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口出 善与恶,天堂与地狱,只在一念之间。一念善,即是天堂,一念恶,即是地狱。 不但此也,即十法界(六道、声闻、缘觉、菩萨、佛)亦不出当人之一念。故‘念’为吾人升沉最主要之转捩点,不可不慎。 在我国明朝时代,有一位姓陶的女士,家住浙江绍兴,适当地王德用先生为妻,伉俪感情弥深。 佛教注重根基,根是根本,基是基础。如果没有基础,空中决建不起楼阁来。基础不坚,楼阁亦难保久远。 人也是这样,如果没有素养,或者没有好的素养,必不能成为大器,这是必然之理。 陶女士过去对佛法缺少培植,所以自来到这个世界上,对佛法一直不感兴趣。 她不但对佛法不感兴趣,即连做人之道的善言,善行也一点都没有。依佛法的眼光来说,这实在是一个苦恼的人生。像一个人在沙漠上旅行一样,没带充足的水与粮,是毫无生机可言的。 有一天,陶女士突患重病,神志昏迷,久久不苏,恍忽中看到两个鬼卒对她说:‘你的阳寿已绝,当堕恶道。’鬼卒的话刚刚说完,地狱诸相忽现目前,刀山剑树,镬汤铜柱,以及其他种种刑具,无不毕现。而正在地狱中受刑的人,惨呼哀叫,目不忍睹,耳不忍闻。 这时,陶女士亲见地狱惨相,怵目惊心,恐惧万分。自思生前,一无所善,一旦身遭其境,将何以堪? 这时,她忽然想起邻居的庙里和尚诵经的声音,记得有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七个字。不期然地高声诵念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七字。一心不乱,差不多念了有几千遍。说也奇怪,这时地狱忽然不见。陶女士紧张而沉重的心情才告轻松下来。 然而奇怪的事情,还不止此,陶女士诵了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七字以后,她嘴里忽然放出五色彩光,而空中隐隐约约有人大声说:‘陶善士她已生善趣了。’ 陶女士她究竟到了那一善趣,不得而知,但生到人天二趣,是可断言的。 前面说过,陶女士没有培植过善根,所以她生前所作所为一无是处,死后的堕落,是她应得的必然下场。 然而应下地狱,而又不下地狱,这又是什么原故?岂是因果有差? 要解答这个问题,必须要了解心念转换的重要上面,前面说过,十法界皆是一念的转变。一念善,即是天堂,一念恶,即是地狱。 陶女士当地狱现前之际,能忆及金刚般若波罗密七字而高声朗诵,至数千遍之多。这证明她过去的恶念,已改变成善念了。善念一生,万恶皆灭。况且般若为诸佛之母,能一心持念,其功德自不可思议。陶女士所以能灭恶生善,其故在是。 眉放白光 袁宏道先生,是明朝公安人,他的哥哥宗道,弟弟中道,皆有才名,时称三袁。佛教界稍具常识者,没有一个不知他的为人的。 袁先生的舅妈祝氏,是个典型的贤淑女子,她本来对佛法一无所知。因她的外甥袁宏道兄弟时常当着她说论佛法,尤其是十大宗之一的净土宗。 从此,她渐渐地开始信佛了。 最初,她专持佛名,后来她又持金刚经,数十寒暑,未尝间断。 有一天,她对她的子女们说:‘佛告诉我说,三日后,当来迎我。’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祝氏在阿弥陀佛约定的第三天,自动地沐浴更衣,在庄严的佛堂里,跏趺而坐,手结弥陀大印。家中所有眷属静静地拱列两旁。这时,佛堂里的气氛是相当紧张的,每个人都在盼望奇迹的出现。 这种紧张和期切地情况,不久就因祝氏的自言自语,而消失了。 