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崇拜是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形成的宗教基础。它是中华民族的原始宗教起源,产生于旧石器时代中期,它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变化。早期图腾意为“我的亲属”,中期引申为祖先的某种物象。这种图腾崇拜现象于原始社会末期开始衰落。普米族的图腾崇拜与之一脉相承,所不同的是这种原始崇拜形式一直延续至今。例如,目前普米族地区还十分流行的白石图腾、羊图腾、树神、山神、铁三脚、中柱等一系列的图腾崇拜。在普米族的祭典活动中,有祭天地、祭龙神、祭三脚、祭中柱等宗教活动,有趣的是在祭神山的经词中处处充满了普米人对山的关爱之情,如“我们用钢刀来驱赶侵扰您的魔鬼,用生命来保护您,杀死人间万恶之徒,以免除对您的伤害,保佑您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在罗古箐村还把那里的古树称为母亲树、情人树,把罗古箐河称为母亲河,这种图腾认亲的文化现象充分体现了普米族对万物生灵的博爱之情。表达了人与自然、人与天地之间的亲和关系,他(她)们总是以这样的情感与天地沟通、与自然山水对话,再现了人类童年的梦。 生存方式上的成功实践,使普米人对山情有独钟,如果说高原雪域是普米族形成的历史舞台,那么云岭中部则是普米族山地经济发展的重要舞台。 普米族“互不相属”,各自奋斗的羌戎性格特征,形成了后来各姓聚族而居的分散局面。由于长时间处于与各民族之间的文化冲突、调适、融合之中,这一过程反过来又极大地丰富和升华了普米族的民族文化内涵,同时各姓聚族而居的社会结构,对于统一宗族内各户的思想和行为规模无疑是十分有利的。 除了用传统的宗教理念来规范宗族内各成员的行为外,还在其居住地的势力范围内划出宗族共有的神树林地、风水林地、水源林地、风景林地和肥源林地,其余部分均分配给氏族内各户作为其管理的责任林地,各户都能自觉地负责林地的除草、防火等管理工作。公共林地一经划定,谁都不敢轻易动之,各户起房盖屋需采伐责任林地内的木材时,也得经过氏族长老的批准方能砍伐,这种社会结构为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的发展提供了强有力的社会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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