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0日,湖南大学法学院原院长杜钢建教授在北京一次会议上公布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不但英语来自华夏古汉语 英国人也来自大湘西”。这一成果的横空出世,震惊了国人,至今虽近半年,却仍是热点话题。但未见学术界人士对此研究成果的公开评价。9月6日,在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2019级新生开学典礼上,社科院院长向宝云研究员致辞时希望同学们“大力弘扬追求真理、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而不是投机取巧,哗众取宠,像有的“专家”论证“英国人和英语起源于湖南”,沦为笑谈;大力弘扬淡泊名利、潜心研究的奉献精神,而不是做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向院长还希望同学们有高尚的旨趣、虔敬的态度、纯粹的激情,希望同学们简单、羞涩、深情。学不可以已 ——院长向宝云研究员在2019级研究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亲爱的同学们: 两个月前,在这里,我们送走了2019届毕业的硕士;今天,在这里,我们迎来了2019级进校的新生。欢迎你们跨进四川省社会科学院这座学术殿堂,祝贺你们成为一名硕士研究生,迈向学习新阶段,开启人生新历程。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成立于1958年,已走过60年的风雨历程。现已发展成为学科体系较为完备、人才梯队较为合理、智库建设较为突出、教学特色较为鲜明、科研成果较为丰硕的地方学术机构。无论是在社会主义建设、改革开放与治蜀兴川的伟大实践中,还是在学科建设、文化发展与人才培养的积极探索中,我院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形成了优良的传统,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作为“思想库”与“智囊团”,我院以建设一流社科研究机构,打造一流特色新型智库为目标,同学们的到来,为我们这个团队增添了新鲜的血液和活力。立志为学,是你们的本分,是你们未来三年的重要职责。学不可以已,学以成人、学以成长、学以成才,路阻且长。在此,我有三句话与同学们共勉。 一是高尚的旨趣。梭罗说,“所谓会读书,就是本着诚意去读有价值的书。这是一种高尚的消遣。”歌德说,“读一本好书,就是和许多高尚的人谈话。”最近,中央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弘扬科学家精神加强作风和学风建设的意见》,同学们作为求学者,也是治学者,也要大力弘扬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爱国精神,秉持为人民做学问的理念;大力弘扬追求真理、严谨治学的求实精神,而不是投机取巧,哗众取宠,像有的“专家”论证“英国人和英语起源于湖南”,沦为笑谈;大力弘扬淡泊名利、潜心研究的奉献精神,而不是做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二是虔敬的态度。马克斯.韦伯说,学术是一场疯狂的赌博,以学术为志业必然要有献身精神。唯有虔敬,唯有信仰,唯有勤恳,方能在学术殿堂有所收获,方能迈向遥远而崇高的学术境界。朱熹说:“敬者何?不怠慢、不放荡之谓也。”要达到信仰的境界,并不容易,现代管理学之父德鲁克说:“只有通过绝望,通过苦难,通过痛苦和无尽的磨练,才能达致信仰”。同学们无论将来以何为业,目前都要专心学业。 三是纯粹的激情。亨利.奥古斯特.罗兰是美国著名物理学家、美国物理学会第一任会长,他于1883年8月15日在美国科学促进会(AAAS)年会上做的《为纯科学呼吁》演讲,被誉为“美国科学的独立宣言”,可见其影响之广泛深远。 我首先没想到和感到万分惊讶的是,作为一个物理学家,亨利.奥古斯特.罗兰的演讲如此激情洋溢,如此文采斐然。他那些感性深情的文字,多么富有感染力;我们感受到一个科学家的人文情怀,这是其关怀精神的源泉,是其研究避免走入急功近利的重要保障。 