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参见王国维:《水经注笺跋》,《王国维遗书》第3册,第137页。 (59)参见陈鸿祥:《王国维与近代东西方学人》,第307-308页。 (60)王国维:《长春真人西游记校注自序》,《王国维遗书》第8册,第445页。“洪”指光绪朝洪文卿,洪文卿为此书创为之注。 (61)参见王国维:《尔雅草木虫鱼鸟兽释例自序》,《王国维遗书》第3册,第209页。 (62)《王国维全集·书信》,第286页。按,末句“尚不得以……”,《王国维全集·书信》疑漏一“得”字,兹据许全胜《沈曾植年谱长编》(第477页)所迻录文字,补一“得”字。 (63)罗振玉1918年1月24日致王国维信。王庆祥、萧立文校注,罗继祖审订,长春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第335页。 (64)罗振玉《本朝学术源流概略·序》云:“今年春,海东友人松崎君柔甫邀余讲学,请有之上公及螾庐学部为之介。自维忧患余生,学殖荒落,初未敢承,以二君怂恿,乃勉应,以讲本朝学术之概略,而先之以历代学术变迁。此其讲稿也。”罗振玉此序作于庚午夏,即1930年,罗振玉撰述此两种学术史著作并以此讲学、刊行均在此年。罗振玉:《雪堂自述》,第162页。 (65)参见王庆祥、萧立文校注,罗继祖审订,长春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第336-337、340-347页。当然,也有可能王国维的相关复信没有保存下来。 (66)王国维1919年3月末致信罗振玉云:“为乙老作寿序,似藻周虑密,惜不能写寄。”王庆祥、萧立文校注,罗继祖审订,长春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第452页。 (67)沈曾植致王国维信,转引自许全胜:《沈曾植年谱长编》,第477页。 (68)如钱仲联《沈曾植集校注·前言》即在大体引述王国维的这一番评论后说:“这对沈氏学术面目,作了基本的钩勒,是符合实际的。”胡先骕《海日楼诗跋》亦持此意。钱仲联校注:《沈曾植集校注》上,第2、23页。 (69)胡先骕《海日楼诗跋》开篇即云:“先师沈乙庵先生曾植,为同光朝第一大师,章太炎、康长素、孙仲容、刘左庵、王静庵诸先生,未之或先也。”钱仲联校注:《沈曾植集校注》上,第22-23页。 (70)《王国维全集·书信》,第169页。 (71)陈鸿祥《王国维与近代东西方学人》篇三(第291页)云:“这也可以说是站在‘胜朝遗老’立场上抒发的‘遗老’之感。尤其是‘为国纯臣’一语,那非常明显地是在赞颂沈氏于1911年‘辛亥革命’以后,还坚持用‘宣统’纪年。尤其是当1917年7月张勋‘复辟’时,他不但以六十八岁高龄而扶病‘力疾’北上,亲与其事,被逊帝溥仪‘诏授’了个名声甚臭的‘学部尚书’;而且在‘复辟’告吹以后,还要‘期以身殉’,还要抒发其‘移山志自愚公奋,躬月弓冯哲族持’(《和康更甡院长见赠》四首之一)一类‘忠君’之诗。” (72)(73)转引自许全胜:《沈曾植年谱长编》,第517页。 (74)王国维1922年11月27日致罗振玉信。罗振玉1922年11月30日致王国维信。参见王庆祥、萧立文校注,罗继祖审订,长春市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编:《罗振玉王国维往来书信》,第550、551页。 (75)按,此为初稿文字。后此跋以《沈乙庵先生绝笔楹联跋》收录《观堂别集》时,“气象神采,炜煜如是”改为“气象笔力如是”。 (76)王国维:《沈乙庵先生绝笔楹联跋》,《王国维遗书》第3册,第189页。 (77)《王国维全集·书信》,第59页。 (78)王国维致罗振玉信,《王国维全集·书信》,第68页。 (79)罗振玉:《雪堂自述》,第41页。 (80)此札今藏上海图书馆,转引自许全胜:《沈曾植年谱长编》,第401页。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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