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诵《大悲咒》的感应事迹 初期癌症诵咒而愈 宣化上人说:大悲咒的神力,妙不可言,谁有诚心谁就有感应,得到好处。有病的人,病会痊愈。无病的人,能开智慧。求什么得什么。所以大悲咒是不可思议广大灵感无碍大悲心陀罗尼。 徐味勤 我虽生于小康的家庭,但幼年时母亲就逝世,又生逢战乱的时代,既不能享受温饱的生活,也不曾受到母爱的滋润。年纪还小就离开家里,半工半读。在动荡的时局中,历经艰苦,渐渐长大坚强起来。由于军旅生涯,锻炼出坚强的意志,加上有纪律的生活,养成清白的习性。烟酒赌博,从不沾染,吃喝玩乐,全不讲究,唯有喜好清静。长年研求学识,一心培植青年,就象一张白纸,不杂色彩。我对这样的生活,很感满足,全无其他奢求。 六十五年春天,内子机缘成熟,皈依佛门,夜晚听经,清晨拜佛,充满法喜。桌子上,摆放很多佛教经书,经常阅读,并且在吃饭时、就寝前,不断的对我展开说教。我则认为宁静澹泊的操守,无异于拜佛诵经,暗室无亏的品德,无异于行善去恶的修行,因此尽管内子妙舌生莲,辩才无碍,我总充耳不闻,不为所动。六十五年夏天,内子坚要我一起前往土城,皈依广老。我虽不以为然,但内子深情感人,盛情难却,于是相偕前往。不料一进入佛堂,忽觉观念开扩,心境转变,或许是前世佛根深种,今生才逢佛缘吧。 后来悲广大师在志莲精舍开讲《法华经》,乃与内子相率前往听讲,初次沐沾法雨,只觉心地清凉,有如醍醐灌顶,奇妙的滋味,难以思议,难以形容。此后每逢讲经,不管晴雨,从不缺席,虽然无法大彻大悟,但是逐渐破除执见,由信生解,由解生行,进而自利利他,实非“独善其身”所可比拟。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农历五月初,内子被车伤了脚,我又因大便下血住入荣民总医院。内科作细胞反应检验,说是多发性恶性肉瘤(初期癌细胞),一面另行切片检查,并转送外科安排开刀。外科驻院医师说必须封闭原来肠道,废止原来肛门,另外开人工肛门,以达到安全治疗。一昼夜间,恶病降临,人生无常,令人恐怖。我想这是往世业报出现,无法避免,准备看开一些接受业报。但内子因事情来得突然,极感震撼。乐居士指导内子诚诵《大悲咒》七天,各一○八遍,求大悲水治疗大病;悲广法师指示用大定的功夫来克服大病;净空法师指示以发大愿转移大业力;圆一师指示放下万缘以治万病;普门善友们以朝山、放生的功德为我回向。良师善友们,热心帮助,令我铭感肺腑。我在住院三周的时间,终日心念观世音菩萨,发愿病好之后,尽可能接受讲经训练,随时找机会弘法,以上誓愿全出于至诚。《普门品》说:“众生被困厄,无量苦逼身,观音妙智力,能救世间苦。”终于感应道交,灵感显现,两次切片检查,都得到良性结果,只是将患部结扎,不需开刀。出院以来,平安顺适。佛法无边,佛力无量,若非亲身体验,哪能深信不疑?现我正接受讲经训练,迎接考验。愿苦海众生,虔诚皈依三宝,人身难得,勿负此生。 (一九七八年十月卅一日《慈云月刊》三卷四期) 诵咒病愈,更加健康 林永明 我是一个四十一岁的中年人,世居台南新化。我从没有接触过佛教,也谈不上有何宗教信仰。在民国六十二年秋间患上遗精病,虽然我懂得一些中医药,可是怎么也治不好这种病。正在烦恼中,在一地候车往他地时,路边有一间旧书店,偶然发现了一本大乘精舍印经会的《大悲心陀罗尼经》,花了十五元的代价购回来一看,说明可治八万四千种病(业),我仔细一想,既然可以治病,我就应该虔诚的念念吧!开始念咒是六十六年十月间的事,好象我日夜不断念诵一个月左右,此病霍然而愈,每念咒时就一心不乱。继念半载,更妙者,有一股气在丹田下的脊椎骨上达至脑,复由脑顶循面部至喉返回丹田,上下循环不已,如今不但万病不生,而且返老还童。《大悲咒》之功效如此之大,如此之不可思议,我真是太感谢观世音菩萨的恩德了。 从此以后,我每日要念《大悲咒》,一念心如止水,气血循环舒畅,叹未曾有。乐居士曾来信指导,不可执着此相,更应远离欲念。 我曾以念咒之法教导别人,其中有失眠症,三天见效。心痞塞症、神经涣散(衰弱)症,在短期内复原,恢复健康。