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之编纂与价值(6)
①从20世纪30年代到2000年,《李朝实录》被影印四次。第一次,日本占领朝鲜后,汉城帝国大学法文学部于1930年至1932年将《李朝实录》缩版影印,缺高宗与纯宗两朝实录。第二次,1953年,日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将《李朝实录》缩版影印本进行影印复制,仍缺高宗与纯宗两朝实录。第三次,1955-1958年,韩国国史编纂委员会的东国文化社影印《朝鲜王朝实录》。韩国出版的《朝鲜王朝实录》,因不认同日本人所编之《高宗实录》《纯宗实录》,故未收。第四次,1958-1959年,中国科学院与朝鲜科学院合作影印高宗与纯宗两朝实录,以补日本学习院版本之缺。本文所指即1930-1932年影印的版本。 ②方竟成:《吴晗致赵万里信及〈李朝实录〉》,王宏志、闻立树主编:《怀念吴晗:百年诞辰纪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70页。 ③关于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已经发表了一些文章,如方竟成:《吴晗致赵万里信及〈李朝实录〉》,《怀念吴晗:百年诞辰纪念》,第569~572页;张海瀛:《一部填补明清史料空白的鸿篇巨制--读〈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怀念吴晗:百年诞辰纪念》,第573~577页;王传奇:《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价值探析》,《兰台世界》2011年第2期等。这些文章都不同程度地介绍了此书的特点与影响,本文试图在此基础上有所深化和拓展。 ④1910年日本吞并朝鲜之后,为了统治朝鲜而在京城(今首尔)景福宫内设立了日本朝鲜总督府,负责编纂《高宗实录》和《纯宗实录》,但韩国不承认。1967年日本学习院东洋文化研究所补印了高宗、纯宗实录。 ⑤袁同礼:《清代私家藏书概略》,《图书馆季刊》1926年第1卷第1期。 ⑥张秀民:《袁同礼先生与国立北平图书馆》,《北京图书馆馆刊》1997年第3期;袁静、袁澄、袁清:《父亲袁同礼与北京图书馆》,《北京观察》2003年第5期。 ⑦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傅斯年讲史学》,凤凰出版社2008年版,第180页。 ⑧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2卷,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374页。 ⑨如孟森:《明元清系通纪》,北京大学1934年版;徐中舒:《明初建州女真居地迁徙考:兼论元代开元路治之所在》,《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1936年第2期,第163~192页;郑天挺:《满清皇室之氏族与血系》,《人文科学学报》第1卷第3期,1945年,第3~15页等。 ⑩吴晗著,常君实编:《吴晗全集》第7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523页。 (11)吴晗:《后金之兴起》,《吴晗全集》第3卷,第37页。 (12)吴晗:《谈历史研究》,《吴晗全集》第9卷,第337页。 (13)(17)吴晗:《后金之兴起》,《吴晗全集》第3卷,第37页。 (14)(15)方竟成:《吴晗致赵万里信及〈李朝实录〉》,《怀念吴晗:百年诞辰纪念》,第569~572页。 (16)翁独健:《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序言》,《吴晗全集》第10卷,第586页。 (18)张海瀛不同意这种观点,他指出:“下编”记录的史料又分为前后两种情况,前一种情况,即从孝宗到哲宗,相当于从清顺治七年(1650年)至清同治二年(1863年),是吴晗在1932-1936年,在北平图书馆抄录的;后一种情况,即纯宗和高宗两朝实录,是吴晗1961年前后定稿时补充抄录的。(张海瀛:《一部填补明清史料空白的鸿篇巨制--读〈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怀念吴晗:百年诞辰纪念》,第574页)不过按照吴晗给赵万里的信件中所说,吴晗在30年代的北平图书馆只抄录到1649年。 (19)吴晗:《后金之兴起》,《吴晗全集》第3卷,第37页。 (20)(21)(22)(23)(24)(25)(26)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第133、1519、298、1520、4323、4328、5171页。 (27)(28)(29)(30)(31)(33)(35)(36)(37)(38)(39)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第109~110,112,151、160、175,176,458,3799,469,290,189,189,197页。 (32)(34)孙卫国:《大明旗号与小中华意识--朝鲜王朝尊周思明问题研究》,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22、33~34页。 (40)(41)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第201、2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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