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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击金门:苏联的应对与中苏分歧(二)(2)


    (2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编:《建国以来刘少奇文稿》第七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年,第136-138页。
    (25)洛马金与周恩来谈话备忘录,1955年5月21日,АВПРФ,ф。0100,оп。48,д。394,д。11,л。125-134。
    (26)早在1955年3月14日给彭德怀的指示中,毛泽东就考虑到马祖及其他岛屿的蒋军可能自行撤走。《毛文稿》第五册,第51页。
    (27)沈卫平:《“8.23”炮击金门》,第93-100页。
    (28)王焰主编:《彭德怀年谱》,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674-675页。
    (29)王焰主编:《彭德怀年谱》,第691页。
    (30)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853页;王焰主编:《彭德怀年谱》,第692页。
    (31)王尚荣:《新中国诞生后几次重大战事》,王凡访问整理,朱元石主编:《共和国要事口述史》,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252-254页。王说总参部署金门作战的会议是8月14日召开的,大概记忆有误。
    (32)福建前线指挥部党委会议记录,1958年7月,福建省档案馆,101/12/221,第17-24页。
    (33)沈卫平:《“8.23”炮击金门》,第182-183页。
    (34)叶飞:《毛主席指挥炮击金门》;叶飞:《叶飞回忆录》,北京:解放军出版社,2007年,第512页;王尚荣:《新中国诞生后几次重大战事》,第255-256页。
    (35)《毛文稿》第七册,第326-327页。
    (36)《毛文稿》第4册,第533、627页。
    (37)谈话内容详见毛泽东与尤金谈话记录,1958年7月21日;吴冷西:《十年论战》,第157-160页;Верещагцн Б。Н。 В старом и новом Китае , Из воспоминаний дипломата , Москва: Институт Дальнего Востока ,1999,с。119-121。
    (38)毛泽东与尤金谈话记录,1958年7月22日;中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1994年,第329-332页;Верещагин Б。Н。 В старом и новом Китае , с . 126-127。在中国公开发表的文件中没有关于“发表声明”的内容。
    (39)ЗубокВ。М。 Переговоры Н。С。 Хрущева с Мао Цзэдуном 31 июля -3 августа 1958 г . и 2 октября 1959 г .//Новая и новейщая история,2001,№1,c.111-126。中方的会议记录没有上述内容,但中方当事人的回忆完全印证了俄国档案的记录内容。(阎明复、朱瑞真:《忆1958年毛泽东与赫鲁晓夫的四次谈话》,《中共党史资料》2006年第2期,第38-55页。)
    (40)毛泽东与赫鲁晓夫谈话记录,1958年8月1日。
    (41)毛泽东与赫鲁晓夫谈话记录,1958年8月3日;吴冷西:《十年论战》,第172-174页Зубок В。М。 Переговоры Н。С。 Хрущева с Мао Цзэдуном//Новая и новейшая история , 2001, №1, с .126-128。
    (42)《人民日报》,1958年8月4日第1版。
    (43)苏共中央主席团会议记录,1958年8月4日,РГАНИ,ф。З, оп。12, д。1009, л。44-45, Ф урсенко А。 А。 ()Президиум ЦК КПСС 1954-1964, Том 1, с .326-327。
    (44)驻苏使馆致外交部电,1958年8月4日、5日、6日,外档,109-01812-05,第54-58页。
    (45)苏联报刊的倾向与当时中国的对外宣传口径完全一致。中国外交部通知驻外使馆,在宣传公报时,“应强调中苏两国团结一致、全面合作的意义和重要性”。(《外交部每周通报》第141期,1958年8月8日,外档,107-00152-03,第27-29页。)
    (46)安东诺夫给苏共中央的报告,1958年8月5日,РГАНИ,ф。5,оп。49,д。131,л。199-202。
    (47)瞿韶华主编:《中华民国史事纪要(1958年)》,台北:国史馆,1993年,第325-326、328-330页;《王叔铭将军日记》,1958年8月4日,转引自张力:《〈王叔铭将军日记〉中的八二三战役》;Memorandum from Robertson to Dulles, August 8,1958,Foreign Relations of the United States,1958-1960,Vol.19,China, Washington D.C.:GPO,1996,p.45。
    (48)蒋介石日记,1958年8月3日,Hoover Institution Archives, University of Stanford。
    (49)苏格:《美国对华政策与台湾问题》,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8年,第294-295页。
    (50)Memorandum of Conference with President Eisenhower, August 12, 1958, FRUS, 1958-1960, Vol. 19, China, pp.50-51.
