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包容他者”的中国教育人类学 教育人类学登上中国学术舞台,不到30年时间。目前,教育人类学根据其学科认同,可划分出两种取向:一种是主要从事规范研究的、认同教育学的教育人类学;一种是主要从事田野研究的(又可细分出民族志研究、叙事研究和案例研究三种主要研究策略)、认同人类学的教育人类学。当然,这两种取向也并非泾渭分明,例如它们都统一到教育人类学是人类学和教育学交叉互动后形成的边缘学科这一观念之下。 西方教育人类学实际上由许多西方国家的教育人类学组成,它们各有其历史传统和现实特色,“近似”但不“相同”。 与欧洲的诸多现代学科出自哲学的传统不同,中国的学术传统是“史外无学”,中国的教育人类学自然不能无视五千年的教育智慧和文化知识的积累。无独有偶,德国教育人类学家武尔夫对哲学人类学支持下的德国教育人类学忽视教育发展的历史和文化条件表示不满,进而提出“教育人类学是一种历史文化人类学”的主张,并突破哲学思辨法和规范研究程式,对美国教育人类学的田野民族志和跨文化比较的经验研究传统表示肯定。即使发达如德国教育人类学,也相当依赖“包容他者”的学科发展路径。中国教育人类学的发展自然也应不断“自我解放”和开拓创新,在回应现实需求和学术挑战之路上踩出自己的“印迹”。 教育人类学是一门开放的学科。它是跨学科的,对其他学科是开放而非封闭的;它也是跨文化的,对其他国家的历史传统和学科特色持着积极肯定的态度和怀有谦虚向学之心。 (本文系《中国社会科学报》12版跨学科研究文章之一; 作者单位:北京师范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