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医学院校的学生们每年都要在老师的带领下庄严宣誓两千多年前的《誓词》。那么,两千多年前僧侣性特点的一段话到底宣扬了什么?其目的何在?为何现代西方医学如此热衷此道?这符合我们的利益吗?难道几十亿人中就没有人出来质疑一下《誓词》背后的用意吗?我们已经傻了,别再让儿孙们继续傻下去啦! 时值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在遥远的古希腊,有一个与孔子和孟子同时代的人,是个很了不起的医生叫希波克拉底,他是当时最具盛名的一个医学派别的领袖。从四面八方来求学的学生,都要经过宣誓仪式,以《誓词》原则为终身不渝的信念,才能成为这一派医学中的一员。直到今天,现代西方医学仍在尊崇希波克拉底为医学之父,把他的《誓词》当成举世通用的医学伦理原则。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世界医学联合会根据希波克拉底誓词制定了国际医务人员道德规范,1948年《日内瓦宣言》和1949年《医学伦理学法典》都遵循着“希波克拉底誓词”的精神。至今,全世界是一面倒地赞扬声,都把誓词当成圣言经典。 我们不禁要问,这段誓词就真的那么神圣吗?历史是历史,今天是今天。今人为了当下目的往往要借用历史的牌子,这不能不引起我们反思。若是人生哲理的内容延续两千年这很好理解,若是古医学行业行规的内容也能延续两千年,就该引起我们的高度警惕了。《誓词》中究竟哪些内容让我们感兴趣?我们不妨考查一下。 这是人类医学史上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两千多年前的一个医生,两千多年前的一些主张,《誓词》中仅列了几条简单原则,竟然像铁铸的一般千古不朽。不管时代如何变迁,不管医学内容如何更新,进入到今天这样的社会,他的话居然仍像磁石一般具有非凡的魔力,令全世界的西方医学团队仍像参拜佛祖一般,虔诚贡奉信守,真是神秘奇特的《誓词》呀! 当然,业外的人没有谁认真关心什么《誓词》,因此心中没有多大份量。然而,在西方医学者的心坎里很重,比泰山还重,那是医学行业内部千古不变的信条啊!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的好奇吗?难道没有人想去探究一下这背后的秘密吗?全世界的人真的以为《誓词》与普通人无关吗?每个人离不开生老病死,必与医学相关,医学心里贡奉的“真经”,必定会影响人类的安危,如果大家不关心一下《誓词》,不去解读一下其背后的秘密,很容易被西方医学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决不可当一个糊涂蛋啊! 那个年代,在欧洲形成了一些城邦,既有奴隶制社会成分,又有商人和手工业者的封建社会成分。而商人和手工业者为了保住饭碗,为了保障本行业和行业成员的利益,便成立了一些行业组织。尤其是中世纪盛行的那种“基尔特”组织,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行会”组织。这些“行会”组织的突出特点是:①对招收学徒有严格的规定;②制定有一系列行规;③制定一些需要遵守的道德准则;④内部有严格的等级制度;⑤往往还有共同崇拜的神祗和图腾。 这些行会都带有封建垄断的性质。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行会成为生产力发展的障碍,也就逐渐衰落了。