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因为没注意个人卫生,搞出了毛病,龟头发炎了,这个事情拖了很久才告诉父母,因为羞于启齿。他们知道后,也没有责怪我,只是要我注意卫生。 小学五六年级,男生开始在私下里传色情片,我没有看过,但经常听他们讲,在我们的方言里,把“做爱”叫“崩锅”,然后我问我爸,“爸,啥叫崩锅?”我爸很冷静地回答:“这个事情你长大了自会明白。”也没有责怪我。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不过,父母还是不让我看电影里的激情镜头,那时他们爱看电影,租vcd,我也跟着看,一有激情镜头,他们就会快进。这一定程度上让我产生障碍,我现在如果主动去接触异性肢体的话,就很紧张,我跟同性朋友交流过这一点,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学校当时没有性教育课程,生理卫生课只剩一个关于卫生巾的记忆。后来,我就接触到了色情片,日本的A片、色情动画、图片,接踵而至,我的电脑技术比较好,所以这些东西接触得特别多。 现状与未来最后一块阵地? 和许多长辈一样,1988年出生的陕西乡镇少年俞哲炜,对于生理卫生课的记忆是:生物老师临时有事来不了。自己盯了半天生物课本的生殖图,还是没能明白精子和卵子究竟是如何结合成受精卵的。手淫之后,总是陷入空虚和自责。初二时,他和同学上山玩,竟然发现同学在一边教唆两个10岁的孩子进行性交,而孩子全然不知自己受到了侵害。 几年后,他完全弄懂了性交全过程,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感到很恐惧,这才意识到,如果孩子懂得自我保护、如果同学懂得不能侵害他人、如果“天资驽钝”的自己懂得基本常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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