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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含经故事选(8)

http://www.newdu.com 2017-10-26 菩萨在线 佚名 参加讨论

087.差摩比丘的病中证悟
    有一次,许多比丘住在拘睒弥城东南,瞿师罗富家长者所布施的林园中。
    另一位名叫「差摩」的比丘,也在拘睒弥城,但另住在跋陀梨园中。那时,差摩比丘患了重病,身体很痛苦。
    住在瞿师罗园的长老比丘们,得知差摩比丘患了重病,就派遣了轮值担任看护的陀娑比丘去探望他。
    陀娑比丘到了差摩比丘的住处,转达瞿师罗园长老比丘们的关怀与安慰,对他说:
    「差摩学友!瞿师罗园的长老比丘们很关心你,他们问你的病情缓和了些没?还能忍受吗?」
    「学友!我的病没有转好,只有更加剧烈、更痛苦,好像就快没救了。」
    了解了差摩比丘的情况,陀娑比丘就赶回瞿师罗园,向长老比丘们报告。
    于是,长老比丘们要陀娑比丘再去跋陀梨园,提醒差摩比丘要按照佛陀的教法,从组成人的色、受、想、行、识等五受阴中,观察没有不变的我,也没有属于不变我所拥有的。
    陀娑比丘再度前往差摩比丘的住处,转告长老比丘们的提醒。
    差摩比丘听了以后,回答陀娑比丘说,他确实依照佛陀所教导的,从五受阴中观察没有一丝不变的我,也没有不变我所拥有的。
    陀娑比丘又回到瞿师罗园,转告长老比丘们差摩比丘的回答。
    长老比丘们听说差摩比丘能从五受阴中观察非我、非我所,认为这是阿罗汉解脱圣者的境界了,所以,就又要陀娑比丘去问差摩比丘是不是已经证得了阿罗汉果。
    陀娑比丘三度前往差摩比丘的住处,转告长老比丘们的问话。
    差摩比丘回答说,他还不是阿罗汉。
    陀娑比丘又将差摩比丘的回答,带回瞿师罗园。
    长老比丘们认为差摩比丘的第三次与第二次回答相互矛盾,就又要陀娑比丘四度前往差摩比丘的住处,转达长老比丘们的质疑。
    差摩比丘说,虽然他从五受阴中观察非我、非我所,但经验上还是觉得有我。
    辛苦的陀娑比丘,又将差摩比丘的回答,带回瞿师罗园。
    原来,差摩比丘的非我观察,是顺服于佛陀教导的学习中观察,还不是自己实际的体验。于是,长老比丘们又重提佛陀时常教导的「非我」观法,透过陀娑比丘告诉差摩比丘说:
    「差摩学友!你说有我,是根据什么说有我的?说色是我吗?离色有我吗?还是说受、想、行、识是我?离受、想、行、识有我?」
    让陀娑比丘五度来回奔波传话,差摩比丘觉得过意不去,就拿起拐杖,要陀娑比丘扶他到瞿师罗园,去跟长老比丘们直接讨论。
    到了瞿师罗园,差摩比丘对长老比丘们说:
    「学友们!我不说色是我,不说受、想、行、识是我,不说离色、受、想、行、识有我。但我还觉得整体五受阴有我,不过,我不会说这五受阴是我所拥有的。
    学友们!譬如有香味的花,说这棵花的根就是花香,或说离开花的根能有花香;或说茎、叶、花瓣、花蕊是花香,或说离开茎、叶、花瓣、花蕊能有花香,这样说对吗?」
    「都不对。」
    「那怎样说才正确?」
    「应该说有整棵花,才能有花香才对。」
    「学友们!所以,我不说色是我,不说离色有我,不说受、想、行、识有我,不说离受、想、行、识有我。学友们!但我还觉得整体五受阴有我,这是对自我感的傲慢、自我感的欲求、受自我感的驱使等深邃处还未能彻底地觉察、断除、出离的缘故。
    学友们!这就像洗衣服,虽然脏衣服用清洁剂洗干净了,但却还残留有清洁剂的味道,所以还要用芳香剂熏香,以断除清洁剂不好的味道。
    多听闻圣者正法的学习者也一样,能于五受阴观察非我、非我所,但对五受阴的我慢、我欲、我使还未能彻底地觉察、断除、出离的人,尚须继续努力修学,洞察五受阴的生灭,如实地认清:这是色,这是色生成的关键因缘,这是色的灭除;受、想、行、识也一样。能够这样修学,日后就能将我慢、我欲、我使彻底地觉察、断除、出离了。」
    听了差摩比丘的这番说明,在座的长老比丘们,远尘离垢,得法眼净,赞叹差摩比丘的解说,让大家更清楚地了解佛陀的教说。差摩比丘也因此而突破自己的盲点,证入了解脱。
