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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雍乾三帝天主教非“伪教”观与相应政策(5)


    注释:
    ①吴伯娅:《康雍乾三帝与西学东渐》,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2年。
    ②笔者还撰有《雍乾禁教中天主教的传播与信众》(《安徽史学》2013年第1期)、《雍乾时期天主教徒的宗教情结》(《安徽史学》2013年第4期)、《清代前期江南天主教徒宗教活动点滴谈》(《历史教学》高校版2013年第9期),可参阅。
    ③徐海松:《清初士人与西学》,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年,第208页。
    ④吴旻、韩琦编校:《欧洲所藏雍正乾隆朝天主教文献汇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71页。以下引用该书简称“文献汇编”。
    ⑤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中前期西洋天主教在华活动档案史料》,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1册第104页。以下引用该书简称“档案史料”。
    ⑥[比利时]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07年,第105~109页。下引该书简称“鲁日满研究”。
    ⑦《外国竹枝词·欧罗巴》,收入张潮辑《昭代丛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58页。
    ⑧《迦陵词集》卷12,《续修四库全书·集部·词类》本,第254页。
    ⑨转见“鲁日满研究”第193~194页。
    ⑩《八纮译史》卷首,《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256册,转引自徐海松《清初士人与西学》第203页。
    (11)朱静编译:《洋教士看中国朝廷》,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105页。下引该书简称“看中国”。
    (12)张伯行:《正谊堂文集》卷4《拟请废天主教堂疏》,光绪二年扬烈堂刊本。
    (13)吴伯娅就此认为,容教令“仍然属于‘因人容教’,带有酬谢的意味”。《康雍乾三帝与西学东渐》,第9页。
    (14)“看中国”,第42~44页;“文献汇编”,第54页。
    (15)《抄写得西洋堂内康熙三十一年碑文》,见冯明珠主编《康熙大帝与太阳王路易十四特展》,台北“故宫博物院”,2011年,第128~129页;另见冯明珠《坚持与容忍——档案中所见康熙皇帝对中梵关系生变的因应》,收入辅仁大学历史系编《中梵外交关系史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2年,第167页。又,乾隆元年(1736)戴进贤、徐懋德等人奏疏中对容教令作出转述:“西洋人治理历法,力造军器,差往俄罗素,诚心效力,劳绩甚多,各省居住西洋人并无为恶乱行之处,又并非左道惑众、异端生事,反行禁止,似属不宜,应将各处天主堂俱照旧存留,凡进香供奉之人,仍许照常行走,不必禁止。”(“文献汇编”,第54~55页;“看中国”,第44页)
    (16)《康熙大帝与太阳王路易十四特展》,第128页。
    (17)如欧麦尔·德格里杰斯在[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夫人著《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辛岩译,郑州:大象出版社,2009年)序言中说,康熙帝于1692年颁布了“宽容谕旨”,准许天主教在华传布。
    (18)[法]杜赫德编:《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中国回忆录》第1卷,郑德弟等译,郑州:大象出版社,2001年,第241页。
    (19)[意大利]马国贤著、李天纲译《清廷十三年:马国贤在华回忆录》附录陈垣整理、李天纲点校《康熙与罗马使节关系文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第160页。以下引用该书简称“清廷十三年”。
    (20)“档案史料”第1册,第49页;“清廷十三年”,第171页。
    (21)教会内部及与各个国王关系,前述欧麦尔·德格里杰斯在《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的序言谈及这个问题:“为了使印度支那、日本和中国摆脱葡萄牙保教权的控制并把传教事业掌握在自己手里,教宗亲自派遣服从宗座代牧的传教士前往这些国家,他们全都是法国人。”葡萄牙人的宗座代牧之一的“严当在攻击中国礼仪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发布教令,禁止传教士和基督徒行中国礼仪”,“除了宗教上的原因以外,在其中起作用的还有民族和政治的因素,甚至商业活动也对此有所影响”(第8~9页;1693年3月26日严当发布牧函谴责中国礼仪,第171页)。
    (22)“档案史料”第1册,第56页;“文献汇编”,第28页。
    (23)“档案史料”第1册,第57页;“文献汇编”,第28~29页;《雍正朝起居注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1册第148页。
    (24)《燕京开教略》中篇,北京救世堂1905年刊。
    (25)“看中国”,第102~105页;“档案史料”第1册,第58~60页、68~71页;“文献汇编”,第32~35页。
    (26)《朱批谕旨·孔毓珣奏折》,雍正二年十月二十九日折及朱批。
    (27)吴伯娅:《康雍乾三帝与西学东渐》,第11页。
    (28)据上述《清中前期西洋天主教在华活动档案史料》综述。
    (29)“档案史料”第1册,第93页,直隶总督那苏图奏折引述。
    (30)“档案史料”第1册,第163页;吴旻在“文献汇编”一书的附录论文中讲到华敬等人之死,时间在1748年10月,见第272页。
    (31)“档案史料”第1册,第88页、163页;“文献汇编”,第129页。
    (32)如张诚赞扬康熙帝高尚品德和倾听传教士讲述福音:“具有一位伟大君主的所有高尚而正当的爱好,他酷爱公平与正义,对他的人民充满爱心,尤其是当他们遭遇灾难的时候;他对道德和天理的爱好与生俱来,对科学与艺术充满好奇心,热衷于用他的激情建立一个非常完美的帝国。”他从南怀仁、安多、张诚等人学习数学、几何学,他们还“向他讲述福音的真谛和基督宗教的神圣奥秘”。[法]伊夫斯·德·托马斯·德·博西耶尔夫人:《耶稣会士张诚——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五位数学家之一》,第80~81页。欧麦尔·德格里杰斯在此书序言中,称赞康熙帝充满活力,对基督教宽容:“康熙皇帝在天主教传教史上所扮演的非常角色。……他是一位非常睿智、有深厚学养、充满活力的人,是一位卓越的统帅和君王。他要求耶稣会士向他讲授欧洲科学,以完善其知识。这些耶稣会士也向他讲授天主教教义。皇帝对这些神父要求甚高,但同时又对他们表现出极大的信赖和真正的器重。”(第6页)
    (33)刘潞:《康熙皇帝与西洋科学》,载《清史镜鉴——部级领导干部清史读本》第1辑,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另见中华文史网:http://www.historychina.net/magazinefree/html/31/207/content/259.shtml。
    (34)刘潞:《康熙皇帝与西洋科学》。
    (35)吴伯娅指出:“康熙帝尚能通过这些奇器看到西方科学的先进性。他最感兴趣的是科学仪器。雍乾二帝则不然,对西方科学没有兴趣,追求的只是西洋玩物。尤其是乾隆帝,对西洋玩物的追求登峰造极。”《康雍乾三帝与西学东渐》,第14页。
    (36)“档案史料”第1册,第335~338页、329~333页。
    (37)[美]魏若望:《耶稣会士傅圣泽神父传——索隐派思想在中国及欧洲》,吴莉苇译,郑州:大象出版社,2006年,第219页。
    (38)张国刚等:《明清传教士与欧洲汉学》,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第165页。
    (39)参阅魏若望《耶稣会士傅圣泽神父传——索隐派思想在中国及欧洲》,第138页。
    (40)张国刚等:《明清传教士与欧洲汉学》,第165页。
    (41)吴伯娅:《康雍乾三帝与西学东渐》,第154页。
    (42)吴伯娅:《康雍乾三帝与西学东渐》,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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