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雀飞到枇杷树上饱饱地吃了一顿枇杷果后,蹲在岩石上,蘸着山泉刷刷地磨自己的嘴壳,然后叫苍蝇用一根细藤子把它的嘴壳绑牢。它攀到石洞上,夺、夺、夺地啄了起来。它啄一口,苍蝇就在它啄过的地方吐上一口唾沫。渐渐地,石洞裂开了,人从石洞里挤挤攘攘地走出来。 本来就不同意让人出来的豹子龇牙咧嘴地守候在洞口边。人出来时,它突然扑上去,咬死一个、两个、三个。老鼠生气了,“嗵”的跳到豹子身上,使劲咬住豹子的尾巴不放,豹子痛得“嗷、嗷”直叫,痛得在地上打滚。人一个接一个出来了,豹子害怕了,拼命甩掉老鼠,逃跑了。其他人才顺利地走出了山洞,活下来。这走出来的第四个人,就是佤族的先祖。于是,佤族在人类就排行为老大,以后依次出来的拉祜族、傣族、汉族……便排为老二、老三、老四……佤语中称岩佤、尼文、三木傣、赛口…… 人们出来后,非要感谢小米雀。小米雀说:我不要感谢。你们以后种出粮食,田边地角抛撒掉的给我拣吃一点就行了。人们去感谢苍蝇,苍蝇说:“我不要感谢,你们以后吃剩的残羹剩水,给我一点吃就行了。人们要感谢蜘蛛,蜘蛛说:“你们要感谢我,我不要。以后你们盖了房子,让我在屋檐下搭个窝,张个网,避避风,躲躲雨就行了。 人们去感谢老鼠,老鼠说:我也不要感谢。你们以后收了粮食,仓旁、囤箩边撒掉的粮食让我吃一点就行了。因此,佤族形成了帮忙不讲报酬,只吃一点饭就行了的优良传统,同时也养成了视盗窃为耻的民族风范。佤族有史以来,粮食仓库都建寨子外边,却无人偷拿。 再后来,从山洞里出来的人外出闯天下,以天下为家;回到司岗里,司岗里也是家。他们说,亲兄弟围成圈,也是“司岗里”;亲兄弟抱成团,也是“司岗里”;亲兄弟有力量,也是“司岗里”;亲兄弟得胜利,也是“司岗里”!亲兄弟喝酒,亲姐妹跳舞,也是“司岗里”。总之,佤族“司岗里”文化的内涵非常之广泛,于是,就有了司岗里“摸你黑”狂欢节,有了打歌夜,有了崖画祭,有了大剽牛,有了拉木鼓舞等等。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