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证雅典式民主与重商主义传统的关系 | | 作者：程瑞 栏目：学术探讨 添加时间：2010-10-18 17:32:41 |
摘 要：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欧洲的发展总是活力十足，几度遥遥领先于其他各洲。马克思曾指出：“没有希腊文化和罗马帝国所奠定的基础，也就没有现代的欧洲。”可见希腊文明对现代欧洲意义重大。而一个国家的发展，经济是政治的积淀，政治是经济的助推器。雅典之所以盛极一时，除了具有一个先进的民主政治体制，经济发展也不可忽视。基于上述考虑，笔者认为欧洲早在雅典时期就存在重商主义传统，并对这一存在的可能性进行论证，在此基础上，再论证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联系。
关键词：雅典式民主；重商主义传统；经济基础；上层建筑
中图分类号：DF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117（2010）09-0000-02
古希腊不仅是一个地区称谓，也是一种文明的代名词。历史上很多哲学家、政治家都在这块宝地上诞生或者居住，所谓“言必称希腊”，可见古希腊文化无疑是西方人的精神来源。欧洲大陆上还存在一个重要的概念——重商主义，其产生于15、16世纪。众所周知，古希腊时期的雅典，工商业十分发达，那么重商主义这一传统是否是从当时沿袭而来？另外，这种重商主义文化和雅典式民主是否有关联？笔者寻着这一思路，对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特征做逐一分析，并探讨雅典是否存在重商主义传统。在此基础上，论证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联系。
一、雅典式民主的特点
民主作为一种国家形态或制度，最早起源于古希腊，从原始社会氏族制度演变而来的，直至克利斯提尼时期最终确立民主制度。那么，雅典式民主又有什么特点？
首先，它是一种从氏族社会逐渐发展而成的民主形式。实际上在原始社会组织中，就已经产生了长老会议、人民大会和军事首长，实行“军事民主制”管理。[1]随后逐渐演变成为五百人议事会、公民大会、公民法庭等早期民主机构。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梭伦改革，不仅实现了由王权向贵族制度的转变，还通过改革进一步向平民转让了原仅属于贵族的部分特权，在公民之中形成了普遍的共同体意识。[2]
其次，雅典建立了早期的相对公平的法律制度。伯里克利在战胜斯巴达之后发表的演说中高度概括了雅典式民主：“我们的整体不曾抄袭令邦的法律，相反成为别人摹仿的典范。他的存在为的是多数人而不是少数人的利益，因此它被称为民主制。我们的法律对所有人提供了平等的正义而不论其私人生活上的千差万别；……”[3]
最后，雅典实行直接民主制，通过选举轮流执政，对任职有所限制。凡年满二十岁的雅典公民都要直接参加公民大会，通过抽签方法选出议事议员、陪审员、一般行政官员。除将军外，任何人不能同时担任两个职务，也不能连续两次担任同一职务。[4]另外，其建立了严格监察制度。任职前要对官员的如出身、财产、人品进行审查。任职期间要举行信任投票，看他是否称职。离任时，也有专人对其在职期间的财产进行审查，如有贪污受贿，立即送交法院判决，课以重罚。[5]
二、重商主义的基本定义及特征
15、16世纪，这一时期由于地理大发现，贸易扩张，封建制度的变革，民族国家的兴起，形成以经济思想和政策体系为基础的重商主义思想。重商主义理论自诞生之初就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论断，其中一个重要的理论主要包括以下几个点：第一，国家财富与权力的来源是对外贸易；第二，限制外国商品输入，鼓励本国商品输出，以获取金银；第三，通过贸易保护和扶植本国制造业的发展，阻止外国商品品进入本国市场。大致了解了何谓重商主义以后，再看看在重商主义时代，也就是15—18世纪欧洲，国家有什么样的典型特征？在重商主义时代，由于国家力量的增强，战争和贸易的关系越发紧密，并且伴随着领土扩张、殖民地开辟和奴隶贸易。例如16、17世纪，英国为打破和争夺对贸易的垄断权而发动对西班牙、荷兰的战争。
三、雅典是否存在重商主义特征
了解了重商主义国家的特征，这些是否雅典也具备呢？