然而医学是特例,西方医学是一种特殊的个人技艺,既有封建垄断性质,又随新兴资本主义发展而自我改头换面,具有社会职能性质,因此,医学行会能持久存在并发展壮大,成为人类社会无匹敌的一种特殊的医学行会。 希波克拉底出生于小亚细亚科斯岛的一个医生世家,其祖父、父亲都是医生。在古希腊,医生的职业从来都是父子相传的,所以希波克拉底从小就跟随父亲学医。当时的医学,如果说有科学成分,不如说更偏重是一种个人技艺,也可以说是扶伤治疗的医匠。 医疗技艺与手工业者的生产技艺有所不同,医疗技艺永远有需求,可以长盛不衰;这种技艺极受人尊敬,可以取得非常显赫的社会地位;还可以保障其有稳定的社会收入。尽管保护个人技艺属于行会性质,但当时的医学派别林立,无法统一成整体的“行会”形式,只能以医学流派形式出现。当时的希波克拉底学派是最有影响的大流派,在他的流派中体现出浓厚的“行会”性质就不奇怪了。这样看来,希波克拉底当时是最大一派医学行会的“会长”,他的《誓词》只不过是当时所制定的行会“行规”而已。从今天名目繁多的各种各样的“×××医学会”中仍能看到一点影子。 接下来,让我们给出《誓词》的全文,看看这些行规的内容吧: 我谨在医神阿波罗、阿斯克来皮斯、健康之神海基雅,痊愈之神巴拿西以及男女诸神之前宣誓: ①我当尊业师亲如父母,与之同甘苦,共有无;②视其子女如昆季;③如彼等愿从我学医,我当尽心传之以业而无需酬报与契约;④对于吾子及我师之子以及凡照医法与我订约宣誓之生徒,我均将以口授、书传及其他方式尽心而传之;⑤凡未宣此誓之人,我当弗教。 ①我决尽我之所能与判断为病人利益着想而救助之,永不存一切邪恶之念。②即使受人请求,我亦决不给任何人以毒药,亦决不提此议。③我决不行堕胎之术;④我决定保持我之行为与职业之纯洁与神圣。⑤我决不给膀胱结石患者行刀割之术,而听其由精于此术之匠人施之。⑥凡我进入任何人之房舍,皆为病人之利益,决不存任何谬妄与害人之企图,更不诱使男女奴隶或自由民行淫秽之事。⑦凡我执业或社交,所见所闻,无论与我之医业有无关系,凡不应宣泄者,我当永守秘密。 倘我履行此誓,始终不渝,愿神灵佑我事业永昌,以医济世,受人尊敬;倘我食言背誓,则甘受一切责罚。 (为了分析方便,分段和标题号是我们后加的。)《誓词》分四部分:第一部分是面向崇拜的神只宣誓;第二部分是传授技艺的规则;第三部分是保持职业纯洁之准则;第四部分是牢记事业的目标。 先看第一部分向神只的宣誓。所有行会都有自己的敬神或图腾,医学行会也不例外。做为西方医学行会的“图腾”,想必你见过一个“缠蛇的手杖”。中国乡村有病常去拜观世音菩萨保佑,这是常见的现象。古希腊人也有这个习惯,有病常到神庙里去拜神像,这神像的手里总会携带一支缠绕圣蛇的长杖,这圣蛇长杖就成了医学行会的图腾。西方人的习惯是,把救世神用十字架代表,而把医神用蛇杖代表,这是他们文化精明的地方。宣誓时要说出神的名字,平时就用蛇杖表示。现代西方医学仍延续行会这一显着特征,仍以蛇杖表示医学行业的特殊权威。 再看第二部分技艺传授。①“尊业师亲如父母”这很好理解,今天在学艺规矩中也是称师父和师母。“同甘苦,共有无”这种利益攸关联系那是非同一般的关系,就好像是一条船上的一家人。②视师父的子女如兄弟姐妹,这是任何帮会和行业中的通例。③亲兄亲弟亲姐妹们若愿意跟我学医,无须收费,不订契约,我当“尽心”传授。自家人还讲什么钱和契约?太俗,那些全免了吧!兄弟我自当尽心竭力。④我的后代,业师的后代,以及“与我订约宣誓之生徒,我均将以口授、书传及其他方式尽心而传之”。⑤凡未宣此誓之人,不教! 这一部分把对业师的关系、对业师子女的关系、对业师及自己的后代关系说的面面俱到,再清楚不过了。