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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经故事选(7)

http://www.newdu.com 2017-10-26 菩萨在线 佚名 参加讨论

074.兴邦卫国的七不衰法
    二千五百多年前,位于印度恒河下游南岸,有一个大国,称为「摩揭陀」国。
    佛陀晚年时,摩揭陀国的国王,名叫「阿阇世」,正与北方邻族的跋耆人交恶,常常对他的幕僚表示,跋耆国仗其人口众多,国势日强,对我越来越不顺从,威胁愈来愈大,我应当找个机会,把他们彻底消灭掉。
    佛陀入灭的前一年,有一次来到了摩揭陀国的首都王舍城地区游化,住在王舍城城郊的灵鹫山中。
    阿阇世王听说佛陀住在不远的灵鹫山中,便派遣他的亲信,一位名叫「禹舍」的大臣,就攻打跋耆国的事,去征询佛陀的意见,因为阿阇世王知道,佛陀是不会妄语,说话实实在在的圣者,一定会据实以告。
    大臣禹舍衔命来见佛陀,备了最好的车,以及五百位随从,隆重地乘车来到了灵鹫山。待车行至路的尽头,大臣禹舍下车步行至佛陀的休息处,礼见佛陀。一番问讯行礼后,大臣禹舍先代阿阇世王向佛陀请安问候,然后便说明了来意。
    佛陀因而告诉大臣禹舍说:
    「禹舍!过去,我曾经到过跋耆国游化,为他们说过『七不衰法』,如果跋耆人信受奉行了『七不衰法』,那么跋耆人一定会胜。」
    于是,佛陀回头问执扇随侍在后的尊者阿难,在一问一答中,尊者阿难一一证实了跋耆人实践了下列七种「不衰法」:
    一、经常聚集开会。
    二、在会议中上下一心地共同处理大众事务。
    三、遵循既有的制度,不轻易更改。
    四、不侵犯妇女。
    五、尊崇照顾老人,借重耆老的经验。
    六、勤于维护既有的寺庙。
    七、都能拥护供养阿罗汉圣者。
    因此,佛陀告诉大臣禹舍说,能经常集会的,必兴不衰;能团结议事的,必兴不衰;能坚持制度的,必兴不衰;能有不侵犯妇女风气的,必兴不衰;能借重耆老经验的,必兴不衰;能重视宗教信仰的,必兴不衰;能护持阿罗汉圣者的,必兴不衰。
    听了佛陀这样的回答,大臣禹舍感叹地说:
    「唉,瞿昙!光是一种不衰法,就可以预测跋耆人兴盛不败了,更何况有七种呢!唉,瞿昙!摩揭陀王在战争与外交的手段以外,如果不用分化离间的手段,是不可能征服跋耆人的。我得走了,唉,瞿昙!我事多繁忙,得赶回去禀报。」
    按语:
    一、本则故事取材自《中阿含第一四二雨势经》,《长阿含第二游行经》、《长部第一六大般涅盘经》,《增壹阿含第四○品第二经》、《增支部第七集第二○经》。
    二、佛陀时代的古印度,依《中阿含第二○二持斋经》、《长阿含第四阇尼沙经》、《增支部第三集第七○经》、《增支部第八集第四三经》的记载,至少有十六国分布于恒河流域。佛陀四十五年的游化,最常停留的国家,就是恒河下游东南岸的摩揭陀国,以及中下游北岸的憍萨罗国。群国中,以摩揭陀国的国势为盛,而跋耆族人另与离车、毗提诃等诸族组成了共和国,位于恒河北岸,正好紧邻摩揭陀国,他们的版图就小多了。跋耆,义译为金刚,依《杂阿含第一二五二经》,释尊曾赞叹他们「常枕木枕,手足龟坼」,推测他们是一个强悍、勤奋的族群。
    三、据《中华佛教百科全书》〈雨行〉的解说:「……阿阇世王因而停止伐跋祇之事,并令雨行于恒河南岸筑城垒以御跋祇。此城垒即华氏城(巴陵弗城),后成为摩揭陀国之首府。」「跋祇」即跋耆国,「雨行」即是本则故事中的大臣「禹舍」,阿阇世王最后听从了佛陀的意见,没有发兵攻打跋耆国,但在邻跋耆国的边界筑城防御。佛陀以「实力论」,消弭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战争。
    四、佛陀明确地说:「战胜增怨敌,败苦卧不安,胜败二俱舍,卧觉寂静乐。」(故事第七五〈战争与胜负〉)战争是残忍恐怖的,佛陀当然不主张战争。然而,从佛法「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的缘起法来看,只有和平的因缘被成就了,战争才能避免。凡涉及政治与利益的争端,就有诸多的复杂因缘,很难只靠道德的说服力来维持和平,「实力」变成了赤裸裸的现实因缘。依《墨子》〈公输第五十〉记载,中国战国时代,有一位和平实践者「墨子」,当他知道一位名叫「公输盘」(《史记》作「公输班」)的人,为楚国新发明了一种云梯攻城武器,正准备发动战争攻打宋国时,即积极快速地发明了另一种反制防御武器,以破解云梯车战术,终于成功地阻止了战争的发生,也与本则故事类似。
    五、看起来「七不衰法」中,第一至三项用现代话来说,即是民主与法治,第四至七项,即是攸关社会风气的精神建设,而最让大臣禹舍在意的是,跋耆人团结的向心力,这可从大臣禹舍所说的,除了武力与外交之外,还得寻求分化离间的手段(依《长部第一六大般涅盘经》版本),看得出来。
    六、受强敌环伺的国家,其政治人物实在应该多多来读本则故事,不要老是在分歧的国家认同与政治利益内斗的消耗中,自取灭亡。
    七、国家是如此,而一般的营利企业、非营利社会团体,乃至于佛教僧团也一样,如果没有共识,欠缺团结一致的向心力,那么,期望这样的团体能有什么成就也难!