根据上述的重商主义国家特征，首先，雅典的工商业是相当繁荣的，足以有剩余产品进行对外贸易。有资料表明，公元前4世纪以前，雅典曾以其陶器的制作精美而垄断市场。[6]这主要得益于希腊的山地出产大理石和优质的陶土。此外，奴隶对雅典工商业繁荣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修昔底德曾提到公元前413年，斯巴达使雅典蒙受巨大损失主要由于两万多拥有技术的奴隶逃亡。在这种奴隶制社会，社会生产力条件低下，只有增加劳动力的数量，才能生产出更多商品用于交换，从而满足了当时的工商业发展的需要，所以奴隶制兴起一定程度上符合经济发展的内在需求。不仅如此，贵族还为工商业的发展提供雄厚的资本和生产资料。他们开手工作坊，借贷，出售土地，还向海上贸易进行投资。再次，雅典已经存在了进口关税制度，从货船的估计值征收百分之二的税。由于雅典地形特殊，其海外贸易异常发达，而进口关税制度很好的保护了本国产品的竞争力。最后，在梭伦时期，雅典开始改变币值，既刺激了经济发展，又有利于对外贸易的竞争。他提高了度量衡制和币制的标准，用优卑亚币代替伊齐那币制，规定了l塔楞特由原来重60明那提高到63明那；l明那由原来重70德拉克马提高到了100德拉克马。[7]这样有利于参与国际竞争。
从上述的几种现象可以看出，雅典当时已经具备了重商主义的素质，但是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还不足以被称之为重商主义。尽管如此，重商主义传统在当时的欧洲大陆孕育而生是毋庸置疑的。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在雅典会存在重商主义传统？马克思对其有很好的解释，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而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作用于经济基础。雅典因为其地形特点，不得不进行海外贸易，通过捕鱼业、经济作物和陶器来交换进口的粮食，而由于经济利益的内在驱动性，使得贸易逐步扩大化，社会分工细致化。这在另一个层面上又培养了雅典人民的公平和平等的意识，要求建立与其相适应的民主体制。从梭伦直至伯里克利，民主制度最终建立，雅典一步步走向强大，而国家实力的强大也驱使着雅典对外征战，扩大出口，目的是为了获得更多财富，追求国家实力更加强大。所以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是相辅相成的，是在特定的条件下，经济不断的强大，要求政治力量强大，而政治制度的完善又促进了经济迅猛发展。那么，雅典式民主与重商主义传统又如何相互作用呢？
四、重商主义经济对雅典式民主的作用
1、手工业独立发展和公民民主意识
雅典的手工业在当时十分发达，有资料表明，雅典的手工业分工十分精细。手工业的独立发展以及各个生产部门专业化程度的提高，密切联系了生产者之间的关系，加速了经济的发展，有利于扩大对外贸易。而社会分工细致化，要求各个部分要进行合作，促进了不同的部门间进行劳动产品的交换，形成了贸易。贸易的产生主要在于有剩余的劳动产品和交换的需求。而在商业活动中，只有个体相对独立平等，才能保证交易的公平性。而这也恰恰培育了雅典人的平等和竞争观念，反过来影响了人们的政治生活，同样要求有公平参与的机会，激发了民众普遍参与政治的意识。
2、奴隶制与法律
工商业存在着内在的扩张需求，为了追求更多的利润，在技术条件落后的情况下，只能通过增加劳动力的数量来满足生产扩大的要求。这一需求刺激了雅典推行野蛮的奴隶制的动机。奴隶主要来自于雅典所征服的外邦人口和海盗活动所掠夺来的人口。不同于雅典居民，他们没有土地，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商业贸易。正是他们的努力换来了民主制度建立的物质基础。
民主，是一件“奢侈品”，既需要大量的金钱，又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生产力落后的奴隶社会，只有一部分人创造出较多的社会财富，另一部分人才有充足的金钱和闲暇去参与民主政治生活。奴隶则为雅典公民参与民主政治提供了经济基础和时间。例如，在伯里克利时期就以法令的形式规定公薪制，为公民参与政权提供了物质保证。[8]
民主制度需要靠健全的法律来保障，法规是民主制度完善与否的体现。梭伦展开的民主改革的主要手段也是制定法规。梭伦实行的改革废止了基于债务而发生的债务奴制，从而使雅典城邦摆脱了分崩离析的状态。同时他还规定了所有公民有参加公民大会的权利，赋予了人民公民权。但是这种政治权利却没有赋予外邦人和奴隶。所以法律的作用，不仅缓解了当时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还促使雅典对外籍奴隶剥削的合法化。
五、民主制下的雅典对重商主义经济进一步发展的作用
1、梭伦时期雅典经济发展
