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美无度,殊异乎公路。 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彼汾一曲,言采其藚。彼其之子,美如玉。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关于此的背景,《毛诗序》云:“《汾沮洳》,刺俭也。其君子俭以能勤,刺不得礼也。”《韩诗外传》则以为是美隐居之贤者,云“虽在下位,民愿戴之,虽欲无尊得乎哉?”前者是说因君子勤俭,亲自采莫、采桑,有失体统,故作此诗以刺之。后者是说,汾水沮洳之间,贤者隐居其内,采莫、采桑、采藚以自给,然其才德,实在超乎“公路”、“公行”、“公族”之上。毛、韩二家之外,还有何楷《诗经世本古义》的“晋人刺其大夫”说、姚际恒《诗经通论》的“诗人赞其公族大夫之诗”说、傅恒等《诗义折中》的“剌遗贤”说、郝懿行《诗问》的“美勤俭”说等。这些说法都是不符合文本语义的。闻一多在《风诗类钞》中首先提出“这是女子思慕男子的诗”,今人多从之。 参考资料: 1、 姜亮夫 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07-209 2、 王秀梅 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09-211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