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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报应实证(第三篇)(下)

http://www.newdu.com 2017-10-26 菩萨在线 佚名 参加讨论

13、临终呻吟 声如猪鸣
    吴献新
    本村在未实施社区建设前,是比较偏僻落后的村落。
    靠村舍内有一块地瓜田,长得很好,乡下人也许较不讲究卫生,猪仔并无好好圈养,放任居多,经常跑进田内大吃地瓜,田主是一位面善心恶伪君子,不管是怀孕的母猪或是小猪,一律打死,猪的主人因为理亏,也不敢追究,同时田主也死不认罪。
    事隔多年,田主一病不起,临终前约五分钟所呻吟的声音,正是当时猪仔被打死所呻吟之声。他的家人服侍在侧听到此声,害怕异常,全部冲出屋外向村人透露此事。(民国70、6、15,圣贤杂誌一二二期)
    14、猪刀为患 屠夫丧生
    张文相
    彰化县埔心乡香蕉脚村,有位黄姓屠夫,五十多岁,平日以卖猪肉为职业,自己买猪杀来卖。七十四年某日清晨三点多钟,他将杀猪刀具準备齐全,骑一五○西西机车前往溪湖镇做例行杀猪工作。车子沿着常走的路前进,忽然猪刀由袋中跳出,插破机车轮胎,机车倒地,黄姓屠夫摔倒地上受伤,医治无效,终于死亡。乡民闻者,多认为这是杀生招致的果报。
    15、猪魂作祟 屠夫受报
    林法玄
    棉城屠户李亚育,操刀四十余载,宰猪逾万头,年老退歇,无以为适,日唯鳏处猪栏,与畜类厮磨,以解岑寂。一夕,块然失欢,沽酒酩酊,乃于猪寮横木之上,舖扳就睡,夜半起身解溲,足甫及地,忽觉有物冷若冰霜,加于腿上,一捺即释,烛之,肌肤镌一紫色圆形篆字,深与肉合,转瞬顿感浑身抽痛,寒热交作,栏中猪只,则奔突争叫,如发吶唤,惧而不敢卧枕。天方放曙,即走告同业问计,或告之曰:此猪鬼作祟,以报杀孽者。李从此一病不起,临卒,发声呜呜若猪鸣,数日气绝。
    余乡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猪为业,历数十年而鳏居,某日天尚未晓,依例赴屠户宰猪,蹲下猪栏拖猪出屠,骤视之竟係一蓬毛垢首妇人,状至可怖,林惊而坚辞不再操屠手,但回家后,寒热交作,卧病月余,临死发狂,落地爬行,口作猪声而气断,邻居见者骇然!
    盖杀业罪恶最重,此仙佛之所以劝人放生,开方便之门,行布施之道,旨在勉人修心修行,积功立德,牲畜与人虽异,而其血肉性命则与人无殊,勿无故而轻杀生灵,冤冤相报,纠缠不休,人生何业不可操作,又何必以宰牲畜为活计,徒增一己业债,食肉众人,报在自身,何苦来哉?观乎上述两则实人实事,则因果报应之说,自可深信矣!(民国69、3、1,正伦杂誌一七四期)
    16、七孔流血 叫声如鸭
    果圆
    台北,是一个最热闹的现代化都市。别的不谈,只说做生意,各种商店林立,千万行业,无所不有,十分繁荣。日夜车声嘈杂不停的一条大马路,大概就是现在的中山北路;过去曾经有一间名闻远近的烤鸭店,店名「上品号」,生意兴隆,门庭若市,店面採用的是最新的装潢设备,相当宽敞,令人看起来,倒是腥臭中还算清洁,相当美观的玻璃窗裏,躺着一列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泽烤成焦黄的烤鸭,标上价目标笺,分斤注两,任由顾客自行挑选;僱了好几个年轻的男女店员,穿着白色时髦的制服,戴着西洋式厨师的帽子,手上是塑胶的手套,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应付不暇,简直乐坏坐在收钱机后面那位穿西装,手指戴着两枚约半寸四方金戒指,年约五十多岁,浑身上下圆嘟嘟的蔡老闆,笑得合不拢嘴来。
    后面是机器房、操作间、宰杀室,不停地配合工作,有随风飘送的血腥味,又有时时从门缝溢出引人垂涎三尺的烧腊味。
    上品号的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自不用说,愈来愈多,二三年下来,各地的分店,已成立了好几处,蔡老闆更是日渐福泰,人更春风,出手更大,知道他的人.自然更多。自古就有人常说:「饱暖思婬慾,饑寒起盗心」,这位发了杀业横财的阔老闆,少不了交际、应酬,是酒家、舞厅的常客,金屋藏娇的事,屡闻不鲜,赌场亦常见到他的蹤影,正是他感到挥霍得最惬意的时期。
