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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故事——父母篇

http://www.newdu.com 2017-10-26 菩萨在线 佚名 参加讨论

家庭故事——父母篇
    失而复得的爱
    张文慧
    身为老么的我,小时是由祖母带大的,直到五岁时才回到「陌生」的家中,父母早已有各自疼爱的对象,似乎没有多馀的空间来容纳我。我觉得得不到父母的疼爱赞赏,兄姐们不爱跟我玩,邻居小孩也不爱跟我玩,他们说我爱哭、倔强、好强,因此小小年纪的我觉得很不快乐。
    为了赢取父母的夸奖鼓励,我很乖巧的帮忙家事,我会早早起床,将家中做生意所需的材料整理好才去上学。小学五、六年级的我,已经尝到腰酸背痛的滋味,但是我的渴望仍旧得不到父母一句赞赏的滋润,我的心已经渐渐枯萎,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此时有位同学也觉得父母不爱她,邀我一起离家出走,我想这是个好主意,但是后来她打退堂鼓,因为她发现她的爸爸还是很爱她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失去了离家出走的勇气,我仍不快乐,觉得活得没有意义,所以我想自杀,试了几次,我发现我做不到,自杀也没有勇气,我还是很痛苦的一天过一天。
    好不容易熬到了学业有成,能自食其力了,我选择离家远远的工作埸所,不论家搬到哪里,我一定找更远的地方工作,避开那使我心灰意冷的家。过年、过节也不愿回家,因为回去我会和妈妈争吵,又哭着离开家。母亲视金钱为一切的价值观,让我瞧不起她。但是在外面也是哭着过年,因为内心深处还是思念父母家人,渴望得到家人,尤其是父母的爱与关心,日子过得好痛苦。
    直到我进了福智,学习到了观功念恩,同时在一个特殊的机会,听到了日常师父对弟子说:「只要你们肯学习,我永远不会放弃你们。」我心里极为震撼,想起我早已放弃的家人亲情,泪如雨下。同时藉由护持读经班,与儿童家长接触的经验,我观察到父母对待子女的方式各有不同,但出发点都是爱,似乎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难道我的父母是特例?他们真的不爱我吗?还是我哪里错了?
    透过师父、团体的带领和自己的省思,我尝试着找回失落的亲情。 我开始打电话回家:「爸爸,您好吗?」「好。」「家里有事吗?」「没有。」「好,再见。」短短几句话就终结的对谈,维持了好长一阵子。直到有一天和父亲在电话里分享了在团体中带活动,同伴夸奖我聪明、做事有计画时,我说那是父亲从小教导我的;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呵呵的笑声,我感到一阵悸动。不善表达的父亲,用他那少有的呵呵声,传达了他对我的赞美,那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吗?我沈浸在这样的幸福感中久久不能自己,我期望与母亲也有这样的交流。
    有一次,与二老约好在邮局办事,一向对时间精打细算的我,如计画所定的在十二点到了邮局,因为这个时间人很少,可以迅速办妥事情。没想到爸妈却发现印章忘了带,如往昔一样我快要发火了,怎可破坏我的完美计画呢?再看他们两位正在数落彼此的不是,我突然警觉,我问自己:「你不是要观功念恩吗?今天正巧是你的生日,你不是要报答父母的恩惠吗?」即时浇熄了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的劝阻两人的争吵,很轻松自然的与他们闲话家常,并谈及今天是我的生日。母亲急着表示,那今天该她请我,不该由我付帐,又说了许多我们兄弟姐妹小时候的趣事,这种快乐和谐的气氛是几年前我不敢奢望的。那一段拿起了电话又放下的辛酸日子,已经远远的离我而去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我由衷的对着父母深深一鞠躬,并且说:「谢谢您们在三十五年前的今天把我生下来,并且把我教养长大,谢谢您们。」看着父母眼眶里晶莹的泪水,我知道我得到了,我做到了。
