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龙州没有看到这种女巫舞,是因为龙州的“叮”保留傣人遗风仍为神圣法器而非娱乐之物的缘故吗?那其他地方的女巫舞背后所依附的宗教文化又是怎样一种风貌呢?已知防城的“天舞”(见编号为A的引文)即为女巫舞,那么“跳天”为何会用上“叮”呢?壮人与傣人的文化交流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社会形态呢? 三地“叮”弹唱的唱词如为壮语,为何均不为人所识解?有云所念为安南之音(注:见编号为C、D的引文),或越南字喃,是否属实? “叮”作为中越边境特有的拨弦乐器,有何独特的文化内涵? 与“叮”配合的脚摇“铜环串”与手摇“铜环串”之间存在何种仪式及文化上的深刻内涵? 了解“叮”的历史变迁,有助于加深我们对边疆少数民族文化融合与变迁的理解,加深对其中所蕴涵的更深层面的人文精神的理解,让我们能够从更新更多的角度去认识灿烂多彩的民族文化。 参考文献: [1]防城县志编委会.防城县志[M].广西民族出版社,1993.518. [2]杨秀昭,卢克刚,何洪,叶箐.广西少数民族乐器考[M].漓江出版社,1989.261 [3]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卷[M].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9. [4]南宁地区文联,广西师范学院民族民间文学研究所,广西民俗学会.壮族风情录[M].广西人民出版社,1991.269. [5]刘锡蕃.岭表纪蛮[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182. [6]宁明县志编纂委员会.宁明县志[M].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8.679. [7]广西壮族自治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西通志·文化志[M].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241. [8]凭祥市志编纂委员会.凭祥市志[M].中山大学出版社,1993.485. [9]黄誉.龙州纪略[M].1803.25. [10]黄誉.龙州纪略[M].1803.56. [11]龙津县志[M].1946.154. [12]龙津县志[M].1946.169. [13]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31. [14]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36,37. [15]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168. [16]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118. [17]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130. [18]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171. [19]广西壮族自治区编辑组.龙津县金龙峒傣人情况调查[A].广西壮族社会历史调查(第七册)[C].广西民族出版社,1987.133. [20]广西壮族自治区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西通志·文化志[M].广西人民出版社,1999.93. (本文原载《中国音乐》2005年02期,第76~79,115页,注释等参见纸质媒介)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