    按语:
    一、本则故事取材自《杂阿含第一○三经》、《相应部第二二相应第八九经》。
    二、差摩比丘说他虽然能正观五受阴非我、非我所,但对「我慢、我欲、我使」(试译为「自我感的傲慢、自我感的欲求、受自我感的驱使」)等深邃细微的自我感,还是不能彻底的断除,可见人们自我感的根深蒂固了。我们只有不断地从「集、灭」的观察,去努力修学了。
    三、病中,对一般人来说,算是一种逆境。差摩比丘在逆境中,透过与学友间的互相讨论激荡,竟能突破平日的盲点,得证解脱,也部分印证了逆境与学友,在佛法修学上的功用了。
    四、本则故事纯为佛弟子间对深奥佛法的探讨,为佛法不限于佛说的又一例。
    088.锐利的阿支罗迦叶
    ──朝闻道,朝入涅盘
    有一天早上,佛陀正走在往王舍城的路上,打算进城乞食,而阿支罗迦叶正好要办点事,从王舍城里走出来。
    阿支罗迦叶远远地看到佛陀迎面走来,赶紧拦住佛陀,请求佛陀说:
    「瞿昙!我有点问题想请教你,可以耽搁你一些时间吗?」
    「迦叶!现在不是时候,我正要进城乞食,回来再为你解答好了。」
    「瞿昙!只耽搁你一点时间,好吗?」
    「迦叶!现在不是时候,回来再说吧。」
    「瞿昙!为何不现在答应我?你这样不就是拒绝我吗?就只问一个小问题而已,请为我解说吧!」
    「好吧,迦叶!你就问吧。」
    「瞿昙!我们的苦,是自作的吗?」
    「迦叶!不是这样的,你这样问,我无从谈起。」
    「那苦是他作的吗?」
    「迦叶!这样问这也无从谈起。」
    「是自他共作的吗?」
    「迦叶!这样问还是无从谈起。」
    「那是非自、非他的无因作吗?」
    「迦叶!更不是这样的。」
    「瞿昙!我问苦是自作、他作、自他作、或无因作,你都不作『是』或『不是』的正面回答,而说无从谈起,那到底还有苦吗?」
    「迦叶!苦确实是有的。」
    「瞿昙!那你是不知苦、不见苦,所以无法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喽?」
    「迦叶!我不是不知苦、不见苦,迦叶!我知苦、见苦。」
    「瞿昙!那请为我解说苦,让我也能知苦、见苦。」
    「迦叶!如果之前的作者,与之后的受苦者是同一的,那就可以回答你:『苦是自作的』。然而,这么一来,作者与受者恒常不变,这不符合无常的事实,是错误的『常见』。
    如果之前的作者,与之后的受苦者是相异的,那就可以回答你:『苦是他作的』。然而,这么一来,作者与受者可以没有关联,这也不符合实际情况,是错误的『断见』。
    如果前面说的自作、他作能成立,那就可以回答你:『苦是自、他共作的』。然而,自作、他作都是错误的,所以我不说苦是自、他共作的。
    如果因为不是自、他共作,而说苦是无因而生的,我也不会这么说。
    离开这种种极端的错误想法,从合于事实的角度来说,那是:此有故彼有,此起故彼起;详细来说,即是:由于无明而有行,由于行而有识,由于识而有名色,由于名色而有六入处,由于六入处而有触,由于触而有受,由于受而有爱,由于爱而有取,由于取而有有,由于有而有生,由于生而有忧悲恼苦、纯大苦的聚集。
    反之,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当无明灭尽无余,行就灭了;行灭了,识就随着灭了;识灭了,名色就随着灭了;名色灭了,六入处就随着灭了;六入处灭了,触就随着灭了;触灭了,受就随着灭了;受灭了,爱就随着灭了,爱灭了,取就随着灭了;取灭了,有就随着灭了;有灭了,生就随着灭了,生灭了,所有的忧悲恼苦、纯大苦的聚集就随着灭了。」
    阿支罗迦叶听了这样的解说后,深受震撼,打破了过去错误的思惟,当下远尘离垢,得法眼清净,见法、得法;知法、入法,不再疑惑,不再畏惧,合掌对佛陀说:
    「世尊!现在,我已经了解了。从现在起,我归依佛、法、僧伽,愿意终身为佛弟子,请为我见证。」
    说完之后,阿支罗迦叶就拜别佛陀,去做他的工作了。但离开佛陀不久,阿支罗迦叶遭到一头保护小牛的母牛攻击,受伤而死了。死的时候,面貌安详平和。
