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系统与环境系统依从关系(4)
“天赋人权”,天也可剥夺人权,这除了大自然对人权滥用的反作用力体现外,还包括天界本身的变化,或是“天外来客”或是恒星本身相互之间的“燃烧”、熄灭所致,到那时聪明的“人类”后代不应该也不可能去“胜天”,而是要利用更高的科技能力逃脱天的惩罚,去地外、太阳系之外建立新的“家园”。这似乎玄了点,不像实让科学实在。其实说玄也不玄,人类现今正在计划和试验到太空去建站,虽然现在不是消级逃避,而是积极进取,到真有一天杞人所忧的天塌、缩,黑洞世纪来临时,我们也许幸运地逃逸。但这与“人定胜天”的观点不同,恰恰是“杞人忧天”而早作计议,不要和天对抗,不要妄想把天凿一个“洞”作为出路口,更不是妄想炼石去补天,而是利用“天”的合理性,利用“天”的自然存在的“缝隙”,“逃”出去。这就与“人定胜天”的“唯人论”(不只是唯意志论)划清了界限。 历史从远古人类对自然灾异的恐惧心理,对自然界的适者生存(在适应中发展技能,摸索火与石的功能,以适应环境),经过了“君权神授”、“天赋人权”、“人定胜天”,在千万年的漫长过程中,又似乎回到了圆圈的始点:当今人类又面对了地球环境、太空垃圾、引发地震、战争的死亡平衡和不平衡等巨大的心理压力和实际灾异,重新认识了系统与环境的依从,包括人-机系统与自然环境的系统论原理,亦包括了富国和穷国互为环境,等等,总之是系统与环境的和谐、协同。 (收稿日期:1995年10月11日) 注释: 〔1〕刘世铨、金正娥主编《新编欧洲哲学史》, 江苏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2-107页。 〔2〕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 斯大林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31页写道:“仅仅在研究这些多少是人工造成的世界宗教,特别是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一般的历史运动带有宗教的色彩,而且,甚至在基督教的领域中,这种宗教色彩,对具有真正普通意义的革命来说,也只表现在资产资产阶级解放斗争的最初阶段,即从13世纪起到17世纪止;同时,这种色彩不能象费尔巴哈所想的那样,用人的心灵和人的宗教需要来解释,而要用整个中世纪的历史来解释,中世纪只知道一种意识形态,即宗教和神学。但到了18世纪,资产阶级已经强大得足以建立他们自己的同他们的阶级地位相适应的意识形态了……”。这段经典论述,视野宽广,既说明了一定时期宗教色彩与历史运动的关系,强调了中世纪宗教神学的极端,把神权极端到临驾于社会环境和自然环境(作为自然界的“天”)之上;又为“天赋人权”等与资产阶级地位相应的意识形态之扬弃,指出了要点,即:既要否定作为极端的中世纪宗教神学,又要注意“用某种新的宗教来代替旧的宗教”(同页)--其实这所谓“某种”“新的宗教”,即应涵有自然环境的“天”,当然也有相应的新的仪式、制度。 〔3〕科斯敏斯基、斯卡斯金主编《中世纪史》第1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年,北京,第1版,第512页。 〔4〕[美]亨利·托马斯、达纳·李·托马斯著, 陈仁炳译:《伟大科学家的生活传记》,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1980年版,第47 -49页。 〔5〕1995年10月30日《参考消息》称:30个国家预测全球100年后升温0.5°~1.5℃,1/3冰川融化,海水升0.15~1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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