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顿医疗秩序,结合抗战实际编写了以《游击战中师野战医院的组织与技术》为代表的20多种医学教材; --他经常写信、写文章,甚至写小说向国际社会宣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战形势,并大力呼吁为中国抗战提供经费、物资和人员援助; “我很累,可是我想我有好久没有这样快乐了。我很满足,我正在做我所要做的事情。而且请瞧瞧,我的财富包括些什么!我有重要的工作,我把每分钟的时间都占据了。”他在日记中写道。 他离去时只有49岁,却已像一位老人 “离他去世20多天的时候……”栗龙池的嗓子仿佛被捏住了,三个小时的讲述一下子掐断。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静静低头,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说:“日寇进行大扫荡的那次,他坚持给一个腿部受重伤叫朱德士的士兵做手术,当时敌人已经打到了村口,大家都焦急地催促赶紧撤离。他却对年轻的朱德士说,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放弃你。就是这次在紧张的手术中,碎骨刺进了白求恩的手指。” 第三天,白求恩不顾伤口已经发炎,又亲自为一个颈部患丹毒合并蜂窝组织炎的伤员做了手术,伤口感染了…… 1939年11月12日,年仅49岁的白求恩永远长眠于中国的土地上。11日夜,在弥留之际的他对身边的同志深情地说,请转告毛主席,感谢他和中国共产党对我的教育。我相信,中国人民一定会获得解放,遗憾的是我不能亲眼看到新中国诞生了…… 白求恩留下了一封遗书,将他仅有的几样贴身物件都一一安排赠与他人,并且恳请加拿大组织能为他的前妻“拨一笔生活的款子。” 他一生中的两次婚姻,都是和同一个女人——弗朗西丝·坎贝尔·彭尼。第一次的婚姻时,正处于白求恩事业的上升期,他已在美国底特律挂牌行医,其后1926年当他被聘为底特律医学药学讲师的同年,他患上了可怕的肺结核,在当时看来,如同今天的癌症一般恐怖。为了不拖累妻子,他们分手了。白求恩独自在美国纽约州的特鲁多疗养院治疗,并大胆将自己当成小白鼠,进行了当时仍然作为试验性治疗方法的“人工气胸疗法”。气胸疗法不仅治好了白求恩的肺结核病,还促使他在胸外科疾病的研究方面取得重大进展,并发明了一系列新的胸外科治疗器械。他康复的两年后,两人再度走入婚姻,虽然这段婚姻持续的时间有限,白求恩仍然在遗嘱中说:“同时也告诉她,我曾经是很快乐的。” 而对于他来说,更高层次的快乐是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将整个身心投入到救助伤员、建医院、培训医护人员和建学校上。他说,“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感觉遗憾的就是稍显孤闷一点。同时,这里的同志,对我的谈话还嫌不够……” “一年九个月零17天的时间,他比来时已经苍老了许多。从来中国前不久的照片里,我们可以看到白求恩还是一个精干的中年人。他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不计回报的奉献,实在太伟大了!”栗龙池说。 他所参与创建的晋察冀卫生学校,即今天的吉林大学白求恩医学部和中国人民解放军白求恩医务士官学校,70多年来,为新中国培养出一大批医疗骨干:两任国家卫生部部长、许多军队和地方医疗系统的领导干部是从这两所学校培养出来的。栗龙池本人曾在解放军白求恩医务士官学校工作20多年,他说,这是他的“白求恩”情结的缘由。 栗龙池说,白求恩是一面镜子,我们都应该多照一照。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