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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联想思维”对《史记》一书的影响(4)

⑦德·卜德《中国用类思维的方式》一《美国东方学会会刊》第59卷,1939年3月第1号。
    ⑧阿·格雷姆《墨家小取逻辑》,载《通报》第60卷;阿·格雷姆《公孙龙子中的两个对话‘白马’和‘左右’》,载《大亚细亚》第11卷第2部分,新序列杂志1965年版,第143页。
    ⑨王先谦《汉书补注》--《国学基本丛书》,北京1959年版, 商务印书馆第60卷。比较阿·阿·彼得罗夫《王弼》(226-249)--《中国哲学史摭拾》,莫斯科--列宁格勒1936年版,第103页。
    ⑩比较伊·萨·里谢维奇《中国神话中世界模式的构成及五行学说--东方文学理论问题的报告提纲集》,莫斯科1966年版。
    (11)李约瑟《中国的科学与文明》,第2卷第288页;比较董仲舒的观点(同上书,第249-250页)。
    (12)见尤·里·科洛利《作为历史学家的司马迁》莫斯科1970年版,第111-134页。
    (13)比较尤·里·科洛利“论‘华--夷’概念--《中国:社会与国家》,莫斯科1973年版,第13-29页。
    (14)尤·里·科洛利《作为历史学家的司马迁》,第93-96,99-100,112-116页;尼·约·康拉德《西方与东方》中的“波利比与司马迁”一文,司马迁(撰),泷川资言(考证)《史记会注考证》,北京1955年版,第1卷第13页,第26卷第1-16页,第27卷第33、40、43、49-50、58、94-96页。
    (15)见尤·里·科洛利《作为历史学家的司马迁》第85-99页(尤其是89-90页作者注第19号)。
    (16)见曾珠森《白虎通》莱顿1949年版(上)第78-79页,1952年版(下)第548-564页,正如在司马迁那里一样,“三教”的思想是同“质”与“文”的循环论思想联系在一起的,比较黄晖《论衡校释》,台北1964年版,第18卷56篇第808-809页;“三才”见《周易注疏》北京1957年版;《十三经注疏》第8卷第13a页。
    (17)《史记会注考证》,第61卷第16页;这是一段出自《易经》的不太准确的引文,见《周易注疏》第1卷第90页,比较第7卷第18-22页,贝·怀特生《中国伟大的历史学家司马迁》1958年版,第189、239页。
    (18)《史记会注考证》第25卷第4页。司马迁在讲了如何根据声音(根据军人的喊声)来确定,在同敌人的战斗中究竟会取胜或失败的方式以后,谈到了这段话再比较一下显然是增补到《史记》中的一段有关按“类”划分的文字同上书第24卷第27、44-55页。
    (19)见尤·里·科洛利《作为历史学家的司马迁》第85-99(尤其是89-90)页。
    (20)杜钦写道:“变感以类相应。人事失于下。变象见于上。能应之以德。 则异咎消亡。不能应之以善,则祸败至。(《汉书补注》第60卷第19页)。关于在“帝王”“兴”及有关的“五行”“胜”之前,上天“先见预兆”的理论,同也是以声音回响,以“同类”、“同气”相召的法则为根据的见《吕氏春秋》,上海1936年版;《四部备要》第13卷第2卷,第82页。
    (21)《汉书补注》第55卷,第4014页。
    (22)同上书,第36卷第3396-3397页。比较《吕氏春秋》第13卷第2篇第82、83页。
    (23)见《史记会注考证》第60卷第7-8页,比较勒格(译注)《中庸》《中国古典著作》,牛津,1893年版,第1卷第24章,第417页。
    (24)见尤·里科洛《作为历史学家的司马迁》,第120、122、129、150、193页;《汉书》针对一系列的天文现象指出:“此皆阴阳之精,其本在地,而上发于天者也。政失于此。则变见于彼。犹景之象形。响之应声,是则明君观之而悟。饬身正事。思其咎谢。则祸除而福至。自然之符也。”(《汉书补注》第26卷第2171页)。比较司马迁的话:“三光者(即日、月、星辰--作者注),阴阳之精。气本在地,而圣人统理之。”(《史记会注考证》第27卷第83页)。
    (25)见梁启雄《荀子简释》,北京1956年版,第18章第238页;比较阿·休理泽维《汉法摭遗》(A. F. P. Hulsewe, Re mnants of Han Law),第1卷,莱顿1955年版,第347,414页;尤·里·科洛利“汉代的法律与‘联想思维’”--《第三次“中国的社会与国家”学术讨论会:提纲和报告》莫斯科1972年第1版,第162页-165页。
    (26)《汉书补注》第23卷,第1975页:阿·休理泽维《汉法摭遗》第1卷第328、363页(作者注第9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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