只要是咱家自己人,二话不说,将尽心竭力传授。外来的人学医也可以,必须先订约再发誓,确保遵守《誓词》原则,当然需要酬报。否则,你不变成自家人,对不起,我不教!医学技艺尤似“神功秘集”,传谁不传谁有讲究。 还别说,医学技艺真不是谁想学就能教你的。现代医学院对学生提问题,有的教授竟回答说:“不相信你就别来学医”。人类社会哪门学问都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学生,惟独西方医学经常会采取类似的态度。 怎么样?看明白了吗?当时的医学就是“家族事业”,比“行会”性质更紧密。若说“家事业”和“医天下”并不过分。其中最核心的一句话就是“凡未宣此誓之人,我当弗教”。这么明显的行会性质,今天人看不明白,要么是真糊涂,要么就是装糊涂了。 再看第三部分关于保持职业纯洁的问题。试想,进到病人房舍里心存邪念或淫秽,或把知道的病人情况到处乱讲,谁还会找你看病?其中强调的毒药、堕胎和刀割这类问题也不难理解。当时有服毒自杀现象,自杀意味着治疗失败,提供毒药会使医生名誉受损。而堕胎非常容易引起并发症及死亡,因堕胎而死人对名誉损害极大。关于膀胱结石摘除手术问题等高风险问题,那更是绝对不能沾手。 请看一段残酷而骇人的记录就明白为什么不要沾手了。“手术者在病人展开的双腿间与哀号中进行着割裂身体的手术,患者的痛苦虽因吞食罂粟或曼陀萝花而减轻,但止痛效果不佳。许多病人因此而死,有些是术后死亡,有些则是当场死于痛苦的手术中。其他存活下来的患者则往往留下永久的瘘管,永远滴着受感染且具有臭味的尿液。”(摘自《蛇杖的传人》[美]Sherwin B.Nuland上海人民出版社)像这类不讨好的病,最好留给那些“精于此术之匠人施之”。为了躲避这一棘手的常见病,竟然假谦虚到甘愿捧当时的剃头匠们为“精于此术之匠人”的程度。要知道,医生可是从来都看不起剃头匠的,此处用“精于此术”的表述,明显是虚伪之词。 医生要想保住治病这个“铁饭碗”,必须要表现得“纯洁”,最好再带上点“神圣”。在当时来说,医生能做到这些规定可以说是达到了最高的道德规范。如果两千多年后的今天还遵循这些道德规范,那就是隐藏某种意图背后的伪善了。那个时代说“我决定保持我之行为与职业之纯洁与神圣”是意味着善,今天说同样的话,必定是伪善。 这不难理解,医生和病人是相关方,做事情想问题,要看是站在哪一方。若站在病人的立场看,看不出《誓词》有多少是为解除患者病痛之苦的表述;那只是站在医生利益的立场上,谆谆教导医生要小心翼翼保持行医中少出纰漏,兢兢业业才能保“饭碗”。字里行间找不到有丝毫战胜疾病、减少疾病、治疗疾病的含意。医生要的是,我要治病,病人要的是,别让我有病,别让我得重病。当然了,这是医生“家事”的《誓词》,是医学行规的《誓词》。如果有谁认为这是有利人类健康的《誓词》或者是什么高尚道德典范的《誓词》,那肯定是智商有问题。 最后,再让我们来看第四部分的事业目标问题。做医生庄严宣誓是为了什么?“愿神灵佑我事业永昌,以医济世,受人尊敬”。太精炼了!“事业永昌、以医济世、受人尊敬”,而这三条恰恰都不是人类所希望的。你想啊,他们家的事业永昌,全人类疾病痛苦就会永存;他们家以医济世,全人类就永远盼不来健康长寿;人人要是把大病这倒霉的东西交由他们家来料理,那就只好去哈着他们了,到关键时刻还要送上“红包”表示尊敬。话说到这里,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根除疾病、追求健康,这是人类的美好愿望,诊断疾病、治病康复,这是西方医学的行业愿望。希波克拉底的《誓词》就是现代西方医学追求“事业永昌,以医济世,受人尊敬”这种永恒愿望的座右铭。 