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赖希尔教授出生于1943年,有二个孩子,目前拥有国际大学英语教授联合会成员,中世纪语言文学研究会会员,国际盎格鲁-萨克逊研究会会员,民族音乐研究会会员,亚洲音乐学会会员,国际阿尔泰学学会会员,国际世界史诗学会副主席等多个头衔,并担任Anglia杂志以及系列丛书编辑(突宾根Tübingen)以及 ?tudes mongoles et sibériennes (巴黎), Rivista di Cultura Classica e Medioevale (罗马), Mill? Folklor (安卡拉), 以及 Oral Tradition (伯明顿,美国印第安娜) 等重要学术刊物的编委。除了精通德语、英语、法语等欧洲主要语言之外,卡尔·赖希尔教授还通晓土耳其语、哈萨克语、柯尔克孜(吉尔吉斯)语、乌兹别克语、卡拉卡勒帕克语、维吾尔语等多种突厥语民族的语言,这样的语言功底使他能过自由游刃有余地穿梭于欧洲中世纪史诗以及突厥语民族史诗之间,敏锐地探究各种问题,并对此提出自己精辟的见解。 他与我们中国史诗学界的接触和交流也由来已久,早已成了我国各民族史诗研究者,尤其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各族学者们的老朋友和长期的学术合作伙伴。20世纪80年代,他曾两度来我国,在新疆突厥语民族聚居区开展卓有成效的史诗田野调查,并且很快就有成果问世。近几年,他又数次来中国参加各种学术交流活动,给我国史诗研究者留下了深刻印象。我本人与卡尔·赖希尔教授是1999年末在吉尔尔吉斯斯坦首都比什凯克的一次世界性史诗学术研讨会上认识,正是在那次研讨会上他被推举为国际史诗研究会的副会长。后来,本人在研究所领导的支持下于2006年和2010年曾以访问学者身份两度赴德国波恩大学与他开展学术交流,并在第一次访问期间与他商定这部著作的翻译事宜。 卡尔·赖希尔教授是一位精通多种东西方语言并在史诗研究方面建树颇深的知名学者。他的这本著作不仅涉及中世纪欧洲和突厥语各民族众多的史诗传统,而且涉及欧亚大陆上十几种语言,因此,翻译的难度是可想而知。幸好有研究所领导支持和鼓励,又有便捷的电子通讯方式,使我对于在翻译过程遇到的问题可以有机会当面请教或通过电子邮件的方式直接向作者求教。他的答疑解惑,为这部书稿的顺利翻译完成提供了保证。因此,我首先要对本书作者卡尔·赖希尔教授表示深深的谢意。当然,还有一位需要表达我郑重谢意的就是我国史诗学界的领军人物之一,民族文学所现任所长朝戈金研究员。他不仅积极支持、始终鼓励和督促我完成了对这部著作的翻译,而且还在翻译过城中给予了多方面的帮助,并且还将这部译著编入自己主编的民俗学丛书当中,使这本译作终于可以和我国各民族读者见面了。应该说这部译作也凝聚了他一定的心血,因此有必要在这里特意表达一下我本人的心愿。我还要感谢我的同事毛巧晖博士,她在百忙中非常认真地帮助我完成了译文校对工作,指正了译文中的我本人忽略的很多问题。感谢我的同事巴莫曲布嫫研究员也在本书的编辑、装帧设计等方面所付出的心血。此外,我还要感谢我的爱人托汗·依萨克对我工作的理解和支持。我的学生马兰,同事黄群博士在查找资料等方面所给予的帮助也是需要我感谢的。本书的责任编辑张林女士在编辑过程中也付出了巨大心血,在此也表示深深的谢意。 需要说明的是,本书是根据原作者于2009年为俄文版所作的修改本基础上进行翻译的,可能在一些细微之处与1992年的英文版有少许出如。下面,就本书中出现的专用名词术语、注释的翻译以及其他一些技术性问题作一个简短的说明。原书中有大量以拉丁文转写的突厥语诸民族各类史诗作品的段落、章节、片段以及例句、诗行的引文,汉译文中均原样保留,而与此对应的所有的英文译文则全部译成了汉文。为了保持本书的学术性和参考价值,文中出现的人名、书名、地名、民族、部落名称以及所有的特殊名词、专用术语等在其第一次出现的地方都在该词后面以英文或拉丁转写形式保留了其原文含义和读音。原文中的注释均给予保留并全文译出,对一些有必要进行说明特殊名词术语均以译者注的方式进行了加注。对原文中出现的引文诗行段落的诗行号、边码以及引文的出处,译文中以仍其旧,没有做任何改动,以便于读者查阅和复核原文以及查找相关信息。原书所附参考文献目录一概保留,以便读者查阅和参考。 译者 2011年9月6日 于北京石景山鲁谷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