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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改造我们的学习》发表70周年之际 李会杰、周春宁
摘要：20世纪40年代，毛泽东亲自领导开展了延安整风运动。为了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毛泽东于1941年5月19日在延安干部会上作了《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这篇报告和《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是毛泽东关于整风运动的基本著作。《改造我们的学习》主要针对当时党内存在的“不注重研究现状，不注重研究历史，不注重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应用”的主观主义，提出了改造学习方法和学习制度，倡导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态度。在推进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的过程中，要反对“理论和实际分离”的主观主义作风， 要“废除静止地孤立地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 关 键 词：《改造我们的学习》，“实事求是”，当代启示 作者简介：李会杰、周春宁，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2011年既是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生日，也是毛泽东《学习》发表70周年。在这两个纪念日叠重的今天，我们重温《学习》，对我们深入了解毛泽东的《学习》光辉思想很有意义，对于我们汲取智慧营养更加坚定跟党走的信心很有意义，对于我们更好地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具体实际更好地结合很有意义。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重温毛《改造我们的学习》的光辉思想内涵，我们将会获得新的理论启示。 一、 “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科学阐述 毛泽东向来重视调查研究客观实际状况，痛斥违反马克思主义基本精神来做主观倾向的研究工作，在这篇报告中分析了广泛存在于党内的主观倾向思想作风，指出“主观主义的态度”是违反马克思主义的，我们要树立“有的放矢”、“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态度，标志着党的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基本确立。 1 当时党内存在的主观主义。 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就坚持从实际出发，抗击主观主义的指导，抵制“左”倾教条主义的危害，同湖南省委和湘南特委进行了艰苦的斗争，在抗争中选择正确方向，做出合理决策，提出科学理论。 毛泽东在1929年12月的《关于纠正党内的错误思想》中指出“主观主义，在某些党员中浓厚地存在，这对分析政治形势和指导工作，都非常不利。”①主观主义分析政治形势和指导工作，在毛泽东看来，这样导致必然的结果不是机会主义的话，就会是盲动主义。从这一点看来，我们得批判这一脱离实际的主观主义。 再有，“本本主义”也是教条式的和经验式的主观主义。毛泽东《在反对本本主义》里强调，我们需要领导指示，需要的指示是其内容是“适合于斗争中客观和主观情势的，是斗争所需要的”②。但是，实际中盲目地表面上毫无疑问地执行上级的指示的大有人在，这是“唯上是从”。 诚然，中国共产党在幼年时期，我们“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认识和对于于中国革命的认识是何等肤浅，何等贫乏”③的原因，同共产国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中共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又加入之成为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同时，共产国际在一系列重大问题上给中国共产党多方面的指导。 共产国际的指导的确帮助了中共度过了初建伊始的困难，可是毕竟不知根知底地了解中国，也带来了重大缺点和错误。共产国际的三次指导，中国革命的三次危险。1927年，瞿秋白在接受共产国际的不间断革命理论，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造成了土地革命时期第一次‘左’倾机会主义错误。1930年，李立三接受共产国际的“第三期理论”和城市中心论 ，造成了第二次“左” 倾机会主义。1931年六届四中全会之后，王明等完全按照共产国际指示指导中国革命，使“左”倾教条主义在党内统治长达四年之久，几乎把中国革命带入绝境。这是“唯共产国际是从”。更为害处严重。 国际上的革命经验，中国可以借鉴，不可照搬的。中国就是中国，不是他国。毛泽东谈到学习国际的革命经验时指出，不少同志只是单纯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老祖宗的“本本”，“虽然读了，但是消化不了”④。 毛泽东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指出，我们中级以上的干部中如果仅会引用老祖宗的个别词句，不会灵活使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研究和解决中国当下现实的问题，这样的害处更为严重。有个例子⑤，1925年5月底，红四军内围绕是否设立军委问题发生争执。当时，刚从苏联回国的刘安恭机械地照搬苏联军事教科书，提纯“既名四军，就要有军委”、“完成组织系统应有军委”。毛泽东批评道：只有四千多人一个小部队且处于行军时多的游击时代，军队指导需要集中而敏捷，而刘安恭等不顾这种实际只是依据书本，形式地要于前委之下、纵委之上硬生生地插进一个军委，这“完全是一种形式主义罢了”。这个就是“唯书是从”的形式主义与实际需要正好相反。 2 必须反对主观主义的思想路线。 主观主义的思想路线是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的，存在严重的危害。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指出：“主观主义的态度就是对周围环境不作系统的周密的研究，单凭主观热情去工作”。带着这种态度去研究，就是“隔断历史”，“抽象地无目的地去研究马克思列宁的理论”，又不解决中国实际革命理论问题的单纯理论学习的这种态度“不是有的放矢，而是无的放矢”。⑥ 我们若没有实事求是之心，违背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要求——理论和实际统一，就会出现严重危害。那就正如《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所言：“在学校的教育中，在在职干部的教育中，教哲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革命的逻辑，教经济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经济的特点，教政治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中国革命的策略，教军事学的不引导学生研究适合中国特点的战略和战术，诸如此类。