    075.战争与胜负
    有一次,佛陀到憍萨罗国的首都舍卫城游化,住在城南郊外的祇树给孤独园。
    当时,恒河中游的憍萨罗国,由波斯匿王统领,国势强盛,包括位于该国北方的迦毘罗卫国(佛陀的祖国)、南方的迦尸国等邻国,都臣服其下,成为他的附庸国,俨然是一方之强权。而摩揭陀国从阿阇世王继位后,讲求武功,也不断地出兵征讨邻国,成为恒河下游的一大强权。这样一来,憍萨罗国与摩揭陀国遂成为相邻而对峙的两大强权,两国经常有利益冲突而交恶,交战不断。
    这一次,阿阇世王挥兵攻入西邻的迦尸国。而身为保护国的统领波斯匿王,则从北方出兵驰援,双方在迦尸国大战。结果,波斯匿王大败,狼狈地连随从都失散了,独自驾车逃回首都舍卫城。到舍卫城乞食的比丘,知道了这个情况,回来告诉了佛陀,佛陀因而说:
    「战胜增怨敌,败苦卧不安,
    胜败二俱舍,卧觉寂静乐。」
    ※ ※ ※
    另一次,阿阇世王挥兵直捣憍萨罗国,波斯匿王以逸待劳,大败了来军,并且生擒了阿阇世王。波斯匿王念阿阇世王是他的侄子,本来与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想没收他的军备后就放他算了,于是,押着阿阇世王来见佛陀,想听听佛陀的意见。佛陀自然是十分赞成,并且说:
    「力能破他军,还为他所坏,
    力能侵掠人,还为他所掠。
    愚谓为无报,必受于大苦,
    若当命终时,乃知实有报。」
    按语:
    一、本则故事前段取材自《杂阿含第一二三六经》、《相应部第三相应第一四经》、《别译杂阿含第六三经》,后段取材自《杂阿含第一二三七经》、《相应部第三相应第一五经》、《别译杂阿含第六四经》。
    二、憍萨罗国是恒河中游的强权,摩揭陀国是恒河下游的强权。憍萨罗国的波斯匿王是雅利安族白人,虽也敬重佛陀,但那是因为王妃末利夫人为诚敬的佛弟子,随顺夫人的关系,实则是更道地的传统婆罗门信徒。摩揭陀国的频婆娑罗王则不是纯雅利安族,有东方黄种人血统,依《有部毗奈耶出家事》说,他与佛陀同日生。频婆娑罗王有二位王妃,一位是波斯匿王的妹妹,一位是北边黄种人毗提诃族的韦提希夫人,他与两位夫人都是虔诚的佛弟子。而阿阇世王是韦提希夫人的儿子,虽不是波斯匿王的妹妹所生,但波斯匿王仍认他是侄子。又依《有部毗奈耶破僧事》记载,阿阇世太子弒父篡位,并支持提婆达多叛教,待提婆达多失败后,就转而护持耆那教了。
    三、本则故事发生的年代,下面几则资料,可以提供一些判断:其一,依《大史》所载,频婆娑罗王十五岁即位,在位五十二年,依此推算则其年寿应是六十七岁,也就是说,阿阇世王即位不会早于佛陀六十七岁以前。其二,依印顺法师在《华雨集(三)》〈论提婆达多之「破僧」〉中说:「考释尊八十岁入涅盘,为阿阇世王八年。」(第三五页)其三,憍萨罗国在波斯匿王后继位的是毘流(琉)璃王,该王曾出兵灭释迦族,佛陀多次劝阻无效。毘流璃王继位的年代不详,假设是在佛陀入灭前三、四年,则本则故事可能发生在佛陀七十二至七十六岁间。
