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Jean-paul Desroches et al., Chinese Export Porcelain: From the Museum of Anastacio Goncalves,Lisbon, trans. Clive E. Gilbert and Peter Ingham, London: Philip Wilson, 1996, p. 26.参见文德泉:《中葡贸易中的瓷器》,吴志良主编:《东西方文化交流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选》;金国平、吴志良:《流散于葡萄牙的中国瓷器》,《故宫博物院院刊》2006年第3期。 (67)Pedro Dias, Portuguese Heraldry in Ming Chinese Porcelain, Porto: VOC Antiguidades, LDA, 2011.承蒙葡萄牙迪亚士先生惠赠此书,谨此致谢。 (68)Pedro Dias, Portuguese Heraldry in Ming Chinese Porcelain p. 31. (69)Pedro Dias, Portuguese Heraldry in Ming Chinese Porcelain p. 32. (70)Pedro Dias, Portuguese Heraldry in Ming Chinese Porcelain p. 79. (71)T. Volker, Porcelain and the Dutch East India Company, p. 22. (72)陈志亮:《陶瓷文物保存修复》上,《广东档案》2009年第5期,第25-26页。 (73)姚澄清、孙敬民、姚连红:《试谈广昌纪年墓出土的青花瓷盘》,《江西文物》1990年第2期。 (74)Maura Rinaldi, Kraak Porcelain: A Moment in the History of the Trade, p.61. (75)黄薇、黄清华:《广东台山上川岛花碗坪遗址出土瓷器及相关问题》,《文物》2007年第5期。 (76)John Carswell, Blue and White: Chinese Porcelain Around the World, p. 129. (77)16世纪全球化开端时期,在中外文化交流过程中,青花瓷外销的影响不可估计过高。众所周知,18世纪是“中国风”风靡整个欧洲的世纪,中国瓷器文化对于欧洲乃至世界的影响进入一个新的高潮。需要说明的是,自16世纪,迄今学术界关注的主要是耶稣会士笔下的明代中国,毫无疑问,16世纪的中国形象与耶稣会士的书写有着密切关联。然而,耶稣会士所描述的,是通过他们的观察所述说的感受,只有放到其论述产生的大环境中去考虑才有合理性。而中西物质文化的交流在16世纪中西直接接触中发生,葡萄牙人史无前例地将中国独步世界的商品瓷推向了世界,最早将青花瓷直接西传到欧洲,而欧洲人通过由葡萄牙人传入的精美青花瓷首先认识了中国。由此,青花瓷前所未有地扩大了销售范围。中国贸易物品直接传播到欧洲和世界各地,可以使那里的人们直接感观,没有中间层次,纯粹作为贸易品投入欧洲和世界市场,进入社会消费层,直接引发文明的交融,甚至经济与社会变迁。文明的成长,是在中西文明更大规模的时间与空间维度的扩展中实现的。在西方,瓷器和中国都以China表示,中国不仅被西方人称为“丝国”,也理所当然地被西方人称为“瓷国”的历史,可以说在16世纪正式开端了。 (78)Regina Krahl and John Ayers, Chinese Ceramic in the Topkapi Saray Museum, Istanbul, vol. 2, p. 216.实际上,当时葡萄牙所谓仿造的瓷器,应为陶器。 (79)Regina Krahl and John Ayers, Chinese Ceramic in the Topkapi Saray Museum, Istanbul, vol.2, p.217. (80)斯莱特:《纹章插图百科》,第85页。 (81)Pedro Dias, Portuguese Heraldry in Ming Chinese Porcelain, pp. 42-43, (82)王利荣:《墨西哥的陶瓷文化及特点》,《国外建材科技》2004年第3期。 (83)玛利亚·米兰达等:《葡萄牙美术史》,陈用仪、姚越秀译,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97年,第62、114-115页。 (84)玛利亚·米兰达等:《葡萄牙美术史》,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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