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见诸海星:《〈史记〉在韩国的流传及影响——以翻译介绍与研究现状为中心》,台北:《汉学研究通讯》,2004年第4期。 ②见覃启勋:《论〈史记〉东渐扶桑的史学影响》,武汉:《湖北社会科学》,1988年第11期。 ③吴原元:《略述〈史记〉在美国的两次译介及影响》,兰州:《兰州学刊》,2011年第1期。 ④⑤李秀英:《〈史记〉在西方:译介与研究》,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2006年第4期。 ⑥1703年,俄皇彼得一世将俄都从莫斯科迁往新城彼得堡,其私人收藏的一些珍奇物品也同时运至彼得堡,暂时存放在皇宫夏宫。1714年建立了俄国第一家博物馆珍宝馆,其藏品中包含各种语言的书籍。随着珍奇物品的日益丰富,图书也越来越丰富。1718年专门成立了对公众开放的珍宝馆图书馆。1725年彼得一世去世后,彼得一世的图书馆和珍宝馆图书馆都转入了刚成立的科学院图书馆,成为科学院的最初藏书。 ⑦1727年(雍正五年)中俄签订恰克图条约,其第四条规定,准两国通商,俄赴华商队人数不得超过二百人,每间三年进京一次。条约签订后俄国于1728年、1732年、1736年、1745年、1753年派出第一批至六批商队。 ⑧柳若梅等:《沟通中俄文化的桥梁——俄罗斯汉学史上的院士汉学家》,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0年,第17页。 ⑨(11)(12)(26)斯卡奇科夫:《俄罗斯汉学史》,柳若梅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第181、130、185、220页。 ⑩Кumаǔская бuблuоmека u ученые mрулы членов uмnераmорскоǔ россuǔскоǔ духовноǔ u дunломаmuческоǔ мuссuu вг.Пекuне.…,СПб.,1889.Стр.8.另见前引书第11页。 (13)前引书中提到,“在北京时期瓦西里耶夫就开始了解中国典籍,那时他在完成喀山大学交给他收集书籍的任务。对这项任务他十分尽心,买到的每一本书都仔细研究,最终带回了汉语、满语、藏语和蒙语书籍849种,共计2737册”。见《俄罗斯汉学史》,第320页。 (14)Материалы Истории Китайской литературы.Лекции,читанныя заслуженнымъ профессоромъ С.-Петербургскаго Императорскаго Университата В.П.Васильвевымъ.Лит.Иконникова,П.Рыбацк.ул.Д.No8.Съ разрешением проф.Васильева скрепилъ В.Ловяшинъ.该书为石印本。 (15)同上,第24页。 (16)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孔子学院,叶可嘉、马懿德,《圣彼得堡大学东方系图书馆收藏王西里院士中国书籍目录》,Институт Конфуция в 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ском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м универс-итете,Завидовская E.А.,Маяцкий Д.И.,Оnuсанuе собранuя кumаǔскuх кнuг акалемuка В.П.Васuлbева в науччноǔ бuблuоmекu Санкm- унuверсumеmа.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т,2012. (17)前引书第402页,By 264,史记菁华录,索书号By264,封面、版心书口题:史记菁华录。出版年代不详。上海商务印书馆。石印本。1函(加8份副本),3册,6卷。46+42+48叶。书的面积:202 CM×132 CM。版框:158 CM×118 CM。半页7行,行8字。有双行注释。单黑鱼尾,线装。书保存得很好,是修补的,每函加欧式封面。内容:1册:康熙辛丑年题辞(1721年);目录,卷1~2;2册:卷3~4;3册:卷5~6。 (18)1855年,沙皇俄国将当时俄国与东方学相关的各院校力量集中于彼得堡大学东方系,喀山大学的东方语言系所有教授、教师、部分大学生、图书及古钱币研究窒的一部分随迁。