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许冠三:《新史学九十年》第260-261页,[长沙]岳麓书社2003年版。第八章篇题即“陈寅恪:喜聚异同宁繁毋简”,可见一斑。 ⑨(19)(25)(30)(55)(64)(66)(71)岑仲勉:《隋唐史》第66-71、122-123、420-422、425、417,1-2、147、151、425页,[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版。 ⑩(80)(91)岑仲勉:《唐史余渖(外一种)》第281-282、145、101、106-108页,[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 (11)岑仲勉《唐方镇年表正补》一文即指出:“吾国学术界流传一错误观念,迄于今莫能廓清,致为文化进步之大碍,则所谓‘为贤者讳是也。’……盖古今中外,都无十分完全之书,其声誉愈高,愈易得人之信受,辨正之旨,非抑彼以自高,亦期学术日臻于完满而已。”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编:《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十五本第315页,商务印书馆1948年版。 (12)(27)岑仲勉:《〈贾岛诗注〉与〈贾岛年谱〉》原刊1947年12月《学原》1卷8期,载《岑仲勉史学论文集》第305、283页,[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 (13)(47)(48)(49)(50)金毓黻:《静晤室日记》第7174、7159、7168-7169、7170-7171、7173-7174、7174-7175页,[沈阳]辽沈书社1993年版。金毓黻《静晤室日记》有关岑陈学术比较的文字,系笔者所见现代学者有关此一问题的最早记载。蔡鸿生教授《康乐园“二老”》(收入《学境》一书)、谢泳先生《金毓黻对陈寅恪的评价》二文均略有提及。谢文见光明网http:// www.gmw.cn/content/2004-04/30/content_19937.htm。 (14)此一点,可参见胡戟、张弓、李斌城、葛承雍主编《二十世纪唐研究》有关“关陇集团”“朋党之争”“俯兵”诸条目,第25-27、66-69、120-125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版。 (15)(22)(23)(24)陈寅恪:《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7、1、129、86-87、89页,[北京]三联书店1957年版。 (16)(21)陈寅恪:《李唐氏族之推测》,载《金明馆丛稿二编》第332、334页,[北京]三联书店2001年版。 (17)岑氏早在1933年即因陈垣之介而受陈寅恪激赏。详见陈智超编:《陈垣往来书信集》第377、568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18)(79)(82)岑仲勉:《唐人行第录(外三种)》第437、16、413、469-470、471页,[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 (26)《隋唐史》其他各节对陈寅恪的批评,如“隋史”第十九节,“唐史”第一节、第五节、第六节、第十八节、第五十三节、第六十二节等,岑仲勉都多从反驳陈寅恪“两大阶级”说入手来展开讨论。 (28)陈寅恪指出:“至于李商隐之出自新兴阶级,本应始终属于牛党,方合当时社会阶级之道德,乃忽结婚李党之王氏,以图仕进。不仅牛党目以放利背恩,恐李党亦鄙其轻薄无操。斯义山所以虽秉负绝代之才,复经出入李牛之党,而终于锦瑟年华惘然梦觉者欤?此五十载词人之凄凉身世固极可哀伤,而数百年社会之压迫气流尤为可畏者也。”《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93页,[北京]三联书店1957年版。 (29)故李嘉言在其答辩文章中即指出:“拙《谱》又用陈寅恪先生之说,以为贾岛不属牛李任何一党,坎察终身。此不过余推测之言,故仅附见注中。岑君谓余‘惑于近人趋时之说’,似对余所本者亦有微辞,则非余之所能知矣。”李嘉言:《为贾岛事答岑仲勉先生》(通讯),原载《学原》二卷一期,1948年。今收入《岑仲勉史学论文集》第303页,[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 (31)贺昌群:《读〈隋唐史〉》,载《贺昌群文集》(第三卷)第52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贺昌群文集》编者在此文下有附注,指出“本文根据抄本整理,发表时间不详”。但从贺文标题下列“岑仲勉著,1957年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字样,以及文末所说“希望著者和读者指正”,可知贺文应发表于岑书正式出版(1957年)以后,岑仲勉先生去世(1961年)之前。 (32)傅璇琮、周建国校笺:《李德裕文集校笺·凡例》第1页,[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33)岑仲勉1937年1月3日致函陈垣曰:“月前建生兄属为中大专刊五期撰稿,适校《姓纂》,未暇分功,曾许以去春所编《会昌伐叛集编证》……”《陈垣往来书信集》第684-685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李德裕会昌伐叛集编证·编证略例》(上)也指出:“本编之主旨,求为破平回鹘作一纪事本末看,且期与后修之史作顺序的比较”;《李德裕会昌伐叛集编证·序》也提到:“我国地大而偏立,域外情状,知者甚希,国际交往,在昔庙廊之士,恒弗措意,故无论某一时代,欲于史传文集中,观其应付策略,本末具见,足为后人鉴法者,殆绝无而仅有。后学者奉此一帙,可作基本文读,可作经世书读,又可作唐代外交史读,易为今言,则曰唐会昌年蓝皮书亦可也。”《岑仲勉史学论文集》第349、342页,[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版。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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