这个《誓词》对今天医学的极坏影响是:为临床医学的发展和存在提供了口实。西方医学有人强调“希波克拉底的真正原则,即医学的最高目标是照顾病人”,这句话露出了真意,希波克拉底→真正原则→医学最高目标→(在床边)照顾病人。这样就要求医学永远守候在床边,等着重病号送上门来。医学的继承者为了膨胀《临床医学》状态,充分利用了《誓词》。 在此,请所有人清醒!医学的最高目标是什么?应该是治小病防大病,给人以健康,决不是限定在病床边上转悠。一个伟大的医生,心里想的是如何让人保持健康状态不得病,如何治疗小病尽早回到健康状态。如果心里想的是到病床边上施展医术才能,接受尊敬和报酬,这算不上是伟大医生。这样说来,这个《誓词》并不是什么超境界高标准,在两千多年前的中国,“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思想早已经高过这种境界,并成为这个行业的标准了。 尽管,这个《誓词》是医学行规,但在当时情况下,肯定起到积极作用,是进步的,应当说,也应该算是一个伟大的创举,我们不能用今天的认识苛求古人。但问题是,西方医学今天仍然沿用《誓词》,他们到底想要达到达到什么目的呢?时隔两千多年,一切发生了巨大变化,社会进步了,科学发达了,用今天的眼光看,原《誓词》与今天的医学要求相差十万八千里,早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了。 然而,以美国医学为首的现代西方医学心怀叵测,把《誓词》捧为宝贝,崇奉倍至。竟然评价为什么“崇高的道德标准”,“正义的使命感和责任感”,“理想医生”,“医师的职业道德修养”,“道德规范”,“高尚的情操”……“这些准则深受后世和世界各国医务界和医学者的重视。甚至在有些国家,《誓词》已被列入传统的医学道德准则之中,并成为习医者虔诚遵守的信约。”(摘自四川医学院的《医学史》第4页) 这一普遍现象真是当今世界的咄咄怪事!十分可悲!其实,所有这些吹捧都隐藏着这样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阻止医学“向健康医学发展”,使医学“永远停留在治疗医学状态”。而这个目的对全人类地切身利益而言却十分险恶。然而人类自己还不清醒,因此可悲!这就是人们能看到,但是不甚理解的怪现象——违背科学原则地、声嘶力竭地、不厌其烦地、反复强调的——“临床”概念。 也许有人会说,如今这么发达的西方医学体系,跟家族胡扯什么关系?是呀,谁们家也容纳不下若大的西方医学体系,但是,西方医学体系能溶进“家”的理念。家族性质的《誓词》、医学之父、蛇杖图腾,这些家族元素特征凑集到一起绝非偶然。在西方医学中经常会觉察到,家长作风的权威制度;业内同行相互包庇的潜规则;大量抄袭文章的坏风气;学术造假之歪风;坚持错误拒不改正的恶习;学术上不许争论的坏习惯;“事业永昌”的共同目标;满足治重症那种以医济世的成就感;不管怎么说,西方医学带有严重的“家行业”风气,是很难否定的。 也许有人辩解说,那是西方医学的继承问题。 医学的继承应当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应当是进步而不是守旧,更不是倒退。现代西方医学的传承正好相反,是取其糟粕,去其精华。例如,在“身体、疾病、自然力量”这些医学最根本问题上的认识就是一个大倒退。希波克拉底对医学最大的贡献,概括起来是:创建了正确的学说,“疾病是一个自然过程,症状是身体对疾病的反应,医生的主要功用是帮助身体的自然力量”。