梭伦时期是雅典走向民主制度的起点，此时正值雅典海外贸易的兴起。“在公元前7世纪的前半期……到这时候为止，还没有什么海上贸易……还没有什么足以出口的东西……”[9]据分析，即到梭伦改革前后，商人才开始去黑海、埃及、塞浦路斯经商。可以看出，一方面雅典经济发展激发了梭伦进行民主制改革，另一方面梭伦的改革也促进了雅典工商业从城邦内部贸易拓展到海外。
他还以照财产给公民划分等级，并规定了相应的义务。这实际上就改变原始社会的血缘和宗族制内的等级划分，而依照财富占有多少来赋予权利和义务。其中，低于200斗的贫民阶层，或没有土地，或土地占有量少，提高了其转而脱离土地改投生产行业的可能性。
另外，为了促进工商业的发展，他还以法律的形式要求每位公民必须掌握技术。这些改革都迫使一部分雅典人以经商贸易来维持基本生存，而经济的内驱动力促使这个过程进一步发展。
2、伯里克利时期的雅典经济
伯里克利时期，雅典经历了希腊同盟抗击波斯侵略者的战争岁月，最终确立民主制度，也成为经济强盛的国家，海上的霸主。因此，伯里克利时期的政策作用已经不仅局限于本国，而且还延伸到周邦盟国。首先，雅典统一了货币，要求各盟国尽可使用正面刻有雅典娜女神，背面刻有女神之鹰的雅典银币。其次，要求各盟国向雅典缴纳盟金，并且入盟各邦不允许退盟。由于完全掌握同盟金库，雅典财政收入骤增，出现了繁荣胜景。再次，随着战事的基本结束，当时雅典已成为国际性的商港。为此，伯里克利还专门邀请米利都建筑师对比雷埃夫斯港进行统一的设计和建设，并在与黑海周围、小亚细亚西部、东部地中海、北非和西部地中海地区建立了广泛的商业联系。[10]可见，当时雅典经济已经相当辉煌。
今天再来回顾雅典这段历史，不禁令人们想起了文艺复兴时期。重商主义摆脱了中世纪封建经济的枷锁，借助新兴资产阶级的力量重新走向了鼎盛。而文艺复兴的定义就是在商业发达的城市，新兴的资产阶级中一些先进的知识分子借助研究古希腊、古罗马艺术文化，通过文艺创作，宣传人文精神。在此基础上，重商主义强国西班牙、荷兰、英国都建立民主制度，并在历史上留下灿烂的一笔。恩格斯的话对此是个很好的总结：“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应当在经济变化中去寻找。”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关系也不过于此，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过来作用于经济。
作者简介：程瑞，南昌大学研究生院，专业：国际政治。
参考文献：
[1]姜守明,洪霞.西方文化史[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P14.
[2]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北京大学,2002,P47—72.
[3]任寅虎.古代雅典民主政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P39—40,P182—192.
[4]李林励,赵菊华.古希腊雅典民主制特点及评析[J].重庆行政,2009,4.
[5]裴雯.古典时期雅典经济特征[J].复旦学报,1998,5.
[6]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P13.
[7]虞崇胜.古希腊民主制度的地缘因素探析[J].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09,5.
[8]郝海瑛.论伯里克利对古希腊雅典的影响[J].邢台学院学报,2008,9.
[9]姜颖.梭伦改革对雅典经济的影响[J].淄博学院学报,2001,9.
[10]潘桂仙.雅典的改革与政治民主化进程[J].柳州师专学报.2003,12.
注:
[1]姜守明,洪霞.西方文化史[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P14.
[2]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北京大学,2002,P72.
[3]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北京大学,2002,P47.
[4]李林励,赵菊华.古希腊雅典民主制特点及评析[J].重庆行政,2009,4.
[5]任寅虎.古代雅典民主政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P39—40.
[6]裴雯.古典时期雅典经济特征[J].复旦学报,1998,5.
[7]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P13.
[8]郝海瑛.论伯里克利对古希腊雅典的影响[J].邢台学院学报,2008,9.
[9]姜颖.梭伦改革对雅典经济的影响[J].淄博学院学报,2001,9.