《为纯科学呼吁》又被译为《为纯科学辩护》,思想深刻,说理透辟,洋溢着沛然的理想主义激情。几百年过去了,其对今天的科研生态,仍然具有强烈的对症性,对我们求学治学,具有启示意义。当下的学界,多了点工具主义,少了点纯粹激情;多了点利益驱动,少了点价值追求。 同时,身处俗世,学校亦非净土,同学们也要了解世道人心,希望同学们世俗而不庸俗,以沉重之肉身,求精神之飞翔。努力葆有人性的本真,回归世间的常识。这就需要我们拥有一份坚定、一份坚守、一份坚持、一份坚强。 马斯洛说,若要对人性不失望,就不要对人性存幻想。这多少有些令人悲哀。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向同学们提出一些可能不合时宜、显得迂阔的希望: 我希望你们简单。一个小男孩有一堆好看的石头,一个小女孩有一堆好吃的糖果。两人商定,石头换糖果。小女孩把所有糖果给了小男孩,小男孩却将最大和最美的两块石头藏起留下。小女孩得到自己想要的石头,满心欢喜,晚上睡得安稳香甜;而小男孩却彻夜辗转难眠,他被一个巨大的问题反复地痛苦折磨:小女孩是否也如自己一样,将最好和最大的糖果留下?小男孩与小女孩,谁得到得多,谁得到的少?谁更聪明,谁更愚笨?谁更坦荡,谁更安详?谁更快乐,谁更幸福?这是一个绝对简单的问题,却透射出复杂的人性内容。从中我们既能感受诚信的可贵,契约的尊严,也能体察到人性的弱点,人心的黑暗。诚信才会简单,简单才会纯粹,纯粹才会快乐,我希望你们快乐。 简单的人是那些肯下笨功夫的人,做学问也如是,不走捷径,不偷奸耍滑,不投机取巧,踏踏实实,意志坚定,始终如一,最终才能水滴石穿。 我希望你们羞涩。1997年元旦,中央电视台播放大型电视文献片《邓小平》。病榻上的邓小平看不清电视里的人是谁,当得知片中人正是自己时,老人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他却说自己是“中国人民的儿子”,始终保持着一个农民子弟谦逊质朴的本色。有人甚至认为,羞涩,是小平对世界最后的告别。刚才,当主持人介绍谭继和老师、查有梁老师巨大的学术成就和崇高的学术声誉时,我看到了他们羞涩的表情,体察了他们谦逊质朴的品格,领略了他们虚怀若谷的胸襟。 现代社会为我们普及了大量的“技巧”、“规则”、“手段”,让我们越来越“成熟”、“深沉”、“世故”,不再有不安与羞涩,质朴与纯真。而羞涩是美好人性最温柔的呈现,羞涩让我们有分寸,懂得知耻而知止,持正而守节,张驰有度。羞涩让我们有敬畏,敬畏天地自然、敬畏法度规则,知行合一,谦恭礼让。 我希望你们深情。明末清初文学家张岱,在其《陶庵梦忆》中说道:“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这话很有道理,因为人在面对真正所热爱时,是不加掩饰的,是非功利和真性情的。世界万物皆有情,山水有情、花鸟有情,草木有情,当你对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某一种物、或某一门学科产生热爱时,请执著你的选择,呵护你的热爱,倾注你的深情,唯有深情才能持久!诺贝尔奖得主朱棣文说,生命太短暂,你必须对某样东西倾注你的深情,而他正是将全部深情倾注在物理学上,终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最后,我以下面一段分行文字,与大家共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莘莘学子,念兹在兹。 浣花溪, 百花潭, 杜甫与巴金, 诗心并良心, 往圣先贤, 仰止高山。 思想库,智囊团, 我思故我在, 我手写我心, 理论阵地, 学术殿堂。 天行健, 君自强, 知识以致用, 德性以致远, 学以成人, 学以成长。 居无倦, 行以忠, 铁肩担道义, 丹心著文章, 不负年华, 不负志向。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莘莘学子,念兹在兹。 演讲稿来源: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研招办 (湖南大学法学院院长杜钢建) 据媒体报道,杜钢建除了湖南大学法学院原院长的身份外,还被冠以“大陆新儒家首倡者、世界新文明史观的开拓者”。 