其结果，谬种流传，误人不浅。在延安办学了，到富县就不能应用。经济学教授不能解释边币和法币，当然学生也不能解释。这样一来，就在许多学生中造成一种反常的心理，对中国问题反而无兴趣，对党的批示反而不重视，他们一心向往的，就从先生那里学来的据说是万古不变的教条。”⑦ 这不是我们共产党人的作风。 再有，主观主义的态度脱离了党性的原则。毛泽东分析到，部分同志的这种“老子天下第一”的作风“拿了律己，则害了别人；拿了教人，则害了别人；拿了指导革命，则害了革命”，这不是科学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这个主观主义是“共产党的大敌，是工人阶级的大敌，是人民的大敌，是民族的大敌，是党性不纯的一中表现”。可见，我们要摒弃它，它是反科学的态度，即“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实践统一的态度”，这就叫“没有党性”，“党性不完全”。⑧一个党，没有了党性，党员没有了求真务实的本性，是没有战斗力的，脱离实际的工作作风是毫无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奔小康希望的。从巩固党性的角度分析，我们看到了主观主义态度的极大危害。 3 “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科学阐述 （1）对待马克思主义必须坚持实事求是的态度。 既然，党内和现实生活中有较重的脱离实际的不良作风，就要正视“坏作风”，革命导师的经验和论言，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和借鉴。 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毛泽东为了更加有力地诠释和论证自己的见解，多处引用共产主义者领袖的名言。为了要做到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有的放矢”，毛泽东引用到“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教导我们说，应该从客观存在着的实际事物出发，从其中引出规律，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⑨。从这里可以看出，发现实际存在的问题，解决实实在在存在的问题是前提，深入实际问题是我们做研究、找对策的根本依据。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告诉我们，只看到事物的表现现象是不够的，也是不足相信的，现象与本质之间有很大差距。我们不可以无视现象，更不可轻视现象。我们马克思主义研究者和学习者不能满足于现象的捕捉、阐释、解析乃至判断，而应从纷繁芜杂的现象中探寻出隐藏其后的本质内容和实质规律，这才是我们最终想要的东西。只有找出了事物间的规律，才能正确地“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毛泽东也指出了发现规律的具体办法“为此目的，就要像马克思所说的详细占有材料，加以科学的分析和研究”⑩。不然，就是“违背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所谆谆告诫人们的一条基本原则：理论和实际统一”11。 《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指出，目前有三方面的极坏的作风和缺点，就是：不注重研究现状，不注重研究历史，不注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应用，如果不纠正这类缺点就无法使党和国家的工作更进一步，更把缺点的严重危害性同党和国家的伟大事业结合起来，指出不纠正这类情形的缺点就无法“使我们在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互相结合的伟大事业中更进一步”12。针对此类问题，我们就要树立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就是树立如同“斯大林所说的那样：把革命气概和实际精神结合起来”，在此态度下“就是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对周围环境作系统的周密和调查”13。在毛泽东看来，这样的态度才是马克思主义的态度，这样的态度才是科学的态度，也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 从党性的角度看，毛泽东认为，树立了理论和实际统一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才是党性的表现，也在告诉每一位共产党员这样的态度是起码应该具备的。 （2）实事求是的科学内涵 鉴于种种脱离实际的主观主义作风，毛泽东把这些人批评为“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中共党内的一些不务实之风气不得不令毛泽东感到担忧：上面谈到的三种情形，一种学习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本身就在违反马克思主义，再有某些学习者和研究人员“对中国的问题反而无兴趣，对党的指示反而不重视”，这些人就向往“从先生那里学来”“万古不变的教条”，然后辩证地总结到，这些是“党里的极坏的典型”，当然了不是普遍这样的，这种典型实际存在，“而且为数相当地多，为害相当大，不可等闲视之的”。14 行文到此，可以瞥见毛泽东意在概括出既符合理论和实践统一的原则，又有中国语言的风格的一条思想路线来扭转党内的非正确工作风气。一个成语，即“实事求是”15 就简洁概括出一条思想路线。毛泽东早年读史书，读国学，对中国历史是有深的研究和深见地的，显示出毛泽东的知识丰富了。 毛泽东对“实事求是”有精辟的分析：“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中引出其固有的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即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16 至此，“实事求是”思想路线得以完整科学的表述，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一次历史性飞跃在思想路线和思想方法上的重要体现。 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的确立，不是一朝一夕的完成的，而是激烈的革命实践验证了毛泽东的思想主张是正确的，能够指导中国革命走向胜利。这一科学阐述更大程度上奠定了了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的确立17。确立这一集体智慧结晶的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表明党内外对毛泽东的正确思想一致赞同，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中央有了基本思想指南，标志我党思想建设上的重大成熟。 