    四、从本则故事,可以明确地了解佛陀对战争的态度。打败仗的一方,下场必然十分凄惨,所以大家都想求胜。然而,胜利者从此就高枕无忧了吗?不是的!他得时时面对复仇者的挑战。战争如此,一般的胜负之争,也是如此。
    五、从历史来看,以暴制暴通常都只有短暂的效果,正是俗话说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六、佛陀说的两段话,前段《杂阿含》、《相应部》、《别译杂阿含》三种译本意思都相近,故事中采用《杂阿含》本。后段则三种译本有较大的差异,故事中采用《别译杂阿含》本,其中,「若当命终时,乃知实有报」,与《杂阿含第一二四四经》中佛陀说的「燃烧法」类似:平时,由身、口、意所犯的恶业,很容易在临终前一一忆念浮现,而使内心后悔、烦躁不安,佛陀对这种情况以「譬如大山日西影覆」来形容。不得善心命终的结果,也使得来生不善心相续生。
    七、关于佛陀的第二段话,《相应部》本的一些片段也有深意,摘录如下:
    「以讥他人者,即得诽己者;
    以恼他人者,即得恼己者;
    如是业轮转,夺人当被夺。」
    即是说,当讥笑别人时,被讥笑的一方心有不甘,必定会伺机讨回公道,反讥回来,这时原来的讥者与被讥者主客易位,进入另一轮的讥、诽之中。惹人恼怒、夺人与被夺的情形也一样,何时才能了啊。
    076.念佛等六念法门的开示
    有一年夏天雨季,佛陀在憍萨罗国首都舍卫城南郊的祇树给孤独园安居。
    三个月的雨季过去了,比丘们都集中在饭厅里缝补衣服,同时也为佛陀缝衣。
    那时,梨师达多与富兰那兄弟两人,正好到舍卫城办事,一听说佛陀就要离开王舍城到其它地方去游化了,就央人到佛陀的住处去打听实况。结果,那人正好看到佛陀与比丘众们,从祇树给孤独园出发离开,就赶快早一步回来告诉他们兄弟说:
    「佛陀一行人,已经离开住所,正朝这边过来了。」
    于是,兄弟俩就在路旁恭候佛陀。
    佛陀来了,兄弟俩赶紧顶礼,然后对佛陀说:
    「世尊!您要离开王舍城,前往憍萨罗、迦尸、摩罗、摩揭陀、央迦、修摩、分陀罗、迦陵伽等离我们那么远的地方去,让我难过得犹如身体就要被支解了,头昏眼花,心乱如麻,所学的法都忘了。您这一离开,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世尊,以及善知识比丘们呢?」
    佛陀告诉他们兄弟说:
    「不管你见得到、见不到世尊,见得到、见不到善知识比丘们,你们都应当要随时修学着六念。哪六念呢?