(摘自《医学史》卡斯蒂廖尼(Arturo Castiglioni)英文译本) 这个正确学说很容易理解:生命是地球的自然产物,人是自然产物的一员,尽管人有支配自然的能力,但人体必会遵循自然生理规律,健康和疾病都是体现生理的“自然过程”,表现出“自然力量”,对于这个过程,医学只是“帮助”生理作用,如果把帮助换成支配和主宰那就背叛了自然法则。而现代西方医学完全违背了这些精神,把身体看成是由器官零件组成的机器,可以随意更换;疾病是家族遗传或外来的病魔,只要改变基因或“洗手、消毒、隔离、疫苗……”等措施就可以把病魔拒之体外;战胜病魔要靠“西方医学科学”,靠他的治疗、靠他的手术、靠他的西药、靠他层出不穷的“手段”,好像西方医学是拯救人类于疾病苦难的“科学天神”。 以心脏移植问题来说:遵循自然规律,心脏终生可以完好,如果不朝这方面下工夫,一心等着心脏坏了去移植,后果不堪设想。将来的科技肯定能大批生产各式各样的人造心脏,让儿孙们以能移植“名牌心脏”为荣呢,还是以拥有自己健康心脏为荣呢?人体器官是一损俱损,只是先后秩序不同而已。移植器官是一条不折不扣的邪恶之路,走下去肯定是人类的失败。 综观现代西方医学的全貌,他摆出的架式,他给人的误导,他走出的道路,都是错误的,是“事业永昌”私家利益影响下的世纪悲剧。 对疾病的认识,两千多年前,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不会把疾病只限定在组织器官上,更不会出现片面的“病灶”说,而现如今的疾病说基本上都采用“病灶”说。现代西方医学的基本理念与两千多年前希波克拉底医学的基本理念相比,更是不可饶恕的倒退。毫不客气地说,无论医学如何发展,无论科学如何发达,无论人类如何智慧,医学的根本问题仍会遵循希波克拉底的基本认识。古今相比,从基本理念上说,现代西方医学是自然观的倒退,是科学事实的倒退,是人体健康观的倒退。根本没有脸面说继承。 悲观估计,人类大约需要数代人的努力才可能认识并纠正现代西方医学的错误。因为它已成强大传统潮流,积重难返啊! 究竟《誓词》内容与现代西方医学的宗旨在什么问题上息息相通呢?这不能不去令人认真思考。前文中曾指出,人类从古至今追求“健康无病”,而西方医学却顽固坚持“有病康复”。这四个字的差别集中体现了医学愿望与人类愿望之间的根本对立。而《誓词》恰恰是为顽固坚持“有病康复”的愿望服务的。“健康无病”与“有病康复”这其中的奥妙世人很少研究,大多都不理解。 人类社会是有明确分工的社会,有保障社会安全的军警,有保障生活用品的工业,有保障穿衣的纺织业,有保障吃饭的农业……你一个保障健康、消灭疾病的医疗服务业,凭什么这一社会分工全成了你们家的事业?反过来说,这一社会分工凭什么加进“家”的元素? 回忆世界各民族医学体系形成与发展的历史,在西方科学发达以前,他们都具有惊人的相似性,当后来受到资本主义特征影响以后,西方医学变成了资本主义医学,因此,与其他医学体系都格格不入了,这方面变化却被我们有意无意地忽视了。 医学错误与性命攸关,持续医学错误应当由谁人来承担责任?这要辨证地看。从历史长河看:责任在学生。古人在当时条件下做出贡献是伟大的,其中的错误是后来学生们在创新发展中应当纠正的,历史错误的持续当然由后来的学生们承担责任。从近百年来的发展看:责任在老师。老师把错误教给学生,学生缺乏鉴别力只能接受错误,当学生有经验后成为老师,如果继续把错误教给下一代学生,当然要由老师承担责任。 凡科学,越争论真理越明。唯独西方医学不准争论,咱家的事有什么好争论的!重温“凡我执业或社交,所见所闻,无论与我之医业有无关系,凡不应宣泄者,我当永守秘密”这一段,闭上你的嘴!凡遇医疗事故纠分,本着自家人替自家人说话的原则,要你帮嘴!