二、 《改造我们的学习》发表70周年的意义及其当代启示 在《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改造我们的学习》这些文章里，毛泽东进一步地从思想问题上总结了过去中国共产党内路线的分歧，分析了广泛存在于党内的非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作风，主要是主观主义的倾向，宗派主义的倾向，作为这两种倾向的表现形式的党八股。这些坏的作风，我们党是坚决不能要的。 毛泽东号召开展全党范围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教育运动，即按照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原则整顿作风的运动。毛泽东的这个号召，很快地在中国共产党内和党外引起了怎样以从实际出发的观点而不是以教条主义的观点来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原理，怎样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中国革命的实际相结合，以及怎样对待一九三一年初至一九三四年底这段时期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这样一些重大问题的大讨论，巩固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思想在党内外的阵地，使广大干部在思想上大大地提高了一步，使中国共产党达到了空前的团结。 1． 团结是当时党和人民的需要。我们党自成立以来，就投入水深火热的革命斗争中，反对旧军阀，声援学生运动，发展壮大工人阶级，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而孜孜探索和奋斗着。我们党是跟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合作，出兵北伐，讨伐旧军阀，后跟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合作共同抗击日本入侵。两次国共合作，都成绩斐然，但是，因国民党本性使然，同共产党决裂，并走上“围剿共匪”的不归路。在毛泽东发表《改造我们的学习》前后，我党不仅做好内部组织上的团结，更需做好思想路线上的团结一致。正如前文所说，之前，要做好摒弃“左”、右倾错误，之后，要废除以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为代表的主观主义，来保证抗日战争及日后解放战争中我党内部的思想路线上的正确和一致。通过这次延安整风，广大党员干部积极参与进来，学习《改造我们的学习》等报告进一步认识到工作中存在的坏的作风，在思想上达到了团结统一。 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中不难看出，文章目的是统一思想认识，对于我们当代人很有启示，思想是工作的动力，是正确工作的源泉，而学习是有效促进思想和工作进步的有效途径。要从实际出发，作深入的调查研究工作，要探求事物内在的联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少犯错误或不犯错误。 2． 重视对在职干部的教育培训工作。我们党历来重视学习。延安整风时期，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干部会上做过《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使广大干部对待学习的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党内达到了空前的团结，开创了实事求是的学习风气。70年过去了，今天重温这篇文章，仍觉其中的观点是那么发人深省和振聋发聩。在讲到在职干部的教育时，毛泽东说“应确立以研究中国革命实际问题为中心，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则为指导的方针”，这在今天仍有重大的指导意义。18在温红彦看来，参加中央和国家机关司局级干部自主选学专题班的培训，一个感受就是，这样的学习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必不可少，另一个感受就是，干部教育培训，的确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紧迫的战略任务，是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重要保障。 现在党政界里的文风存在不小问题。2010年某日,江苏省睢宁县公布了一份特殊的评选结果——上年度会议讲话评选结果,最终评出20篇优秀讲话稿、5篇较差讲话稿。睢宁期待通过“行政语言改革”刷新“官场话语体系”。对此，习近平副主席当前党政领导干部讲话和文章“长、空、假”。19如果从毛泽东发表《改造我们的学习》算起,改进文风到现在已经进行整整70年了。近日,中央再度“炮轰”不良文风,国家副主席习近平批评当前一些党政机关文件、领导干部讲话和理论文章文风“长、空、假”,称“文风不正,危害极大”。铺天盖地的空话套话令人们痛心疾首,习近平的讲话表明了中央解决文风问题的态度和决心。然而,文风顽疾究竟如何治愈?有专家称,不良文风积重难返,难以在短期内明显改善。改进文风不能仅靠号召,必须出台严厉的奖惩机制,惩罚“长、空、假”,奖励“短、实、新”。 3. 读经典很有必要。我们要认真研读经典著作20。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前提是重视理论学习，保持理论兴趣。认真研读经典著作，关键是科学认识和正确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我们党的一贯态度就是不割裂、不取代。毛泽东曾经说的很深刻，从根本上说，马、恩、列是先生，我们是学生；马列主义是普遍原理，而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是一国经验。倡导学习经典原著，是因为恩格斯告诫过“根据原著来研究这个理论，而不要根据第二手的材料来进行研究”。实际上，当代中国与世界发展的事实一再表明，不懂得马列主义的剩余价值理论和帝国主义理论，就不懂得今天的经济全球化；不懂得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就不可能成为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坚定信仰者；不懂得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就不懂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创新性和精神实质。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毛泽东几次引用马、恩、列、斯的言论来证明自己的见解，我们要学习和领会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 当然，学习的目的在于运用。要学习多方面的知识。知识是理论联系实际的基础，只有丰富的知识与通过调查研究得到的第一手资料相结合，才能进行理论创新和实际创新。“继续解放思想，推动科学发展”，学习不但要结合实践指导工作，还要最终落实到创新上。学以致用是我们学习的根本目的，利用学习机会，改进自己的学习方法和工作作风，提高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并在回所后将其用于自己的工作中，为祖国的繁荣富强做出贡献。 