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大学时寄宿在姨妈家。小区外面有个普通的小卖部,我偶尔去买些日常用品,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看上去约摸三十来岁的样子,经常到小卖部那儿去买灯,常听到他对店主说...
对于饕餮之徒来说,一定要少看报纸。报纸看多了,就什么都不敢吃了。原先我喜欢吃牛肉,有一天从报纸上见到一篇新闻:本城郊区一个大垃圾场上扔着好几头死牛,死因不详。由于...
1977年9月的一天下午,我的父亲正在厨房里满头大汗地炒着土豆片,母亲一下从屋外冲了进来,对着父亲大声叫着:“老胡,恢复高考了!恢复高考了!你有资格报名!”母亲的话音还...
前年去北京参加一个讲座,和福建的小韩住一个房间。一觉醒来,见小韩兀自窝在圈椅里喝酒。下酒的,大概是花生米、兰花豆之类。虽然小韩极力控制着嗑咬咀嚼的音量,但在凌晨的...
一天,刘瘸子正在烧饭,忽然炮楼的门开了,一个大个子日本兵从刺刀上取下两只母鸡扔了过来,做出一个宰鸡的动作,嘴一撇说:“把它这个的,然后吃掉……” 刘瘸子点点头,丢下...
刘家庄的刘大脑壳,生了五个女儿,直到第六个才生了个带把儿的,可在小六子三岁时,摔断了腿,成了个瘸子。乡下娃成了瘸子,长大了生活咋办?好在刘大脑壳有个兄弟是县城里有...
我硬了硬头皮,朝吧台方向高声喊道,服务生,你们的表快了!快了整整5分钟!意想不到的是,旁边竟然有人附和,对,对!快了5分钟! 儿子放假了,天天日上三竿才起床。每天上午...
30岁时,她便失去了丈夫。 身材窈窕,姿色动人的她,竟没有再嫁。为养活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她没日没夜地为别人缝洗衣物,甚至拮据到自己吃一碗素面都要默默盘思半天。虽然疲...
清朝末年,在湖北武当山下住着一个秀才,名叫张兴德。他家境贫寒,到了上京赶考的日子,却拿不出盘缠。他有心接受邻居的馈赠,无奈寡母李氏是个很要强的人,硬是不肯。张兴德...
兄弟俩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但是父亲并不感到欣慰,因为家庭不那么富裕,兄弟俩时常为一些小利益产生龃龉,一旦到分家产那天,还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争执。 有一天,父...
儿子和老家的一条老黄狗,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前段时间,这条老眼昏花的黄狗,误食了鼠药,挣扎了半天,才气绝而死。 双休日,儿子回老家,遍寻黄狗不见。我说,黄狗已经没了。...
也许,世界上再没什么可像父子关系一样奥妙无穷。奇怪吗?直到今天我有了自己的儿子,我才心领神会。 男孩子总想从父亲那里得到一些什么特别东西。也许你只听说过父亲们恨铁不...
出租车司机赵明是个暴脾气,这天他突然接到了儿子小光的电话,就听小光在电话里哭着叫道:“爸爸,我在学校门口,有人打我!” 赵明急了,开着车没几分钟就赶到了学校。一看,...
不是没有介入过希望工程,但都是被收去一笔钱了事。真正与结对的小孩见面,还是头一次。 那个偏远而宁静的小山村的会堂今天张灯结彩,从仪式一开始,一排七八个小孩就在那儿坐...
15路无人售票车在细雨濛濛中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位40来岁的盲人摸索着上了车。由于下雨,车上的乘客并不像平时那么拥挤,但空座还是没有了。司机朝后喊了声:“哪位乘客给让...
12岁那年秋天,对于我家是最惨淡的季节:父亲因脾肿大切除了脾,失去了劳动能力,大哥因3分之差与大学无缘,母亲误用了农药把扬花结穗的十亩稻谷伤得颗粒不收,也就在那时,我...
18岁那年,我混到了职高毕业,对读书的事,我已经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凭着一身发达的肌肉到部队去锻炼一下,说不定能有条好出路。 可是,我的命运在一个周六被改变了。那天,一...
起伏的山脊线在天幕下变得很低。远远近近的草丛中有虫在鸣,如弹着簧片儿,一起一伏地呼应。那时,由于连续作战,他实在太疲倦了,便靠猫耳洞坐着,枕着枪。他浑身乏力,身上...
老婆参加同学聚会回来,便一直铁青着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小心翼翼地提醒她:“老婆,今天的衣服洗不洗啊?”不料老婆一听,便如同火山一样爆发了:“你自己不会洗?...
好几年前,我想找一个洗衣兼打扫的短工。介绍人找了一位洗衣妇来。“反正你洗完了我家也是去洗别人家的,何不洗完了就替我打扫一下,我会多算钱的。”她小声地咕哝了一阵,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