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信仰:和谐社会建设的本土性潜在文化资源 民间信仰在我国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是我国民族文化特别是大众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上世纪80年代以来,民间信仰迅速恢复发展,然而,和其它延续至今的文化传统一样,民间信仰也包含着封建迷信的因素以及其它已经不能适应现代社会发展的因素。因此,国家在社会控制层面上既要准确界定民间信仰的性质及其在社会文化系统中的地位,更要加强民间信仰的管理,引导民间信仰成为和谐社会建设的重要文化资源。 张祝平在915期《正名与正行:民间信仰的社会控制及策略选择》一文中认为: 民间信仰是我国民俗文化的根本所在,是我国本土化的信仰资源和一种文化资本。在抵御外来宗教渗透的过程中,民间信仰以其作为民族文化资本的特有张力发挥着潜在的主体作用。只是,民间信仰“目前是以一种比较粗糙的形态存在”。 当前,我们对民间信仰社会控制的偏差体现在:管理权责不明,社会控制弱化;管理标准失当,利益原则突出。 针对这种社会控制度偏差,在和谐文化视阈下,对民间信仰社会控制策略的选择就是,一要理性评估民间信仰的社会地位,充分发挥其正向功能;二要以积极“扬弃”的态度,重塑民间信仰系统;三要完善科学的引导机制,创新民间信仰管理模式。 城市化进程中,穆斯林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并存 城市化是改革开放以来一场无法避免的社会变革,它将穆斯林推向散居的境地,对穆斯林近年来的文化自救及传统或新兴社区的构建提出了考验。城市化进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是穆斯林群体走向现代化必须经历的阵痛,也是我国社会发展变革给这一群体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马强在945期《城市化进程中穆斯林面临的机遇与挑战》一文中认为: 只有尊重他者、求同存异,才能实现和而不同、美美与共。这是对我国城市社会发展,甚至是中华文明包容性的考验,也是对城市穆斯林自身如何在坚守中选择性融入提出的挑战。 对于社区发展与改造问题,要在改造传统穆斯林社区时充分考虑穆斯林的宗教和经济生活,尊重其围寺而居、依坊而商的传统,保持寺坊结构的完整性。对于迁移人口的宗教活动点和子女教育问题,应将流动性宗教社区尽快纳入到政府宗教管理体制之内,这样既便于政府管理部门与迁移穆斯林之间的有效沟通,也利于信教群众对国家宗教政策形成正确认识,从而使某些宗教活动点不至于走入宗教“黑市”。对于宗教活动及管理问题,从政府层面看,民族、宗教、统战等各级政府部门要加大贯彻和落实各项民族宗教政策的力度;从民间角度看,可以考虑在寺管会成员中吸纳社区流动人员,听取他们的建议,解决其需求和困难,使其对社区产生归属感,促进不同地域和族群成员之间的团结与和谐。对于各种宗教思潮问题,应该在坚持根本信仰原则的前提下尊重“他者”,维护穆斯林之间的团结。对于清真饮食问题,民族和宗教管理部门应该协同商业、公安等部门,定期进行必要的监管,宣传相关政策和法规,规范市场,保证清真食品经营户和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对于宗教教育问题,可以依托各级伊斯兰教经学院、国外著名的伊斯兰大学、国内较知名的清真寺以及阿拉伯语学校联合培养宗教人才,还可以在国内清真寺之间开展访学制度。对于城市女寺和女学的兴起,应该看到,女性宗教知识的提高,以及由此对女性人格、道德和行为的影响,将波及男性、家庭,甚至整个穆斯林社会,因而应该给予适当的支持。对于穆斯林如何在城市化进程中既融入城市生活,又保持信仰身份认同的问题,各级相关政府部门应该担负起自己的责任,在社会上倡导文化多样性理念,提倡人性化管理,教导更多的人接受那些因信仰而有“特殊”生活习惯的群体。 应实事求是地看待、研究宗教 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理论创新之举在于与时俱进。对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各种宗教的发展与变化,我们要作实事求是的评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国宗教界几十年来爱国爱教的伟大实践充分说明,总体上说,爱国宗教界是我国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力量。 冯今源在939期《关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再思考》一文中认为: “研究宗教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观点不准确、不科学,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也不符合当今现实社会的实际。因为,当今是一个信仰多元化的时代。由于立场、世界观、方法论不同,对同样一件事物的看法也不可能完全相同,宗教研究也是如此。在我国,马克思主义毫无疑问是宗教研究事业的指导思想。但同时,宗教研究工作者也要认真地学习、批判地继承历史上以及国内外一切学者的宗教研究成果,这样,才能建构起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宗教学研究的大厦。用什么样的世界观、方法论研究宗教,怎样研究宗教,则是每一位研究者神圣的权利,这就是平常我们一再强调的学术民主。 此外,研究宗教的同时也不是必须要批判有神论,宣传无神论。按照党和人民赋予的神圣使命,做好宗教的历史、理论、教派、现状研究工作,了解宗教信仰者的过去与现状,倾听他们的愿望和诉求,通过研究成果反映他们急需解决的各种问题和困难,以利于全面正确地贯彻落实党的宗教工作方针、政策以及相关的法律法规,这才是宗教研究工作者的主要任务,也是我们做好宗教研究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