[10]郝海瑛.论伯里克利对古希腊雅典的影响[J].邢台学院学报,20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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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证雅典式民主与重商主义传统的关系 | | 作者：程瑞 栏目：学术探讨 添加时间：2010-10-18 17:32:41 |
摘 要：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欧洲的发展总是活力十足，几度遥遥领先于其他各洲。马克思曾指出：“没有希腊文化和罗马帝国所奠定的基础，也就没有现代的欧洲。”可见希腊文明对现代欧洲意义重大。而一个国家的发展，经济是政治的积淀，政治是经济的助推器。雅典之所以盛极一时，除了具有一个先进的民主政治体制，经济发展也不可忽视。基于上述考虑，笔者认为欧洲早在雅典时期就存在重商主义传统，并对这一存在的可能性进行论证，在此基础上，再论证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联系。
关键词：雅典式民主；重商主义传统；经济基础；上层建筑
中图分类号：DF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117（2010）09-0000-02
古希腊不仅是一个地区称谓，也是一种文明的代名词。历史上很多哲学家、政治家都在这块宝地上诞生或者居住，所谓“言必称希腊”，可见古希腊文化无疑是西方人的精神来源。欧洲大陆上还存在一个重要的概念——重商主义，其产生于15、16世纪。众所周知，古希腊时期的雅典，工商业十分发达，那么重商主义这一传统是否是从当时沿袭而来？另外，这种重商主义文化和雅典式民主是否有关联？笔者寻着这一思路，对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特征做逐一分析，并探讨雅典是否存在重商主义传统。在此基础上，论证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联系。
一、雅典式民主的特点
民主作为一种国家形态或制度，最早起源于古希腊，从原始社会氏族制度演变而来的，直至克利斯提尼时期最终确立民主制度。那么，雅典式民主又有什么特点？
首先，它是一种从氏族社会逐渐发展而成的民主形式。实际上在原始社会组织中，就已经产生了长老会议、人民大会和军事首长，实行“军事民主制”管理。[1]随后逐渐演变成为五百人议事会、公民大会、公民法庭等早期民主机构。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梭伦改革，不仅实现了由王权向贵族制度的转变，还通过改革进一步向平民转让了原仅属于贵族的部分特权，在公民之中形成了普遍的共同体意识。[2]
其次，雅典建立了早期的相对公平的法律制度。伯里克利在战胜斯巴达之后发表的演说中高度概括了雅典式民主：“我们的整体不曾抄袭令邦的法律，相反成为别人摹仿的典范。他的存在为的是多数人而不是少数人的利益，因此它被称为民主制。我们的法律对所有人提供了平等的正义而不论其私人生活上的千差万别；……”[3]
最后，雅典实行直接民主制，通过选举轮流执政，对任职有所限制。凡年满二十岁的雅典公民都要直接参加公民大会，通过抽签方法选出议事议员、陪审员、一般行政官员。除将军外，任何人不能同时担任两个职务，也不能连续两次担任同一职务。[4]另外，其建立了严格监察制度。任职前要对官员的如出身、财产、人品进行审查。任职期间要举行信任投票，看他是否称职。离任时，也有专人对其在职期间的财产进行审查，如有贪污受贿，立即送交法院判决，课以重罚。[5]
二、重商主义的基本定义及特征
15、16世纪，这一时期由于地理大发现，贸易扩张，封建制度的变革，民族国家的兴起，形成以经济思想和政策体系为基础的重商主义思想。重商主义理论自诞生之初就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论断，其中一个重要的理论主要包括以下几个点：第一，国家财富与权力的来源是对外贸易；第二，限制外国商品输入，鼓励本国商品输出，以获取金银；第三，通过贸易保护和扶植本国制造业的发展，阻止外国商品品进入本国市场。大致了解了何谓重商主义以后，再看看在重商主义时代，也就是15—18世纪欧洲，国家有什么样的典型特征？在重商主义时代，由于国家力量的增强，战争和贸易的关系越发紧密，并且伴随着领土扩张、殖民地开辟和奴隶贸易。例如16、17世纪，英国为打破和争夺对贸易的垄断权而发动对西班牙、荷兰的战争。
三、雅典是否存在重商主义特征
了解了重商主义国家的特征，这些是否雅典也具备呢？
