呒通钓鱼,钓鱼会破病(台语) 刘演富/台中市 迷时千般错 梧时业重重 壮年时期的刘演富先生,因心肌梗塞、瓣膜脱垂疾病,必须长期服药控制,二十年来倒还活动自如。七年前退休,优闲的日子,开始拿起钓竿,排遣时光,钓尽附近大小水池,体贴的太太中午更亲送便当。甚至远征嘉义等地,总是丰收而归,分饕左右邻居,钓鱼期间健康竟好得出奇。 可惜,好景不长,一年后,两腿内侧长了许多脓包,太太这才惊觉,钓鱼乃杀生行为,力劝停止垂钓,自此脓包才渐渐结疤复原。 唯体能陆续亮出警讯,先是食欲不振、伴随失眠、吃的东西过喉即吐,几乎就快断气;只要一发病就得急诊,荣总、中山、沙鹿童综合医院,三地跑,苦不堪言。 去年经戒妄居士介绍,上山请示上圆下因老法师,师父即刻告诫须茹素、放生、拜佛求忏悔。刘居士深怕吃素没营养,请求师父可否只吃早素;师父答云:‘病况这么危急,非下猛药不可,怎可只吃早素!’孝顺的儿、媳立即表白愿陪父亲吃素,因此憾动父亲,且全家皈依。下山后,至素食店用餐,刘居士吃了碗素鲁饭,食下之物竟不再吐出,家人莫不讶异。 日后仍不断寻医,也于灵岩山寺台中道场做了场超渡法会,似乎没有太大转机。当医院彻底心脏检查,才知主要病因为心脏瓣膜闭锁不全,造成肺积水,压迫内部脏器,仍得按时服药控制病情。 于是转而积极放生,刚开始体能差,总在一旁观看。每每触及过程,捊掠一幕幕残伤物命的景象,不禁悲从中来,椎心泣悔。后来,坚持每次放生、必涉至海里,虔诵佛号,发露忏悔,协助搬鱼。如今气色逐日好转,再上山时,师父夸其病时、愈后,简直判若两人。 无明覆盖时,迷昧掩良知;非得死里求,才能及时悟。错把丹毒当甜蜜,误看霪霖为虹霓。本可控制的病情,无端转剧,钓鱼的果报,毋庸置疑,幸得善因缘,绝处转机。 奉劝世人:‘呒通钓鱼,钓鱼会破病!’(台语) 只将此心,推及物类 张维哲/桃园中坜 生命哀歌,娑婆频响;菩萨救渡,随化示现。 记得有位乘客回忆:‘小时,母亲杀鹅。我见鹅悲吟,忽地!一蹬一蹬跳到眼前,头低垂,哀鸣不已,泪珠如豆,潸潸滴落。我知鹅祈救,急奔母前哭诉:“鹅在哭,不要杀它!”母怒道:“不杀,吃什么?”尽管哭红双眼,也挽不回!从此发愿,终生持素。’ 有时,我们会这么说:我够仁慈、善良吧!既不偷、又不抢、也不杀人啊! 过去,我是位厨师,十八岁受习厨艺,先后到鸿禧山庄西餐部、铁板烧及复兴航空当厨师。十年来,想尽办法让美食锁住客户的心,于是割剖庖烙、残形杀戮,累年难计!直到一次煮活虾,才令我震慑地放下屠刀:这是一道水煮鲜虾,虾必须是活的,煮出来的味道才鲜美。那次,锅内放水,即刻倒入虾,盖紧;侍至定温,才起盖。当时带着狡狯的心理—没见过活虾是怎么死?遂低下头,缓缓掀开——吓!怎么每只虾都直挺朝上,并排站正,两眼瞪大?这一幕,如此悚然惊惧!楞在那儿良久,突然,从前那些无以计数的生命扑入脑海,我冷颤不断,在我手下丧命的,何时会向我讨债?它们被我开膛破肚、剥皮分肢,甚至剁成碎肉,然后煎、炸、烤、煮,受刑无尽,如同地狱;那么,该偿之命债,该受之果报,岂容脱逃?而还敢言是个好人?若是,何众生受苦,却麻木不仁?自此,改行开计程车,同时放生。 放生未久,业报来现。未学发觉,胸口有颗如黄豆大肿瘤,不痛,有异味,长庚医师说是脂肪瘤,无大碍。但时间一久,瘤变如玻璃球大,家人皆劝割除,迟迟未决。有时沐浴,手触及,心中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三月后,瘤发炎疼痛,心中惴惴不安。过几日,传出臭味,化脓,将其余挤出;近一月,伤口自愈,疤痕全无。 护生画集里,有段长痈故事: 有个卖鳝鱼面者,每日杀几十斤,做三十年。到五十岁,梦两尾大鳝鱼怒目来咬,次晨两膝长痈,虽涂药有效;然鳝鱼不甘,续讨之,数日,竟溃烂见骨死。 