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入人类生活之后,成为人绝好的朋友和助手,是古今各种文艺作品里的角色,丰富了人类的心灵世界,推动了文明的进步和历史的发展。 因为马的存在,在亚欧大陆北部茫茫的大草原及其周边的戈壁、沙漠、绿洲和森林地带,在形形色色的游牧民、游猎民中间,产生了马上民族。他们一度成为整个人类历史舞台上最生动的主角和文明延续的种子。 1、法国的国礼 不久前,法国总统马克龙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他送给中国领导人一匹法兰西共和国骑兵卫队的八岁褐骝色战马,名叫维苏威火山。 马克龙送来的这匹法兰西骑乘马是一种1958年命名的育成温血马。西方的高头大马并不是自古就有的,它是中世纪诺曼战马在近现代人工杂交繁育的后裔。 主要以法兰西骑乘马为坐骑的法兰西共和国骑兵卫队被称为龙骑兵。作为一个兵种,龙骑兵其实是诞生于法国的骑马赶路、下马射击的非专业骑兵,龙是对火枪的火舌齐发的形容。法国骑兵确以骁勇善战著称,曾经跟随拿破仑横扫欧洲,一路打到莫斯科。根据托尔斯泰同名小说拍摄的苏联电影《战争与和平》里展现了他们身披红色战袍,头戴罗马式闪闪发光的金色头盔,跨马疾驰,宛若游龙的风采。不过,拿破仑的大军被俄国人用马上民族的大纵深佯败战术打得悻悻而归。 法兰西共和国骑兵卫队马的入门标准是肩高1.66米,而蒙古马的肩高只有1.35米。作为一个有着悠久骑士传统的国家的门面,法国骑兵卫队的马享有“已经超出了国界”的威望。据说以法兰西共和国骑兵队的“龙骑兵”战马赠出,这还是第一次。 马作为国礼并不新鲜,中国古代的朝贡活动里总少不了马的身影。在欧洲,马是“政治动物”,古希腊、古罗马时代就作为贵族的权势和身份的象征,当作“动物国礼”授受不绝。而近世的法国更有四百年“骏马外交”的传统,路易十四曾把摩洛哥王献马之事视为效忠和寻求庇护,而突尼斯大公献给路易十五的柏柏尔马竟沦落在巴黎街头拉车,但几番辗转之后,却成为英国纯血马的三个始祖之一,今天在马术场上扭着洛可可式舞步的纯血马身上都流着它的血。 世上应该没有哪种动物比马更深入地参与人类的生活了。有过骑马经验的人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骑上马背那一瞬间的感受:广阔的天地迎面扑来,世界从眼前延伸至无穷,豪迈之感油然而生。马在高度、广度、速度和难易度上刷新了人的存在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