从此彼得堡大学成为俄国东方学人才的培养基地,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培养沙俄中国事务所需的几乎所有人才。见《俄罗斯汉学史》,第291~348页。 (19)叶可嘉,马懿德,《圣彼得堡大学东方系图书馆收藏王西里院士中国书籍目录》,圣彼得堡,2012年。第410页,By 268,史记,索书号By 268。扉页、版心书口题:史记。出版年代不详。上海扫叶山房石印。石印本,6函,22册,130卷。册约120页。副本数:函一有8份副本;函二有9份副本;函四有8份副本;函五有4份副本。书的面积:259×187CM。版框:188×13 CM。半叶11行,竺22字。有双行注释。单象鼻,双黑鱼尾,线装。书保存得很好,被修补,每函加欧式封面。内容。函一,司马贞史记索隐序;司马贞史记索隐后序;裴骃史记集解序;张守节史记正义序,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张守节史记正义;史记目录;史记1~12。函六。史记106~130。 (20)该本的特点是不主一本、择善而从。在《史记》原本方面,以明末毛氏汲古阁《史记集解》一百三十卷为底本,参校了钱泰古、汪远孙、吴春照所校宋刊残卷,另参以明代王延吉本、游明本、柯维熊本、凌稚隆评林本及清代武英殿本等,考证各本之异同,择善而从。对于三家注文,同样不主一本。《集解》用毛氏汲古阁本,《索隐》用毛氏汲古阁覆北宋大字本的《索隐》单行本,《正义》用明刻前参以明柯本、凌林、清殿本。汇而校之。见董焱:《清代〈史记〉的研究成就》,石家庄:《社会科学论坛》,2007年第4期。 (21)关于扫叶山房,见马学强:《江南席家与扫叶山房》,上海:《史林》,2009年第6期。 该书中译本为:[俄]麦尔纳尔克经斯:《康·安·斯卡奇科夫所藏汉籍写本和地图题录》,张芳译、王菡注释、李福清审订,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年。 (24)前引书第9页。 中译本见前引书第134页:№206(667)评林会星辰传。《史记》天官书部,集注。 (27)《与众不同的俄罗斯汉学研究与收藏家斯卡奇科夫》,《斯卡奇科夫所藏汉籍写本和地图题录》,中译本序页3页。 (31)布罗塞(М.И.Броссе),彼得堡科学院法裔院士,东方学家(格鲁吉亚、亚美尼亚研究)。 (34)前引书第177~178页。史记,[同人堂梓行,1806年新镌]。司马迁著。裴骃集解。司马贞索隐。张守节正议。徐孚远、陈子龙测议。ШИ ЦЗИ.Сыма Цянь—авт.,Пэй Иньъ,Сыма Чжэн,Чжан Шоу-цзе—комм.Сюй Фу-юань,Сэнь Цзы-лун—комм.3 т.,24 б.,113 цз.Деф.:некомпл.(нетцз.1-17).24.2×15.8,19.9×13.6,9 и 18/20.(此处俄文内容为:史记。司马迁著,裴骃、司马贞、张守节注释,徐孚远、陈子龙注释。三函二十四册百十三卷。缺点:不全,缺一至十七卷。开本为24.2×15.8,19.9×13.6,9和18/20.) (35)《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18页。 (36)翁连溪编校:《中国古籍善本总目》,线装书目,2005年,第211页。 (37) АН СССР,Т.1.Стр.179.史记志疑,[б.м.],广雅书局刻[史学丛书本],1887。梁玉绳撰。ШИ ЦЗИ ЧЖИ И.Лян Юй-шэн.24 б.,36цз.29,4×17,7; 21,3×14,5;11/23. (38) АН СССР,Т.1.Стр.178.史记探源,北京,大学出版部,1924。崔适著。ШИЦЗИ ТАНь ЮАНь.ЦуйЦи—авт.2б.,8цз.22,5×13,7;16,5×10,5;13/33. (39)维廖夫金(М.И.Веревкин,1732-1795),18世纪俄国知识界的重要人物,翻译家、文学家。曾为莫斯科大学、喀山中学等教育机构的负责人,1763年起受女皇委托专门翻译西欧书籍。 (41)在叶卡捷琳娜二世统治时期的译书活动中出版了不少欧洲关于中国的书籍,如1774~1777年出版了杜赫德的《中华帝国及其所属鞑靼地区的地理、历史、编年纪、政治和博物》 (52)“回译指将已被译成另一种语言的文字再翻译回源语言的过程,也可以指将用另一种语言表达的源语文化再度本土化的过程”,见杨清波、杨银玲:《专有名词的汉译与译者的素养》,上海:《上海翻译》,2012年第4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