    一年一度的农曆新年又近了,到处充满着忙忙碌碌的一月喜气,民生利乐的台湾,家家户户正忙着购年货,亲戚朋友彼此送礼品的时候。自然上品号的生意高潮,不能拿平常来相比,蔡老闆一声令下,自动门索性打开来,因为好多、好多的顾客,宁愿等着新烤鸭出炉,即使在门外等候三五个钟头也没有关係。老店员加班还不够,又雇了多位临时店员,大家还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老主顾上门,店员们都来不及打招呼,所以又全家总动员,到店裏来帮忙。
    这一天仍像往日一样,全店闹哄哄的时候,忽然间,一声如雷似的鸭声,叫了起来。剎时,所有的人,好像楞住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众人寻声看去,祇见蔡老闆四肢张开,像只鸭子的形状,覆在地上,嘴巴裏不停叫出呱呱的鸭子声。正在买烧腊的客人,有的手上正提着烤鸭,有的正掏钱要付款,突如其来,见此光景,好奇心的驱使,围拢过来,争相先睹为快,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其中,有个胖妇人,大叫了一声说:「哎哟!人变鸭子啦!多可怕!以后我再也不敢吃肉了。」大家才惊醒过来,不约而同的,一窝蜂往门外走出去。
    蔡太太连忙呼人将蔡老闆抬到床上,立刻请医生来诊治,可是再高明的大夫,就是没有办法使他停止鸭子的叫声。可怜的大胖子,如此叫了三天三夜,直至声嘶力竭,才睁着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挣扎中断气;因为有那么多的钱,没处用,花了几百万来舖张丧事的场面,不知道内情的人们,及一些不认识上品号的人们,还称讚这位富翁「备极哀荣」哩!但从此之后,上品号的大字招牌,也就消声匿迹,各处分店,自然也跟着关门大吉,蔡家的人亦不知迁居到什么地方去了。
    谁说畜生是天生就应该使人吃的,试看当人们杀牠们的时候,那一只是显得高高兴兴,不哀叫,不挣扎,静待屠刀取牠们的性命呢?(民国68、10、10,人乘佛刊一卷一期)
    17、千里追蹤 大黄复仇
    曾智雄
    他,绰号叫「芋仔」,三十多岁年纪,身体硕健,为人憨直,干起活来,认真负责,深得老闆的讚赏,大伙儿也对他颇具好感,但为什么他却终年不回家?前几天,这件秘密揭开了。
    现正值寒冬,北风飕飕,尤其是破晓时分,更是冷到骨子裏。我们几个轮值夜班的,做完限定的工作后,打着颤,呵着欠,又冷又睏地挤在一块,很自然地聊了起来。
    忽然一阵剧烈的臭骂声传了过来,一下子,聊天的人楞住了,大伙都往同一个方向看去,原来是两位上日班的同事,在路上吵了起来。
    那两个人,一个芋仔,另一个是矮仔财,也跟我们一样,都是外地来的,同住在一个宿舍裏。
    其实只要芋仔挥动一下他那粗壮的拳臂,十个像矮仔财那瘦皮猴的人,都不够死,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芋仔却任着矮仔财兇巴巴地骂着。
    大伙一起请他俩过来,说:「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们评评理。」矮仔财指着芋仔,愤声说道:「昨晚,不晓得他发了什么神经,整夜吼个不停,害我们很多人都没睡好,今天没精神上工。」他一面说着,还一面作一种很恐怖的怪声说:「你们听听看,这种声音,又不是见了鬼!」
    我抬头望了望芋仔,看他神色不对,于是招呼他坐下来,要他有事好好说,他起先不肯,经不起大家一再逼问,终于说:「我……看到鬼了!」大伙儿听了,个个毛髮悚立,顿时一片紧张寂静。
