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法]朗格诺瓦、瑟诺博司著,李思纯译:《历史研究导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第25、113、114-115页;[英]柯林武德著,何兆武、张文杰译:《历史的观念》,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348页。 ②马克·布洛赫、埃米尔·迪尔凯姆观点见下文,参见[美]玛格丽特·米德著,周晓红等译:《萨摩亚人的成年——为西方文明所作的原始人类的青年心理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5页。 ③关于实验方法与历史研究关系的专论,国内外史学界尚不多见。除年鉴派学者提出在史学研究中“进行实验”之外,以反对将实验方法用于史学研究者占据主流。如彼得·温奇力主历史学等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方法存在本质区别。(前者参见《年鉴》编辑部著,陆象淦译:《我们在进行实验——再论历史学与社会科学》,《国外社会科学》1990年第9期;后者参见[英]彼得·温奇著,张庆熊、张缨译:《社会科学的观念及其与哲学的关系》,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1-2页)西方学界有关该问题的讨论情况,可参见Kevin Passmore,History and Social Science in the West,in Axel Schneider and Daniel Woolf,eds.,The Oxford History of Historical Writing,Vol.5,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1,pp.199-219.中国学者近年发表的相关论著中,何兆武、王学典等人也持类似观点。(参见何兆武、张丽艳:《历史学是科学吗?》,《山东社会科学》2005年第9期;王学典:《十九世纪的自然科学与历史学:塑造、同化与区别》,《山东社会科学》2004年第2期)就赞同者方面而言,除马克·布洛赫等人外,中国学者刘青峰、金观涛也在多篇文章中探讨了实验方法在社会科学(包括历史学)研究中的可行性(参见刘青峰、金观涛:《论社会科学研究中的比较方法》,《自然辩证法研究》1989年第5卷第3期;金观涛、刘青峰:《历史的真实性:试论数据库新方法在历史研究的应用》,《清史研究》2008年第1期)。近年来,还有学者提出“理想史学”的概念,亦赞成将实验方法引入史学研究,值得关注(参见孙巍溥:《理想化模式与历史学研究》,《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09年第6期)。需要说明的是,有学者认为后现代主义可促使历史学成为一种“实验史学”,这实际上是在另一种意义上使用“实验史学”的概念,与本文所论并不相同(参见陈新:《实验史学:后现代主义在史学领域的诉求》,《北京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5期)。 ④参见[英]培根著,许宝骙译:《新工具》,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60、77、60、79页。 ⑤归纳和实验在培根科学方法的不同阶段各有侧重,可理解为同一研究方法的不同环节。参见[英]培根:《新工具》,第117-118页。 ⑥[英]培根:《新工具》,第82页。关于科学归纳法与简单枚举法的区别,参见培根:《新工具》,第12-13页。 ⑦参见[英]卡尔·皮尔逊著,李醒民译:《科学的规范》,华夏出版社1999年版,第18-19页。 ⑧参见[英]培根:《新工具》,第59、26页。 ⑨[英]亚·沃尔夫著,周昌忠等译:《十六、十七世纪科学、技术和哲学史》,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第772-773页。 ⑩严复将这5条规则分别译为“统同术”、“别异术”、“同异合术”、“归余术”、“消息术”,并将约翰·密尔译作“约翰·穆勒”,将《逻辑体系》译作“《穆勒名学》”。参见[英]约翰·穆勒著,严复译:《穆勒名学》,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332-348页。本文从今人译法。参见庞卓恒:《察同差异并求规律:比较史学的追求》,瞿林东主编:《史学理论的世界视野——外国史学研究》,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84页。 (11)参见庞卓恒:《察同差异并求规律:比较史学的追求》,瞿林东主编:《史学理论的世界视野——外国史学研究》,第184-185页。 (12)参见[英]W.C.丹皮尔著,李珩译:《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第285-654页。 (13)参见[英]培根:《新工具》,第100、169-170页。 (14)[英]约翰·斯图尔特·密尔著,李涤非译:《精神科学的逻辑》,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5、18页。 (15)[英]约翰·斯图尔特·密尔:《精神科学的逻辑》,第40页。 (16)参见[英]约翰·斯图尔特·密尔:《精神科学的逻辑》,第58、41页。 (17)参见[美]卡尔·G.亨普尔著,张华夏译:《自然科学的哲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2-3、33-34页。 (18)参见[法]埃米尔·迪尔凯姆著,狄玉民译:《社会学方法的准则》,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第138、143-144页。 (19)[法]埃米尔·迪尔凯姆:《社会学方法的准则》,第146、147页。 (20)参见晁天义:《“拒斥形而上学”与历史学的科学化》,《求是学刊》,2015年第6期。 (21)参见[法]朗格诺瓦、瑟诺博司:《历史研究导论》,第118、26页。 (22)参见[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第302-303、330、331页。 (23)狄尔泰是这方面的代表,有关论述参见[德]韦尔海姆·狄尔泰著,赵稀方译:《人文科学导论》,华夏出版社2004年版,第41页。 (24)参见[美]欧内斯特·内格尔著,徐向东译:《科学的结构》,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年版,第544页。 (25)如彼得·温奇所说:“一个宗教历史学家或宗教社会学家若要搞明白他所研究的宗教运动,并且理解那些制约着其参与者的生活的所思所虑的话,那么他自己就一定得具有一些宗教情感。”参见[英]彼得·温奇:《社会科学的观念及其与哲学的关系》,中译本译者序,第95页。 (26)[英]杰弗里·巴勒克拉夫著,杨豫译:《当代史学主要趋势》,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年版,第7页。 (27)金观涛、刘青峰认为,实验方法与历史研究并不矛盾,而是可以相容的。参见金观涛、刘青峰:《历史的真实性:试论数据库新方法在历史研究的应用》,《清史研究》,2008年第1期。 (28)参见[法]朗格诺瓦、瑟诺博司:《历史研究导论》,第25、113、114-115页。 (29)关于三类“有组织的知识总体”的论述,参见[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第347页。 (30)[英]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第348页。 (31)[英]乔治·皮博迪·古奇著,耿淡如译:《十九世纪历史学与历史学家》,商务印书馆1989年版,第875-876页。 (32)[意]克罗齐著,道格拉斯·安斯利英译,傅任敢译:《历史学的理论和实际》,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31页。 (33)[美]詹姆斯·哈维·鲁滨孙著,齐思和等译:《新史学》,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40-41页。 (34)[法]朗格诺瓦、瑟诺博司:《历史研究导论》,第162-163页。 (35)[法]朗格诺瓦、瑟诺博司:《历史研究导论》,第163页。 (36)[法]朗格诺瓦、瑟诺博司:《历史研究导论》,第163页。 (37)韦尔海姆·狄尔泰语,参见[德]韦尔海姆·狄尔泰:《人文科学导论》,第2页。 (38)关于共变法在史学研究中运用的较详细讨论,可参见晁天义:《试论“共变法”及其在当代史学研究中的价值》,《南京社会科学》,2009年第2期。 (39)参见[美]贾雷德·戴蒙德著,谢延光译:《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上海译文出版社2000年版,第454、458-459页。 (40)参见[美]欧内斯特·内格尔:《科学的结构》,第507、507-508、509-510页。 (41)关于实验方法的本质,丹皮尔也有类似观点。参见[英]W.C.丹皮尔:《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第10页。 (42)以往研究中,布洛赫的研究方法被不少学者称作“比较史学”(参见庞卓恒:《察同差异并求规律:比较史学的追求》,瞿林东主编:《史学理论的世界视野——外国史学研究》,第183页),不过笔者认为将其称为史学研究中“实验方法”可能更为准确。实际上,布洛赫本人就曾提到史学中的“实验”。(参见[法]马克·布洛赫著,张和声、程郁译:《历史学家的技艺》,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年版,第44页)在某种意义上,史学实验甚至一度成为年鉴学派一致认同的理念和追求。参见《年鉴》编辑部:《我们在进行实验——再论历史学与社会科学》,《国外社会科学》,1990年第9期。 (43)参见[法]马克·布洛克著,齐建华译,罗旭校:《比较史学之方法——论欧洲社会的历史比较》,项观奇编:《历史比较研究法》,山东教育出版社1986年版,第103-145页。 (44)[法]马克·布洛克:《比较史学之方法——论欧洲社会的历史比较》,项观奇编:《历史比较研究法》,第103、104页。 (45)参见庞卓恒:《察同差异并求规律:比较史学的追求》,瞿林东主编:《史学理论的世界视野——外国史学研究》,第186、188、189页。 (46)有关批评参见庞卓恒:《察同差异并求规律:比较史学的追求》,瞿林东主编:《史学理论的世界视野——外国史学研究》,第187-189页。 (47)参见[法]马克·布洛克:《比较史学之方法——论欧洲社会的历史比较法》,项观奇编:《历史比较研究法》,第103页。 (48)B.Croce,History as the Story of Liberty(Engel,Tranl.,1941),p.47.转引自[英]爱德华·卡尔著,陈恒译:《历史是什么?》,商务印书馆2007年版,第173-174页。 (49)关于该问题的讨论,可参见晁天义:《“拒斥形而上学”与历史学的科学化》,《求是学刊》,2015年第6期。 (50)参见詹姆斯·哈维·鲁滨孙:《新史学》,第14-15页。 (本文刊于《史学集刊》2016年第6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