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Instruction of Behistun Inscription(Abstract) 贝希斯敦铭文1907年英文版说明摘要 GHOST OF DARIUS Great deeds have they achieved, and memorable/ For ages: never hath this wasted state/ Suffer'd such ruin, since heaven's awful king/ Gave to one lord Asia's extended plains/ White with innumerous flocks, and to his hands/ Consign'd the imperial sceptre. Her brave hosts/ A Mede first led; the virtues of his son/ Fix'd firm the empire, for his temperate soul/ Breathed prudence. Cyrus next, by fortune graced,/ Adorn'd the throne, and bless'd his grateful friends/ With peace: he to his mighty monarchy/ Join'd Lydia, and the Phrygians; to his power/ Ionia bent reluctant; but the gods/ His son then wore the regal diadem./ With victory his gentle virtues crown'd/ His son then wore the regal diadem./ Next to disgrace his country, and to stain/ The splendid glories of this ancient throne,/ Rose Mardus: him, with righteous vengeance fired/ Artaphernes, and his confederate chiefs/ Crush'd in his palace: Maraphis assumed/ The sceptre: after him Artaphernes./ Me next to this exalted eminence,/ Crowning my great ambition, Fortune raised./ In many a glorious field my glittering spear/ Flamed in the van of Persia's numerous hosts;/ But never wrought such ruin to the state./ Xerxes, my son, in all the pride of youth/ Listens to youthful counsels, my commands/ No more remember'd; hence, my hoary friends,/ Not the whole line of Persia's sceptred lords,/ You know it well, so wasted her brave sons. ——Aeschylus: The Persian,line 751-782 在我的案头,摊开着两本书,两本都是古希腊大家留给后人的名著:希罗多德的《历史》和埃斯库罗斯的《悲剧集》。题头的一段韵文,就是埃斯库罗斯的作品《波斯人》中大流士之魂在他的故宫中所回忆的一段波斯历史的王表。当然作为一个历史爱好者我更喜欢的是希罗多德的作品——带着一点幽默,想象中的老希应该像个冬夜里讲故事的白胡子老头——在他的《历史》第三卷里第60~89节,他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极具今日好莱坞大片风格的故事——薛西斯兄弟的谋杀,穆护僧人的篡国,薛西斯的神秘死亡,冒名者被发现,七贵族集团的组成,大流士建功……一气呵成,看得让人紧张地都透不过气来——可是这个故事可信吗?不可否认,在我22岁上第一次读《历史》的时候,我是完全相信这个故事的——希罗多德,牛人哪!历史之父呐!不信他,你还信谁去? 后来看得多了,我倒是越来越怀疑了,他的故事讲的太玄了,像武侠书啊!虽然大流士后来当了波斯大王成为一代明主没错,可他的发迹史有这么激动人心吗?疑惑……直到看过有关的网站,介绍了大流士王的贝希斯敦铭文,才知道原来他的故事这么富有传奇性呐……赶紧回来找中文资料看!我才读到下面的一段故事: ……横穿伊朗西部高高的库赫鲁德山脉,有一条沿着从米底古都,有着七重城墙的厄克巴塔纳,通往上古中东文明的明珠巴比伦城的商道,在距厄克巴塔纳(今日的哈马丹)以西约65英里,距克尔曼沙赫(Kermanshah,奇怪的,我的地图上标为巴赫塔兰)以东约30英里处的某个名叫Bisutun或Bisitun的小村边上,距地面高约105米的绝壁悬崖上,就铭刻着大流士王的这篇不朽的纪念碑文。