在所有学科中,西方医学家长制习气最重,几乎都体现在“临床医学”中。凡威胁咱家事业的任何新事物,“家长”肯定带头跳出来谩骂和阻挠,事例不胜枚举。研究题目是由“家长”分科划定的,论文不看质量,讲篇数;学习不看考分,讲学分。这是一门特殊的“家”学科。 过去拜神图腾,今天凝聚团队精神;过去的授业行规,今天要求你“绝对听话”成为自己人;过去的职业规范,今天能缓解医患矛盾;过去的事业永昌,以医济世,受人尊敬,今天要求医学敬业,医学发达。但这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来认识。 高尚医学的目标是“健康无病”,低劣医学的目标是“大病康复”。这是善与恶的差别,好人与坏人的差别,这其中的奥妙世人很少研究,大多都不理解。我举例子你品品: 天花这一疾病肆虐人类几千年,直到1980年5月8日,人类庄严宣布,天花病已经从地球上根除了。我们现在假设天花病没有根除,看看结果会怎样。被天花病毒感染后,不仅死亡率高,而且会毁容。会在面部、手与腕部出现中央带脐眼的脓疱疹,结痂后留下疤痕,落得一脸麻子,这对如花似玉的少女来说打击之大可想而知。面对这种情况,种牛痘不赚钱,搞手术赚大钱,因此,西方医学肯定会在植皮手术上下功夫,各医院纷纷增设修容专科。说不定还会发展到整张脸皮大置换(现在已经有了)。什么《无创容貌学》、《皮肤微痕移植精典》、《面部皮肤基因修复概论》等等专着应运而生,同时会造就大批“脸皮”专家。 有人会说,西方医学肯定会努力根除天花疾病。我们说,根据《誓词》的精髓,西方医学肯定会采用“诊病”、“治病”、“康复”的“事业永昌”原则,决不会走根除疾病的道路。因为疾病没有了,事业就不存在了,哪还会“永昌”呢? 有人会说,这种推测是往西方医学脸上抹黑。没有谁给他抹黑,西方医学脸上的黑全是他自己抹的,这已经是历史上无可争辩的事实了。中医学早在十一世纪的宋朝时,就有“人痘”接种法,后来流传到欧洲,十八世纪,英国的乡村医生爱德华?琴纳从中得到启发,发明了“牛痘”接种法。琴纳径过多年研究,有实例、有操作、有方法,还写成册子。他还预言:牛痘接种法实践的最终结果将是天花的绝迹。这种“无病”思维刚一提出,立即遭到“大病”思维者们的激烈反对与抵抗。不仅拒绝他的着作,还嗤笑并讽刺他,甚至危言耸听地编造谎言,说种牛痘的人头上会长出牛角来。你看:西方医学在这个问题上的表现是多么丑陋!所以说,西方医学“只会走手术植皮的道路,不会走根除疾病的道路”是一点不冤枉他们的。 也许有人会说,这种假设是荒谬的!真的荒谬吗?看看今天这种类似的事情正在发生着。例如,冠心病、龋齿病、骨质疏松症等疾病,病因是明确的,从科学技术角度认识它们的发病机理并不困难,问题在于医阀们会拼死命阻挠。事情很明显,明确病因,就会努力消除病因,接着就会逐渐根除这些疾病。如果根除了疾病,豪特监测、彩色超声、冠状动脉造影、内超声显像等等一系列诊断检测怎么办?数万元的介入疗法怎么办?几十万元的心脏搭桥怎么办?百万元的心脏移植怎么办?数百万元的人造心脏移植怎么办?基因工程用猪心脏替代的科研怎么办?大量相关药物怎么办?还有现在干细胞再生研究怎么办…… 你知道这会牵扯多少人丢掉饭碗而失业吗?人类没有了蛀牙,那么多牙科及诊所还有什么事可干呢?没有了骨质疏松症,骨病专家没事可干怎么办?怎么写论文?还能出大部头专着吗?你知道这将减少多少医学专家的数量吗?不能想,也不敢想啊!你计算过吗?社会中“专吃疾病”的大军要比你想象的庞大的多。很多人天天盼着你有病,为了这么多人的生计,千方百计要维护疾病的存在啊!当然不是凭空维护,而是要用他们所谓的“科学”来维护啊。