两相对照,何其有幸。我早遇放生,知道忏悔,否则也同老伯一样受重报。 故凡事不能侥幸。去年九月,顿感身心疲累,想暂歇数月再放。念一起,夜半,胸口忽被压,喘不止,挣扎许久,大喊出声,家人皆惊吓。今年年节,假期长,计程可加成:或暂停放生,多赚点钱。妄又起,是夜,再遭逼压,几近昏厥,最后使力念佛,才起身。如此连遇异相,实非偶然,顿觉:‘放生怎可懈怠,怨亲债主来讨,是因他们苦,急需功德助其脱离三恶道。莫贪钱财,业消,福自来。’一切明白,视放生为当务之急。 如今,末学之受病苦、财物耗减、怨亲来扰,此逆增上缘,为成就我。吾秉真诚心,善待一切,则众生佛性自显,明此无缘慈,同等布施。 放生而后重生 林雅淑/基隆市 民国八十六年春末,为求家母病愈,至台北一处地藏菩萨庙发愿抄地藏经,未料,愚即在此得植放生茹素善因缘。愚自幼即苦于偏头痛,既长,情况日益加重,小毛小病亦不间断,为众人眼中的药罐子。缘此抄经因缘,庙里住持付嘱应尽早茹素,平日更应多行无畏布施;愚根器低下,未解无畏布施为何,竟未深究其意。如今回忆,当知放生茹素因缘种子于当时已然种下。 八十八年九二一大地震摇醒了惛昧沉睡已久的心灵,与同修反覆思考人从何而生?死归何向?生存价值几许?二人时于夜阑人静,长谈至夜半,却总无解。八十九年仲夏,加拿大之行可谓‘重生之旅’。此行与同修何其有幸,得遇台中县太平市洪师兄与其同修,放生茹素因缘于焉成熟。在二位善知识提携接引,入得佛门,依上圆下因老法师授三皈依。师兄师姐软言晓喻下,了悟学佛真义,窠臼尽破、师兄复劝:‘众生本是我父我母、我兄我弟、我姐我妹……将心比心就对了。’豁然开朗,放生茹索二事,其功德之无量,实为当务之急。自省观照,忆及童年残忍无知,犯种种伤害无辜小生命之罪,更形羞愧难以自处。每值夏日,愚即为蚊虫叮咬所苦;当年蒙懂无知,时以捕杀蚊蝇为乐,所杀生命不计其数,惭之愧之。 加国之旅返台第三天,幸值难得于台北举行之大放生,二话不说即欣然赴会。百万抢救而来的鱼类,前所未见。一部部载满物命的卡车前,井然有序的人龙顺势排开,一桶桶的鱼在一位位师兄师姐阿弥陀佛佛号中传送着,重获自由地跃入大海中。眼底所见,尽是前所未有的震憾—高挂的艳阳、汹涌的人潮、绵延不断的佛号、接续不断的鱼桶、挣扎不安的物命、撼人的悲心、得水的喜悦、鱼儿自由了—愚亦仿佛重生了。此情此景,让人既喜、又悲、还忧:喜悦今日鱼儿重获自由之难能可贵;悲怜旧日曾恣情食啖葬身腹中之无数生命;更忧心众生终日互相食啖之冤仇何时了。 如此磅礴之放生气势,奠定日后坚定放生之决心。台北放生之行后,与同修行小放生,于焉开始。夏末,几乎每遇周末即驱车前往渔港抢救将为盘中飧之沙虾;临冬、转往台北鸟街拯救斑鸠、黑嘴鸟或麻雀。虽所救命数极少,总思能力所及救一命是一命。犹记首次小放生,情景之殊胜,至今难忘。 首度放虾毫无经验,当念完三皈依,海浪一波波,虾桶往水中顺流一倒,见虾子入水随波逐流,安静异常,口中阿弥陀佛不断,心正忐忑,莫非已往生;忽觉脚下一阵搔痒,定眼一瞧,怎知虾群竟围绕二人脚踝处、虾须正频频磨蹭着。直觉,阵阵海浪似赶不走虾儿们聆听佛号切切之心;一阵浪退后,忽见四、五尾虾儿,于左脚前方四十五度处,原地飘浮,一字并列排开,虾头朝向这头,摇首乞尾,似正毕恭毕敬倾听佛号,又像列队道谢感恩,不愿离去。顿时,莫名喜悦油然而生,久久不去。此经验之于从未担任大放生最前线之人而言,实难体会,万物是如此灵性通人,就在物命重获自由之际,忏悔心亦随之而起。顿觉,众生本是一家人,原是同根生。 陆续亦放过一次大泥鳅,此次感应更为殊胜。从未见过如此大泥鳅,身长滑溜状似大蛇,嘴带长须更像古怪老翁,似通人性,望之令人心生畏惧,不敢久视,只忖速将成箱挤成一堆之泥鳅放入水中了事。待念佛号放入溪中,亦见大多停留岸边、围绕不去。