    (51)Memorandum of Conversation, September 3, 1958, FRUS, 1958-1960, Vol. 19, China, pp.125-126.
    (52)SNIE100-12-58, No.340, Probable Developments in the Taiwan Strait Crisis, 28 October 1958, 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 (ed.), Tracking the Dragon: National Intelligence Estimates on China During the Era of Mao, 1948-1976, Washington D.C.:GPO, 2004, pp.185-190.
    (53)蒋介石日记,1958年9月6日,Hoover Institution Archives, University of Stanford。
    (54)笔者关于这个问题的考证见《1958年炮击金门前中国是否告知苏联?》,《中共党史研究》2004年第3期,第35-40页。
    (55)吴冷西:《十年论战》,第186页。
    (56)毛泽东与赫鲁晓夫谈话纪要,1959年9月30日,转引自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855页。
    (57)苏联驻华使馆1956年工作报告,1957年4月22日,АВПРФ, ф。5,оп。28,д。103,л .409,л-190-198。
    (58)TskhSD, f.5, op.49,d.131-3,p.78,转引自Michael Share, “From Ideological Foe to Uncertain Friend: Soviet Relations with Taiwan,1943-82”, Cold War History, Vol.3,No.2,January 2003, pp.7-8。实际上,杜勒斯是3月14日到达台北,第二天离开的。
    (59)安东诺夫给苏共中央的报告,1958年7月25日,ЦХСД, ф。5, оп。49,д。135,л .1-75。
    (60)详见外档,113-00319-01,107-00308-01,109-00787-18,及克鲁季科夫与龚澎会谈备忘录,1958年7月1日,РГАНИ,ф。5,оп。49,д。131,л。172-186。
    (61)陈毅与安东诺夫谈话记录,1958年7月9日,外档,109-00825-04,第34-35页。
    (62)美国国家档案馆保存的1974年7月6日从北京发往华盛顿的一封电报,转引自Michael Share, From Ideoloical Foe to Uncertain Friend, Cold War History, Vol.3,No.2,January 2003,p.9。
    (63)参见Переговоры Н。С。 Хрущёва с Мао Цзэдуном//Новая и новейшая история , 2001, №2, с .97-98。中苏分裂以后,苏联有人著书称毛泽东的这种做法是“公开的两面派手法”。(Агеенко К。П。 Военная помощь СССР в освободительной борьбе китайского народа , Москва : Вопниздат , 1975,с .145.)
