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道解禅的故事 道进三课 《第一课、渐》 故事略: 有一位名叫大年的学僧,喜好于佛像的雕刻,但由于缺乏良好的指导,雕刻出来的佛像总缺乏佛性。于是,大年专程去拜访无德禅师,希望能得到无德禅师的指导。 大年到法堂时,无德禅师便放一块宝石在他手中,命他捏紧,然后天南地北的跟他闲聊,除了雕刻方面的事外,其它一切都谈,约一个小时后,无德禅师拿回宝石,命大年回禅堂用功。 这样连续过了三个月,无德禅师始终没有谈到雕刻的技术,甚至连为什么放一块宝石在他手中也没说。终于,大年有点不耐烦,但也不敢询问无德禅师。 一天,无德禅师仍照往常一样,又拿一块宝石放在他手里,准备谈天。大年一接触那块宝石,便觉得不对劲,立刻脱口而出说道:“老师!您今天给我的,不是宝石。” 无德禅师问道:“那是什么呢?” 大年看也不看,就说道:“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块而已。” 无德禅师欣慰地笑道:“对了,雕刻是要靠心手一致的功夫,现在你的第一课算是及格了。” 故事解: 心手一致,其为之乃以渐!三月不耐烦,三年、三十年呢???以此知其当非以知见达也,故若能令其安心务本,即便是故意愚之,有何不可??! 禅宗所行乃玄素之隐也,以此令众僧不轻初学也,其同于此处禅僧之令大年握宝石而不知也,宝实是在其手中,一旦功成,众邪不侵时即现大明矣! 大年到于无德禅师处是求于刻道,然终却是求于知见,违于本心,是迷而失一心也。无德禅师此乃以实行之教直挫其求知见心,明之当省一切只在当下,精务之,渐行可渐远! “本立而道生”,诸圣之教皆然,宝皆付诸于众人手中,求个什么呢??!精务之!!下面大家不妨参参所谓的愚民教《老子》: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为于细,难之)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其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习常。(归本以务) 不尚贤, 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务本无务末)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愚则不愚)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惑)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弃知见) 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为学日益。(当下)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是以我不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被褐怀玉。(简易) 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见而明。不为而成。(归)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虚明) 《中课、一得一失》 故事略: 南泉普愿禅师问一学僧道:‘夜来好风?’ 学僧:‘夜来好风。’ 南泉:‘吹折门前一颗松。’ 学僧:‘吹折门前一颗松。’ 南泉禅师转身又问旁边站立的侍者道:‘夜来好风。’ 侍者:‘是什么风?’ 南泉:‘吹折门前一颗松。’ 侍者:‘是什么松?’ 南泉普愿禅师听后,深有感触,不禁就慨叹道:‘一得一失’ 南泉禅师说后,又再重问学僧道:‘你将来要做什么?’ 学僧:‘不做什么。’ 南泉:‘应该要为众生做马牛’ 学僧:‘应该要为众生做马牛’ 南泉禅师又再转身问身旁的侍者道:‘你将来要做什么?’ 侍者:‘要做像老师您这样的人物’ 南泉:‘应该要为众生做马牛’ 侍者:‘为什么要为众生做马牛?’ 南泉禅师看看二人,放大声音仍然慨叹道:‘一得一失’ 故事解: 学僧善效,是行恭顺道也。待者善疑,是求知扣法行也。然尽顺则愚,尽疑则痴,愚终成幻,痴易妄为,皆不道也,故曰:“一得一失”。 恭顺道立其无我,成于无心,学僧落入无志;求知扣法以令自强,成于不迷,侍者却执圣定相一我;无志同于木石,执我如于盗跖,是皆无道也,是为“一得一失”! 若正道者,顺而善受,疑而善决,非为众生,非不为众生,非为圣贤,非不为圣贤,成之以自然而然,无为而无不为,唯其所当,应机接物、随缘因化是也!得此者方得‘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终普利于天下! 落于两边者,均失圣教,同垢圣教无别!下再列所谓愚民人《老子》之言一二: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莫执)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除别)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化一)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相得) 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有迷人有悟者,悟者除迷人,无迷人无悟者) 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悠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致精微之德) 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圣教之道,顺教之法)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无疵乎?