当初大流士王选择这里作为铭文的雕刻所,是因为这里有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这里是交通要道,贝希斯敦山崖控制着克尔曼沙赫往东的必经之路,从米底通往巴比伦的商道在古代在此通过;第二,这片山崖之下有一眼终年不竭的清泉,自古以来就成为过往行旅的歇脚打尖之地,人们在少事休息之时一抬头就会看见山崖上的铭文。第三点,也是大流士最在意的一点,这里的山崖险峻之极,人迹极难到达,因此也就不会有人破坏这个重要的文件。这眼泉水使得这个地点在商客和行人中变得如此有名,使得它的名字在迪奥多卢斯·斯库卢斯在他的伊朗史中都有提到,相应的希腊语字母是“tau-omicron beta-alpha-gamma-iota-sigma-tau-alpha-nu-omicron-nu omicron-rho-omicron-sigma”发音大致为“to bagistanon oros”也就是“Bagastana/Bagistana”,意思是“诸神停留之地”[见下边的地图]。这片受到诸神祝福的地方在大流士的帝国破灭以后几乎就再无人提起,那篇内容震烁古今的铭文更是被诸神与众人所遗忘。实际上自17世纪这块碑文被欧洲派往伊朗的使节重新发现以后的数年间,人们苦于无法得到其拓片而无法研究其内容。1835年,大英帝国的势力正如日中天,根据一项协议,一小拨驻守印度的皇家军官被派来伊朗,训练军队。其中有一位中尉,名叫亨利·克莱思维克·劳林森(Henry Creswicke Rawlinson)凑巧被派往克尔曼沙赫的总督身边作为军事顾问。这位中尉并不是19世纪的腓特烈,对于训练军队不是很感兴趣。凑巧,他在印度的时候与当地的波斯教徒有过接触,懂波斯文,也见识过《阿维斯塔》,此后在从德黑兰前往克尔曼沙赫的旅程上又见识过路边上厄克巴塔纳的遗迹,反正他能认出来Darius用古波斯文怎么写。^_^,真是凑巧之极,他在途中的休息处想必是看到了摩崖石刻了,此后他在克尔曼沙赫逗留期间主要的精力就是——获得铭文拓片和破解铭文。为此他几乎将命送掉,1844年的一次攀登使得他差点从百余米高的岩壁上摔下来。此后直到1852年,几乎全靠劳林森的努力,现代学者才终于有了一份完整可靠的铭文拓片。 可以见到,铭文的中心是阿胡拉马兹达,大流士及其两个侍从与被其征服的九个叛王加一个后补的西徐亚人的浮雕群像。围绕着这组雕像,是用古波斯语、埃兰语(或称苏撒语,这是阿黑美尼德帝国的公务语言)以及阿卡德语(或称巴比伦语,这是中东当时的国际流行语言)书写凿刻的铭文。浮雕正下方,是用古波斯语书写的铭文,4栏449行,第5栏为后期所加。浮雕左侧,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是两栏141行的阿卡德语铭文。浮雕左下方为埃兰文铭文,3栏650行。浮雕右侧的埃兰文铭文内容刻于增补西徐亚人思昆哈雕像之前,因此被挖掉一部分,内容被风化的很厉害,基本上看不出。 1846年以后,主要靠自己的努力,并且参考了德国学者格洛滕芬德的研究成果,劳林森得出了铭文的英译本,在欧洲发表后引起了轰动,亚叙学因之建立。此后学者们加班加点,努力掌握埃兰语和阿卡德语,终于使我们能读懂大流士大王的这篇政治宣言。 它告诉我们的是一个与希罗多德版本又像油布像的东西: 下面的翻译是根据L.W. King与 R.C. Thompson两先生在1907年的伦敦出版的《大流士大王波斯贝希斯敦摩崖石刻与铭文》一书中发表的,某些细节根据阿姆斯特丹的Jona Lendering的意见作了细部修改,并添加了各节之题目。译文参考了http://www.livius.org/persia.html的大量资料,中文部分,特别是有关专有名词,如人名与地名,除部分根据情况自己创造、部分依循希罗多德《历史》的译名而外,大部分是依照南昌大学李铁匠先生的《古代伊朗史料选编》和《东方文化丛书·伊朗古代历史与文化》两书的内容整理的,一并致谢! 声明一下,我翻译这篇铭文完全是个人爱好,不很喜欢现在看到的中文译本。而且也是为了提供一个不管准确度怎样的中英对照本,方便一些专有名词的查阅。另外关于译文的文风问题,这里说两句:BC521年的时候,中国还是西周的景王年间那,中国的纪念好像是从BC495年开始的啊?那么让大流士大王一口一个我啊,吾啊的,不太合适吧?本文的英文原文,我指的是1907年版的,用的是一种类似钦定版圣经的语言,虽然看着不舒服但是我觉得应该就是这种味道。 至于为什么选寡人,我觉得这个称呼见于《左传》,算是先秦的国君常用语,比不谷,哀家什么地要好听,不用“朕”是因为大流士还不是皇帝,所以我就选择了寡人了。久羽兄推荐我使用“孤”,但我觉得单一音节发起来不如寡人舒缓,还是没改过来,在这里先致谢了! 我的设想就是要尽量写出古文的先秦味道来。当然,自己学力所限,翻完后看看,全不是那么回事,只好自己苦笑了。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