亡的那个阶级方面。但是,尽管如此,当他让他所深切同情的那些贵族男女行动的时候,他的嘲笑是空前尖刻的,他的讽刺是空前辛辣的。而他经常毫不掩饰地加以赞赏的人物,却正是他政治上的死对头,圣玛丽修道院的共和党英雄们,这些人在那时(1830-1836)的确是代表人民群众的。这样,巴尔扎克就不得不违反自己的阶级同情和政治偏见;他看到了他心爱的贵族们灭亡的必然性,从而把他们描写成不配有更好命运的人;他在当时唯一能找来未来的真正的人的地方看到了这样的人,——这一切我认为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胜利之一,是老巴尔扎克最重要的特点之一。” 恩格斯认为他的辉煌巨著《人间喜剧》是“现实主义的最伟大的胜利”,“给我们提供了一部法国社会,特别是巴黎上流社会的卓越的现实主义历史”,在表现手法上“除了细节真实外,还更真实地再现了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我从这里(《人间喜剧》),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如革命的动产和不动产的重新分配)所学到的东西,也要比上学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巴尔扎克作品的深刻性由此可见。 在葬礼的仪式上,他的朋友维克多·雨果为这位天才献上了悼词:“……他的一生是短暂的,但却非常充实,他的作品比数不清的日子还要丰富。悲哉!这位力量惊人、从不疲倦的工作者,这位哲学家,这位思想家,这位作家,这位天才,在我们中间经历了所有伟人都不能避免的那种充满风暴和斗争的生活。今天,他在平和宁静之中安息了。现在,他超脱了一切争吵和仇视。在同一天,他进入了坟墓,但也进入了荣誉境界,他将继续在飘浮于我们头顶的云层上面,在我们祖国的众星中间闪耀光芒……” 巴尔扎克在政治上是一个正统派,他的伟大的作品都在注意要灭亡的那个阶级方面,但是尽管如此,当他所深切同情的那些贵族男女行动的时候,他的嘲笑是空前尖刻的,他的讽刺是空前辛辣的。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