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炳镐
民族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形成的人们共同体,是当今世界普遍存在的客观现象。不同的人们、阶级、政党对这种客观存在的民族实体的认识形成了对民族概念的不同定义或界说。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们,他们对民族概念的阐释都对他们关于民族问题的认识产生重要影响:一些人对民族概念的阐释与这些人在民族问题上的政治主张密切相关;一个阶级、政党对民族概念的阐释与这个阶级、政党的民族纲领政策密切相关。这是中外历史和现实已经证明了的客观事实。民族的定义必然涉及到对民族问题的定义,对民族问题的认识必然影响到解决民族问题的纲领和政策。 第二国际机会主义的民族概念与“民族文化自治”纲领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的第二国际在1896年伦敦代表大会上曾明确宣布:“一切民族有完全的自决权”,把民族自决权作为第二国际民族纲领的一部分。就像列宁所说:“各民族完全平等,各民族有自决权,各民族工人融合起来——这就是马克思主义教导给工人的民族问题纲领,全世界经验和俄国经验教导给工人的民族问题纲领。”但是,后来欧洲许多国家的社会民主党在民族和殖民地问题上提出了机会主义的主张。比如,第二国际后期(20世纪初),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者卡•伦纳尔(石普林格尔)和奥托•鲍威尔公开宣扬“民族文化自治”来反对民族自决权原则。 卡•伦纳尔和奥托•鲍威尔1909年分别出版《民族问题》、《民族问题与社会民主党》,提出了唯心主义的民族定义。卡•伦纳尔认为,“民族是思想相同和语言相同的人们的联盟”。民族是“由一群现代人组成的、和‘地域’无关的文化共同体”。奥托•鲍威尔认为,“民族就是相对的性格共同体”,“民族就是那些在共同命运的基础上形成了共同性格的人们的全部总和”。他们都把民族看成是由公民登记的办法组成的文化共同体。 卡•伦纳尔和奥托•鲍威尔提出唯心主义的民族定义强调民族是文化共同体,认定民族问题是民族文化问题,以此来“论证”“民族文化自治”纲领。经他们著书立说炮制“民族定义”来“论证”这个纲领后,第二国际内的一些社会民主党纷纷照搬、抄袭,成了第二国际机会主义民族纲领的标本,对当时第二国际各国社会民主党产生了很大的不良影响。 列宁多次批判“民族文化自治”纲领,他指出:“这个纲领主要的、根本的罪过,就在于它想要实现最精致的和最绝对、最彻底的民族主义。”“应当向群众说明伦纳和鲍威尔的所谓‘民族文化自治’这个主张的反动性”。“无产阶级政党坚决摈弃所谓‘民族文化自治’”。 来源:《中国民族报》2011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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