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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谈瞿秋白未参加长征原因:“他们”不同(2)

孙中山逝世后,统一战线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争夺领导权的斗争日趋激烈。1925年5月,国民党右派政治代表戴季陶在国民党第一届三中全会上提出,要“建立纯正的三民主义”,确立孙中山“遗教”为国民党的“最高原则”(通过所谓《关于确定最高原则的训令》),任何人“不得有所独创”,妄图以此排斥中国共产党,反对工农运动。随后,他抛出《民生哲学系统表》、《孙文主义之哲学的基础》和《中国革命与中国国民党》等文章,阉割孙中山学说的革命内容,把它的基础归结为民生哲学,认为它渊源于从尧舜直至孔丘的道统,而其中心则是所谓“仁爱”。这种所谓的戴季陶主义,表面上是要建立“纯正的三民主义”,实质上是反对国民党左派,反对国共合作的革命统一战线,为资产阶级夺取领导权制造反革命舆论,对革命事业的发展危害极大。因此,瞿秋白、毛泽东等共产党人纷纷著文批驳。
     1925年8月,瞿秋白发表《中国国民革命与戴季陶主义》一文,尖锐指出戴季陶主义的根本点“是一种唯心论的道统说”,表面上反对阶级斗争,实际上却是代表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的斗争,“其结果是为买办阶级的力量所利用,完全到右派及帝国主义一方面去”(瞿秋白:《中国国民革命与戴季陶主义》,《瞿秋白选集》第198页。)。当国民党右派邹鲁、国家主义派曾琦同戴季陶互相呼应,大肆进行反共宣传时,瞿秋白又积极予以反击。1926年1月,他写了《国民革命运动中之阶级分化》,有力地揭露了他们的反动本质。
     1925年10月,毛泽东被任命为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12月,他在广州主编国民党中央机关刊物《政治周报》。他在《〈政治周报〉发刊理由》中宣告:“‘向反革命派的宣传进攻,以打破反革命宣传’,便是《政治周报》的责任。”他组织并撰写了《革命派党员群起反对北京右派会议》、《国民党右派分裂的原因及其对革命前途的影响》等一系列文章,揭露国民党新老右派“在事实上是大大帮了帝国主义的忙,事实上是做了帝国主义的工具”(润(毛泽东的笔名):《帝国主义最后的工具》,《政治周报》第3期第10—11页。),并指出“现在的中国,除了革命,决无路走”(子任(毛泽东的笔名):《革命派党员群起反对北京右派会议》,《政治周报》第2期第12页。),呼吁“全国革命派团结起来”(子任:《国民党右派分离的原因及其对于革命前途的影响》,《政治周报》第4期第13页。)。
     1926年1月,国民党在广州召开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瞿秋白、林伯渠、毛泽东、吴玉章等同志代表中国共产党出席了这次会议。会议期间,国民党右派集团抵制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瞿秋白、毛泽东等中共代表,团结国民党左派,同西山会议派进行了面对面的针锋相对的斗争,促使大会通过决议,继续贯彻执行三大政策,谴责右派集团分裂国共合作的反革命活动,并分别给予他们纪律制裁。1月18日,大会讨论党务报告决议案,毛泽东发言批驳右派代表妄图限制共产党的阴谋,反对公布全部共产党员的身份,主张“出党入党应有绝对自由,实不必有若何的限制”(《中国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会议记录》第十二日第二十四号。)。
     1926年夏,瞿秋白在上海同羊牧之(当时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干事)谈过在国民党二大与戴季陶交锋的一段趣闻。他说:“在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讨论决议的休息时间,我和毛泽东等几位共产党代表正在凭栏远眺,刚好戴季陶等几个顽固派人物也上楼来,我出于礼仪,主动上前和他们握了手,毛泽东当然也去逐个握了手。但与戴季陶握手时,毛朗笑着说:‘台上握了手,可不能在台下踢脚啊!’弄得戴季陶十分尴尬。”瞿秋白接着说:“我与毛泽东接触不多,但就在几次不多的接触中,我确认他是一位既有原则又讲策略的党的优秀工作者。”(转引自羊牧之《我所知道的瞿秋白》,《忆秋白》第73页。)
    为正确解决农民问题而共同斗争
     毛泽东和瞿秋白都很重视农民问题,认为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也是实现无产阶级领导权的中心问题,确信中国农民的伟大力量和对中国革命的重要作用。这是他们为正确解决农民问题而共同斗争的思想基础。因此,他们比较早地注意研究农民问题,并发表了许多有影响的重要著作,在农民问题上同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展开了斗争。1926年10月到1927年春,湖南、湖北等地爆发了农村大革命。农民革命所到之处,几千年封建地主阶级的特权被打得落花流水,农会成了农村唯一的权力机关。地主政权既倒,掌权的农民随即要求没收地主的土地归无地少地的农民所有。在蓬勃兴起的农运面前,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国民党右派、国民革命军军官中的地主资产阶级分子,伙同逃亡到城市和军队中的土豪劣绅,大叫大嚷农民运动是“痞子运动”,“糟得很”,疯狂地要对农民反攻倒算。在党内,陈独秀等人为蒋介石之流掀起的反动浪潮所吓倒,也跟着指责农运“过火”,竭力阻挠、限制。
     早在1926年7月,陈独秀、彭述之把持中共四届三中执委会扩大会议,通过陈独秀起草的决议案,指责农运“过左”,限定农会“不能带有阶级的色彩”。这个决议案下达后,党内外群众纷纷反映太右。瞿秋白在听取羊牧之汇报这一情况时,要杨之华从抽屉里把他的文件夹拿来,他从中抽出毛泽东所写的《国民革命与农民运动》一文递给羊牧之,说:“你看这篇文章。”待羊看完后,他接着说:“要依据毛泽东的意见来增添你们的宣传内容。”(羊牧之:《我所知道的瞿秋白》,《忆秋白》第78页。)12月,中央在汉口召开特别会议,在陈独秀右倾投降主义支配下,提出限制农运发展,反对“耕地农有”,规定农民土地问题的解决目前只能宣传,不能实行。会后,陈独秀、彭述之等人推行右倾投降主义,甚至强制一些地方党组织搞“洗会运动”,把充当农运先锋的贫农骨干当作“痞子”从农会中“清洗”出去,关进监狱。
     正是在这种情势下,毛泽东于1926年12月17日由汉口回到长沙,参加湖南全省农民代表大会,并在大会议案起草委员会中商量起草各种决议案。12月30日,大会闭幕,毛泽东同中共湖南省委商定,为与会代表开办短训班,并作了三次关于农民问题和调查方法的报告。随后,1927年1月4日至2月5日,他到湘潭、湘乡、衡山、醴陵、长沙五县实地考察农运,历时三十二天,行程一千四百多里,获得大量准确反映农村大革命的第一手材料。在前三县考察后,他回到湖南省委向负责同志作了一次详细的报告,在党校、团校各作了一次关于农运的报告。在后两县考察后,又向省委作了报告。2月16日,他写了为视察湖南农运给中央的报告,尖锐指出:“现在是群众向左,我们党在许多地方都是表示不与群众的革命情绪相称。”他认为,党在指导农民斗争中犯了右倾错误,并列举了纠正这种错误的要点。报告还针对陈独秀在土地问题上的右倾方针,深刻指出:农民问题实质上是一个贫农问题,而贫农问题实质上是一个土地问题。解决农民土地问题,“已经不是宣传问题,而是要立即实行的问题了”。从2月17日起,毛泽东用三、四天时间写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这篇震聋发聩的革命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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