    父母何曾怨过孩子
    慧见
    在我养了两个孩子之后,还是体会不出父母的恩情,我想养儿方知父母恩,该是个作文题目,而不是生活的一部分。
    从小,我就看不起母亲,母亲没读什么书,不爱乾净,东西乱七八糟的,每次有同学到我家来玩,我都觉得母亲害我丢脸。老大、老二相继出生以后,母亲自然扛起带孙子的责任,我不但不知感谢,更嫌她宠坏孩子,乱买垃圾食物给孩子吃。举凡她所做的任何事,我都有十足的理由去批评。连要母亲来上长青班,她也是爱来不来的,我想:「你看看自己造的是什么业,这么好的团体要你来,你还不来!」
    后来,我和先生搬到高雄,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父母;又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生了老三,自此我发觉我的家竟不曾乾净过,我也成为蓬头垢面的黄脸婆,不管我是如何认真,情况没有丝毫改变。突然间,我了解母亲的伟大,对母亲生起极大的忏悔心。
    对父亲更是不孝,我一向不满父亲仗着自己读过一些书就看不起母亲的态度。这还不打紧,父亲对许多事情的处理方式,都让我无地自容。
    记忆中,如果有同学来我家聊天超过十分钟,父亲就会瞪着大眼睛,盯着对方一直看,超过二十分钟还不走,父亲就会对着人骂:「我看你是完蛋了,你的生命没一点价值。」
    高中毕业典礼,我代表毕业生致答辞,父亲顺理成章的成为家长致辞代表,我亲爱的爸爸竟狠狠的在台上说了五十分钟的道理。我依稀记得校长和教务主任的脸越来越青,同学的眼光越来越气,我好想大喊:「爸!求求您!别说了。」
    身为家里的第一个大学生,父亲的喜悦是可以想像的,他义不容辞的要陪我注册。在炎热的八月,父亲穿上他最体面的西装,结上领带,我想父亲是热昏头了,他要求教官:军训裙一定要膝下五公分!不论教官怎么解释,父亲都不为所动,因为他母亲告诉他,有家教的女孩是不能露膝的。教官看老先生汗流浃背,后面又一堆学生等着注册,只有勉强答应,这也使我成为校园名人。
    几乎从大三开始,我就不和父亲说话,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若干年。后来结婚生子,虽然已经不恨父亲了,但因为长久的冷漠,也不知该说什么。
    一直到今年的父亲节,我回家探望父亲,要我的儿子祝外公:父亲节快乐,我儿子兴匆匆地喊:「阿公!父亲节快乐。」我爸爸回答:「阿公节快乐!」儿子突然觉得怪怪的,他回头问我:「妈,您为什么每次都叫我去跟阿公说,您都没有跟您的爸爸说:父亲节快乐!」我当时惭愧得无地自容,头也不敢抬就敷衍地说:「爸,父亲节快乐!」
    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回台南探望父母,发现父亲病重,父亲拄着拐杖走到餐桌边坐下〈餐桌距离父亲的卧房最近〉,他痛苦地挤出几句话:「我的两条腿痛得不能动,胃也胀得难过。」我抬头望望他,以我认为孝顺的态度询问他的病情,但我心里想的是:「爸爸不是从卧房走到餐厅了吗?」
    回到家,我带着三个儿子到操场看落叶,我重复地对着孩子说:「叶子黄了就会掉下来,这样新的叶子才会长出来!」突然间,我哭了起来。黄叶子掉下来,新叶子会长出来!但是,我只有一个父亲,万一父亲走了,我怎么办?
    第一次我感受到我是如此需要父亲。十二月五日,父亲病重住进医院,我紧紧握着父亲的手,父亲八十岁,我三十六岁,我第一次体会出他对我的爱,我知道他老人家早就原谅我了,父母何曾怨过孩子?