根据上述的重商主义国家特征，首先，雅典的工商业是相当繁荣的，足以有剩余产品进行对外贸易。有资料表明，公元前4世纪以前，雅典曾以其陶器的制作精美而垄断市场。[6]这主要得益于希腊的山地出产大理石和优质的陶土。此外，奴隶对雅典工商业繁荣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修昔底德曾提到公元前413年，斯巴达使雅典蒙受巨大损失主要由于两万多拥有技术的奴隶逃亡。在这种奴隶制社会，社会生产力条件低下，只有增加劳动力的数量，才能生产出更多商品用于交换，从而满足了当时的工商业发展的需要，所以奴隶制兴起一定程度上符合经济发展的内在需求。不仅如此，贵族还为工商业的发展提供雄厚的资本和生产资料。他们开手工作坊，借贷，出售土地，还向海上贸易进行投资。再次，雅典已经存在了进口关税制度，从货船的估计值征收百分之二的税。由于雅典地形特殊，其海外贸易异常发达，而进口关税制度很好的保护了本国产品的竞争力。最后，在梭伦时期，雅典开始改变币值，既刺激了经济发展，又有利于对外贸易的竞争。他提高了度量衡制和币制的标准，用优卑亚币代替伊齐那币制，规定了l塔楞特由原来重60明那提高到63明那；l明那由原来重70德拉克马提高到了100德拉克马。[7]这样有利于参与国际竞争。
从上述的几种现象可以看出，雅典当时已经具备了重商主义的素质，但是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还不足以被称之为重商主义。尽管如此，重商主义传统在当时的欧洲大陆孕育而生是毋庸置疑的。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在雅典会存在重商主义传统？马克思对其有很好的解释，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而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作用于经济基础。雅典因为其地形特点，不得不进行海外贸易，通过捕鱼业、经济作物和陶器来交换进口的粮食，而由于经济利益的内在驱动性，使得贸易逐步扩大化，社会分工细致化。这在另一个层面上又培养了雅典人民的公平和平等的意识，要求建立与其相适应的民主体制。从梭伦直至伯里克利，民主制度最终建立，雅典一步步走向强大，而国家实力的强大也驱使着雅典对外征战，扩大出口，目的是为了获得更多财富，追求国家实力更加强大。所以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是相辅相成的，是在特定的条件下，经济不断的强大，要求政治力量强大，而政治制度的完善又促进了经济迅猛发展。那么，雅典式民主与重商主义传统又如何相互作用呢？
四、重商主义经济对雅典式民主的作用
1、手工业独立发展和公民民主意识
雅典的手工业在当时十分发达，有资料表明，雅典的手工业分工十分精细。手工业的独立发展以及各个生产部门专业化程度的提高，密切联系了生产者之间的关系，加速了经济的发展，有利于扩大对外贸易。而社会分工细致化，要求各个部分要进行合作，促进了不同的部门间进行劳动产品的交换，形成了贸易。贸易的产生主要在于有剩余的劳动产品和交换的需求。而在商业活动中，只有个体相对独立平等，才能保证交易的公平性。而这也恰恰培育了雅典人的平等和竞争观念，反过来影响了人们的政治生活，同样要求有公平参与的机会，激发了民众普遍参与政治的意识。
2、奴隶制与法律
工商业存在着内在的扩张需求，为了追求更多的利润，在技术条件落后的情况下，只能通过增加劳动力的数量来满足生产扩大的要求。这一需求刺激了雅典推行野蛮的奴隶制的动机。奴隶主要来自于雅典所征服的外邦人口和海盗活动所掠夺来的人口。不同于雅典居民，他们没有土地，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商业贸易。正是他们的努力换来了民主制度建立的物质基础。
民主，是一件“奢侈品”，既需要大量的金钱，又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生产力落后的奴隶社会，只有一部分人创造出较多的社会财富，另一部分人才有充足的金钱和闲暇去参与民主政治生活。奴隶则为雅典公民参与民主政治提供了经济基础和时间。例如，在伯里克利时期就以法令的形式规定公薪制，为公民参与政权提供了物质保证。[8]
民主制度需要靠健全的法律来保障，法规是民主制度完善与否的体现。梭伦展开的民主改革的主要手段也是制定法规。梭伦实行的改革废止了基于债务而发生的债务奴制，从而使雅典城邦摆脱了分崩离析的状态。同时他还规定了所有公民有参加公民大会的权利，赋予了人民公民权。但是这种政治权利却没有赋予外邦人和奴隶。所以法律的作用，不仅缓解了当时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还促使雅典对外籍奴隶剥削的合法化。
五、民主制下的雅典对重商主义经济进一步发展的作用
1、梭伦时期雅典经济发展
梭伦时期是雅典走向民主制度的起点，此时正值雅典海外贸易的兴起。“在公元前7世纪的前半期……到这时候为止，还没有什么海上贸易……还没有什么足以出口的东西……”[9]据分析，即到梭伦改革前后，商人才开始去黑海、埃及、塞浦路斯经商。可以看出，一方面雅典经济发展激发了梭伦进行民主制改革，另一方面梭伦的改革也促进了雅典工商业从城邦内部贸易拓展到海外。
