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中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女犯到询问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她叫两声”。这是准备在审问女联络员时对她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青姑娘被带了进来。我让她坐下后盯着她看了大约三分钟。野山他们在上岭拘捕她时就给她戴上了手铐,她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虽然是蛋形的脸,淡淡的眉毛和细细的眼睛都象是画在脸上的几条细线。鼻梁窄,鼻子有点尖。不过她的皮肤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长。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人等等。她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陈惠芹,二十三岁,在XX国民高等学校教书,等等。 有趣的是她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上司吵架,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了。”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么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她。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我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陈惠芹很天真地眯缝着她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半裸的姑娘扔回椅子,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