爱国治民,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虚心却相) 三十幅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损益) 《最后一课、平原》 物格、知至;本立,道生! 下引愚我经《老子》一二以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玄)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归) 解禅小结完。 正法眼 《正法眼》 故事略: 僧璨大师以白衣居士的身份造访二祖,受法得度后隐居于安徽皖公山。时逢周武帝灭佛,他往来于安徽的司空山一带,居无常处,十几年都不被人所知。 一天,有一位年仅14岁、法号叫“道信”的小沙弥来请教大师。 “请指示我解脱烦恼的方法。”道信说。 “谁束缚你了?”大师问道。 “无人束缚。”道信默立了一会儿,回答道。 “那还要求什么解脱呢?”大师说。 道信于此言下大悟。 故事解: 下引两个相类故事以明之: 某日,百丈禅师依傍着窗户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经文,不知何时,一只苍蝇被纸窗挡住了,绕室旋转良久,它无论怎么飞不出去,竟把窗纸撞得特响,真的成了—只名副其实的无头苍蝇;古灵禅师目睹此景,曰: 世界如许广阔,不肯出,钻他故纸,驴年去!” (《御选语录》)尔后,他作诗偈:“空门不肯出,投窗也大痴;千年钻故纸,何日出头时。”这首诗偈是形容一只苍蝇,为了飞出屋外,不晓得如何去寻找可以出去的正道,却拼命地往“纸窗”里钻,即使身首离异也不能出头呀!什么时候才能钻过“故纸窗”呢,那就不知道了。 宋·白云守端(1025一1072)系杨歧派禅师,俗姓葛,湖南衡阳人。他曾作《蝇子遗窗》偶,曰:“为爱寻光纸上钻,不能透处几多难,忽然撞着来时路,始觉生来被眼瞒。” 所犯在死钻,而不知超脱!那门那窗本就开着路在,根本就没有束缚,迷人执有死不得脱! 记得还有那么一个故事,把纸窗换成玻璃窗,前面让苍蝇钻玻璃钻不出去,等到把玻璃拿开了(束缚没了),它还以为玻璃在(幻有之束缚),终于没飞出去,困死在里面了!人之困厄多如此,为其迷而不用自个眼睛看看! 假如在那自困的苍蝇面前放另一只苍蝇,让它飞过去,那被困的苍蝇看了也就明白了,也会跟着飞出去的。只是遇到同样的事,它还易犯!得道禅师之范后学,如同飞于彼被困苍蝇前也。然机宜有异,禅师不可能处处为彼解厄,故忌以行效、言语示后学,唯令开悟,得正法眼藏,是授渔之法也! 下面再引一或可应对烦恼之故事: 道树禅师建了一座寺院,与道士为邻。道士不希望这里有佛寺,于是每天变一些妖魔鬼怪,来扰乱寺里的僧众,要把他们吓走。不久,很多年轻的沙弥都吓跑了,可道树禅师却在这里一住十多年。到最后,道士所有的法术都用完了,可道树禅师还是不走。道士无法,只得将道观放弃,迁往他方。后来,有人问道树禅师:“道士们法术高强,您怎么能胜他们?”禅师说:“我没有什么能胜他们的,如果勉强说的话,只有一个‘无’字是他们不如的。”“‘无’,又怎能胜他们呢?”禅师说:“他们有法术,同时也有限、有尽、有量、有边,而我无法术,却已经无限、无尽、无量、无边了。无和有的关系,是以不变应万变。我‘无变’当然会胜过‘有变’了。” ————邪术如那烦恼,是自心生有故无尽,是不知其终归幻来也。 《能与力》 《能与力》 故事略: 隐峰禅师是马祖道一禅师的弟子,他们都是著名的禅师。他们虽为师徒,却经常在一块参禅悟道,相互学习。相比之下,马祖禅师道高一筹,但隐峰禅师也毫不逊色。 有一次,隐峰禅师推着车子搬运经书,正好碰到马祖禅师坐在藤椅上伸着脚休息。由于道路太窄,隐峰禅师请求马祖禅师把脚缩回去,让一下路,没想到马祖禅师却无理地说:“我向来只伸不缩。”隐峰禅师听到这话也不甘示弱地说道:“那我向来只进不退。”二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肯让步。 隐峰禅师毕竟有事在身,再这样下去非误事不可。于是他不顾一切推车向前,结果辗伤了马祖禅师的脚,疼得马祖直咧嘴。 马祖回到寺里,便立刻召集众人登堂,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看样子好像怒不可遏,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马祖禅师对下面云集起来的大众说道:“刚才是谁辗伤了我的脚?快快站出来,我要砍掉他的脑袋!”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时隐峰禅师快步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脖子。马祖禅师见他毫不畏惧,却又放下了斧头,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对自己的前途毫不犹豫,大千世界可任你行走。” 