他还以照财产给公民划分等级，并规定了相应的义务。这实际上就改变原始社会的血缘和宗族制内的等级划分，而依照财富占有多少来赋予权利和义务。其中，低于200斗的贫民阶层，或没有土地，或土地占有量少，提高了其转而脱离土地改投生产行业的可能性。
另外，为了促进工商业的发展，他还以法律的形式要求每位公民必须掌握技术。这些改革都迫使一部分雅典人以经商贸易来维持基本生存，而经济的内驱动力促使这个过程进一步发展。
2、伯里克利时期的雅典经济
伯里克利时期，雅典经历了希腊同盟抗击波斯侵略者的战争岁月，最终确立民主制度，也成为经济强盛的国家，海上的霸主。因此，伯里克利时期的政策作用已经不仅局限于本国，而且还延伸到周邦盟国。首先，雅典统一了货币，要求各盟国尽可使用正面刻有雅典娜女神，背面刻有女神之鹰的雅典银币。其次，要求各盟国向雅典缴纳盟金，并且入盟各邦不允许退盟。由于完全掌握同盟金库，雅典财政收入骤增，出现了繁荣胜景。再次，随着战事的基本结束，当时雅典已成为国际性的商港。为此，伯里克利还专门邀请米利都建筑师对比雷埃夫斯港进行统一的设计和建设，并在与黑海周围、小亚细亚西部、东部地中海、北非和西部地中海地区建立了广泛的商业联系。[10]可见，当时雅典经济已经相当辉煌。
今天再来回顾雅典这段历史，不禁令人们想起了文艺复兴时期。重商主义摆脱了中世纪封建经济的枷锁，借助新兴资产阶级的力量重新走向了鼎盛。而文艺复兴的定义就是在商业发达的城市，新兴的资产阶级中一些先进的知识分子借助研究古希腊、古罗马艺术文化，通过文艺创作，宣传人文精神。在此基础上，重商主义强国西班牙、荷兰、英国都建立民主制度，并在历史上留下灿烂的一笔。恩格斯的话对此是个很好的总结：“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应当在经济变化中去寻找。”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关系也不过于此，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过来作用于经济。
作者简介：程瑞，南昌大学研究生院，专业：国际政治。
参考文献：
[1]姜守明,洪霞.西方文化史[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P14.
[2]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北京大学,2002,P47—72.
[3]任寅虎.古代雅典民主政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P39—40,P182—192.
[4]李林励,赵菊华.古希腊雅典民主制特点及评析[J].重庆行政,2009,4.
[5]裴雯.古典时期雅典经济特征[J].复旦学报,1998,5.
[6]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P13.
[7]虞崇胜.古希腊民主制度的地缘因素探析[J].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09,5.
[8]郝海瑛.论伯里克利对古希腊雅典的影响[J].邢台学院学报,2008,9.
[9]姜颖.梭伦改革对雅典经济的影响[J].淄博学院学报,2001,9.
[10]潘桂仙.雅典的改革与政治民主化进程[J].柳州师专学报.2003,12.
注:
[1]姜守明,洪霞.西方文化史[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P14.
[2]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北京大学,2002,P72.
[3]唐士其.西方政治思想史[M].北京:北京大学,2002,P47.
[4]李林励,赵菊华.古希腊雅典民主制特点及评析[J].重庆行政,2009,4.
[5]任寅虎.古代雅典民主政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P39—40.
[6]裴雯.古典时期雅典经济特征[J].复旦学报,1998,5.
[7]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P13.
[8]郝海瑛.论伯里克利对古希腊雅典的影响[J].邢台学院学报,2008,9.
[9]姜颖.梭伦改革对雅典经济的影响[J].淄博学院学报,2001,9.
[10]郝海瑛.论伯里克利对古希腊雅典的影响[J].邢台学院学报,20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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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证雅典式民主与重商主义传统的关系 | | 作者：程瑞 栏目：学术探讨 添加时间：2010-10-18 17:32:41 |