    参加皈依法会,随处可见的是「孝悌」二字,似乎处处提醒我这个麻木不仁的孩子,报恩的日子不多了。我把父母小心的带在心上,我搀着父亲的手皈依、供灯,我轻轻放慢步,因为放在心上的是一个八十岁中风的爸爸,和六十五岁的妈妈。如果不是有这么好的师长、这么美的团体,我终其一身也体会不出父母的爱。
    生死两无憾
    陈玉兰
    父亲是个十分木讷寡言的人,从小我就不敢亲近他。结了婚以后更糟糕,每每回娘家,只要能遇上母亲,没看到父亲也无所谓。有时,碰着了父亲,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话,尽是找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应付:姐姐有没有回来?哪家的人又怎么了?诸如此类的话,以免沈闷得教人尴尬。但是,往往聊不到几句,我再挖空心思也想不出什么话题了。
    有时,我真的很怀疑:我可以和朋友滔滔不绝、畅所欲言,但是,我们父女俩的关系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偶然的一次因缘下,我加入了关怀临终病人的行列,当起了义工,开始学习对不相识的病患嘘寒问暖,开始练习如何关心别人。两年来的东奔西跑,接触许多饱受病苦煎熬的人,虽极力想伸出援手拉他们一把,但总是使不上力,无法深入别人内心的世界,一种虚虚的感觉始终在心底徘徊不去。而这段期间,父母亲的关系更是我心头上的沈重负担。
    家里供有神庙,父亲身为堂主,但近年脚背罹患严重的皮肤病,浮肿溃烂到不良于行,再加上年纪老迈,于是待在家中静养,神庙的一切琐事就交由母亲接管。母亲为人好客,人缘极佳,男男女女香客常来神庙找母亲聊天,大家有说有笑,看在父亲眼里,心里很吃味。渐渐地,他开始疑神疑鬼,怀疑母亲的行为。
    他开始拒绝吃母亲煮的饭菜,拔掉母亲最喜欢的山苦瓜,偷偷藏起房间的钥匙,还经常从窗户偷窥母亲的行为。甚至在一次母亲与香客兴致盎然的访谈中,父亲忽然提着一桶水,怒气冲冲地往他们的脚上泼洒,弄得大家莫名其妙。
    每次我回娘家,母亲就对我抱怨父亲的不是,他们的心结越来越深,深到彼此不再讲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彼此互相伤害,身为女儿的我又不能坐视不管。在一次临终关怀的研习中,我勇敢地将这个棘手的问题说出来,希望大家能为迷途的羔羊找到正确的方向。在大家的询问、研讨下,分析出父亲种种怪异的行为,是来自于缺乏关怀与爱,我听了难过极了。
    下课后,曾教官又和我分享他的女儿是如何的关心他,看着教官严肃的脸庞充满着幸福,我深深的感受到,做父亲的也渴望子女的关怀,虽然他们的外表坚强、嘴上不说。而我的父亲呢?我想,也不例外。
    我终于了解,为什么我关怀临终病人总是心虚虚的,为什么我无法深入别人的内心世界。因为,连我最亲的父母,我都不知道、也不会关怀他们,那么,又如何关怀别人,关怀被病苦折磨的陌生人呢?
    夹杂些许的尴尬与不好意思,我踏出了关怀父亲的第一步,试着去牵父亲的手。这时才赫然发现,父亲的指甲粗糙苍白,而我,生平第一次碰触父亲的指甲,从来不知道父亲的病情已渐渐恶化。
    有一次请雪华师姐陪我一同回家看父亲,却瞧见父亲孤零零地坐在房里发呆,这时,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深深感到自己的不孝。为了不让父亲看到我伤心的样子,我请雪华师姐和父亲聊聊,自己一边拭泪,一边整理父亲的房间。看到桌上林林总总的药罐,吃的、擦的,什么都有,感叹父亲一生辛劳务农持家,老来病苦缠身,又与母亲不睦,他的痛苦我何曾体会?
    每次回家,父亲都会流泪,我的心更加不舍。牵着父亲的手陪他说话,为他刮胡须、修指甲……这些看似容易的小事,都是我从前做不到的。
    我也不忘带点心给父亲,而父亲总会留一份给母亲,我才发现原来父亲还是关心母亲的。而母亲呢?她拒绝了。我就好言告诉母亲,父亲对她的好……
    由于父亲的行动大不如从前,一回,想解便却来不及解裤子,弄得臭气冲天,我为他擦屁股,并轻声告诉他:「擦得不乾净,我拿水来帮您洗净。」
    完成了这件事,我既难过又欢喜,难过的是,父亲的身体已衰,连擦屁股都不能了;欢喜的是,我今生第一次服侍父亲,就像孩提时代父亲殷殷地照顾我一般。
    但是,这样的机会还有多少次呢?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还要再接再厉,希望解开父母亲的心结。」