甚至有一次家乡附近有人跳水自杀,尸首寻不着,我去一看,只念了不到十遍《大悲咒》,尸身立即浮出水面。还有小孩子夜晚不知何故啼哭不止,念咒一遍即止。手指刀伤,念咒一遍止痛,三天生肌。类此验案,不知凡几。我只有尽力教他人都念此咒。世人不知念此咒,而失大利,陷入痛苦,诚可悲也。愿同修广为宣传,功不唐捐。 (一九七八年五月三十一日《慈云月刊》二卷十一期) 大悲神咒灵异,难产四天菩萨垂救 林慈仁 我与妻原系某大学同班同系同学,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致婚姻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毕业后即相约来此山村同居。 因妻即将分娩,定时前往旗山妇科医院,作产前的定期检查,因而常往返于旗山、新寮之间。一日在由旗山开往六龟的车即将开车时,上来了一个秃驴(以前我对和尚的恶意称呼)。中等身材,头真的秃了,胡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有刮了,看去约五十开外,一双眼睛炯炯有光,乍看是有几分仙风道气。但那副不修门面,及那身粗布烂缕的老道学的装备,真叫人作呕,谁敢坐挨他。但他一上车后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用神光毕露的眼睛,向车箱巡视,最后落在我和妻的左右。当时妻一侧放一只手提包,我则衙门八字开(两腿分开),一手扶着妻,一手摊开,懒洋洋坐在那儿。这位秃仁兄连招呼都不打,一屁股坐在我的一侧。这还不算,干脆连鞋都没有脱,双腿一盘,两眼一闭,看样子坐得真安逸。这时我的骄气不知到哪儿出公差去了,为了一百零一套西装设想,还得乖乖撤退阵地。要说这是奇遇,不如说是倒霉。 到美浓站时,上来一位手牵小孩的老太太,正在找座位时,这位秃先生本来一路瞌着睛入定,可是这下他却很快的让位给老太太。车出站后,他冲妻说:“把袋子拿开。”命令似的不待反应又坐下,妻也只好将手提袋移置膝上。当时我真的无名火高三丈。心想,你这秃驴,今天未免欺人过甚。本待发作,但因他让位给老小,已取得乘客的好感,形势于己不利,因之忍了吧!到三丘田他下车了,临走时自言自语的:“朋友!青年人不可骄气过甚,气唬唬干吗?我就住在这山里,由车牌数去三百步单步,有便不妨过来咱们谈谈。”回到家中与妻谈及车上所遇秃驴,都一致觉得这人有几分神秘,下车前的话更有含义。我们除了有当面错过之感而外,也无心再加深究。 隔天妻腹痛得异常,知道即将生产,立刻就近请了助产士。但接连四天难产,中西助产士束手,妻痛苦的日夜呻吟。晚上忽然想到秃驴,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刚好他正跪在那儿念经。听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门声,彼即开门肃客。当他看到我时,象未卜先知似的,很和蔼的说:“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这时我有如回到慈母前的亲切,内心发出一种从来未有的安稳及快感。未曾落坐,我即无头无尾的说道:“妻难产,已经五天了。”法师(这一带的人都如此称)听后,连话都不答,转身端起佛前的水杯,即双膝跪地,喃喃的念起来,我亦不自觉的跪在他的后面流泪。十余分钟后,法师双手将杯水给我,并云:“这是观世音菩萨赐你的圣水,能除一切苦厄,你信得过吗?”当时我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表示信得过。于是法师叫我烧了三枝香,磕了三个头,然后跪在那里。法师说:“你一定要安静,快快的回去,叫你太太将圣水马上喝下。记住《大学》里的:‘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另外要设法使你太太高兴、快乐。