坚持“实事求是”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要进行系统的周密的调查研究，要以研究中国的实际问题为中心，做好分析和综合。学习和借鉴毛泽东的智慧和经验。前人也许走过了许多弯路，也走过了不少坦途顺利的路子，我们向前人学习，学习经验，少犯错误。有错误了不可怕，错误往往是正确的先导，认真改正， “前车之鉴，后人之师”。运用也得讲究个方，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实际相结合也有个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4. 推进当代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创新。为纪念《改造我们的学习》发表五十周年，王震同志于1991年4月5日亲笔题词：从实际出发, 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为共产主义理想奋斗。王震将军的题词也许记忆在研究毛泽东思想的人的记忆里，但是题词的深意是明确的指导含义。今年是《改造我们的学习》发表七十周年，70年后的今天再读毛泽东的这篇报告，仍有很深的感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一个动态性的过程，我们要有中国化的语言和风格来推进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在实践中创新马克思主义。不久，我们党就会有新的中国化语言来阐释出来，丰富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及其中国化理论的智慧宝库。 参考文献： [1] 《毛泽东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 [2]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 [3] 庄福龄：《简明马克思主义史》、人民出版社、2009年
注释： ①《毛泽东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91页。 ②《毛泽东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11页。 ③《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6页 ④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7页 ⑤ 金民卿：《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初步形成的重要标志》、《马克思主义研究》、2010年第4期、第30页 ⑥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9页 ⑦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8-799页 ⑧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800页 ⑨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9页 ⑩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9页 11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8页 12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6页 13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800-801页 14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798-800页 15 最早见于《汉书·刘德传》“河间献王德以孝景前二年立,修学好古，实事求是。” 16 《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801 16 参考庄福 龄：《简明马克思主义史》、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94-297
18 参考温红彦、《改进我们的学习》、《人民日报》、2010年07月27日、第12版/综合 19《南方日报》、2010年06月02日、第A07版/时政南方眼 20 参考侯惠勤、《研读经典著作的当代意义》、《马克思主义文摘》、2010年第12期、第27-29
Abstract：In the1940s, Mao Zedong in person led to launch a rectification movement in Yan'an. In order to reorganize learning atmosphere by opposing subjectivism, Mao Zedong made a report——“Reform Our Study” at Yan'an caucuses on May 19,1941. This report, “Reorganize the Party's Style” and "Oppose Stereotyped Party Writing" are Mao Zedong's basic works about the rectification movement. Mainly aiming at these subjectivism styles of work that, “not paying attention to research current situation, not paying attention to research Chinese history, not paying attention to research Marxist-Leninist applications” exist at that time inside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Reform Our Study” put forward remolding learning methods and learning systems and advocated Marxist attitude of combining theory with practice and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 During promoting theory innovation process of Chinese Marxism, we must oppose subjectivism styles of work which is about “the Separation of Theory and Practice” and have to “Abolish Static and Isolated Methods of Marxism-Leninism Research”. Key words：“Reform Our Study”，“Seeking Truth from Facts”，Contemporary Enlighten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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