祝氏端身正坐,紧闭双目低声说:‘佛到了,眉间放着几丈长的白毫光明。’ 过了一会儿又说:‘有位和尚,相好庄严,他自称是须菩提。一会儿,那位自称须菩提的和尚,忽然变化了一百多位和尚。’这时,有人从旁边插言说:‘金刚经里面有一百三十八位须菩提,应作如是观也。’ 这当儿,排列在两旁的眷属们个个皆虔诚地朗诵万德洪名,祝氏就在满室的佛声中,微笑而逝了。 当祝氏微笑而逝之际,她的一个年才九岁的婢女睡在地上,蓦然大呼而起说:‘我看到好多穿着金甲的人,手里执着宝旛和宝幢走在前面替夫人(祝氏)开导,宝幢的柄子拂着我的面孔,疼痛异常’。家人仔细地在她脸庞一瞧,果然,还逞现着一处伤痕。 祝氏入殓以后,棺里时时发出一种令人一闻即感觉很舒服底异香。 祝氏之蒙佛接引,并见到一百三十八位须菩提的现身,固然是祝氏持名诵经的结果,但没有袁宏道兄弟的藉机启发,那祝氏的生命决不会有如此的美满升华。 袁宏道的母亲龚氏,也是天天持诵金刚经的。有一天,金刚经正好念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见到屋梁上挂着一只很大的蜘蛛,冉冉地从梁上下来,循着龚氏所诵的金刚经绕了几个圈,然后蹲下头来对着龚氏。 龚氏看到如此的巨蛛,不但没有一点惧怕,而且觉得这个蜘蛛不是等闲的,它是有善根的。不然,不会有这么温驯;更不会循经而绕。她怜愍它,同情它,并想度化它。她把经停下来,用一种很慈和底语调问它说:‘你要听经吗?’于是再继续把一卷经念完,念到六如偈的时候,蜘蛛忽然蠕蠕动了起来,那情状就好像一个人受到别人恩惠打躬作揖地样子。再仔细一瞧,谁知它竟已一命呜呼了。龚氏对它特别优礼,把它的尸体装在用木做的一只小龛里,并以佛教制度把它安葬了。 暝目坐脱 明代万历年间,浙江秀水钱永明的太太,是一位诚笃的佛教信徒。因为家境不太富裕,所以他每天织布一疋,作为补助家庭的开支。 每天织布一疋,在工作上己算得相当的忙了,但她每天还读诵金刚经十卷,以为常课。 她的金刚经读的相当熟。有时一面织布,一面诵经,决不遗漏一字。 一天,正一面织布,一面诵经,诵到‘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之际,忽然停梭合掌。家人看到这种异样地举动,感觉奇怪,乃大声地叫她说:‘某某,你这算那一门子事嘛?’她仍然合掌端坐,不动亦不应。家人更异,走近她身边一瞧,谁知她已瞑目坐脱了。 近代很多大德曾经提倡农禅,就是主张一面工作,一面用功。在今日增产报国的呼声高唱入云之际,农禅主义,不但有其实用,而且合乎工业潮流。 工业潮流,人人应有其生活的享受,但人人也应有其适当的工作。工业发达的先进国家,没有一个无业的消闲阶级份子。 社会上一般不了解佛教内情的人,以为一经入了空门的和尚尼姑,就变成不事生产的消费者,这种观念是不正确的。 我国古代高僧有‘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高度劳动思想。 民以食为天,无食,则不足以养其身,坚其志。所谓‘衣食足而后知荣辱’。 但我国有无功不受禄之训,人所以必须有其应做的工作,而后才有应得生活享受—衣食等—享受是工作的报酬,工作是享受的因素。有工作才有报酬,因报酬才去工作,这是因果律的必然之理,任何人皆不能逃脱的。 所以,世俗人固然有工作,有享受,出家人亦不能例外。 陕西终南山是我国古代高僧大德成佛作祖的基本道场。那里仅有栖身的茅蓬,和赖以维持生命的小形农田,错综相间,不知凡几。 那些茅蓬,都是高僧们自己搭盖的;农田,也是他们自己垦植的。 