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经历,使受害者遭受巨大的痛苦,她们的身体被日军殴打蹂躏后,多数都有严重的后遗症,失去劳动能力,或者未能再生育,成为农村里孤苦无依的老人。张双兵第一次见到侯东娥时,白发苍苍的老人只能跪在田里干活,激起他深深的同情,并开始关注老人的身世。 “一开始就打不住了,觉得她们太可怜。”很多受害者都已成为老人,一辈子没有任何经济收入,靠别人的施舍度日,也没有子嗣关照她们的生活。“每当病痛发作,老无所依就只有等死。受害者中的大多数都已死去,一小部分活到现在,她们冲破传统的枷锁,不顾亲人们的极力反对,顶住精神上和舆论上的压力,站出来指控日军的暴行。”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等待了十年的讲述 而这一切又是那么困难。张双兵等待他的第一个采访对象侯东娥,对他剥掉伤疤,讲述噩梦一般的经历,整整等了十年。 1982年,第一次来到侯东娥的家,“日子很不好过”:石窑洞,炕上铺着一张破席片,两卷很小的铺盖,地上只有一个木头墩子,一个木头红柜子,就是全部家当。 张双兵坐在木头墩子找她拉家常,当绕到战争年代的话题,侯东娥非常警觉地把话题扯回到邻里纠纷上面。她似乎看出了张双兵的来意,“你是一个好人,我相信你,但我自己不能说。”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