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毁坏,谁又能知道它原本的样子?”冉平认为,城市化进程加速,人们从草原迁徙出去,并不是文明的毁灭,只是生存方式被挤压。牧民虽然放弃了马匹,却把离开故乡的悲伤留在了心里,这比留在草原更重要,因为能存留在人们心中的文明才是永远无法被毁灭的。反而是那些为民族文化代言、大声叫喊着我们的文明被毁灭的说法很可疑。 冉平提出,文明的弱势和少数都无关紧要,变异才最可怕。他提到鄂温克族民族乡——敖鲁古雅。国家为保护这片仅有几百人的土地,建起了房屋、电影院甚至是博物馆。由于这里的鄂温克族人以打猎为生,政府怕他们猎杀稀有动物,或者误伤人类,就没收了猎民的枪支。猎民很愤怒。“猎民并不需要房子、电影院,这些不能成为他们寻求快乐的方式。 ![]() 成吉思汗网络配图 让他们搬出自己的房子,没收他们的猎枪,他们就不会生活了,文化在变异中自然也就消失了。”冉平认为,越来越多的人使得蒙古文化成为一种廉价的旅游风向标,是蓝天、白云、黑车、白帐这些诗情画意吸引大家去旅游,这也是一种文化的变异。他想通过自己的作品来改变人们的想法。 不过,他认为,蒙古族是一个从饥饿、杀戮、残酷的自然环境中生长出来的坚韧的民族。所以,现代文明不会让它泯灭。如果它不够坚强,消失也是一种无奈。当然,冉平并不反对用现代科技文明手段去包装民族文化。像张艺谋创作的实景剧《刘三姐》就是一例。但是,提到让蒙古文化也效仿,冉平还是指出了自己的疑虑:仅仅包装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