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对“历史”的“误读”或“缺读”,所以对梭伦改革的历史地位及历史影响,——就在这一点上——不仅出现了偏差,而且有意无意地拔高了。就连恩格斯,由于他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写于1884年)写在《雅典政制》纸草抄本被发现(1890年)之前,无法应用《雅典政制》中提供的新材料,所以对梭伦改革划分等级的标准问题,以及历史影响问题,认识上也就受到了一定的局限。如果说,恩格斯生前、特别是写《起源》一书时,能够读到《雅典政制》中上述亚里士多德关于德拉科立法的有关记载的话,恐怕也就不会认为是梭伦改革在雅典国家的制度中“加入了一个全新的因素——私有财产”了,而很有可能要把这一历史功绩归之于德拉科。 (七)如何看待古典作家的记载 学术界对梭伦改革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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