    (64)《人民日报》,1958年8月25日第5版。
    (65)苏达利柯夫与王永田的谈话备忘录,1958年8月26日,ЦХСД,ф。5,оп。49,п。131,д。8892,л。196-198。
    (66)《人民日报》,1958年8月31日第4版。
    (67)从8月29日到9月3日《真理报》总共刊登了11条有关台海局势的消息,且多是外国报纸的评论。新华社编:《内部参考》1958年9月6日,第16页。
    (68)张爱萍主编:《中国人民解放军》上卷,第194页。
    (69)叶飞:《毛主席指挥炮击金门》;罗元生:《百战将星王尚荣》,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9年,第267-269页;王尚荣:《新中国诞生后几次重大战事》,第259-260页。
    (70)这是中方正式通知苏联的说法,见苏达利柯夫与王永田的谈话备忘录,1958年8月26日,ЦХСД,ф。5,оп。49,п。131,д。8892,л。196-198。
    (71)有关美国内部讨论的详细情况参见张曙光:《美国对华战略:考虑与决策(1949-1972)》,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207-213页。罗伯特·阿奇奈利:《“和平的困扰”:艾森豪威尔政府与1958年中国近海岛屿危机》,第125-128页。
    (72)唐淑芬主编:《八二三战役文献专辑》,第12-13、17页。美国斗牛士导弹部队已于1957年5月进驻台湾,并在一年后进行了一次试射。该导弹射程550英里,时速650英里,可以从台湾发射到大陆200英里以内的地方。(瞿韶华主编:《中华民国史事纪要》,第888-889页。)
    (73)蒋介石与庄莱德晤谈之节要记录,1958年8月26日,中华民国外交部档案馆,407.1/0186-0188,第145-149页。参见《人民日报》,1958年8月31日第1、3版。
    (74)黄少谷与庄莱德谈话记录,1958年9月2日,中华民国外交部档案馆,426.2/0007-0008,第148-151页。
    (75)唐淑芬主编:《八二三战役文献专辑》,第26页。王叔铭在1958年9月19日的日记中写到:八吋大炮“之威力极大,可穿透3呎厚之水泥工事,对匪炮各阵地甚有威力”。9月19日运达金门。转引自张力:《〈王叔铭将军日记〉中的八二三战役》。
    (76)蒋介石与庄莱德晤谈之节要记录,1958年8月24日,中华民国外交部档案馆,407.1/0186,第129-135页;蒋介石致艾森豪威尔电,1958年8月27日,中华民国外交部档案馆,426.2/0007,第106-115页。
    (77)见《人民日报》,1958年8月31日第1版。
    (78)Memorandum of Meeting, August 25、29, 1958, Telegram from the JCS to Commander in Chief, Pacific(Felt), August 29,1958,FRUS,1958-1960,Vol.19,China,pp.73-75、96-99、100-102.
    (79)Memorandum of Convemion, September 2, 1958, FRUS, 1958-1960, Vol.19, China,pp.115-122.
    (80)《人民日报》,1958年8月31日第1版,9月3日第4版;瞿韶华主编:《中华民国史事纪要(1958年)》,第618-619页。
    (81)炮击三天后,中央情报局做出评估:金门防守阵地精良,库存补给充足,守军训练状态很好,作战意志坚强,官兵士气高昂。(SNIE100-9-58, No.342, Probable Developments in the Taiwan Strait Area, 26 August 1958, National Intelligence Council(ed.), Tracking the Dragon, pp.163-178.)
    (82)外交部致各驻外使馆和机构电,1958年9月2日,外档,110-00421-01,第1-2页。
    (83)《毛文稿》第七册,第377页;逄先知、金冲及主编:《毛泽东传》,第859-860页。
    (8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中卷,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年,第165-166页。
    (85)吴冷西:《忆毛主席》,第78-79页。
    (86)《人民日报》,1958年9月7日第3版。
    (87)《中央日报》,1958年9月4日。
    (88)只有蒋介石对此声明感到欣慰,他在日记中叹道:“又度过一难关矣”。蒋介石日记,1958年9月6日,Hoover Institution Archives, University of Stanford。
    (98)周恩来接见苏达利科夫谈话记录,1958年9月5日,外档,109-00833-04,第94-103页。另参见与周恩来总理的谈话记录,1958年9月5日,TsKhSD,f.5,op.49,d.133,pp.1-8,转引自V. Zubok and C. Pleshakov, Inside the Kremlin‘s Cold War: From Stalin to Khrushchev, Cambridge and Land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6,pp.224-225。
    (90)在研究者引发的争论见Mark Kramer, “The Soviet Foreign Ministry Appraisal of Sino-Soviet Relations on the Eve of the Split”, CWIHP Bulletin, Issues 6-7, Winter 1995/1996,pp.174-175;魏史言:《葛罗米柯关于台湾局势同毛泽东谈话的回忆与事实不符》,外交部外交史编辑室编:《新中国外交风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0年,第137-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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