摘 要：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欧洲的发展总是活力十足，几度遥遥领先于其他各洲。马克思曾指出：“没有希腊文化和罗马帝国所奠定的基础，也就没有现代的欧洲。”可见希腊文明对现代欧洲意义重大。而一个国家的发展，经济是政治的积淀，政治是经济的助推器。雅典之所以盛极一时，除了具有一个先进的民主政治体制，经济发展也不可忽视。基于上述考虑，笔者认为欧洲早在雅典时期就存在重商主义传统，并对这一存在的可能性进行论证，在此基础上，再论证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联系。
关键词：雅典式民主；重商主义传统；经济基础；上层建筑
中图分类号：DF0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117（2010）09-0000-02
古希腊不仅是一个地区称谓，也是一种文明的代名词。历史上很多哲学家、政治家都在这块宝地上诞生或者居住，所谓“言必称希腊”，可见古希腊文化无疑是西方人的精神来源。欧洲大陆上还存在一个重要的概念——重商主义，其产生于15、16世纪。众所周知，古希腊时期的雅典，工商业十分发达，那么重商主义这一传统是否是从当时沿袭而来？另外，这种重商主义文化和雅典式民主是否有关联？笔者寻着这一思路，对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特征做逐一分析，并探讨雅典是否存在重商主义传统。在此基础上，论证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的联系。
一、雅典式民主的特点
民主作为一种国家形态或制度，最早起源于古希腊，从原始社会氏族制度演变而来的，直至克利斯提尼时期最终确立民主制度。那么，雅典式民主又有什么特点？
首先，它是一种从氏族社会逐渐发展而成的民主形式。实际上在原始社会组织中，就已经产生了长老会议、人民大会和军事首长，实行“军事民主制”管理。[1]随后逐渐演变成为五百人议事会、公民大会、公民法庭等早期民主机构。其中值得一提的是梭伦改革，不仅实现了由王权向贵族制度的转变，还通过改革进一步向平民转让了原仅属于贵族的部分特权，在公民之中形成了普遍的共同体意识。[2]
其次，雅典建立了早期的相对公平的法律制度。伯里克利在战胜斯巴达之后发表的演说中高度概括了雅典式民主：“我们的整体不曾抄袭令邦的法律，相反成为别人摹仿的典范。他的存在为的是多数人而不是少数人的利益，因此它被称为民主制。我们的法律对所有人提供了平等的正义而不论其私人生活上的千差万别；……”[3]
最后，雅典实行直接民主制，通过选举轮流执政，对任职有所限制。凡年满二十岁的雅典公民都要直接参加公民大会，通过抽签方法选出议事议员、陪审员、一般行政官员。除将军外，任何人不能同时担任两个职务，也不能连续两次担任同一职务。[4]另外，其建立了严格监察制度。任职前要对官员的如出身、财产、人品进行审查。任职期间要举行信任投票，看他是否称职。离任时，也有专人对其在职期间的财产进行审查，如有贪污受贿，立即送交法院判决，课以重罚。[5]
二、重商主义的基本定义及特征
15、16世纪，这一时期由于地理大发现，贸易扩张，封建制度的变革，民族国家的兴起，形成以经济思想和政策体系为基础的重商主义思想。重商主义理论自诞生之初就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论断，其中一个重要的理论主要包括以下几个点：第一，国家财富与权力的来源是对外贸易；第二，限制外国商品输入，鼓励本国商品输出，以获取金银；第三，通过贸易保护和扶植本国制造业的发展，阻止外国商品品进入本国市场。大致了解了何谓重商主义以后，再看看在重商主义时代，也就是15—18世纪欧洲，国家有什么样的典型特征？在重商主义时代，由于国家力量的增强，战争和贸易的关系越发紧密，并且伴随着领土扩张、殖民地开辟和奴隶贸易。例如16、17世纪，英国为打破和争夺对贸易的垄断权而发动对西班牙、荷兰的战争。
三、雅典是否存在重商主义特征
了解了重商主义国家的特征，这些是否雅典也具备呢？
根据上述的重商主义国家特征，首先，雅典的工商业是相当繁荣的，足以有剩余产品进行对外贸易。有资料表明，公元前4世纪以前，雅典曾以其陶器的制作精美而垄断市场。[6]这主要得益于希腊的山地出产大理石和优质的陶土。此外，奴隶对雅典工商业繁荣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修昔底德曾提到公元前413年，斯巴达使雅典蒙受巨大损失主要由于两万多拥有技术的奴隶逃亡。在这种奴隶制社会，社会生产力条件低下，只有增加劳动力的数量，才能生产出更多商品用于交换，从而满足了当时的工商业发展的需要，所以奴隶制兴起一定程度上符合经济发展的内在需求。不仅如此，贵族还为工商业的发展提供雄厚的资本和生产资料。他们开手工作坊，借贷，出售土地，还向海上贸易进行投资。再次，雅典已经存在了进口关税制度，从货船的估计值征收百分之二的税。由于雅典地形特殊，其海外贸易异常发达，而进口关税制度很好的保护了本国产品的竞争力。最后，在梭伦时期，雅典开始改变币值，既刺激了经济发展，又有利于对外贸易的竞争。他提高了度量衡制和币制的标准，用优卑亚币代替伊齐那币制，规定了l塔楞特由原来重60明那提高到63明那；l明那由原来重70德拉克马提高到了100德拉克马。[7]这样有利于参与国际竞争。
