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中国,有一位土豪 黄永玉,1924年出生在湖南省常德县,祖籍凤凰县城。父亲是当地男子小学的校长,母亲是女子小学的校长。身处书香门第的他,从小就被艺术熏陶,他自己也非常热爱艺术。 但因家境贫苦,在陈嘉庚创办的集美中学读了两年初中,12岁就外出谋生,流落到安徽、福建山区小瓷作坊做童工,后来辗转到上海、台湾和香港。 再苦也抹杀不掉他对艺术的热爱 但黄永玉可不是那安稳之人,抄完公文的他总有一些古灵精怪的想法,于是便开始在公文稿上乱画。 木版画(没有书读的孩子) 木版画(祈祷) 和夫人张梅溪合影 木版画(半斤对八两) (边城)插图 小孩子黄永玉,老头儿齐白石 “文革”之后,拨乱反正,黄永玉终于苦尽甘来,虽然前半生跌宕起伏,但黄永玉的后半生可是非常舒服。他后来不仅被选为美协副主席,还荣获了“意大利国家勋章”,画作也开始受人追捧。2010秋拍会上黄永玉1978年作《暑荷图》以683万成交。 通透的生命,返璞归真 自画像 别看自画像中那般“邋遢”样,现实中的黄老活脱是一位时尚先生,和那些欧美绅士、韩国长腿欧巴们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艺术界的时尚大咖,咱比的是气质! 不离手的咖啡色烟斗,笔挺的身装,有谁认得出这是位已到耄耋之年的老人?! 黄永玉是个“怪老头”,世人叫黄永玉“老顽童”,老人的确幽默,也是洞悉人情世故的。他的画比现今的微博热门都要精彩,段子说来就来,不信咱们来看看! 在北京东郊矗立着一件巨型艺术作品——占地六亩的“万荷堂”。这座完全采取传统建筑结构盖起的大宅院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住宅或画室,而是黄永玉平生最大的一件艺术作品。 万荷堂的中心是大殿,也是他的画室,有东西两个院落。东院是一个仿古江南园林式的建筑群,院中间有一方占地两亩多的大荷塘,荷塘里有来自颐和园、大明湖各地上好的品种荷花。每年7月,红花绿叶,是黄永玉最流连荷塘的日子。从万荷堂大殿后门走出来,穿过庭院就到了黄永玉的起居室——老子居。 他最爱画荷花,大概画了八千多张,还自号“荷花八千”。他笔下的荷花,一扫一般人眼中高洁淡雅的印象,而是灿烂、生机勃勃的,真的是生如夏花。这种画法是他玩出来的,因为小时候调皮,外婆找他时,他便一猛扎子往荷塘里钻下去,躲在水里边仰头望着朵朵荷花,看看飘荡的水草和游过的小鱼。因此他画的荷花,多是视角往上,茎直挺立如冲天,画面上如有水波荡漾。 他的木刻刀功犀利,线条粗犷,画面精细,也是玩出来的。《春潮》里,鲨鱼翻滚扭腾成弧形,钓鱼线错乱得简直毫无章法,却将“惊涛骇浪拍岸起”表现得淋漓尽致,人与动物之间共通的生命气息似乎喷涌而出。黄永玉十来岁时喜欢上木刻,便自己鼓捣着,还曾因把办公室搞得像木工坊而被辞退,他却乐此不疲。后来以《春潮》和《阿诗玛》轰动中国画坛。 黄永玉本人超爱动物,养过狗、猫头鹰、猴子、火鸡、甚至狗熊。在黄永玉的笔下,猫头鹰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睁的那只像铜玲,圆咕隆咚,好像在说“难得糊涂”。而且黄永玉特别爱猴。今年,黄永玉设计了两张猴票,一张是猴子抓着树枝,一手捧着个大蟠桃,脸上的表情却像在偷笑。另一张是一只母猴抱着两只小猴,微微笑着,两只小猴眯着眼亲吻着猴妈的脸颊,亲昵动人,现在已经贵得一票难求。 其实在三十六年前,黄永玉就已设计了中国第一枚猴票,上面就是自己曾经养的小猴伊沃。它像小朋友一样盘腿而坐,睁着大大的眼睛,仿佛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他深爱着小猴伊沃,曾说“我想让全世界知道我死了的猴子有多可爱”。有时候看黄永玉画的猴子,会发现那种调皮、诙谐,其实像极了他本人。 很忙很忙的90岁 虽然年事已高,但黄永玉画画的速度依然很快。有时记者去采访他,吃个午饭他就能画出一幅大作。他的灵感好像是喷涌而出的,而那份幽默感却凸显其中。他的画里常常配有各种幽默诙谐的话,如画了只憨态的小老鼠,他写“我丑我妈喜欢”,让人捧腹。画了一只鸟,他写“鸟是好鸟,就是话多”,老辣精准。有人质疑黄永玉的画浓墨重彩,不能算国画。老先生懒于回应,只开玩笑说谁再说他的画是国画,就要告他。 老先生爱戴着贝雷帽,叼着根大烟斗,咧着嘴大笑,如孩童干净的眼睛里又可窥见一种狡黠。谈到人生时,他说“躺在地上过日子,贴着土地过日子,有个好处就是,摔也摔不到哪儿去”。于世事,他是通透的,因为见过生死,经过起伏。但于人生,他是好玩的,充满童心。成年人的童心不是天真,而是看透世界后的宽容与坦率。 他的一生经历数次时代动荡,却又充满传奇。他以一颗玩心将所有如梦的经历融入作品,成为了一代大家!“90”后的高龄如今又算得了什么,用不老的心态,疯狂地度过了90多载的绚丽人生,或许他才称得上是人生的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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