他们一面耕作,一面参禅,生活虽然显得清苦,但精神上却颇有自得之乐。 那样的生活,有的因三年五载即得道下山,而后云游十方,像孔子周游列国似的去大行法化;也有一辈子过着那清苦的农禅生活,而不下山。各随志愿而决定去留。 总之,无论是农禅也好,宏化也好,总不能说他是不耕而食,不织而衣的。因为即使是宏化,也不是优哉游哉的消闲份子,他的责任是教育,在培植国民良好的品德和知识,比耕而食,织而衣的肩负,更重,更艰钜。由此,什么米蛀虫,什么销费者等不雅听的名词,在出家人头上根本按不上去的。所以真正出家的有道高僧,他的言行是无可訾议的。 有人认为办道就不能工作,工作会妨碍办道,这是不善办道者的说法。 古德说:‘行也禅,坐也禅,语默动静皆是禅。’这种经验的教训,难道会有错吗? 观夫钱永明的太太,一面织布一面诵经,尚能蒙佛接引,合掌坐脱,高僧之农禅更可知矣。 诸病悉除 明朝湖州唐时从有位掌上明珠,美丽端庄,颖悟过人,父母疼爱异常,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她的体魄,不及一般女孩子们强健,双亲为她非常担心。 总算她在父母悉心的护育之下,慢慢地成长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长大以后,就被海宁杨云先生聘去为妻了。 杨云的世家,也是该地的巨富。唐小姐过门后,夫妻之间,如鱼得水,相亲相爱,倒也过了一段相当幸福的生活。 但好景不常,杨云一场大病之后,在医药乏术之下,不幸一命呜呼了。 唐小姐受了这一个突如其来的无情打击之后,芳躯更显羸弱,青年守寡,这是人生最痛苦,最不幸的哀事。 因此,她对于家事,也没精神去管理了。而杨家昔日富裕的家庭,也就从此一天天地败落下来。后来居然穷得无以为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跟随她的叔父去住,她的叔父是服官职的。在崇祯的初年,她跟叔父住在凤阳的官舍里。叔父有一个姓马的老妾,也一同住在官舍里。这位姓马的善绣,尤其对于佛像绣得特别好。唐小姐非常羡慕。因为这时她在夫亡家败之后,对于世事无常的真理,有了深切的体认。目前她不但信佛,而且吃长素了。 她平时专持金刚经,这时,她看马氏的佛像绣得好,她想佛像既可绣,佛经不可以绣吗?于是她发愿愿要绣一部金刚经。 金刚经的字是相当多的,想绣一部完整的金刚经,不是一蹴而成的。 她一针一针地差不多绣了快一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不支关系,她忽然搁下来了。有一天晚上她忽然无病而卒,到天将发白的时候,她又醒过来了。 她眼睛一开,就唤着要绣,这时马氏在她身边,问她为什么一醒就要绣经? 她说:“她在黄昏刚刚睡觉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觉得遍体流血,身体支持不住了,就僵卧在地上。这时,忽见一位手执锡杖的金甲大神,像泰山似的立在我的面前,那大神一振手中的锡杖说:‘你还能记得绣经的誓愿吗?’我说‘记得。’他又一振锡杖说:‘你能绣经吗?’我说:‘我要绣。’说后,突然金刚神不见了,我也就一惊而醒。” 她自此一心一意地把金刚经绣完,‘精巧密致,黠画厘然’。她本多灾多病的身体,这时也渐渐地强壮起来了,她既诸病悉除,更觉佛法不可思议,而益勤诵念了。 示期往生 自古以来,我国佛教徒,往往以刻经、写经、印经送给一些与佛有缘的人去受持读诵。