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十月间,母亲与姨母说要去兰州五泉山濬源寺拜佛,我偕与前往,乘车跋涉五百多里,当日抵兰。次日黎明,径直前往五泉山。恰逢周日,濬源寺为一批信众举行皈依仪式,她二人当即皈依了三宝。尔后,母亲还受了五戒。第二天,母亲说要参拜她的另一位师父,时任兰州市佛教协会会长的融开法师。我们依濬源寺和尚的指点,去黄河之北白塔山后的隆基禅寺寻访,禅院老尼让我们在山下王宝城法师精舍去找。下山后,正值法师午间小憩,拜师寒暄毕,师父念咒为我们加持,又为母亲和姨母二人开示一番。稍后,与师父同车返回市区,临别时法师嘱咐母亲“要好好念佛”。 自此,母亲信仰弥坚,虔诚地做早晚课,念佛并开始茹素。她本识字不多,诵读佛经困难很大,但虚心好学,在我与周围人帮助下认识了许多生字,后来竟能念读背诵许多经咒,依法修行。 母亲因年轻时体质差,患有胸膜炎,中年丧偶后又患上冠心病,前些年又得了高血压,以至医药不断。二00三年入冬,出现脑鸣,心绞痛,失眠、眩晕、嘴脸手指呈青色等症状。去医院检查,血压很高,心跳不力,神经末稍循环不畅,重感冒。医院让住院,但她拒不住。她的意思我明白,担心临终时在医院不能助念往生。无奈,只得在家输氧输液服药,似有好转。二00四年三月四日凌晨在睡眠中发生昏厥 ,久呼不应,我便打开念佛机随机高声念佛,数小时后苏醒。亲友建议立即送医院抢救,我以冠心病患者在情况危急时不宜移动、气候寒冷为由未采纳,而是边输液边念佛,闻迅而至的同修亦念佛念经,并代为忏悔宿世罪业。因助念居士只有数位,便换班念佛,大家太疲累时放念佛机,十昼夜念佛拜佛供灯上香几乎未停,并数次买鱼放生。在这期间,曾四次出现呼吸停止,手脸灰青等临终症状(遵照仪轨、未敢触摸脉搏、身体),诸居士及部分亲人齐声念佛两三小时后脸色又逐渐好转,呼吸恢复。大家都认为很奇怪,一居士说这大概是佛菩萨在“现身说法”!另外,让人深感费解的是:母亲一旦苏醒过来,神智是非常清楚的,在那十天之内能准确说出她在床上睡了几天。西医治疗一段世间后,似乎毫无效果,便先后延请了几位中医,大都认为无法挽救而未开医方。一个多月后,病情不见加重也不见好转,血压维持在60(低压)与90(高压)之间,便拉去医院进行全面检查,CT诊断为脑梗塞、脑萎缩,左肺叶下半部在X光片上看不见,严重肺心病,若能存活很有可能是偏瘫。住院四天,病情越来越重,恐去世在医院,又赶忙拉回家。在家后我白天上班,晚上拜佛代母忏悔,并在佛前发誓“愿在此生做五百件善事。度五十人信佛,并以此功德祈愿我母病愈;若她世寿已尽,祈愿阿弥陀佛接引我母亲顺利往生西方净土! 母亲卧床三个多月后,神志渐渐趋于长时间清醒,但说话吐字一直不清,我们几乎听不懂;大小便也时常失禁,她说她没知觉;来家里看她的亲友她都能认识,但过后她又记不起谁来过。我们给她翻身、喂饭(母亲只能吃流质性东西,一段时间熬成粥的米粒都咽不下)、捶腿、揉胳膊、换衣服、洗涤污物,都做得尽心尽力。 四个月后,我们尝试着扶她下床行走,但左腿软,右腿挪动困难,走了几步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便每天扶着她坐在外面晒太阳,帮她活动肢体,同时辅之以汤药调理。随时将念佛机打开让她听并跟着念“南无阿弥陀佛”。到七月底,母亲则能拄杖而行了。又过了两个多月,拐杖也不用了,自己能做饭做馍,除重一点的活我们干外,生活已能自理,也很少吃药,肤色完全正常,满脸善相。莲友说,这场病让她消去了宿世业障,以后定能生西见佛。而母亲也依旧一日数次念佛,更加虔诚。 我母亲能起死回生,恢复健康,这一奇迹的根源不在别处,就在我们对佛菩萨的坚定信仰。事实证明,佛菩萨以其伟大的慈悲心为众生拔苦与乐的誓愿是绝对不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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