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 【摘 要】本文在时贤研究基础上,对上博二《容成氏》第14号简文的释读进行了调整,将其中的“ ![]() ![]() ![]() 【关键词】上博二 《容成氏》 “卷” “危” 《上博二·容成氏》简14:舜于是乎 ![]() ![]() ![]() ![]() ![]() ![]() 对于此句中一些字的解释,诸家意见主要有以下几种:[1] 整理者: ![]() ![]() ![]() ![]() ![]() 陈剑先生:将“ ![]() ![]() 何琳仪先生:“幵”,《考释》误以为“主”之繁文。按,“幵”从二“主”会意,与“主”并非“单复无别”的关系。本简“幵”当读“肩”。《书·盘庚》下“朕不肩好货。”传“肩,任也。”简文意谓“肩任耨锸”。“ ![]() ![]() 苏建洲先生:“ ![]() 赵建伟先生:“ ![]() 按:“ ![]() “ ![]() ![]() 主: ![]() 重: ![]() ![]() ![]() ![]() ![]() ![]() 与《容成氏》中的字形相比,区别还是比较明显,尤其是下部所从,“主”最下部是一平直短横,或者一点,而《容成氏》中的字形所谓二“主”下部所从则为一向上的短弧形状,与“主”形有所不同。陈剑先生隶作“幵”,但楚文字中令有从“幵”之字。如: 笄: ![]() ![]() ![]() 上述“笄”字下部所从与《容成氏》相较区别仍然在下部短横上。《容成氏》中的字并非短横。所以我们怀疑此字下部所从是“廾”。同篇简文中有下部从“廾”之字作: 与: ![]() ![]() ![]() ![]() 比较可知,《容成氏》中的字形下部所从很可能就是“廾”字。由此我们怀疑此字形当是“ ![]() ![]() ![]() ![]() 《容成氏》中的字形只是由于竹简残泑,使得中间一横从中间断开,这也是诸家认为此字从二“主”的原因。但中间笔画从整体的运笔来看,左部始笔和右部终笔较粗,而中间较细,残泑之小小点刚好处于中间较细笔划处,所以这一横原来应当是相连的。但最上一部分,此笔划左边一短横的右部明显比较粗肥,且比其最右部的短横还要稍粗,当是收笔时的顿笔,所以虽然同中间一横一样遭受残泑,但其本来可能就是分开的两个短横。因此此字可隶定作“ ![]() 《仪礼·公食大夫礼》:有司卷三牲之俎,归于宾馆。郑玄注:卷犹收也,无遗之辞也。 《论语·卫灵公》: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朱熹集注:收也。[9] 简文“卷耨锸”意即“收拾起耨锸”。由此也可证明,整理者将上文中将“ ![]() “坐”字,诸家均如字读。原简文作: ![]() 此字在楚文字中既作单字使用,也作偏旁使用。作偏旁使用的A早已见于信阳楚简和望山楚简,望山楚简的整理者根据马王堆帛书《式法》的“A昜(阳)”又作“坐昜(阳)”,将A释为“坐”。[10]楚文字中的A字除了可以释为“坐”外,还可以释为“危”。例如,包山楚简的占卜祭祷简中有一神名,以前多释作“坐山”,其“坐”字或作左“山”右“A”,或作左“人”右“A”。陈伟先生将这两种写法的字分别隶作“峗”和“佹”,认为这一神名就是见于《汉书·地理志》的“洈山”。[11]上博四《柬大王泊旱》简18:“邦家以轩 ![]() ![]() ![]() ![]() ![]() “ ![]() 尧: ![]() ![]() 各: ![]() ![]() 所以“ ![]() 综上所述,上博二《容成氏》简14:“舜于是乎 ![]() ![]() ![]() ![]() ![]() ![]() [1] 囿于所闻和学识,漏列或误解之处,祈请海涵。 [2] 马承源《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二)》页261,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 [3] 陈剑《上博简〈容成氏〉的拼合与编连问题》,“简帛研究网”2003/01/09 。见: http://www.jianbo.org/Wssf/2003/chenjian02.htm#_ednref8。 [4] 何琳仪《沪简二册选释》,“简帛研究网”,2003/01/14。见: http://www.jianbo.org/Wssf/2003/helinyi01.htm。 [5] 苏建洲《〈容成氏〉柬释(一)》,“简帛研究网”,2003/03/27。 http://www.jianbo.org/Wssf/2003/sujianzhou14.htm [6] 赵建伟《读上博竹简(二)札记七则》,“简帛研究网”,2003-11-9。见: http://www.jianbo.org/admin3/list.asp?id=1037。 [7] 荆门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页122注释7,文物出版社1998年。 [8] 参见 滕壬生《楚系简帛文字编》页358,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按:此为摹本,可能会有稍许失真,但短横的笔势还是清晰可见。 [9] 参见 宗福邦等主编《故训汇纂》页287,商务印书馆2003年。 [10]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中文系《望山楚简》页89,中华书局1995年。 [11] 陈伟《包山楚简初探》页170,武汉大学出版社1996年。 [12] 陈剑《上博竹书〈昭王与龚之脽〉和〈柬大王泊旱〉读后记》,“简帛研究网” 2005/2/15。见: http://www.jianbo.org/admin3/2005/chenjian002.htm。 [13] 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包山楚简》图版113,文物出版社1991年。 [14] 刘乐贤《从出土文献看楚、秦选择术的异同及影响——兼释楚系选择术中的“危”》,“中国古文字:理论与实践国际研讨会”论文,2005年5月28—30日美国芝加哥大学东亚语言与文化学系。见: http://ealc.uchicago.edu/earlychina/paleography2005/papers/liu.doc。 [15] 这一现象在战国文字也较常见,参见 何琳仪《战国文字通论》页214,江苏教育出版社2003年。 [16] 参见 宗福邦等主编《故训汇纂》页79,商务印书馆2003年。 [17] 何琳仪先生曾将此句改断为:“舜于乎免艺,肩槈菨锸。”(参见:安徽大学古文字研究室《上海楚竹书(二)研读记》“简帛研究网”2003/01/13。见: http://www.jianbo.org/Wssf/2003/chengyan01.htm ),但随后又似乎又放弃了这种读法。(参见:何琳仪《沪简二册选释》,“简帛研究网”2003/01/14。 http://www.jianbo.org/Wssf/2003/helinyi01.htm )不过何先生将简文中的“ ![]()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