这种行为,它的利益是两方面的:接受的人,固能因读诵而获得身心饶益,以致于积功累德,而终成大觉;而施与的人,则因播种了智慧因与菩提树,终必解粘脱缚,而圆成正觉。 这,并非玄妙之说,而是有实事可证的。 刘道隆的母亲李太夫人,宿具慧根,她在年届四十的那一年,就发心终生长斋奉佛。对于家事,一皆不管。日惟浸沐于佛光法雨之中。 她与观音大士十分有缘,除朝夕礼拜外,并诵圣号千声。 这就是她平时的日课。她做事非常有恒心,一经决定终生不改。她对规定的功课,不管气候热或寒到甚么程度,总没借故或停或减。 除此以外,每日必读金刚经一卷,作为会有归空,以契真如实相之理。这种不着相的修为,在一般女子来说,实是难能可贵的。 她认为佛教不是自私的,自度也应该度人,她自己生活安定,能在无牵无挂的环境中,读经礼佛,是多么的幸运啊!然而那些资财缺乏,终日为生活忙碌的人,根本无缘接近佛法,是多么的可怜啊! 为了这,她不惜拿出大批的金钱来,购料、雇工,刻了金刚经一部。然后再印送给那些没有能力请经而与佛有缘的人去读。刻经结缘,可以说也是她功课的一部份。 她每逢佛菩萨诞日,不但全家茹素,她自己还礼忏一天或三天。这样的生活,大约过了有二十五年的光景。 在她六十五岁的一年,突然请了几位和尚来家念了七昼夜的金刚。圆满的那天夜里,她梦见观音大士拿了一串念珠告诉她说:‘把这珠子给你,珠子的数目,就是你往生的日期。’一数,一共有五十三棵。她醒来以后,并没有把梦中所见告诉家人,只是心中默记不忘。 到了这年五月十三日的那一天,她忽然觉得有一种预感,觉得这日子就是她生命的尽头。于是告诉她的家人说:我今天要往生了,你(你)们大家赶快帮同我念佛,助我西行。 她的子女们,听了她的吩咐,马上一个个都围坐在她的榻前,齐声念阿弥陀佛圣号。她面向西方,在佛音缭绕声中,端坐而逝。 别众而逝 浙江湖州双林镇沈太太,温婉贤淑,聪慧睿敏。不幸少寡,家贫,无以自活,自纺以维生计,虽苦,亦自得也。 她自嫁沈氏后,不久,以因缘成熟,即归命佛教,秉戒持斋。从此,除纺织外,即以青罄红鱼,以慰寂寥。 她与一般佛徒最大不同处,即她所供养的,既不是本尊,也不是弥陀或药师,而是现在、过去、未来三世佛的画像,及檀香大士。 她对金刚般若波罗密经,颇为有缘,别的她都不念,唯每日诵金刚经一卷,及佛名一千声。四十余年,寒暑不辍。 崇祯十一年,全国瘟疫流行,她的女婿张世茂,因她独居,恐涉不测,乏人照顾,乃请岳母大人到他家中安住。这时,她已年届古稀,不胜劳累,乃随婿去。 临行,任何什物未带,只携檀香大士以去。 张世茂以岳母奉佛,性好宁静,特辟一楼以供其居。她既得一清净之所,又无生活之累,乃摒除万缘,专志念诵。 她每于日课回向之际,必祝愿曰:‘愿弟子所焚之香,直达佛所。’如此三载有余。 一日,忽空中有香,绕其所居之楼,数日不散。同时在其楼内白粉墙上,涌现三世佛像。家人及其四邻,睹之者,莫不叹为观止。一时遐迩遍传,闻而瞻礼者,途为之塞。其佛像庄严精妙,迥非人间雕画所能克致。 瞻礼中,有以清净手巾在佛像上轻轻擦拭,讵越拭其光色越显,众以为异。 古人说:‘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确为千古不刊之言。空香绕楼,佛像涌现,不都是沈太太的精诚所感吗? 异香拂然 平常一个人死了,若在冬天,还可以多留几天;要是死在夏天,连搁几个时辰都不可以。早晨死的,晚上就会有异味,甚至于流污水。 这是就古代及一般没有冷藏设备而言,若就今日少数富有的人们而言,那就大大地不然了。 他(她)们有的是钱,人一断气,马上摇个电话给殡仪馆,殡仪馆立刻会派车把死人接去冰起来,不要说三天五日,就是一年半载也不会坏的。