隐峰禅师听到这话就缩回脖子,向马祖顶礼跪拜,然后弯腰退下。马祖禅师看到这里,再次称赞道:“能进能退,乃真正法器。”众人听后,均若有所悟。 故事解: “只伸不缩”与“只进不退”皆违于道,机锋相逞,乃以相试也。然以“只进不退”相对,是以恶治恶,以火制火,不道也,故此处隐峰机峰不当。然其能以正事行,愚而不伤事,是其得也。 当进,就是佛祖挡道,生死不两全,也须进!是为能进也。敢做敢当,唯其行正,故得刚勇,此以示进之道可矣!行人生一切困厄道,非自强与无畏,何得行! 当退,就是受尽万辱,亦当屈退!“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争而善胜。不言而善应。不召而自来。??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老子》” “你对自己的前途毫不犹豫,大千世界可任你行走。”:唯其心之至正也,然生命轻易断送,以之一意气无理事,非道人所为也!既能进,还须能退方有“大千世界任你行走”也!过进犯冲,逞勇之士,必死,是孔子之谓子路也。 若隐峰不缩头,马祖失道,隐峰失命,净者自净,污者自污,空损命于道过大矣!其能缩头,是得赞“能进能退,乃真正法器”之所由来也! 于此可悟进退之道,然莫忘用力! 下再引一禅事以补益之: 龙虎寺学僧在墙上画了一幅龙争虎斗图,请无德禅师评鉴。 “画得很好,但没有把握好龙与虎的特性。”禅师说道:“龙在攻击之前,头必须向后退缩;虎要上扑时,头必然向下压低。龙颈向后的屈度愈大,虎头愈贴近地面,他们也就能冲得更快、跳得更高。” “师父真是一语道破!”学僧们心领神会,其中一位又看了墙上的画一眼,继续说:“我们不仅将龙头画得太向前,虎头也太高了,怪不得总觉得动感不足。” “为人处事,参禅修道的道理也一样。”禅师进一步说道:“退后一步,才能冲得更远;反省一下,才能爬得更高。” 满了吗 满了吗 故事略: 徒弟去见师傅: “师傅!我已经学足了,可以出师了吧?” “什么是足了呢?”师傅问。 “就是满了,装不下去了。” “那么装一大碗石子来吧!” 徒弟照做了。 “满了吗?”问。 “满了!” 师傅抓来一把砂,掺人碗里,没有溢。 “满了吗?”师傅又问。 “满了!” 师傅抓起一把石灰,掺人碗里,还没有溢。 “满了吗?”师傅再问。 “满了!” 师傅又倒了一盅水下去,仍然没有溢出来。 “满了吗?” …… 故事解: 石,实。你读背多少书,就有多少实的知,实的知是可以到达顶端的,但到达顶端却并不代表已然成就!建一幢飘飘欲坠的楼房比不上建一小座坚实的平房! 沙,啥(刹、傻)。读书要问个为什么,圂囵吞枣还得消化,化而入无,进益于其神髓,是入于至虚之道矣!行此道,唯当忘前后所达之知,是弃知见而修也。(碎石,是为沙,亦可谓小石子。) 石灰,实回。深入求于至道,得其神髓,一切知与识听凭所使,是有实力修为矣,回于正觉正知之所见。(磨小石子,成灰。) 水,随。随心所欲之谓也,得其自然而然!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善下而成海……。水无形执而得应物随形,人无执而得应机接物,道无象而得机宜尽便。(辗灰如水。) 此故事乃谓于虚实之道也,依之可悟三教之相化宜,修道之正进程。 谁去主持 谁去主持 故事略: 百丈禅师会下有一位司马头陀,他懂天文、地理、算命、阴阳。有一天,头陀从外面回来,告诉百丈禅师说:“沩山那个地方,是一个一千五百人修行的好道场。” 百丈说:“我可以去吗?” 头陀回答说:“沩山是肉山,和尚是骨人,你老如果前去,恐怕门徒不会超过千人。” 百丈乃指众中的首座华林禅师,问:“他可以去吗?” 头陀:“他!也不相宜。” 百丈又指典座(煮饭的)灵佑问:“他可以去吗?” 头陀说:“他可以去。” 华林对百丈说:“我忝居第一座,尚不能去住,灵佑为什么能去呢?” 百丈回答道:“若能于众中下一转语出奇制胜,当去住持。”就指座前的净瓶说:“不得叫净瓶,你们唤作什么?” 华林说:“不可叫做木 (门闩)。” 百丈不以为然,乃转问灵佑,灵佑什么也不说,便上前一脚踢倒净瓶。 百丈笑着说:“华林首座输给煮饭的人罗!”遂遣灵佑住沩山住持。灵佑禅师在沩山,大阐宗风,后成禅门沩仰宗一派。 故事解: “不得叫净瓶,你们唤作什么?” :此以非名相,见其本真至道也。 “不可叫做木 (门闩)。” :净瓶出入净水,有其瓶颈在。华林此言乃见其束缚所在也,不得其解脱也,况其所答不离于净瓶与论争,功利心太重。 踢倒净瓶:束缚本无,论争本不存在,胜负得失不关心,这一切本净,何必逞能,何必争知逐识!是其得净水之真净也,不束于问题,不求于凡圣,超脱此一切之外,不为此一切自垢其心也!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不是问题难,不是对手强,是仁人自失其道也!”! 一呼一喝 一呼一喝 故事略: 广州的仰山慧寂禅师,在福州的沩山灵佑禅师那里悟道,一住十五年,受其心印,三十五岁领众弘法,有小释迦之誉。一日,一学僧从他面前走过,他问学僧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此参学的?” 学僧回答道:“南方。” 仰山禅师举起柱杖,指一指问道:“南方的长老,还说这个吗?” 学僧老实回答:“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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