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德里命令尤赛夫继续攻击,而他自己则退出了追击。这时米格-23转向飞回了阿富汗领空,因此攻击被取消,两架F-16返回了基地。在1986年剩余的时间里,没有更多关于空中格斗的报道。由于圣战者们在这一时期获得了FIM-92A“毒刺”单兵地对空导弹,苏联和阿富汗空军不得不把他们大部分的精力投入到发生阿富汗境内的战斗中。在1986年10月、11月间,不少于200具“毒刺”被送到圣战者的手中,相应地,苏联和阿富汗空军的损失只能用“可怕”来形容。例如,在克霍斯特地区,装备苏-25的第200攻击机团两天内就损失了两名飞行员和四架飞机;11月19日,一架米格-23ML和一架安-12B被击落;11月29日在巴格拉姆上空,阿富汗空军的一架伊尔-28被击落,这是他们仅有的几架尚可飞行的伊尔-28中的一架。1986年12月19日,一小队圣战者攻击了在喀布尔机场上空的飞机并击落一架安-12B;1987年1月21日,第200攻击机团又损失了三架飞机,其中包括波多茨金中尉架驶的一架苏-25。此时,苏军和由纳吉布拉博士领导的阿富汗新政府开始意识到,由于缺乏有效的空中支援,他们已经无法再发起大规模的攻击行动了,于是苏联和阿富汗空军所有对抵抗运动补给线的攻击都被禁止。这一禁令一直持续到1987年冬天,那时,苏联和阿富汗的飞机重新在巴基斯坦边境地区的上空活跃起来,执行了上百次的轰炸和布雷任务。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为了在圣战者们即将发起的春季反攻中抢得先机,从1987年3月23日开始,苏联和阿富汗空军开始轰炸扎瓦尔地区,那一天的第一波攻击是由12架阿富汗空军的米格-21对特里曼格尔地区和安果尔。阿达地区目标的轰炸。然而,他们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到这个月月底为止,抵抗运动宣称击落了不少于50架的固定翼飞机和直升机。此外,巴基斯坦空军的活动也变得更加咄咄逼人了,根据苏联方面的资料--他们的F-16甚至开始试图截击克霍斯特地区的阿富汗和苏联运输机。例如,在1987年3月30日,中队指挥官阿卜杜尔。拉扎克和西坎德。哈雅特中尉由地面引导截击两个低速目标,这两个目标被认为是对帕拉其那雷达站进行侦察的电子侦察机,拉扎克立即开始追逐敌机--其实是阿富汗空军的安-26运输机,正在飞向克霍斯特。“当地面指挥通知我截击目标的时候,我的肾上腺素分泌迅速增多。所有的准备工作在30秒内完成,这时据报告敌机正在向帕拉其那接近,距离大概30至40英里。不久,地面指挥官通知说只剩一架敌机还在侵犯我国领空,另一架已经转弯飞走了。当我的雷达在3至4海里的距离搜索到目标的时候,我发现目标是一架慢速的大型飞机。我请求攻击,请求很快被批准,当时我和敌机的相对速度是200节,而敌机的红外信号很弱,因此攻击距离不能大于4,000英尺,这样一来留给我的攻击时间只有1.5秒。一切情况都和练习中一样,我按下按钮,导弹发射出去,我屏住呼吸,看到导弹击中了目标。我的僚机也发射了一枚导弹,同样也击中了目标,于是敌机坠落在了白雪皑皑的山间……”根据苏联方面的消息,这架安-26上的39名乘员全部死亡。 在此后的两星期里有一些双方飞机的空中遭遇,但是没有交火。新的一次空战发生在1987年4月16日,第14中队的两架F-16A--驾驶员是巴达尔-乌斯-伊斯拉姆和卡利得。波维兹。马瓦特--在赛尔附近执行战斗巡逻任务。到达预定地点几分钟后,地面报告说有敌机侵入巴领空,要求两架F-16A截击。背对着太阳,巴达尔以高速接近敌机--数架阿富汗空军的苏-22--并开始攻击。“我们的速度很快,追踪了一会儿敌机就进入了射程,在接近的过程中,我命令僚机盯住此前我们发现的两个目标。敌机刚一进入射程,我就发射了第一枚A伊尔-9M导弹。那真是奇妙的感觉,此前我从未发射过导弹,导弹离开机翼的时候引起了轻微的震动,我以一种近乎于敬畏的眼光注视着导弹,但它很快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于是我转而注视敌机。几秒钟以后,敌机周围出现了一个大火球,表明我成功地击中了它。我把飞机向左拉,以螺旋动作朝地面飞去,锁定第二架敌机并发射了第二枚导弹,此时地面指挥官通知说我们离边界太近了,要求我们掉头,于是,就在我发射的第二枚导弹离开机翼时,**纵飞机向左转,同时命令僚机做同样的动作。在转弯过程中,我一直向天顶观察,看到在第二架敌机的位置上出现了另外一个大火球。此后我降低高度,同僚机会合,返回了基地。”在他的战斗报告中,巴达尔-乌斯-伊斯拉姆声称击落了两架敌机,但是在对各方面的纪录进行核实以后,巴基斯坦空军仅承认他击落了一架,原因也许是因为第二架敌机坠落在阿富汗境内。后来阿富汗空军证实,他们的飞行员阿布杜尔。贾米尔少校安全跳伞并降落在阿富汗境内,但是没有提到当天损失的另一架飞机的情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