还好,幸亏“科学”这玩意掌握在咱们现代西方医学手中,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科学”的力量,既能让你对疾病的存在觉得合情合理,还能让你对疾病的康复深信不疑,同时又能给那些主张治小病防大病的异端理论致命打击。你要能明白这些深层的道理,就会明白现代西方医学理论、科学、治疗、目标的虚假,为什么产生虚假?因为邪念!为掩盖这些虚假,就会搬出西波克拉底的《誓词》当挡箭牌。 …… 天堂里的希波克拉底医圣,对我这篇《希波克拉底誓词真相》说法表示气愤,一定要与我理论。我当然是求知不得,这是向医学伟人学习的好机会。请看我们的谈话。 希波克拉底:你对我的《誓词》进行歪曲,我很气愤!那个时代与你们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时代,这一点你必须明白! 教授:请原谅我用现代标准评论您两千多年前的《誓词》。但现代西方医学却用您的《誓词》为他们的错误打掩护。她们崇拜您和您的《誓词》,必然有什么地方对他们的胃口。 希波克拉底:我们的行动准则都是为了病人的利益,与现代西方医学不顾病人的死活的做法大不相同,怎能对胃口?那时医学门派林立,执医者鱼龙混杂,医风医德各异,我严格规范这个行业。事实证明,我的《誓词》极具远见,是医学准则,对纯洁医术有巨大作用,我谈的问题在当时都起到积极作用。宣誓是约束自己的有效方式;入门弟子必须符合条件;医治过程必须有自律原则;我说的“事业永昌,以医济世,受人尊敬”,即是用自然治愈力治小病除大病,以人人健康不得大病为最高原则,这要用我的理念来理解。你们把医学改成什么“临床医学”,我看是你们的恶意发明。不能把赃水泼到我身上,不能拿我的话当挡箭牌。我当时说的话,无法估计到两千多年后会怎样被利用。 教授:医学发展到资本主义阶段,看着别人赚钱眼红,被一伙想赚钱的人把医学给变味了,变成资本主义医学。叫资本主义医学太难听,于是改叫 “临床医学”。幸亏你们希腊病人躺在床上,要是躺在炕上,那今天就该叫《临炕医学》了。 希波克拉底:现代西方医学的所作所为,与我的医学主张毫无共同之处,而完全是背叛和歪曲。第一,我强调“永不存一切邪恶之念”,可他们的医学为了“利益”和那个“钱”字,充满了邪恶。第二,我强调禁绝毒药、堕胎、刀割三件事,可他们在这三件事上滥到极至:大量药物的毒副作用远超过毒药的危害!堕胎成了家常便饭!过度的刀割手术犹如是市场中的屠夫!再有,我强调“皆为病人之利益”,而他们只为自己利益考虑,例如,用“排石”就能解决的简单结石问题,你们非要采取“刀割”不可,为了多得几个臭钱就动刀,哪里考虑病人的利益?这与我的医学主张背道而驰,既然背叛我,凭什么说继承我?凭什么让我当你们医学之父?给他们做这样的爹,丢死人,丢尽脸! 教授:您老人家就知足吧!您的大弟子盖仑,被他们捧到天上1500年,然后又被他们踩到地下,至今没好评,那惨透了。把您一直当“爹”供着,比您徒弟可强多啦! 希波克拉底:谁要当这个爹!道不同,就别死皮赖脸攀亲。我们的医学强调“自然治愈力”,而现代西方医学强调“治疗和药物”;我们的医学是“体液病理学”,而现代西方医学是“病灶病理学”。你可不要小看这其中的差别。病因都在体液中,病灶的起始点也应当在体液中寻找。从体液着手调节自然治愈力,虽然不赚钱但能保住健康。而像现代西方医学那样,专等病灶做大,复杂时、紧迫时、难以转归时,靠机械方法矫正症状,为什么一定要病灶发展到“高难度”再下手?这样,即便花再多的钱也买不回健康啊。现代西方医学医学想的、说的、做的总带有一股怪异的邪劲,都是往复杂上“斜”,都是往利益上“斜”。