以下是湖南大学法学院原院长杜钢建教授在论坛上演讲的整理稿。 非常感谢组委会的邀请,我的发言题目是“文明源头与一带一路”。我2017年底出版了一本书叫《文明源头与大同世界》。“一带一路”经过五年的发展,成效很好,当年不在一带一路的几个沿线国家,比如说韩国、日本等等国家,都在积极争取加入“一带一路”。韩国方面,在产业部下面,专门成立一个“韩中‘一带一路’企业协会”,邀请我做这个协会的主席。去年我在美国奥城大学“一带一路与人类命运共同体”论坛上,重点追溯了各大文明的源头,而西方文明的源头在中国。我的研究得出,一带一路传承的“丝路文明”也好,“陶路文化”也好,都离不开这个文明源头,需要我们对文明起源重新思考。 前年(2017年11月8日)特朗普到中国来,讲了埃及文明有8000年。那么埃及文明从哪里来的?我的书中研究表明,古埃及文明是来自于中国的大西南地区,就是大湘西地区。为什么呢?古代无论是古桂国、古苍梧国、古黔国还是古吴国等等,它们的政治中心都是在现在的湖南辖区。所以我用大湘西这个概念。那么关于文明的界定呢,有几个基本要素,我们必须要思考。 第一,文字。其实现在的考古证明,我们的文字有万年以上的历史,无论是北方的还是南方的考古都证明了。特别大家不要别忘记了,我们的古彝族文字,到现在一直在使用,已有上万年的历史,还有羌族的文字同样如此。更不要忘记,我们记载的商朝甲骨文字,虽然商朝只有3700多年,但形成甲骨文本身需要漫长的时间,甲骨文应有8000到1万年的历史。更重要的是,在广西平果县甘桑遗址的考古证明,夏朝的石刻文被发现于2006年,能够识读的文字有上千字。我的研究表明,甘桑石刻文不仅是夏朝的文字,而且是先夏的文字。甘桑石刻文证明,无论是腓尼基文,还是希腊文,还是拉丁文等等,它的源头都在夏朝的文字,可追溯到甘桑石刻文。文字是文明的重要要素,这是不可忽视的。 第二,更重要的是什么?是历法。我是研究法律文化史的,上古的国际公法,就是天文历法,是宗主国和所有的方国共同使用的天文历法。而太阳历法是6万年前伏羲朝时期在大湘西地区编制的历法,以后传播到了古埃及地区和美洲地区。历法需要漫长时间的不断推演,考古发掘证明了,包括距今8000年到15000年之间的各地的巨石,其实都是天文观测站,都在收集不同的数据,为编制天文历法而服务的。世界的巨石文化源于大湘西地区。 除了文字、历法以外,我认为一带一路还需要特别重视一种文化,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工匠文化”。工匠精神、工匠文化的传播极为重要。工匠文化的历史表明,共济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4000年以前,但是4000年以前它的源头在哪里?西方的文化研究表明:无论是根据《圣经》还是《古兰经》,还是根据希伯莱文的经文,西方民族的历史只能追溯到距今7000年左右,也就是到唐朝也就只有6000年,而前2000年的历史是模糊不清的。因为这些民族都是从中国的大西南,一步一步向北向西迁徙过去的。当时的文字记载有限,虽然口传的历史能够反映一些历史的真相,却不够清晰,特别是5000年前的历史。但是工匠的历史,我们华夏文明可以非常清晰地追溯上万年。我们的工匠史,无论是从几十万年前有巢氏筑巢改变人类的居住条件,从穴居迈向巢居;还是到后来几万年前伏羲氏渔猎工具的发明,7、8000年前神农氏农具的发明、手工制作的发明,到6000年前黄帝时代城市的筑造等等,历史的脉络很清晰。 人类建筑的第一座城市在哪里呢?就是在伊甸园的东边诺德之地,那么伊甸园在哪里呢?我的研究表明,伊甸园在大湘西地区,在现在以四川为主的地区,而伊甸园的东边,恰恰是现在湖南的西边。而湖南的这个诺德之地在哪呢?该隐作为亚当的儿子,到了伊甸园的东边建立了城市,第一座城市用他儿子的名字命名,叫以诺城,以诺这个城在哪里呢,在现在的湖南的澧水流域。也就是我们的考古发现的,在6200年以前,世界最早的城市是在湖南的澧水流域,叫城头山。而城头山的历史表明,它周边的一系列的古城,都是禹王的父亲鲧的家族创建的。而鲧,无论是从作为臣还是作为帝王,鲧本身的家族有很多代。我从比较语言学研究的角度认为,该隐实际上是鲧的家族成员,后人对该隐的记忆就是对鲧的家族的历史记忆。那么“鲧造城”的这个历史,在我们汉文献中的记载非常丰富。工匠文化的历史中,我们需要特别重视的是城市文化。 工匠文化的历史表明,城头山是人类目前考古出来最早的城市。