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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科学院东方学所及所藏中国学文献(4)

第三个阶段,为东方学所的稳步发展时期,从50年代中期到90年代。
    50年代初,东方学所由列宁格勒迁往首都莫斯科,列宁格勒成立苏联科学院东方学所列宁格勒分所。莫斯科东方学所图书馆基础藏书由三方提供:苏联科学院图书馆,苏联科学院太平洋舰队研究所和原东方学所,前两者提供其馆藏的东方学文献部分,后者则提供其全部所藏文献的非手稿部分,手稿部分留列宁格勒分所,作为分所的基础藏书,也就是说,原东方所的东方手稿特藏部仍保留在列宁格勒分所。
    经过短暂的冷清之后,东方手稿特藏部的人员开始增加。1953年,一批年轻的大学生陆续分配到手稿特藏部:л·н·缅什科夫,а·а·孔得拉契耶夫,и·т·左格拉夫,е·и·克恰诺夫,这一时期参加东方手稿特藏部的青年学者还有н·а·彼得洛夫,в·м·施切因和л·и·楚古耶夫斯基。他们中间的缅什科夫、左格拉夫和克恰诺夫相继派往研究生班学习深造。由于研究人员的不断补充,东方手稿特藏部的中国学科研活动突前活跃。и·т·左格拉夫着手编集中国文学刻本目录,з·и·果尔巴切娃和н·а·彼得洛夫将中国刻本进行全面登录,卢博-列斯宁钦科负责继续完成阿列克谢耶夫设计的中国文学作品的出版工作,а·а·孔德拉契耶夫主要从事中亚史方面的资料收集和研究,刊布了一系列中亚史的资料,л·н·缅什科夫以中国戏剧的改革为题,作硕士学位论文。
    不久,东方学分所成立远东部,首批成员有:л·н·缅什科夫、б·и·帮克拉托夫、н·а·彼得洛夫和正在读研究生的и·т·左格拉夫。以后的十年间,又有近二十余人补充到远东部。1956~1957年,又有如е·и·克恰诺夫、и·с·克洛维奇、а·с·马尔提诺夫等近十位学成归来的研究生参加远东部的工作。为了同东方学的日益发展相适应,1962年,由远东部分出中国部、日本部、韩国组和远东写本发布组。这一时期,一批经过专业训练的本科生和研究生不断充实到东方学分所的各个部门,形成了一个以有较高专业素质的研究人员为骨干力量的东方学研究中心,围绕这一中心,当时聚集在列宁格勒和莫斯科的许多其它部门的人员也都参与了分所的东方学研究工作,如孔拉得、卢博列斯宁钦科和м·л·鲁多娃等。
    分所成立的10年间,列宁格勒东方学者与国际东方学界特别是国际汉学界逐渐建立起广泛的联系。1960年,第25届国际东方学大会在莫斯科召开,苏东方学界以此为契机与国际东方学界的同行进行了广泛的接触和交流,大会期间,前苏联与中国、日本建立了科学合作与图书交换关系,同前苏联建立联系的还有美国、法国、捷克、意大利等国。这些关系的建立,促进了国际东方学界与苏东方学界的相互了解。苏东方学界的成果陆续在欧洲和美国的刊物上发表,国外学者也发表了一系列关于前苏联学者工作情况的报道。第25届东方学大会之后,列宁格勒分所派出首批留学生留学中国。
    1963年,为了适应汉学研究更加专业化的趋势,分所将中国部分成几个专题组:敦煌手稿组、中国刻本组、文学组、语言组和思想史组,各组负责相关学科或专题的研究工作,本部则只起组织协调的作用,使中国学的研究更趋于系统化,专业化。在此期间完成了以下几项工作:出版к·к·弗鲁格、ю·к·舒茨基、в·м·阿列克谢耶夫多年的工作成果。л·и·楚古耶夫斯基在对н·я·比丘林的工作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写出了很有份量的评论文章,他还以比丘林的整理方法为蓝本,对分所所藏汉文和日文资料进行系统整理和研究。敦煌文献的整理工作于1957年重新开始,л·н·缅什科夫、в·с·斯普林和с·а·施科良都参加了这项工作,以后陆续进入这一小组的还有м·и·瓦洛比耶娃·捷夏托夫斯卡娅、и·с·图洛维奇、и·т·左格拉夫、б·л·斯米尔诺夫。从1963年开始,整理小组的研究成果--两册汉文写本注记目录出版。(注:м·и·瓦洛比耶娃·捷夏托夫斯卡娅等《敦煌汉文写本注记目录》,莫斯科,1963年。)1964年,为表彰注记目录第一册的发表,法兰西科学院为л·н·缅什科夫领导的小组颁发法兰西科学院优秀创作奖。敦煌文献中大量的经济类文书的整理研究由л·и·楚古耶夫斯基来完成,其研究成果为四卷本的《敦煌汉文文书》,目前已经出版了第一册。(注:л·и·楚古耶夫斯基《敦煌汉文文书》,第一册,《东方古代文献》,第57卷,第1部分,莫斯科,1983年。)
    与敦煌汉文写本的整理研究相比,开始对科兹洛夫所获黑水城文书的研究要晚一些,从1966年开始全面的整理研究,由л·н·缅什科夫完成,1984年,出版黑水城汉文文本注记目录。今天,缅什科夫教授的工作仍在进行,楚古耶夫斯基教授的计划还在继续。
    回顾第三阶段的工作,我们可以看到,至今耕耘在东方学这片土地上的主力阵容大部分是50~60年代走进这片土地的垦荒者,他们从整理、编目开始,从学习语言、识读文字起步,默默地播种、耕耘、收获,于是产生了缅什科夫那样的汉学大家,不知是特殊的环境培养了人们甘于寂寞的品质,还是天生自然平和的心态造就了近乎宁静的学术氛围,座落在涅瓦河畔的东方学所,深藏于特藏部的文献档案同与之厮守的东方学工作者配合的如此和谐,这或许正是东方学所的魅力所在。
    我们衷心期望,社会变革的阵痛过后,会有更多新人的脚步踏上这片土地。
    我在东方学所只是匆匆一过,本文所介绍的不过是为了解东方学所提供线索而已。东方学所收藏的大量的东方学文献需要广大的东方学者去认识,去发掘,这些文献必将极大地促进东方学研究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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