倏然,其中一尾,头部窜出水面,朝同修猛力点起头来。见状既惊又喜,与同修二人满脸兴奋,且以更大声佛号与之应和。孰料,前一秒钟犹如大水怪,瞬间变身调皮可人小泥鳅。万物皆有灵性,不可不信矣! 继几次小放生,慈悲心日兴,茹素之心更形笃定。各种放生小感应屡见不鲜。正值冬雨连绵,海浪汹涌,几次险象还生后,即转至居家后山一地藏庙前放鸟。,八十九年冬初,家母经检,惊觉乳房肿瘤,医师判断应为零期乳癌。百般劝说,家母始终不愿手术。见状,唯有放生一途。几番劝诱,家母亦加入同行小放生。头遭放鸟,感应亦别。斑鸠较之黑嘴鸟与麻雀,更见灵性。听闻车上朗颂佛号,斑鸠们即停止骚动;至山林中,待箱口大开重拾自由时刻,亦不急不徐、不冲不撞。缓缓栖身枝头边上,萦回不去。几次经验累积,得知其停留不忍离去无非二事:一则欲聆听难闻佛号;二为感恩道谢。每至后山放鸟,行经山中小径,传来阵阵轻脆悦耳鸟乐声,家母总喜悦道:‘这些唱歌的鸟儿,会不会就是我们放生的那些鸟啊!’闻言,心情亦随之轻快踏实起来。当初人云亦云的母亲,也因亲领放生之殊胜,渐有转念。农历年后,家母终于点头,面对现实接受手术。验果,原本零期乳癌,因拖延手术已转为第二期。幸病未重且手术顺利,免除骇人放射性化疗,取之以注射性化疗。术后二周,恢复良好,即携母续放。惟盼,家母速离疾恶、早日同参佛道、同行大放生,堪称圆满。个人放生茹素以来,体质转变,不畏寒冷。每值大放生日,莫名欣喜,虽言睡眠未足,头疼却不发,且精神奕奕,当然远离药罐。 常闻:所有功德,放生最大;一切罪恶,杀业最重。 地藏经云:‘见光目女母堕在恶趣,受极大苦,罗汉问光目言,汝母在生作何行业,今在恶趣受极大苦,光目答言,我母所习,唯好食啖鱼鳖之属,所食鱼鳖,多食其子,或炒或煮,恣情食啖,计其命数,千万复倍。’ 满足口腹所造杀业,本易轻犯;再见此罪能重及下狱;怎能不生警惕。心存侥幸,人之常情。待受苦痛,方知觉悟,为时已晚。放生、茹素之紧急,当下不行,更待何时? 闻访嘉义 洪居士等 顶着十月的艳阳,禁不起日前一场风寒;全身直打哆嗦,头罩千斤般重。四肢酸麻、脚踩油门,失焦的晕眩,南下高速公路,怎么特别的漫长。 若不是为了信守约定,记录篇篇动人的乐章,不会如此拿生命开玩笑。但凭毅力的坚持,深信必蒙福佑。百感交集,漫漫长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下了交流道,加速直奔目的地。行经产业道路,两旁一畦畦的鱼塭,阵阵寒意沁至心底。此处乃养殖业的重镇,杀业的温床:放眼阡陌交错,波光潾潾,绵延数里。业力,难以承受之重,世代相传,犹无力反转;与之所接触尽是朴实、敦厚、慈善的嘉义人。造化,真是捉弄! 师姐们的热情接待,倦容已消去大半。听其娓娓诉说亲身经历,虽不是惊天动地的感应,却感于那份信愿的虔敬,真个老实修行。 洪老菩萨,罹患‘退化性关节炎’多年,骨头都已变形,且不良于行。老菩萨内心明白这是‘业障’,却坚强的考验自己,是‘愿力大’,还是‘魔障大’?每次放生必强迫自己参加。虽行动不方便,仍和大家一起走路,一起搬鱼,几年下来,平安顺利,每天至诚礼佛,愈能自如弯曲。 因身体已没什么大碍,于是心想放生休息一次吧!钱托潘师姐交予师父即可。没想到话才出口,当晚作梦,梦见好多、好多的鱼在沙滩上,海水竟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了心里非常着急,直呼儿子、女儿,赶快帮忙捡鱼,安置到有水的地方。正当努力捡鱼时,发现海水开始涨潮,层层移近,鱼儿溯着海浪游走,弥弥潋滟,涛涛相连。 放生当天,才下游览车,怵目惊觉,几乎看不见海水,怎么放生?直到九点三十分,海水开始涨潮,所见皆跟梦境一模一样。