    应当忆念着如来的功德:如来确实是应受供养者、圆满的觉悟者、真理与正行的实践者、完善幸福的终结生死者、彻底了知世间者、受调教人的无上领导者、天界人间的老师、觉他的自觉者、世间最尊贵者。应当忆念着法:正法是世尊所清晰教导的,是当生可见证,是可以直接领受,是水到渠成,不待资历、节气就能成就的,是劝引大家来修证的,是学了以后就用得上的,是智者内心所体验的。
    应当忆念着圣僧:世尊的四双八辈圣弟子,修学善好的、直捷的、正理的、中规中矩的正法,是值得我们赠礼的,值得我们殷勤服务的,值得我们供养的,值得我们诚敬问候的,为世间无与伦比的福田。
    应当忆念着自己持戒的清净德行:持戒的德行是无裂痕的、无间断的、无玷污的、无瑕疵的、自在而不勉强的、智者所赞光泽纯净无损的、导向禅定的。
    应当忆念着自己的布施:布施带给我利益,让我脱离普遍存在于众生习性中的悭吝惯性,以远离悭吝垢秽的非家之心而居家,常常布施,亲手布施,乐于舍心布施,欢喜平等布施。
    应当忆念着天界之事:有四大天王天、三十三天、焰摩天、兜率天、化乐天、他化自在天、梵众天等等天界,从此处往生诸天界所需具足的信、戒、施、闻、慧我也有。
    当这样忆念着如来;忆念着法、圣僧、布施、守戒、天界之事时,依着所念,心得正直,远离贪、瞋、痴,清楚修学的目标,清楚修学的法而得法喜,因得法喜而欢悦,因欢悦而得身轻安,因身轻安而生起踊动之喜,因踊动之喜而得安止,因安止而得定。能够这样修学,就可以这样说:圣弟子在众人皆乱中独醒,在众人皆邪中独正,入于法界之流而修学念佛,念法,念僧,念施,念戒,念天。
    居士们!在家生活多所干扰与染着,是尘垢之处,我们居无定所,四处游化的出家之路,则像海阔晴空,但如果你们居家也能用心修学,那也就足够了。」
    「世尊!在家生活多所干扰与染着,真的是这样啊!我是波斯匿王的内宫侍从,当波斯匿王出游时,我们就得骑大象载着妃子随从。两位妃子一前一后地紧挨着我坐在大象背上,我就夹在她们中间。当遇到下坡路段时,前面的那位妃子紧抱着我的脖子,后面那位攀着我的肩膀;当遇到上坡路段时,换成后面那位紧抱着我的脖子,前面那位紧抓着我的衣襟,这些妃子为了讨好波斯匿王,伴游时都打扮得很漂亮,而且体香四溢,我虽然与他们肌肤多所接触,但,那时我们只能专心注意三件事:一、好好控制着大象,才不会走错路。二、守护着自己的心念,以免对妃子生起欲念,惹来杀身之祸。三、要注意自己坐好,才不会摔下去。世尊!那时,我对妃子无一刻有不正思惟的心念生起。」
    「善哉!善哉!你们能这样地善于守护自己的心念。」佛陀赞美道。
    按语:
    一、本则故事取材自《杂阿含第八六○经》、《相应部第五五相应第六经》。
    二、结夏安居,为佛陀沿用婆罗门教传统,所制订的一项僧团制度,即在印度夏季三个月的雨季中,选择一固定处安居,以避免雨季期间四处游化的不便。(参考《佛光大辞典》第二三九八页)
    三、念佛法门,在公元初的初期大乘时期,有显着的发展,也是近代中国佛教的一大流,而其根源,还可追溯到《阿含经》,一如本则故事所述,但原始圣典的念佛,以念佛陀的功德(即佛陀「十号」之意涵),让自己远离贪、瞋、痴,而导入戒、定、慧的修学次第。后来的念佛法门,有多方的开展,发展出多种方便念法,如称念佛名号的「持名念佛」,观佛像细微的「观相念佛」,观佛出现于心中的「唯心念佛」,观得一切法实相的「实相念佛」等四类。其中,第四类之念佛,与《阿含经》六念中的由念佛而导入贪、瞋、痴之远离,是较为相近的。
    四、向须陀洹,是接近证入须陀洹果位的贤者,而证得须陀洹果位以上者,就称为圣者了。
    五、四大王天、三十三天、焰摩天、兜率陀天、化乐天、他化自在天,即是「欲界」六天,其寿命福报与环境之庄严,次第殊胜。再往上,即是更殊胜的「色界」天与「无色界」天,那要有初禅以上禅定能力的众生,才可能往生了。
    六、印顺法师在其《佛法概论》中,对《阿含经》中的「六念」法,有以下的整理与定位:「在家的信众,于五法而外,对心情怯弱的,每修三念:念佛、念法、念僧。或修四念,即念三宝与戒。或再加念施;或更加念天,共为六念,这都见于《杂阿含经》。这主要是为在家信众说的,如摩诃男长者听说佛与僧众要到别处去,心中非常难过(杂含卷三三?九三二、九三三经);还有难提长者(杂含卷三○?八五七、八五八经),梨师达多弟兄(杂含卷三○?八五九、八六○经)也如此。诃梨聚落主身遭重病(杂含卷二○?五五四经);须达多长者(杂含卷三七?一○三○经等),八城长者(杂含卷二○?五五五经),达摩提离长者(杂含卷三七.一○三三经)也身患病苦。贾客们有旅行旷野的恐怖(杂含卷三五?九八○经);比丘们有空闲独宿的恐怖(杂含卷三五.九八一经)。这因为信众的理智薄弱,不能以智制情,为生死别离,荒凉凄寂的阴影所恼乱,所以教他们念──观想三宝的功德,念自己持戒与布施的功德,念必会生天而得到安慰。这在佛法的流行中,特别是「念佛」,有着非常的发展。」(第二○八页)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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