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了30年,还这么热烈?”潘绥铭觉得,目前的讨论层次太肤浅,“全世界除了中国和朝鲜,大概都早就开始性教育。瑞典的性教育历史都有七八十年了,我们现在还没赶上人家30年代。” 在他看来,中国整个性教育的方向就是错误的,“从五四开始,就把性教育当作灭火器。老师并不是真不懂教学生,而是害怕学生发生性行为,自己要负责,因此最好什么都不讲。” 在潘绥铭设想的模式中,性教育应该设计成一对一咨询的形式,而不是统一的课程;性教育不应停留在生理的层面,而应该讨论如何恋爱,如何拒绝别人;应该有基本的底线教育——尊重对方,双方自愿。至于性教育的目的,“第一传播性快乐,第二防止性悲剧。要告诉孩子性是正常的,险跟炒股一样,爱情也有风险,也得谨慎。” |