怦然自忖:‘莫非护法神刻意提醒,放生万不可偷懒!’好险,这大把年纪,能有多少机缘,怎可轻失怠忽,真是忏悔! 蔡阿惜、吴萧合两位居士,初学佛时,同为病苦所恼,因赤诚虔敬,精进修行,两人分别有观世音菩萨的加持、及见佛的奇遇。非但鼎力护持放生,亲自参与,更积极抛砖引玉,倘被拒绝,或代付车资,均毫无怨言。 一年多前,两人共乘机车,往义德寺途中,至仁义潭附近,当时并无往来的车辆及行人,而且路很平坦。不知怎么搞的,两人突从车上摔下来,蔡阿惜冲入路旁的稻草堆中,晕了过去。吴萧合则直接跌坐原处的柏油路,呆若木鸡。待回神时,惊魂未定,茫然失措、心系救人要紧,马上拦车,赶往义德寺求救。回到现场,蔡阿惜已渐渐苏醒,刹那恍如隔世,两人抱头痛哭。还好没有任何外伤,甚或脑震荡,一切平安,感恩佛、菩萨,历劫一难。 她们均归功于放生的利益,令善念增长,致家庭圆满。触及心扉,感同身受,顷悦谦冲,共享心路历程,忘却了来时的病痛。 回程,全身轻安,北上高速公路,云蒸霞蔚,斜阳半奂。掬一气节自勉,庆幸,能追随上圆下因老法师,宏扬放生理念。百年树人,植善播种。 夫妻本是同林鸟,病苦来时相扶持 黄居士/彰化县伸港乡 夫妻是缘,孩子是债。 善缘恶缘,无缘不聚。 讨债还债,无债不来。 吾为乡下愚妇,无智无德。平日奉上圆下因恩师慈谕‘老实念佛、礼佛忏悔、戒杀持素、放生赎命’达七、八年之久。得遇善知识祺雄居士为近邻,故知放生功德,不可思议。 同修宿患糖尿重疾,十余年,身体欠安。于八十九年六月,因头痛剧烈,左手脚痉挛,中风迹象显露,送往彰基急救。于加护病房中深度昏迷,生命迹象渐失。医生摇头叹息,望着孤立无援的他,浑身插满管子,口戴氧气罩,明知夫妻因缘而聚,缘尽而散,但面临生离死别,凿心之痛,难以言喻,顿失所措。 危急之际,突显‘放生赎命’之善念,遂赶回家中,淘空行囊,凑足万余元,委托祺雄居士、阿婶婆等代买物命放生。听天由命、静待奇迹。 连续放生三日,于第三日午后,再回加护病房探视,同修突然清醒,并索粥食用。惊喜之余,赶紧通报医生,大伙直呼‘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印祖警语: ‘人惟欲眷属团聚,寿命延长,身心安乐,诸缘如意,正应发大悲心,行放生业,使天地鬼神,悉皆愍我爱物之诚,则向之所欲,当可即得。’藉同修因放生赎命,夫妻聚首之见证,与诸位同参道友共勉。 视仇如亲系于心 王贵屘/台中市 苦啊苦!这个世间好苦, 刹那之间爱离别苦, 来来回回生死苦, 朽干残枝病老苦, 憎怨苦,求不得苦。 苦啊苦!有谁让我来倚怙, 有谁带我出离苦, 惟依慈悲弥陀父, 扁舟渡海到净土。 贵屘居士,家庭和谐,温馨融合,先生体贴尽分,是标准的丈夫、父亲。奈何天妒良缘,八十九年元月同修突染肝癌恶疾,二十六天的挫手不及,竟撒手人寰。速来的不测,让居士心痛悲切如焚,忧伤郁愤。 家中姊亲,多有学佛,惟居士屡以因缘未俱,未能亲熏佛悲。然此次同修身后事,众多莲友前来助念、关怀。不求回报,无私的付出,让居士领悟,原来佛性,就在那么一句阿弥陀佛,一抹眼神间温暖的交会中萌芽了。自此,才了解以前身在福中,不知向佛,愧疚万般。 一个完整的家,就像树;迎着朝阳,葱翠的绿叶,但如果失去了枝干的补给,也会萎黄枯落。贵屘居士自同修往生,家庭重责由其担当,屡屡夜阑人静,睹物思人,不知其灵归何处,忆及伤心处,泪下沾襟。所以,居士初学佛时,坦言是有所住的,举凡念佛、放生、布施诸等功德,悉皆回向亡夫,期盼他能往生善道,莫堕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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