譬如告诉她:忍耐一点,将来生下来的小宝宝一定又白又胖,男的象我这样笨,女的一定和你一样的聪明漂亮,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欢喜等。并助其大声的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管保即时临盆,母子平安。快回去吧!” 急得一出门就开始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但想到老和尚“设法使他快乐”一语,似有不通人情处,妻痛苦的要死,有何法能使她快乐呢?但在走头无路时,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炮制。说也奇怪,妻听到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将来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欢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我见老和尚的神机妙算如此神奇,高兴的叫道:“念呀!”妻还问:“念什么?”我说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就这样,妻也跟着高声大气的念。哇!哇!!哇!!!谢天谢地,孩子降世了。外面冲进来中西助产士,忙着接生。我则捧着茶杯,感激得眼泪汪汪,跪在客厅的一角,仿佛看到观音菩萨站在云端,不!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被“恭喜!恭喜!恭喜你添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少爷”声惊醒,四处找寻,哪来的菩萨和老和尚?进入内室一看,小宝由护士抱着,妻疲惫得沉沉睡去,真的母子平安,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泪。 骑上铁马,一气冲到老和尚安乐茅蓬,老和尚正在菜园工作。我不顾一切,跪下来就磕头。老和尚放下工具,笑咪咪的拱手向我:“恭喜!恭喜!是一位……”“有鸡鸡的!”我抢着回答。老和尚笑得更乐了。相邀至佛堂坐定,我申明是专程来叩谢救命大恩,及请老和尚为小宝赐名的。老和尚随口就说,叫“应缘”好了。嗯!“应缘而生,应缘而来”,可以!可以!”至是我对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更尊崇了。我们通常取一个名,大家互相推托,然后翻《辞源》,查《辞海》,改了更,更了改,三番五次,结果叫出来还是俗里俗气,不合理想。老和尚随口拈出即是,而且超俗得体,由此可见老和尚学问道德之登峰造极。 回到家中,妻正在进饮食,大家催我为小宝取名,我胸有成竹的说:“应该的应,缘法的缘,我的孩子叫应缘。”在座的无不鼓掌叫绝。 之后,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但每次去,他老不是念佛,就是拜佛,或诵经,很少有谈话的机会。尤其是他拜佛,磕得头咚咚的响,膝盖跪起疤,头磕起包,念佛念得眼泪汪汪。好几次因不敢惊动他,而偷偷的溜回去。 仅由片断的谈话中,得知妻喝的是“大悲水”,这位老和尚是历任中国佛教会理、监事,顶顶大名的明藏法师,由十普寺来此隐居。原来老和尚是这样一位轻名、淡利、安贫乐道的当世圣哲,难怪我这骄横不羁的乳虎,被其盖世学问道德所驯服,和感化。 自从接近老和尚后,我即自动放弃廿年的祷告,拚命的研究佛教,现在已能做简单的早晚课了。 (一九六六年四月三十日《慈明月刊》五卷八期) 编者按:本文尚有后段,系作者林慈仁先生叙述皈依明藏法师经过,为节篇幅,从略。 严重烧伤及车祸昏迷得救重生 泰安法师 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处处示现灵感。