    大家凝神屏息,听他结结巴巴地说:「约七八年前,也是一个严冬的早晨,我在中部山区的家乡,闲来无事,与弟弟坐在庭院树下,冷得不停哆嗦,脑中突然想起冬天进补的香肉,不禁垂延三尺,转过身来,向弟弟说:『现在如果有狗肉吃,该多好啊!」弟弟说:『还不简单,隔壁的大黄,不是又肥又大吗?』『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说干就干,兄弟俩拿了一条粗绳,打个活结,因係邻居的狗,在一起惯了,毫不卖力就把牠诱进圈套。大黄平常跟我们感情不错,在我们準备动手杀牠的时候,牠不停地猛摇尾巴,眼泪不停地流,一直向我们哀求讨饶,好像已知悲惨的命运即将到来。我们对牠可怜的哀求状无动于衷,大黄虽然没有反抗,其实牠无法反抗,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痛苦可怜的哀求样子,但也费了我俩九牛二虎之力,才结束了牠一条狗命。
    大黄死时,两眼狠狠地瞪着,眼光带着恨意,舌头拉得很长,看来非常骇人。但是那时候,我们一心想着香喷喷的狗肉,对这一切竟然毫不理会,我们兄弟俩合力把牠拉入厨房,拿起菜刀,先把那死不瞑目的狗头砍掉,反正那也不能吃,丢掉不会可惜,然后我们就开始剥皮切块,料理烹煮,买来两瓶老米酒,兄弟对饮吃喝,尽兴到半夜,大呼痛快过瘾。
    事隔多年,某天夜裏,我梦见大黄回来了,和牠生前一样,只是不再对我摇尾,那一对兇恶狰狞的眼珠射出两道寒光,我害怕极了,正想逃走,牠一个跃身,就咬住我的脖子,「救命啊!」我一个惊呼,就从梦中惊醒,全身冒着冷汗,衣服棉被都渗得湿湿地。以后我天天都作大黄向我复仇报冤的恶梦,天天都在恐怖惊叫中醒来,家人以为我中了邪,请来符仙乩童,用尽所有办法,也都毫无效果,久了,我不忍心看着家人被我搞得心神不宁,祇好想办法——逃。
    终于,我在高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工作,很奇怪的,我竟也摆脱了大黄的纠缠,而平静了一段时日,于是我便不回家。
    一年后,我突然接到弟弟的死讯,我才赶回去,一回到家,我就听家人说:自我离开后,弟弟就患了跟我一样的毛病,时常作恶梦,怪吼怪叫,后来严重了,连白天也在地上作狗爬,学狗叫。前天,学狗乱嗅一阵后,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锄头,忽然掉下来,打中他的脑袋,弟弟就这样死了。我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问说:「锄头放在那裏?」家人说放在柴房,我急奔往柴房,一看吓得几乎昏倒,没错,这正是我们合力敲死大黄的兇器,我赶紧胡乱地跟家人找个藉口,漏夜赶回高雄。
    一路上,真是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就使我汗毛直竖,心跳狂乱,惊叫出声。我有不祥的感觉,大黄已追赶来了。
    完了,大黄的阴魂真的追来了,当夜,牠如兇神恶煞般,出现床前,两道犬牙的寒光,射穿我的心房,我惊惶恐怖,跪在床上求饶;蓦地,黄影一闪,已咬住我的脖子,犬牙从喉管刺了进去……「救命啊!救命啊!大黄!饶命啊!饶命啊!」我极力挣扎呼喊着,同事们被我惊醒,引起一阵骚动,知道是我做恶梦,便又躺下睡着了。但是我不敢再睡,我思量着,无论我怎样哀求讨饶,大黄是不可能原谅我的,从前我们宰杀牠的时候,牠不也是这样求饶的?我只有一个老方法——再逃。
    到了台北,虽然换了两三家公司,大黄却仍然对我纠缠着,一直到我进了这个工厂,才把牠摆脱了,于是,我便在这裏;好快,一做就是两年。但两年来,我并没有把大黄忘记,我担心牠会找到我,所以,晚上都不敢单独出门,连上厕所也心惊肉跳,惶惶不安。
    要来的,终于来了,昨晚牠带来七八条兇狗,把我团团围住,猛然地,全都往我身上扑,我两腿一软,祇好眼睁睁地等着大黄咬我脖子,其他的,咬我的头、我的手、脚,以及身上的每一块肉;我全身血肉模糊,剧痛难当……。」
    芋仔说到这裏,一副惊惧痛苦的样子,停了一下,无限后悔地说:
    「大黄是一条很有灵性的好狗,本来我们相处也很有感情,真不应为满一时口腹之慾,宰牠下锅。弟弟惨死后,我心中不祥的阴影,已经很深,恐怕有一天会遭到同样的下场,所以不敢交女朋友,在弟弟死后一个星期,我终日不安,祇好跑到派出所自首,我想,若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许我会比较安心。」