从上述的几种现象可以看出，雅典当时已经具备了重商主义的素质，但是由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还不足以被称之为重商主义。尽管如此，重商主义传统在当时的欧洲大陆孕育而生是毋庸置疑的。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在雅典会存在重商主义传统？马克思对其有很好的解释，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而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作用于经济基础。雅典因为其地形特点，不得不进行海外贸易，通过捕鱼业、经济作物和陶器来交换进口的粮食，而由于经济利益的内在驱动性，使得贸易逐步扩大化，社会分工细致化。这在另一个层面上又培养了雅典人民的公平和平等的意识，要求建立与其相适应的民主体制。从梭伦直至伯里克利，民主制度最终建立，雅典一步步走向强大，而国家实力的强大也驱使着雅典对外征战，扩大出口，目的是为了获得更多财富，追求国家实力更加强大。所以雅典式民主和重商主义传统是相辅相成的，是在特定的条件下，经济不断的强大，要求政治力量强大，而政治制度的完善又促进了经济迅猛发展。那么，雅典式民主与重商主义传统又如何相互作用呢？
四、重商主义经济对雅典式民主的作用
1、手工业独立发展和公民民主意识
雅典的手工业在当时十分发达，有资料表明，雅典的手工业分工十分精细。手工业的独立发展以及各个生产部门专业化程度的提高，密切联系了生产者之间的关系，加速了经济的发展，有利于扩大对外贸易。而社会分工细致化，要求各个部分要进行合作，促进了不同的部门间进行劳动产品的交换，形成了贸易。贸易的产生主要在于有剩余的劳动产品和交换的需求。而在商业活动中，只有个体相对独立平等，才能保证交易的公平性。而这也恰恰培育了雅典人的平等和竞争观念，反过来影响了人们的政治生活，同样要求有公平参与的机会，激发了民众普遍参与政治的意识。
2、奴隶制与法律
工商业存在着内在的扩张需求，为了追求更多的利润，在技术条件落后的情况下，只能通过增加劳动力的数量来满足生产扩大的要求。这一需求刺激了雅典推行野蛮的奴隶制的动机。奴隶主要来自于雅典所征服的外邦人口和海盗活动所掠夺来的人口。不同于雅典居民，他们没有土地，唯一的生活来源就是商业贸易。正是他们的努力换来了民主制度建立的物质基础。
民主，是一件“奢侈品”，既需要大量的金钱，又花费大量的时间。在生产力落后的奴隶社会，只有一部分人创造出较多的社会财富，另一部分人才有充足的金钱和闲暇去参与民主政治生活。奴隶则为雅典公民参与民主政治提供了经济基础和时间。例如，在伯里克利时期就以法令的形式规定公薪制，为公民参与政权提供了物质保证。[8]
民主制度需要靠健全的法律来保障，法规是民主制度完善与否的体现。梭伦展开的民主改革的主要手段也是制定法规。梭伦实行的改革废止了基于债务而发生的债务奴制，从而使雅典城邦摆脱了分崩离析的状态。同时他还规定了所有公民有参加公民大会的权利，赋予了人民公民权。但是这种政治权利却没有赋予外邦人和奴隶。所以法律的作用，不仅缓解了当时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还促使雅典对外籍奴隶剥削的合法化。
五、民主制下的雅典对重商主义经济进一步发展的作用
1、梭伦时期雅典经济发展
梭伦时期是雅典走向民主制度的起点，此时正值雅典海外贸易的兴起。“在公元前7世纪的前半期……到这时候为止，还没有什么海上贸易……还没有什么足以出口的东西……”[9]据分析，即到梭伦改革前后，商人才开始去黑海、埃及、塞浦路斯经商。可以看出，一方面雅典经济发展激发了梭伦进行民主制改革，另一方面梭伦的改革也促进了雅典工商业从城邦内部贸易拓展到海外。
他还以照财产给公民划分等级，并规定了相应的义务。这实际上就改变原始社会的血缘和宗族制内的等级划分，而依照财富占有多少来赋予权利和义务。其中，低于200斗的贫民阶层，或没有土地，或土地占有量少，提高了其转而脱离土地改投生产行业的可能性。
另外，为了促进工商业的发展，他还以法律的形式要求每位公民必须掌握技术。这些改革都迫使一部分雅典人以经商贸易来维持基本生存，而经济的内驱动力促使这个过程进一步发展。
2、伯里克利时期的雅典经济
伯里克利时期，雅典经历了希腊同盟抗击波斯侵略者的战争岁月，最终确立民主制度，也成为经济强盛的国家，海上的霸主。因此，伯里克利时期的政策作用已经不仅局限于本国，而且还延伸到周邦盟国。首先，雅典统一了货币，要求各盟国尽可使用正面刻有雅典娜女神，背面刻有女神之鹰的雅典银币。其次，要求各盟国向雅典缴纳盟金，并且入盟各邦不允许退盟。由于完全掌握同盟金库，雅典财政收入骤增，出现了繁荣胜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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