可是古来人没有现代人的科学常识,不会在大热天制成冰,所以人死了只有赶快收殓,死人在棺材里怎么坏,外面的活人是闻不到,见不到的。说也奇怪,古来也有人在溽暑的天气死了不臭不坏的。 明朝谭家是当时的世宦之家,‘家世贵盛’。可是谭家有一位姓严的贵夫人,却毫无一点娇惯之气。她处在富贵之家而能过着布衣蔬食的节俭生活,非有大德,不能如此。 她在中年即皈依佛教,由此更加惜衣惜食。她以金刚法华二经以为常课。到了晚年她又持华严,日必一卷。除此以外,她还常常为子妇们讲说经中的大意。 在崇祯五年的一个夏天,她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她自己知道这个病,不是一个普通的病,将会因此与人间永别的。他对死后的前途,已有绝对的把握,所以,她对于‘死’是毫不惊惧的。 有一天,她清晨起来,沐浴更衣,然后焚香礼佛,并在佛前祝愿说:‘弟子一生奉佛,果有佛缘,当令遗体不闻秽气。’ 她知道死期已至,不能再事留恋人间了。可是这件事只在她个人的内心明白,并未向家庭宣布,等到她佛前祝愿已毕,盘坐在宝座上溘然而逝以后,家人这才发觉。大概她顾虑到,如果给家人知道,信者不免惊惶忧惧,不信者难免不窃窃私语,以为妖言惑众。所以,她决以快人快事的截然作风,说去就去,不留影迹。 奇事真的出现了,她去世之日,正当盛暑,而她的尸体放在棺材里七日(未封),居然颜色如生,不但没有秽气而且异香拂然。这种香气,迫使飞蝇远避,不敢靠近她的尸体。亲友凭吊者,莫不啧啧赞叹。 由此可以知道她平日精勤诵经的功夫固然没有白费,而她的祝愿也成功了。 这,固然可以说‘人有诚心,佛有感应。’而实际则是‘功到自然成’的原理啊! 佛光照身 黄伯端是建昌县人,任南京仪制主事,性坚贞,事母极孝。他的老母黄太夫人,‘贤明仁慈’,信乐佛法。但她早年在信解行证四阶段中,只做到‘信’之一字‘解’字虽然有时也约略涉及,然不求其深。 这大概因为壮年和中年时期要料理家务,同时或许也有着一般俗人的歪见,以为年纪还轻,修行未免嫌早,她忽略了‘莫待老来方学道,孤坟多是少年人’的规训。幸而她能年登期颐,否则她不是虚度一生了吗? 古人说:‘人生难得,佛法难闻’,又说:‘人生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若不及时把握人生,把握时机,努力为未来的人生升华去修为,那不但辜负人生,同时也辜负已灵了。 黄老太太因为年龄给她的机会,后来的修为虽然成功了,但她早期的见解却是错误的,不足为训。 她到了晚年对于人生如早露的哲学,有了透澈的了解,同时知道佛法不是单‘信’就能得救的。信了以后,必要采取实际的行动——所谓如法修行。如果信而不行,如人说食,如数他宝,既不能充饥,亦无半钱之分,有何裨益? 所以,‘信’必须以行作为后盾,才能获得实际的利益——证果。她这时全然觉悟了,不再蹉跎光阴了。她下定决心,从此以后每日诵金刚经及地藏经各一部,屏绝一切俗务,专心一意,如此者若干年。这时已到了花落果熟的时候了,因此在一天夜里,她梦到她在一个高高地山顶上,跏趺而坐。心旷神怡,万念俱寂,正在寂照之际,蓦然佛放光明,照触其身,她感到身心轻安,无与伦比。醒来以后,把梦中的情形告诉她的儿子黄伯端主事说:‘我往生西方的时期已经到了,你们替我准备准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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