    「咕!咕!」交班的钟声响了,大家如梦初醒,鸦雀无声地站了起来,先后离开了工地,日班的同事也各就各位,开始一天的工作,只留芋仔一人,仍旧在原地发楞。回到宿舍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吃午饭时,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芋仔辞职走了。我一边用饭,一边在想:这次他会逃到那裏?是东部?还是往南?(民国70、1、10,人乘佛刊二卷四期)
    18、剧毒自戕 三日而亡
    南亭法师
    苏北同乡赵君,他告诉我一个因果故事。他说有位同姓的邻居赵某,做医生兼卖药材,他住的是以土为墙,草盖的房子。乡下人厨房的灶门口,都留有一点空地,準备堆集柴草用的,所以那地方相当温暖。在这堆柴草的墙外面墙脚下有一个洞,可以通到堆柴草的地面之下。这分明不是蛇洞,就是鼠洞。果然,有一天赵某看见一条一丈左右长的蛇,钻进洞门,他很快的拿了一把两齿铁叉,在蛇的半腰刺入,叉齿直刺入土中数寸,于是蛇身进退不能,在外之半身,辗转屈伸,三日才死。
    三年后,赵某因为兄弟口角,愤而服毒,且喝了酒,毒性猛烈,胸腹如焚,两腋之下,烧成小洞,跃入水中,尽量喝水,也不能减低痛苦,卧在草地上,辗转呼号,也是经过三日才死,乡人都认为是杀蛇的报应。(民国39、2、15,人生月刊一卷二期)
    19、周年忌日 杀手偿命
    慧深法师
    民国四十四年九月十三日的下午,阿里山文山旅馆负责人——廖先生与其太太把业务整理好,正準备吃晚饭时,忽然感觉到后门有一庞然大物冲进后院来,因为时值黄昏看不清楚是什么;廖先生吓了一跳,赶快放下碗筷,点亮了庭院的灯去看个究竟,原来是只梅花鹿,紧张的在后院跑来跑去。奇怪的很,当梅花鹿看到廖先生夫妇时居然跪下来,泪眼潸潸,似求救的样子。夫妇俩看清鹿已怀孕且腹部旁被刺伤了,正汨汨不断的流出血,夫妇俩正怜愍的在商量如何来为鹿止血时,前门跑进来一位山地青年问是否看到鹿的蹤影,此时他们才知道鹿是被该青年射伤的。因为已决定要解救鹿的生命,夫妇俩当然不肯交出来,只说没看到,那青年也不肯罢休,山地同胞是嗜酒如命的,他们就办了一桌酒席招待该青年,待他喝得颇有醉意时,夫妇俩趁机拿了两百元放在年青人的手上说:「这只梅花鹿是你猎到的,本来应该交还给你,但因鹿怀有身孕很可怜,如果还你也是捉去卖掉,我们就以微薄的钱买下来,你愿意卖吗?」年青人心想,吃了人家一顿丰盛的酒菜,又给了二百元,加起来也不算少了,于是答应了这桩买卖。
    山地青年走后,廖先生请了一位兽医来为鹿医治,并在后院搭个棚子供鹿静养,打算等鹿伤口痊癒时再送回山上,这件事很快的传遍整山,有的人称讚他们的善举;有的人却笑他们傻,竟然对兽类花了那么多精神。不管别人怎么说,夫妇俩始终是很小心的照顾那头受伤的鹿。
    邻居有吴、陈二人,整天只知计划如何来发横财,如何佔别人的便宜,是属于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的人。当他们知道梅花鹿的事情后,吴对陈说:「难道天下有那么傻的人吗?为了一头鹿,请人吃了一顿饭又给二百元,还特地花钱去请兽医来医治?如果是我才不那么傻呢!」陈说:「要是我,就乾脆卖掉,还可以赚到一笔钱呢!听说鹿肉很补又好吃,而廖先生只要等鹿伤口痊癒就要放牠回山上去,我们不妨等在鹿的后面,只要廖先生把鹿一放,我们就赶快把鹿捉回来好吗?」
    梅花鹿的伤口在廖先生夫妇细心照顾下很快的痊癒了,廖先生就开放后门要送牠回山上,但鹿要走时还现出依依不捨的样子,频频的转过头来看廖先生夫妇俩。想不到夫妇俩一离开鹿就被躲在树下的吴、陈二人捉去杀了还各分一半,事后还故意跑到文山旅馆,得意洋洋的告诉廖先生说:「昨天我们猎到一只怀着身孕的鹿,鹿肉很嫩很好吃呢!」廖先生夫妇听了很难过,也很后悔,知道他们所说的正是昨天才送回山上那只鹿,如果当时留在家裏饲养就不会置于死地了。时间一久,这件事也渐渐被人们淡忘了,唯有廖先生夫妇还会常怀念着那只既可爱又可怜的梅花鹿。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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