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3:[元]岳熙载《天文精义赋》书影,《宇园丛书》本 例如,在古代文学的总集或类书中,往往会立“天象”或“天部”,在诸卷之首。此外,“岁时部”也通常与天文学中的历法节气之学相关。如《艺文类聚》立有“天部”两卷,“岁时部”三卷,收录从先秦至隋的相关诗文。明人张之象辑《古诗类苑》,立“天部”三卷,“岁时部”四卷,收录先秦至隋的古诗,他所辑的唐诗总集《唐诗类苑》)中,立“天部”八卷,“岁时部”十五卷,其中有不少与天文学相关的诗歌。宋初四大类书中的文学总集《文苑英华》中,按体裁来分,赋类立“天象”二十卷,“岁时”四卷,诗类立“天部”八卷,歌行类也有“天·四时”一卷。其篇幅也是相当巨大的。 有些古代的文学家所写的哲学性著作也对天文学有所阐发。图三:[元]岳熙载《天文精义赋》书影,《芋园丛书》本如屈原的《天问》、柳宗元的《天对》、刘禹锡的《天论》,都是对天文学有影响的文章。又如宋元间的邓牧写过一篇《伯牙琴·超然观记》,里面有一段说得极为符合宇宙无限的原理:“且天地大矣,其在虚空中不过一粟耳。……虚空,本也;天地,犹果也。虚空,国也;天地,犹人也。一本所生,必非一果;一国所生,必非一人。谓天地之外无复天地焉,岂通论耶?” 邓牧字牧心,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宋亡后不仕,淡薄名利,遍游名山,隐居于洞霄山中超然馆,幽忧独处,或数月不出。也许,文学家的想象力较为丰富,所以邓牧玄思入微,竟能窥得天文学上的一项真正的秘密:宇宙中可能另有地外生命。或许,这种天文学家和文学家作为思维主体同样具有的不羁的想象力,就是天文学和文学能发生关系的最根本原因吧? (作者单位:中央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 (《古典文学知识》2008年第2期)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