    在一个倾盆大雨的午后,我惯例回家探视父亲,母亲一看到我就说:「你不必每天都回来,尤其下这么大的雨。」我殷重的说:「只要父亲还在,我能回来照顾父亲一次就算一次。」母亲似乎感染到我的诚挚,对父亲的态度渐渐转变。
    她开始关心父亲是否吃早餐,在房门外张望父亲,甚至在父亲发烧时,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母亲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是一股绵绵的细流,滑入彼此乾涸的心灵,虽然父亲已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但是我可以感受到他们心中的高墙缓缓崩坍。
    八十九年五月二十八日,无常终于来临了,但是我们都没有遗憾。母亲牵着父亲的手,眼泪悄悄地从父亲的眼角流下来。父亲安详地走完他的一生,还有一群关怀班的同学在身边为他祝福。
    如果不是父母亲示现的不愉快,我永远看不到我的问题。
    如果我没有将问题提出来,我永远不知道朋友间互相切磋的可贵。
    如果我没有踏入关怀临终病人的行列,我永远不懂得什么是真诚的关怀。
    如果没有以上这些,我将永远背负不孝女的罪名,永远视父亲为陌生人。
    父亲,感谢您在人生最后的阶段留给我最好的学习机会,今后我将秉持这份关怀您的心,来关怀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让生与死之间再也没有遗憾。
    推到心墙
    德 和
    父亲是位成功的生意人,早期与母亲共育八个子女,我们从小就生长在优渥的环境中。自从父亲结识在自家店中工作的女子,朝夕相处后,便罔念结发情深,在外另筑新居。
    那时的我虽少不更事,但也察觉到,父亲正逐渐离我们而去。即使他偶尔回来,与家人也不知如何互动,想去叫他,莫名的又收敛起来,他独自坐在那里,似乎欲言又止。我们彼此的内心都很痛苦,想到他夺走一家的欢乐,怎有心情与他搭理?尴尬的场面,似乎将空气凝固起来。久而久之,就未再见到父亲回家了。
    最难过的就是母亲了,在婚姻受创后,尚须以微薄的加工收入抚养一大家子。面对食指浩繁,生活压力使她透不过气来,在环境的逼迫下,不得不拉下脸来向父亲要钱。为此,家人对父亲的怨恨更深了。
    有一年,祖母病重,父亲赶回来探望,积怨已久的弟弟,趁机将多年的不满,一股脑儿宣泄出来,爆发了一场家庭战争。与父亲间的嫌怨,演变成无法跨越的鸿沟。
    年长后,内人先学《广论》,在一个机缘里,我听到师父说:「学佛就是要离苦得乐。」不禁热泪盈眶。不久内人参加印度请法团,我得知每一团员肩负「依师、建教、立僧」的责任,深觉撼动。就在接机的那天,心中期盼见到的不是内人,而是师父,感觉佛法正是我梦寐以求。
    学佛后,我明白父母是我们最大的恩德田,也是家中的两尊佛,我知道改善家人与父亲的关系是当务之急。不愉快的前尘往事,何需让它一直盘踞心中?这一切都是业,今生若不设法改善,这关系还会带到下一世,我很想找机会去化解这僵持的局面。
    有一年,小儿子提议要去看阿公,刚好促成我这桩心愿。在几番查询中,终于与父亲联络上了。多年来,我们未曾谋面,再见到父亲时,他已苍老许多,过去心中的怨恨,就在一声「阿爸」中消弭殆尽。
    之后,两位弟弟也陆续学了《广论》,其中曾与父亲恶言相向的弟弟,更是对以往所为懊悔不已。他也深明「假使经百劫,诸业无失亡,若得缘会时,有情自受果」的道理,请我帮忙联系,他要亲自向父亲道歉。我找机会向父亲说明,弟弟要亲自前来请罪,忏悔以前种种忤逆不孝,而父亲却连忙说:「不用了,那天我没空,有事要出去。」可能他真的有事,这次虽无法成行,弟弟还是用电话表明了心意。
    后来,父亲经历九二一大地震的浩劫,位于草屯的房子,被震得围墙裂了,房屋也移位了,在心生恐惧下,只好数夜睡在车上。秋风露寒,加上早晚温差大,原先就有高血压的父亲,禁不起这几番折腾,不久,便中风卧病在床,兄弟们都陆续去探望。
    母亲也中风过,她推测父亲应知道这个讯息,但却未曾出面探望,对此事她一直耿耿于怀。我们兄弟一直关心及引导母亲,尽管这一生与父亲的业缘不是很好,但也不能再结怨下去,希望她将这些不愉快的往事慢慢放下。同时母亲也在长青班的熏习下,更了解业果的道理。一日,她终于首肯,前往探视病中的父亲,两人面面相觑。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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