    世尊则继续他的王舍城乞食,不知道阿支罗迦叶在离开他不久后就死了。
    其它比丘听说阿支罗迦叶遭到牛只攻击而死,就在用餐完毕后,来向佛陀报告,并好奇地请问佛陀,阿支罗迦叶得了什么成就,往生到哪里了。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阿支罗迦叶知法、见法,死时无所执着,已经入涅盘解脱了。这样,佛陀为阿支罗迦叶授证得解脱的「第一记」。
    按语:
    一、本则故事取材自《杂阿含第三○二经》、《相应部第一二相应第一七经》。
    二、阿支罗迦叶的「朝闻法,朝入涅盘」,让我们联想到《论语》〈里仁篇〉中,孔子所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孔子这么说,表示了听闻真理的可贵,以及对真理的向往,而阿支罗迦叶的闻法、证法、入灭,却是实际上的体验者。此外,从闻法到证入涅盘,时间可以这么短,阿支罗迦叶也印证了佛法修学的「非时得证」。
    三、《杂阿含第三○○经》说:「自作自觉(受),则堕常见;他作他觉(受),则堕断见」,与本则故事的教说内涵是相同的。以为生命中有常住不变的主体,在前后世中贯穿着,这是常见;不见生命无明与贪爱的流转因缘,以为死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是断见,两者都不是缘起的事实,都是错误的一边。这常见与断见,正是人们最容易犯的错误。
    四、自作、他作、自他作、或无因作,都与缘起的事实不合。而后两者其实只是自作、他作的延伸,只要自作、他作是错的,自他共作、无因作就不必再论了。什么是自作、他作呢?例如:有说过去我所做的恶业,都要受报完毕才能解脱,这即是自作自受错误说法的一类。有说父亲所做的恶业,会由儿子来受报,这则是他(父亲)作他(儿子)受错误说法的一类。
    五、佛陀对阿支罗迦叶问题的回答,《杂阿含第三○二经》作「此是无记」,《相应部第一二相应第一七经》作「并不然」,两者稍有差异。「无记」,表示问题本身的背景基础是错误的,问题不能成立,所以也「无从论起」。「并不然」的含意,是对所提问的问题不以为然,但也可以解读为是对问题内容的直接否定。
    六、佛陀对阿支罗迦叶的教导,主要是「缘起法」。「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是缘起法的定义,「缘无明行,……纯大苦聚集;无明灭则行灭,纯大苦聚灭」,是缘起法的内容,这是佛陀证入解脱的关键,也是阿支罗迦叶知法、见法,证入解脱的关键。缘起法,可以说是佛教的核心思想,也是佛法的特质。
    七、《相应部第一二相应第一七经》中,并没有阿支罗迦叶被牛攻击受伤致死的情节,而说他随佛陀出家,后来证得解脱,成为阿罗汉。
    089.须深盗法
    有一阵子,佛陀在摩揭陀国首都王舍城游化,住在城北郊外的迦兰陀竹园。
    那时,摩揭陀国的国王,以及当地的许多大臣、婆罗门、富有的长者、居士与一般民众们,都对佛陀及比丘大众十分敬重,所以对他们的供养,如衣、食、医药、日用品等特别丰富。相对的,当地其它外道所能得到的供养,就很少了。
    住在王舍城的外道们,为因应供养少,生活困难的困局,共同集会商量,最后想出一个点子,推举他们之中一位名叫须深的聪明青年,要他到佛陀那边去出家,看看能不能学一些佛陀的秘籍回来,好让他们也能得到大家的信仰与尊重,期望能恢复往日供养的水准。
    背负特别任务的须深来到迦兰陀竹园,向一群比丘请求出家。经由比丘们的引见,佛陀也同意他在僧团中出家了。
    半个月过去了,有一天,他听到一些比丘自称是证得解脱的阿罗汉,觉得这下机会来了,赶紧前去向他们请教,怎样才能学得初禅而得解脱。
    然而,这些比丘却告诉须深,他们不会初禅,也不会神足神通。
    须深不相信,就继续要求这些比丘教他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等其它禅定。但是这些比丘都说他们不会,更不会他心神通、宿命神通。
    须深对这些比丘的回答很不满,质疑、指责他们前后所说互相矛盾,哪有不会禅定,而还可以自称是解脱阿罗汉的!