与我们的医学主张完全背道而驰,黑是黑,白是白,界限分明。 教授:您也强调过不能为赚钱而医,而资本主义医学最致命的问题就是“为钱而医”。这其实不是看一个病收多少钱的问题。资本家为赚钱开发产品、开发市场,医学家为赚钱开发疾病、开发治疗,还开发药物。“钱”会左右医学想的、说的、做的都往邪路上跑,现代资本主义医学早就跑偏了,早已远离了医道仁心。 希波克拉底:说到赚钱,你已看出我们那时的医学团队有行会性质,这没错,的确是这样。要知道,那时城邦里的手工艺者都带有行会性质。行会中对手艺、定价和行为都有严格规定,其目的并非赚钱,而是为了维护传统的生活方式。业者都接受公平价格观念,认为靠牺牲同行获利不道德,违背神灵的精神。 教授:您老人家可能不知道,我们现在不叫“行会”了,都改叫“学会”了。能把人大卸八块,大卸八八六十四块,每个学会分一块,并且不能越科。规矩也严格,心领神会,保理论、保团结、保咱这块领域的权威地位。要按您的体液病理说,人体没法分割,划不清领地,医学内部还不天下大乱?我们是按病灶划分势力范围,他们最恨体液说,最恨小病说,谁挡财路就恨谁。 希波克拉底:我预料不到会有你们这样的社会,什么货币、利润、市场、商业……我一看你们把医学推向市场,推到钱坑里,治病成了做买卖。病越多,病越大,病越急,你们越太高价格,我看像是手拿刀子叫卖假药的医商!医学本来是为健康和生命保驾护航的,可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不像医学行为,反而像我们爱琴海里的海盗船!买卖做疯了,买卖做到造病和玩病的程度,实在是心忒黑、心忒狠吆!病家心太软!这样的医学与我们古希腊医学毫不相干! 教授:您老人家也看出我们的医学在“造病”和“玩病”? 希波克拉底:我一看,哇塞!你们现代人居然有这么多病,我很吃惊!脑袋坏了、眼睛坏了、耳朵坏了、牙齿坏了、颈椎坏了、上肢坏了、下肢坏了、腹内坏了、腹外坏了,浑身长瘤,尤其是心血管烂糟糟的……叫什么……粥样硬化。我们古人和你们身体构造都一样,我们可没这么多病。难道你们的病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不就是你们造出来的吗?再一看,你们这哪里是在治病啊,很多是在那儿瞎鼓捣,那不就是玩吗?我清楚,治病和赚钱一搭钩,病人准倒霉。 教授:其实我们的医生也难受,也浑身是病,寿命不长啊。一边看病一边挨骂,仅仅是利益集团的一颗棋子而已。大家非常迷茫,面临艰难的选择:医院为了生存,必然要想办法创收,若药品限制利润,就多开检查,或者“以刀养医”,这样,病人的利益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这不是我们医生本人的责任!依我看,这是资本主义医学的罪恶!而你们古代的医学多好哇,既纯真又有爱心,很羡慕你们! 希波克拉底:我看今天资本主义医学性质如海盗船,“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不破除贼船海上没太平。世界从来就不会有“好海盗”!听说今天许多国家都在搞医疗改革,这是不是破贼船呀?如规范海盗或打点海盗,不破贼船那算什么改革?有个总统叫奥巴马,听说医改决心很大、很大、很大。那——我就——祝你们——好运吧!——回去——告诉他们——我不当他们的爹——坚决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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