但是城市的历史还远远不止6000年,往前挖掘应该还有收获,比如8000年前湖南的彭头山已经有城市的雏形。早在黄帝时期,黄帝造五城十二楼迎接王母圣母,所以造城的历史在中国史书的记载更为悠久。当然,黄帝是十代黄帝,不是一个人。而黄帝的年限,我们现在所接受的是4700多年,这个年限的判断是有严重误差的。我们研究一带一路,从理论上必须往丝路文化、陶路文化以及更早的绳索文化来追溯。因为人类最早的文字是立体文字、三维文字,也就是绳索文字,那是在绳文时代。而绳索文字的发明,也是在大湘西地区,弇兹氏部落早在6万年以前就使用这种文字。而在伏羲朝,6万年左右的平面文字才开始发明、使用。所以,人类文字的起源也在大湘西地区。 尤其我的《文明源头与大同世界》这本书揭示,无论是古希腊的三大民族,还是古罗马三大民族,他都是在不同时期,从中国移民到西方的。而且从祖源上来推论,都起源于大湘西地区。特别是我今天想强调,去年我在美国奥城大学演讲,讲到在美国的华人朋友的孩子上学不敢讲中文,认为在美国的中学讲中文是一种耻辱。我说错了,我指出,古汉语是英语的母语。今天,在我们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我又要强调这一点,要学好外语,一定要学好汉语,特别是古汉语。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整个英国文化起源于中国。 大家知道,英国早期有两大民族盎格鲁人、撒克逊人。他们都是起源于中国。英国人具体源自于哪里呢?来自于中国的古英国。中国的古英国在哪里呢?在现在的湖北。湖北现在有一个县叫英山县。夏商时期中国的古英国在这里,所以现在叫英山县(民国叫英县)。古英国人的祖先可以追溯到大湘西地区的皋陶,也就是尧舜禹时期的大法官。所以,在商朝推翻夏朝以后,古英国人开始往西迁移,在印度建立了英国,后来到了两河流域建立了英国,然后到汉代已经翻译成“恩屈国”,就演化成了我们现在讲的“盎格鲁”。 我早年本科也是学外语的,后来做比较语言学研究。大家只要认真去做比较研究,就会发现英语跟中文是同源的。同源的原因在哪?来自于我们古英国人的迁徙,一直迁徙到了欧洲。所以这一段历史,我认为对于丝绸之路来说非常重要。 去年我在香港也讲,英语的母语是汉语。英国人怎么迁徙,包括撒克逊人怎么迁徙的历史,大家听了以后,认为非常重要。我们只是想还原历史的真相。所以我说,“一带一路”到今天为止的这五年,我们需要重视历史的、文化的源头,去展开各方面的研究。另外我还有一本书,叫《圣经人物与中国历史》,今年要出版。我们大家知道诺亚方舟,诺亚的祖先是谁?诺亚的父亲、爷爷、高祖、曾祖是谁。他的曾祖就是我们黄帝时期的大臣,叫胡曹,翻译成现在的英文叫隐诺。但是在阿拉伯文中,他叫胡曹,也就是我们在坐的胡姓的祖先和曹操曹氏的祖先。胡曹给我们人类的贡献是什么?制作衣服,叫“胡曹作衣”。所以,诺亚的祖先实际上是我们黄帝120个大臣当中一个大臣的后裔而已,包括整个诺亚的三个儿子跟中国的历史也关系密切,以及以色列犹太人和我们西周的关系,以及也门阿拉伯跟我们西王母的历史的关系。我的《文明源头与大同世界》这本书里面都有具体的解释。 我希望我们更多地从历史文化的角度,深度思考一带一路。一带一路不是凭空而来的,一带一路是丝路文化传播的一个延续,一带一路更揭示了未来中华民族如何立足世界回溯历史真相,能够让人们重新记忆《礼记》中讲的“三代以上,天下大同”。 上一周,我召开了《山海经》的研讨会,《山海经》源于山海图,历代山海图就是世界地图。不相信的朋友,你只要在网上搜索山海图,就会发现,山海图全是世界地图。早在8000年以前,炎帝的大臣赤翼和白阜在大湘西地区分别组建了两大团队去测量地球制作地图,就是最早的山海图。光是白阜这个团队就有六国人,在当时的方国万国当中,每个方国平均人口是5000人左右。我在古希腊和古罗马的考古遗址中研究,东西方的平均人口,在8000年以前的一个方国,应该是5000人左右。6个方国就有3万人左右。白阜六国人研究东极到西极的距离,另外一个赤冀的团队研究北极到南极的距离。所以,《山海经》给我们展现了“三代以上、天下大同”的这样一个历史图景和格局,需要我们今人重新汲取其精神。我跟大家的汇报分享就到这里,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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