    这些比丘就告诉须深,说他们是慧解脱者。
    须深根本不了解,也不相信这样的回答,就去向佛陀求证。
    佛陀告诉须深说:
    「须深!修学的前后次第是:先知『法住智』,后知『涅盘智』。那些比丘就是以这样的次第,从专精思惟、安住于不放逸,而修得离我见、不起诸烦恼而证入解脱的。」
    须深完全听不懂佛陀在说什么,就请求佛陀为他详加解说。
    佛陀解说道:
    「须深!不管你知不知道,修学的必然顺序,就是要先知法住智,后知涅盘智。
    须深!你认为如何?有出生所以会老死,不离出生而有老死,是吗?」
    「是的,世尊!」
    「像这样,生、有、取、爱、受、触、六入处、名色、识、行、无明;有无明所以有行业,不离无明而有行业,是吗?」
    「是的,世尊!」
    「反过来说,不出生就不会老死,不离生之灭而老死灭,是吗?」
    「是的,世尊!」
    「像这样,生、有、取、爱、受、触、六入处、名色、识、行、无明;无明灭所以行灭,不离无明灭而行灭,是吗?」
    「是的,世尊!」
    「须深!让我再问你:色是常,还是无常呢?」
    「世尊!是无常。」
    「无常的事物,会带来苦呢?还是乐?」
    「世尊!是苦。」
    「既是无常、苦,那是变易之法了,能在变易之法中,找到所谓不变的『真我』吗?」
    「世尊!不能。」
    同样地,佛陀又分别以「受、想、行、识」一一提问,并且由现在扩展到过去、未来等,说明这一切都是无常,是苦的,其中不存在所谓的「真我」。然后,佛陀作了个小结论说:
    「须深!多闻圣弟子对色、受、想、行、识有这样的理解而生厌,因厌而离贪爱,因离贪爱而解脱,因解脱而生解脱之智:我的生死已尽,清净的修行已经确立,该作的都已完成,不再有往生下一辈子的后有爱了。
    须深!有了这样的所知所见,就会各种禅定,各种神通了吗?」
    「不会的,世尊!」
    「须深!这就是先知法住智,后知涅盘智。那些比丘就是这样专精思惟,安住于不放逸,而修得离我见,不起诸烦恼而得解脱的。」
    佛陀说到这里,须深当下远尘离垢,得法眼清净:见法、得法、觉法而自己解决了对法的疑惑,心中无所畏惧。
    这时,悟入正法的须深,向佛陀顶礼,忏悔他出家盗法的不当动机,并请求佛陀的原谅。
    佛陀接受了须深诚心的忏悔,并且告诉他说,若以名闻利养的动机来出家盗法,日后其心里的不安折磨,将会更胜于盗贼被国王行刑,慢慢凌迟至死的痛苦。
    按语:
    一、本则故事取材自《杂阿含第三四七经》、《相应部第一二相应第七○经》。
    二、《杂阿含第三四七经》与《相应部第一二相应第七○经》主要内容是相同的,但有两处细节不同:(一)须深问那些阿罗汉比丘的内容,前者是会不会初禅、第二禅等禅定,后者是会不会各种神通。(二)佛陀为须深解说的内容,前者只说十二缘起,后者先说无常、苦,后说十二缘起。关于第一点,从《杂阿含第四九四经》中说:「习禅思,得神通力。」《清净道论》〈说神变品〉也说:「在生起(初禅等)定以前或以后或于同一剎那之间所起的定力的殊胜妙用,名为定遍满神变。」(引自《中华佛教百科全书》解说「神通」一词)来看,神通与禅定,两者是相关的,唯一般多以神通的开发,需透过第四禅的定力才行,一如佛陀在菩提树下的修学过程。不过,菩提比丘英译本批注,说《相应部注》的解说为「没有禅定」,则又与《杂阿含第三四七经》相同。关于第二点,前者说须深要求佛陀解说法住智,后者则没特别指明法住智,似在解说「先知法住智,后知涅盘智」两句,所以稍有不同。
    三、如果比对两经经文,可知法住智是指十二缘起等世间因果的必然性,也就是缘起法了。而「先知法住,后知涅盘」的意思,就如同佛陀回答须深说:「那位比丘就是以这样的次第,从专精思惟,安住于不放逸,而修得离我见,不起诸烦恼而证入得解脱的。」也就是说,「修学者先彻了因果的必然性──如实知缘起;依缘起而知无常,无我无我所,实现究竟的解脱──涅盘寂灭。」(印顺法师《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第一页)因此,个人以为「先知法住,后知涅盘」的内容,以先谈「十二缘起」,再谈「五蕴无常、苦、无我」似乎比较合理,因为十二缘起是法住智,再依缘起而观无常、苦,从中契入无我,才得以「不起诸漏,心得解脱」。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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