台北市佛教会理事长泰安法师讲了两则近年的事迹: 民国五十七年九月,一位新店的青年王永吉,当时服役军中,适逢休假返家,修理家中瓦斯,发生意外烧伤,全身达百分之六十八。报纸的报导,使熟识的新店广明寺真光法师在中坜洽事看到报,急忙返回台北,赶到耕莘医院探望。这时王战士由于吸入过多瓦斯,渗入血液循环,经过吸血,而全身又现肿胀流汤,昏迷不醒,住院二月余,医师已不保能医。泰安法师赶到,虔念《大悲咒》,由夜晚九时至十时半。次日八时,王战士已醒了,下午二时能起床小便,又睡至隔日二时,伤势转好,一星期复原出院。八位医师、护士惊讶得向和尚合掌!王永吉先生俗名阿安,接受本刊访问时表示,观音菩萨灵感事迹太多了,不知的人以为迷信,其实是事实。但这不应临时祈求,平时就要修善心,做好事,造善业,佛祖才会暗中保护,大劫化小劫。 另外一件灵感事迹,台北市泉州街有位中药商叫张建春,在一九七八年八月,他二十一岁的孩子发生车祸,送到台大医院急诊室,住院廿余天,昏迷不醒,眼睛已不会动,医生、护士都说没希望了。真光法师连络到泰安法师,赶到病房念《大悲咒》四十分钟,手已能举起,次日能说话,过两星期康复出院,现在人好好的在做事。 (一九八○年二月十日《慈思周刊》总六十二期二十四号) 麻疹并发症起死回生 林看治 在这二十世纪科学昌明的太空时代,若向人说:“正常的身体,要是冲着凶神恶煞、棺木煞等等的煞气,就会即时一命呜呼。”那些自夸新进人物的,不但不信,并且出口就是迷信、不合时代潮流。那么佛教徒是否信这些“相冲相煞”的事情呢?依我的看法是,宁可信其有,但却不去谄媚祭拜,或求他保佑。 若是把一句阿弥陀佛圣号志诚恳切的念,就可以逢凶化吉,遇煞无恙。具此究竟妙法,凶神恶煞早已被这一句光明正大的咒中之王吓得跑向九霄云外去了。也许这一句万德洪名的圣号,把那些痴迷不知返的恶鬼煞神降伏得心开意解,带业转生善道去了亦说不定。下面且举二则事实来证明。 李准莲友是“方广班”的副班长,住在台中市东区建中街,她家有余屋出租给中连货运的司机。那司机太太名阿珠,今年卅一岁,于去年农历十二月廿日早上到南京路的一家洋装店,要把新订制的衣服取回。当时,忽然马路上鼓乐宣天,有人大声喊着:“艺阁的三藏取经来了!”有的又说:“花圈、花车那样多。”阿珠在店内听得好奇心起,也出去看一看,不意只见八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木,阿珠即时打了一个寒噤,口里直叫头痛,胸部如石块压住,即时昏倒过去。当时洋装店的人,吓得赶紧叫一辆三轮车,派店员一人护送,经过复兴路魏保顺医院门口下车,扶着她先请医师给她打针服药,然后送她回家。 李准莲友看见阿珠昏迷不醒,五官与爪甲皆呈黑色,骇得大声喊起“阿弥陀佛来救命”来!当时隔壁的中连货运员工人等,听人叫喊,大家都赶了过来,只见到阿珠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昏迷不醒,大家都说回生无望,有的就打电话到南部叫她丈夫回来,有的就打电报叫她婆婆来。只有李准莲友神色镇静,拿着手中的念珠放在阿珠胸前,口中仍不断地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虔求佛菩萨慈悲施救阿珠,大约念了二十分钟,阿珠的两眼与皮肤渐渐恢复正常,口说:“师姑,汝真是救我活命的大恩人。我几乎被压得要断气,当万分痛苦的时候,你的念珠放在我的胸前,又闻阿弥陀佛的声音,身体才渐渐感觉轻松起来,多谢师姑施救。”邻居的人纷纷向阿珠恭喜:“能得到念佛的房东救了你的大命,否则你三个儿女将变成没有妈的孩子了。”据说去年七月对面那条巷内有一位才十七岁的小姐上街,也是看人出葬回来就大叫头痛心寒,医药亦无效,就离开了人间。更不幸的是这位小姐出葬那天,这条巷的头一栋房屋女主人,她是信外教的,当时她站在门边看,也忽然头痛,同样的症状,医药无效,一命呜呼哀哉了。听了邻居的话,大家都向阿珠道贺。这是本年二月间李准莲友来莲社亲口对我说的。 台中莲社家庭念佛班共计四十八班,皆由炳公老恩师(李炳南居士)命名组织的。“双修班”是民国四十四年八月立的一班,班长邱心智,副班长林德金、李陈绸人等,都是非常热心劝人念佛的。十三年来,每二星期讲一次佛法,未曾间断,讲前由赵钬铨居士与丽亮夫人领导课诵,所以班员每人经咒很熟,几乎都背诵。这次农历四月廿日,学人正讲“劝修念佛法门”之时,讲起了李准莲友救阿珠的感应。当时在座一位姓萧名合的莲友,她住在太平路,即时站起来向大家说:“我可证明确实有棺煞,因为我妹妹在前月险些被它煞死。我妹妹名阿雪,住在半平厝的乡村,在二个月前,阿雪产后廿多天,尚未满月。那天早上忽然一阵乐队的锣鼓声,隔壁的阿婆,不看明白,一直叫:‘阿雪啊!快出来看迎神,多么热闹啊!’阿雪由房间出来伸头一看,原来不是迎神,是抬一口棺木过去,忽觉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就痛,畏寒发烧。我的妹夫即时请医师打针,不但并不见效,而且愈见沉重,阿雪就叫他坐了机车来我家赶快载我去。我一见妹妹阿雪,心脏跳得喘不过气来,在床上呻吟,立刻就点起三枝香,哀求佛菩萨加被,又拚命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约念了半点钟,并且念大悲咒水给她喝,阿雪喝了大悲咒水以后就说头不痛了,心脏也跳得轻多了,以后身体便逐渐恢复。但人生是灾难多,烦恼多,过十多天后,我的妹夫又满面愁容要我立即坐他的机车到他家去。我问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妹夫说,六岁的女孩阿英出了麻疹,忽然变症不知人事,现已放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气。等我到了妹妹家里一看,平时活泼可爱的阿英正倒卧地下,快要断气的样子,邻居多人都在叹惜。我就依然如前,大声念‘阿弥陀佛’,并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还念大悲咒水,用汤匙灌入小口。真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阿英呆呆直视的眼睛已经会看人了。当时左右邻居分站两旁,左边的叫声阿英,阿英头就转过左边看人。右边的人叫一声阿英,阿英的头又转过右边看人。当时大家都称赞大姨请佛祖来救活了阿英。以后服药就见效,身体便慢慢地复原了。” 萧合说到这里,在座的莲友每人都听到,我就对她说:“你既已知称念圣号的好处,云何不教你妹妹称念佛号,早晚课诵,以便各人吃饭各人饱,各人罪业各人消,自己会念,岂不是利益更大呢?”萧合就答:“我已教她念,亦请了西方三圣为她安座,非常庄严。可是她四个小孩缠身,无暇可闻佛法,哪里念得如法呢?我是三年来不间断的,听你讲净土法门,现在行、住、坐、卧,心不离佛,佛不离心。决定今生要脱此生死苦海的了。”我听了又加以赞叹,要不是她精进用功,又怎能把妹妹、侄女从生死边缘救活过来? (一九六七年七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六期) 被车撞倒安然无恙 邱舜亮 上月十八日晨七时半,好友谢阿树居士,自中和骑机车赴南港上班途中,行经北市西藏路一百二十号门前时,被一高速行驶的计程车从左后方撞倒。机车撞滑数丈,谢居士则在地上翻跟斗,爬起检视,除西裤左侧划破数个大洞,左手、左脚些微擦伤之外,其他部位均未受伤。在被撞倒之刹那间,内心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护着,无疑是菩萨冥冥之中加被护持,否则如此严重之撞击,不魂归九泉,也会落得手脚残废。 谢居士每日必虔诵《大悲咒》七遍,行住坐卧均持佛洪名,因其感佛慈悲,嘱吾记述,以志佛恩。 (一九七八年七月三十日《慈云月刊》三卷一期) 佛法无边,大悲水治愈重症糖尿病 滕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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